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临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已经摔到沙发上了,韩沅鼎双手垂落而下,跟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扫视了手机一样,看到有短信提醒。
尚临的心跳的砰砰响,难道刚刚不是他抓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就连尚临都开始质疑自己的记忆,尚临咽了咽口水,她很识趣,既然东西送到了,就不会,再停留在他眼前碍着他。
尚临起身正走了两步,手就被韩沅鼎抓住了,韩沅鼎把尚临一甩,摁在桌子上,大半个身子都压了过去,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尚临的眼睛,试图要将尚临的眼底下那颗心看的一清二楚。
尚临被韩沅鼎盯得害怕,慌乱的别过脑袋,此时此刻这个动作有多危险,她不是不知道,也许是她多想了,韩沅鼎压根不屑碰她,上两次都是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才接近她的,他清醒的时候,压根对她不屑一顾。
韩沅鼎看到尚临眼眸之中闪过的一抹清凉,他的心犹如被砸了一锤,尚临的发丝从耳边落下,扫过她的耳垂,韩沅鼎眉心一皱,拉着尚临,一把丢入泳池。
尚临根本就不会游泳,一掉进泳池整个人挥着手不停的挣扎,突如其来坠入泳池,水浪冲击在她的鼻子,口里,她挣扎中不停的大口喘气,吸了不少水。
韩沅鼎站在岸边没有救人的打算,浑身散发冰冷气息,嘴角拉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包房发过火的缘故,他眼眸之中带着不可消磨的愤怒,盯着泳池里那个不停扑打水面挣扎的人。
就在尚临的呼救声越来越虚弱的时候,手已经失去挣扎,韩沅鼎的眼眸一闪而过的复杂,跳入泳池,把尚临拉到一边的阶梯上,一丢,尚临撞上石阶梯,半个身子还在水里。
尚临恢复过几意识,不停的咳嗽,吐水。
尚临的手拉着一旁阶梯上的扶手,想要起身,身子被韩沅鼎一拉,再次滑入水中。
韩沅鼎的手摁着尚临的脑袋,把尚临摁入水中,再拉起,反反复复重复了几次,尚临的反抗,让韩沅鼎眼眸闪过一阵更大的怒气,他摁下停留几秒才拉起人。
她被水冲击到鼻子和耳朵都痛,更痛的是韩沅鼎抓着她头发,不停将她摁在水中,揉虐她心的举动,尚临的反抗彻底激怒了韩沅鼎,尚临停止了反抗,任由着他折腾。
韩沅鼎看到尚临没有反抗,心中一阵不痛快,抓起尚临的头发一摔,尚临再次撞上一旁,尚临的手快抓住了阶梯旁的扶手。
尚临的衣裳在浸水后,紧紧贴在身上,将她的身材完好的展示出来,因为刚刚的折腾,领口上的扣子已经松开了,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韩沅鼎看到尚临滴水的耳垂,他的眼眸一阵寒厉而过。
尚临在扶手旁不停的哆嗦着,池水太冷,冷到她浑身就像掉入深海里一样,尚临大口大口的喘气,不敢再看韩沅鼎一眼,此刻的气氛凝结成冰,韩沅鼎一言不发,诺大的屋子只有池水相护撞击发出的声音。
尚临紧要着唇,咽了一口唾液,她伸手拉着身上的衣裳,用头发盖住她刚刚被水冲刷苍白的脸。
韩沅鼎看到尚临的手,顺着手臂上去再看向尚临的耳垂,都是那个老男人碰过的地方,一个小动作,彻底激怒了他挤压已久的愤怒。
韩沅鼎的身高在1米86,比尚临足足高出两个脑袋,韩沅鼎走上前,将尚临一把拉回水中,将尚临反手一推,将尚临摁到泳池边上,从尚临的身后压过来,张口朝着尚临的耳垂就咬去。
痛到尚临整个人紧绷身子,肩膀不停的挣扎反抗,试图要将韩沅鼎推开。
他一松口,另外一只手抓起尚临的手臂放到岸上,张口就咬过去,朝着之前被他抓到发紫的地方咬过去,韩沅鼎咬的无比用力,动作凶残,尖锐的牙齿咬破皮肤的疼痛,传至全身的神经,尚临痛到做力抽回手,反而更加挑起韩沅鼎的愤怒,韩沅鼎抓着尚临再次撞向泳池边,咬着尚临手臂的牙齿加大力气,灌注全身的力气抓狂的咬着,尚临痛到失去反抗,血顺着尚临的手臂滑落在泳池,将她周围的池水染红。
尚临痛到无法承受,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池水上。
失去挣扎的泳池,过于安静,就连她的眼泪滴落水面,都能发出回音。
温热浓郁血腥味在舌尖,滑落在他的喉咙,被他咽下,听到回荡,眼泪滴落在水面的声音,他看向水中,倒影,挂着两行泪的脸,他对视上那滴,滴落的眼泪,一阵复杂难解的情绪冲击在他的胸膛,他全身僵硬。
他停止了继续撕咬,牙齿却没有离开尚临的手臂,他紧紧盯着水面上倒影的那张脸,又是一滴眼泪滴落,周围传来的声音,撞击着他的胸口,他的眼眸闪过一阵很,一伸手抓住了尚临的脑袋,堵上了尚临的唇。
堵在她唇瓣上的唇,简单粗暴,带着血腥味,卷着她舌尖辗转,撕咬,他的手从她的胸口落下,顺着领口抓着她湿透粘在身上的衣裳,被水沾湿后的衣裳过分的紧,他的动作粗暴,直接,用尽全力撕碎她身上的衣裳。
在她还未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他从背后猛烈撞入她身体的举动,疼痛撕裂传遍她的全身。
要说真的发生过关系,只有那次,他发烧在酒店意识模糊,可那次做这事的时候,他的动作虽然有些霸道,尽管不是自愿碰她,可却是温柔至极。
这一次,不一样,他的动作又狠又重,霸道的像,占有,更像是折磨,痛到她十指发麻,浑身神经拉扯要断,若不是因为体内传来阵阵的疼痛,她还以为,她被折磨死了。
上一次就算他是没了意识碰她,可是她心甘情愿的,带着爱与他缠绵,迎合他,可这一次,是被折磨,被他硬生生的一遍又一遍的折磨。
尚临的拳头紧握在岸边,疼痛让她意识无比的清醒,尚临颤抖的唇开口道“锦非她是个好编辑,你????”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他掐着尚临的下巴,嘴角是讽刺和不屑。
就算看不到他的脸,尚临还是能想象出他那张厌恶她的脸,顺着手臂滴落的不止是血,更是她被折磨刺伤鲜血淋漓的心。
他每一次的冲击如同用尽全身力气,比起最初的折磨,更像是惩罚,同时也在无止境的宣泄心中的不快,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往死里整,整到她浑身痛,心更痛。
最后一次的冲击,让尚临痛到踮起脚尖,紧紧扣着岸边,背后的人,突然抽身,尚临一下坠入水中,如同被掏空的躯体,悄无声息,没有一丝反抗任由池水的淹没。
韩沅鼎伸手将尚临推到阶梯上,他大步的离开,走向更衣室。
尚临从池水爬起,疼痛的身子让她无法站起,她只能抓着破碎的衣裳,裹着,双手抱着膝盖,靠在扶手边上,不停的颤抖。
尚临的眼睛盯着膝盖上湿漉漉的头发,她后悔了,后悔因为贪恋多看他一眼,送上门来给他当发泄品,她应该找人来送,更应该在进来以后不耽搁,把东西放下就走,她为什么要撞上来,明明知道他厌恶她,不想看到她,还要撞上来,被他折磨。
他对她也只有这种,他厌恶她,所以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只有在他想要宣泄的时候,才会用到她。
她为什么又忘记了,八年前他对她的厌恶,对她说过的那句话“最令我恶心,厌恶的人就是你。”
她怎么还奢望,他能带给她美好,和那些热恋的人一样,温柔缠绵做那种事情,如此厌恶她的韩沅鼎,对她除了宣泄,怎么还能有什么?
韩沅鼎说的,一切都是她多想了,确实,是她多想了,尚临一想到这里,眼泪就滑落而下。
韩沅鼎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他惯常冰冷的形象,他扫视了一眼,满身狼狈,不停颤抖的尚临,他快速的别过脑袋,看向远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复杂和难受,只不过在一瞬间,所有的一切又回归他冰冷的眸底,恢复属于他的冷漠无情。
韩沅鼎头也不回的离开。
“砰???”巨大的关门声,让尚临挂在眼睫毛上的泪珠,滴落而下。
入夜的横店,风凉的有点过分,落地窗前,坐着一个人,胸口的扣子松开几颗,手上的酒杯一杯又一杯的灌下,红色的液体夹杂着浓郁的酒味顺着嘴唇和杯角从脖子上滑落,滴落在黑色的衬衫上。
他的眼睛眯上,脑海浮现出那一段熟悉又陌生,更不愿意掀开的过去。
今日最新报道,著名影星,尚小姐,今天中午12点,病逝在环游世界的游轮上.临死前是带着笑离开的.
“执行长,今天头条````”助理压低了声音,难以启齿.
韩子尚挥着手让助理下去,挨着落地窗,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是亚洲只手遮天JM集团的最高领导人,是他不苟言笑的养父,他第一次看到这个背影孤寂无比,他上前,紧握拳头,不知该如何开口。
“爸````尚姨她`````”他还是开口,话卡在喉咙里难以再接下去。
韩沅鼎昂起头,深呼吸了一口气”你说,如果,能重回到32岁那年,多好,那我一定不会放手。”
“爸```”韩子尚哽咽的声音,又喊了一声。
“早上,她来电了,问我过得好不好,我说好```其实是骗她的,我一点都不好````很不好````.”30年未流泪,原来痛心疾首是这种苦到无处堵的痛.
“爸````爸````备车,快```”韩子尚快速上前接住人,冲着门口大喊.
一阵风吹来,他那双冰冷的眸子再次睁开,泛上充满哀愁的眼神,又灌了一杯酒入肚,他重生回到32岁,与她再次相遇,他不想放手,让二人孤独一生,他绝不放手,绝不。
尚临,这一生,你就算是死,他韩沅鼎也绝不放手,休想以任何方法逃离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