“我不是这个意思,”秦依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觉得这一切有点儿不真实。
护短的父母,两个宠爱她的哥哥,没有姐妹,还是个官二代。
万千宠爱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怎么会这么好命呢……
难道是小说看多了吗,还是她太阴谋论了,总感觉这样的美好的背后是危机四伏的险恶。
“我身上的铁盒子呢?”秦依檀脸色一变,原本的衣裳都是血,自然不能穿,她摸了摸怀里,铁盒子现在并不在身上。
“什么盒子?”绿萝一愣,想起秦依檀之前要去开锁,她后之后觉的反应过来:“老爷和夫人把小姐接回府的时候,小姐身上的脏衣已经被换下,难不成在宣王那里?小姐要是着急要的话,要不,奴婢去找遥岑问问?”
“不必了!”秦依檀气的直哼哼,她早就发现纪景澜盯着她的盒子很久了,怕绿萝根本就搞不定,得她自己出马,片刻,她又问道:“我们那天买回来的女童呢?怎么不见人?”
“那女童浑身脏兮兮的,奴婢要帮她洗澡,可她不愿意,拿干净衣裳她也不愿穿,”绿萝想到这里就有些委屈:“小姐受伤了,她要来看您,可夫人嫌她脏,安排了一个房间,不让她过来。”
“由得她去,不愿洗澡换衣裳,都由着她,暂且不要管她,一切等我好起来再说。”秦依檀眼底飞快的划过一些什么。
绿萝一怔,听着秦依檀说的这话,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可一时间也说不上哪里奇怪,也没有多想,见秦依檀闭上眼睛休息,她将房门关上,就退了出去。
夜渐渐地深了,秦依檀闭着双眼,呼吸均匀,仿佛是睡着了。
蜡烛燃尽,房间完全黑了下来,大约是深夜,守在门外的丫鬟也直犯困,渐渐地靠在门边上睡着了。
漆黑之中,一人脚步如流水般窜了进来,他站在床边,盯着床上躺着的秦依檀良久,突然,撩起衣袍,跳到床内,一把将秦依檀的身子揽了过来。
“昨天亲我的是你?”谁料这时,秦依檀忽然睁开了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那双亮灿灿的眸子,哪怕是在黑夜里,也亮的仿佛能溢出水来。
纪景澜浑身犹如遭到了电击,女子长长的睫毛扑闪,正好扫到他的脸颊上让他浑身不自在。
趁人之危这种事情,怎么都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所为。
而现在,被当事人给逮了个正着。
嘴里含着药丸,正准备给秦依檀喂下,现在纪景澜喂也不是,不喂也不是,就那样维持着半咬着药丸的姿势,一脸古怪看着她。
忽然有些庆幸房间里漆黑一片。
秦依檀忽然凑近,将纪景澜咬着的药丸含了过来,红唇轻轻从他的嘴边擦过,纪景澜莫名觉得好像自己好像被撩了,再一看,秦依檀正拧着眉头:“呸,原来是苦的。”
见她要把药吐了,纪景澜连忙把她按在床上,堵上了她的嘴:“别,这药很珍贵的。”
妈的,亲她还这么冠冕堂皇,秦依檀心里直犯嘀咕:宣王简直就是个心机boy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