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市,最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川岛美慧温柔的说道。
“装腔做调,没一点是真的。”川岛浩宇在一旁说着,声音不大,正好可以让在座的各位听的一清二楚。
“浩宇,你真的太过分了,美慧可是你姐姐啊,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幸村生气的教训着川岛浩宇。
“精市,没事啦,浩宇只是还是放不下姐姐罢了,毕竟姐姐死了,我们一家也不可能会不伤心啊!浩宇是太在乎姐姐了,才会这样的。”川岛美慧笑着对幸村说道。
“美慧,对不起,又让你想起川岛玲雯了,你一定很恨她吧!”幸村心疼的说道。
“怎么会呢,玲雯姐是我姐姐啊,我怎么会恨她呢!”川岛美慧温柔贤淑的说道。
“美慧还是那么温柔,她这么害你,你还不恨她,就你心软。”幸村摸了摸川岛美慧的头,说道。
“装模作样也该有个限度。”明明就是你害了姐姐,明明一切都是你做的,后面的话,川岛浩宇无法说出口,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没人信。
“浩宇,我没有,我……”川岛美慧说着说着,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这让川岛浩宇皱了皱眉头。
“美慧,别说了,你就别疼着他了,他总是这么对你,你还疼他做什么。”幸村心疼的说道。
“幸村,我们来看你了。”真田突然进来了,随后又是一波人进来了。
“部长,你好点了没啊!还能不能参加比赛啊!”切原赤也没头脑的问道,而随之而来的是真田的一记铁拳,随后真田气愤的说道:“赤也,你说的太没头脑了。”
“切,对不起嘛,很痛也!”赤也小声的说道,反而引起了大家都一阵欢笑,当然,这是除了真田,川岛浩宇,赤也,以及被大家所无视在一旁的玲雯。
“最好别再打头了,打错地方的话,会出事的。”玲雯缓缓的开口说道,玲雯对于这个海带头的切原赤也还是有些好感的,毕竟,赤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而这一面,只有玲雯知道。
“啊。”这是真田对于玲雯的话的回答,至于会不会不打,就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阡夏医生,你是什么到的啊,刚刚都没有看见你耶。”川岛美慧笑着看着突然说话的玲雯说道。
“你别想和她说话。”川岛浩宇冷冰冰的看着川岛美慧,一只手还护着玲雯。
“浩宇!”幸村皱着眉头,生气的说道。
“情绪别太大,对病情有坏处没好处。”玲雯拿起床尾挂着的病例单,仔仔细细的帮幸村查看病情。
病情状况查完了,玲雯拿起笔在单子上写了些东西就离开了,她不想再呆在那个病房里,自己心爱的人和自己怨恨的人是情侣关系,你会高兴吗?显然,这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川岛浩宇看着平静的玲雯有些担心,自顾自的走了出去,快步跟上了前方的玲雯,温柔的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对外宣称,我死了,对吧。”玲雯简略的说了几个字,但也很清楚是什么意思。
“嗯,现在没有几个人是认为你还活着的,外加知道姐姐还活着的也就这么几个人。”川岛浩宇如实回答,他不会对自己的姐姐有任何的隐瞒。
然而,他们俩人离幸村的病房并不是太远,有两个好奇宝宝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的趴在门框边看着玲雯和川岛浩宇,只是距离问题,他们并不能听到这俩人再聊什么。
“你们有看到什么新奇的事情吗?噗哩。”仁王看着这两只好奇宝宝问道。
“浩宇学长好像和阡夏学姐的关系很不一般耶!”好奇宝宝之一,赤也一脸懵逼的说道,他只知道玲雯和川岛浩宇关系不一般,但是,赤也下意识的认为,川岛浩宇和玲雯没有太大的关系。
“看起来,感觉像是,部长和美惠的关系。”另一只好奇宝宝,丸井文太补充道。
“怎么可能,阡夏学姐才没有和浩宇学长交往呢!”赤也突然激动的说道。
“呵呵,看来赤也看上阡夏医生了。”幸村看着这样的赤也禁不住调侃道。
“才没有呢!部长不要乱说啦!”听完自家部长的调侃,赤也更是大声,脸还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没多久,川岛浩宇进来了,大家都用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眼神看着他,当然,真田除外。
“有事?”川岛浩宇本就是冰山一座,说话也自然是惜字如金了。
“嘻嘻,实话实说,浩宇,你和阡夏医生是什么关系。”文太凑到川岛浩宇的身边说道。
“……你们知道了。”川岛浩宇显然是理解错了,他以为他们都知道阡夏玲雯就是从前的川岛玲雯。
“欸!还真是啊!”文太叫道。
“啊。”川岛浩宇继续误会着,不过,这样的误会可能会有助于玲雯隐藏身份。
“原来是真的。”赤也丧气了,川岛浩宇这个人自己可比不上,唯一一点比他强的就是自己的笑容比他多了。
“走了。”川岛浩宇没有再理会网球部的各位,直接厌恶的跟川岛美慧说着。
“啊?哦,那,精市,我就先走咯,你好好照顾自己,我改天再来看你。”川岛美慧打了招呼之后就走了。
“哎,为什么浩宇这么讨厌美惠呢?”幸村低着头,无奈的说道。
“他们关系从小就破裂的可能性是99.1%,而且,是因为川岛玲雯而关系破裂的可能性是96.7%。”柳莲二拿着自己的专用本子说道。
“川岛玲雯啊,死了也要给人添麻烦,真是让人讨厌!”幸村愤愤的说,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玲雯就在外面,而这句话让本想跟立海大众人说句话的玲雯放弃敲门进去,在病房外轻声说了句话后就失落的离开了。
立海大众人呆了一段时间后也告别了幸村,这下子,病房就只剩下幸村一个人了。
然而躲在不远处的人看着众人都走了,便直接进了幸村的病房,对幸村说了句话后也走了,而幸村则是糊里糊涂,他在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会有那张照片,以及她是谁。
贸然进入幸村的病房的这个人到底是谁,这谁也不知道,知道的也就只有那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