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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哭着对你说童话都是骗人的

原来尴尬又难堪的局面,因为乐蕴和的话,变得不一样。

吕恬希换衣服的时候,一直在想开场白。不能太正式,也不能太随便,不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又不能这么快就直入主题,她想了很久,衣服都换了五、六套,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跟乐蕴和开头。

突然听到她气愤又无奈地说大头鬼,吕恬希很自然地接下去问她:“哪个大头鬼?”

“陈志豪!陈百万啊!”

吕恬希笑了。“你看到他了?”

“嗯,不但看到了,还看得很……彻底。”

吕恬希听出话里有话,拉着她进了房间,看见里面的装饰,立刻明白了。“你先吃牛排吧。”

“一起吃点吧。”乐蕴和将牛排全部切好,另外拿了个小盘子给她盛着,然后两人面对面地坐着,一边喝红酒,一边吃牛排。

吕恬希并不饿,可是她知道,要应付乐蕴和的问话需要大量的精力。她也不打算隐瞒,所以,她顺从地坐下,先喝了两杯红酒,才慢慢吃着牛排。

“恬希,城洛说你们来这里是半公半私……”

“你想先让我说公事,还是说私事?”

乐蕴和耷拉着脸,主动求饶:“恬希,你别说得好像我在审问你似的,我只是想关心你。”

“我还真想跟你聊聊。”吕恬希把盘子里的牛排一扫而空,抱着红酒瓶子,给自己倒了个小半杯,晃着杯子说:“先说重点,我跟杜城洛不是情侣,来这里确实是借着公事出来散心。他是好老板,也算是朋友吧,我也很愿意跟他发展发展。”

“那承泽怎么办?”

“这就是第二件事,我跟刘承泽分手了!”吕恬希弹了红酒杯一下,因为共振而发出的嗡嗡声,震得耳膜隐隐的痛,“分得干干净净,连点渣都没剩!”

乐蕴和停下咀嚼,牛排好像被施了法术一般,如蜡无味。

“恬希,你们的关系才刚刚进了一步,怎么……”

“就是进了一步,所以才变质了。”吕恬希仰头喝下一口红酒,略带醉意的冷笑两声,好像在告诫乐蕴和似的,说:“就是上了床,他以为你以后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所以一切都变味了。”

乐蕴和放下刀叉,心中一紧。

吕恬希这话要不要说得这么是时候,她才刚跟帅不危定了终生,有了实质性关系,期待着以后能过幸福生活,吕恬希现身说法,这也太是时候了。

“是啊!男人一旦得到了女人,就不会珍惜了。”

乐蕴和立刻把手缩到身后,她的手指上还戴着帅不危给她的钻戒,是粉钻,不仅仅是贵,还很漂亮,像她在他怀里初放的身体,透着粉粉的柔光,让人爱不释手。

这时候不能让吕恬希看到!

乐蕴和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吕恬希没看到这粉钻,就不会知道她和帅不危已经吃了禁果。

吕恬希见乐蕴和坐得不自在,忽然意识到什么,摆摆手,说:“我醉了,你别听我瞎说。小危对你不一样,你们是青梅竹马,他只会爱你一个人的。”

“恬希,你的意思是说,承泽有了别的女人了?”乐蕴和想到了那通电话,“是何怡?”

“是……也不是。”

“恬希,你能不能把话一次性说清楚,我听不明白。”

“是我先跟承泽分手的,然后他跟何怡一起了。”

乐蕴和又呆住了,这恋爱的速度还真是快啊,深圳速度?还是香港速度?抑或是欧美速度?

“你们才好了半个多月,这么快就……”先分手再恋爱,各有各的人选,如果不是事先就有一腿,谁信!

可是就算不相信吕恬希,乐蕴和还是信刘承泽的。

刘承泽跟何怡是在同学聚会那次认识的,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好上。

“这半个多月发生了好多事,我一件件的说吧。”吕恬希梳理了一下思路,掰着手指说:“第一,我跟承泽上床了。”

乐蕴和脸红,低下头不敢看吕恬希。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做到像吕恬希这样坦然,连隐私都会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第二,我们搬家了。第三,承泽的爸爸妈妈弟弟妹妹来了。第四,我们分手了。第五,我重新追求幸福。”

乐蕴和等了一会,吕恬希没有再说,只是喝酒,便问她:“没了?”

“没了。”

“那你们分手的原因?”

吕恬希沉思片刻,说:“感情不和。”

“恬希……”

“感情不和都可以离婚,难道就不能分手?”吕恬希笑道:“小和,你不会是想劝我吧。你知道的,我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乐蕴和本以为吕恬希会滔滔不绝地把她和刘承泽之间的事说个一清二白,问了半天,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吕恬希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看得出来,她是不想提不开心的事。

也对,来瑞士滑雪是为了散心,再重想一遍为何分手,还如何能散心。

“小和,你跟小危……”吕恬希举目四望,笃定地说:“你们那个了吧!”

乐蕴和悄悄把粉钻拿下来,放进了裤子口袋,然后抿着嘴笑得害羞。

“恭喜啊!”吕恬希拿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乐蕴和斯文地抿了一口,吕恬希又是一杯。红酒已经被她喝了大半瓶,吕恬希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恬希,你办完公事了吗?”乐蕴和挑了个安全点的话题。

提起工作,吕恬希明显话多了,一个人侃侃而谈了半个小时。

乐蕴和这才知道,原来吕恬希和杜城洛来瑞士是给华博国际学校拍宣传片的。

华博国际学校的总部在瑞士,杜城洛在W市开办的国际学校,实际上是他们在全球的其中一个分校。

杜城洛请珍妮代言,引起了总部的注意,他们很喜欢珍妮的形像,所以邀请她来瑞士拍宣传片,做为华博在全球的一个宣传。

杜城洛想着既然来了,便想借机把公司节前策划的公益广告也一起拍了。他找到陈志豪一商量,珍妮也同意了,于是吕恬希做为项目负责人,兼做珍妮的半个助理,一起来瑞士拍宣传片。

他们是今天上午到的,一到瑞士就立刻赶去现场拍摄。

原本以为,至少要两天时间才能拍完,谁知这次拍摄犹如神助,四个小时就搞定了,杜城洛当场决定今天半日是自由活动日,剩下的工作明天再继续。

这不,滑雪服都穿好了,因为乐蕴和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吕恬希来瑞士之前,特地问过乐蕴和住的酒店,万万没想到,阴差阳错,不但同住一间酒店,还在同一层楼上。

乐蕴和听完了,试探性地说了句:“恬希,其实你可以早点告诉我你的行程,你可以跟我们一起来,玩几天再工作。”

“我跑来做你们的电灯泡?小危为了搞定你肯定没少花心思,如果因为我在这里害得他没有成功,他还不恨我一辈子。”

吕恬希咯咯笑。

“哪有你说的那样……你就会取笑我。”

吕恬希抓住乐蕴和的手,真诚地说:“小和,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希望你们幸福,如果你们都不幸福,我真的无法再相信爱情了。”

“恬希……”

“先前我对你态度不好,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是我。”吕恬希莫名的眼中含泪,她努力笑,尽管笑得不够好看,“我也嫉妒你,我羡慕得有点恨你了!”

“恬希,你别这么说。”

“那天我在电话里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其实我也想明白了,我们是不同的。你没有小危,一样会是公主,你这么优秀,又善良可爱,人见人爱,不是公主是什么?”

乐蕴和不自在地蜷着手指,幸亏她把粉钻拿下来了,否则,吕恬希看到那大得足以让人流鼻血的粉钻,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说这段话。

应该会的,乐蕴和始终相信这点。她们是朋友,帅不危也不是今天才对自己好,吕恬希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帅不危对自己的好,她会真心祝福自己的。

“恬希,你跟承泽的事……我很遗憾。如果你觉得跟他分手会快乐,我当然会支持你。可是,我觉得你很痛苦。”

“谁分手不痛苦,过完这段时间就好了。”吕恬希耸肩,“你看,我不是来散心了嘛!回去就会好的。”

事已至此,乐蕴和也不好再多说,只能点头。

两人继续吃牛排,尽管有点冷,但多少还有些滋味。

乐蕴和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可她看见吕恬希已经能很冷静地面对分手的事,觉得应该给她一点时间消化。

乐蕴和试着再找个更轻松点的话题。“珍妮怎么样,好相处吗?”

这时,门铃响了,乐蕴和开门,是杜城洛和陈志豪。

乐蕴和看到陈志豪就想笑,抿着嘴背过身去,兀自笑得开心。

杜城洛也眼角带笑,闪身进来后,还细心地替乐蕴和把门关上。

吕恬希见陈志豪也来了,咬着红酒杯吃吃发笑。“珍妮好不好相处,这问题得问陈总!他最了解珍妮了!”

“为什么?”乐蕴和问完才觉得自己笨,他们都赤诚相见了,陈志豪还能不了解她?

珍妮是他旗下的名模,他们的绯闻也不是没有。是真是假乐蕴和没有了解过,但刚刚可是亲眼所见,肯定错不了。

杜城洛也笑得含蓄,见桌上有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后,一边品着,一边打量帅不危布置的这个甜蜜小窝。

都是过来人,一看这里的布置就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不过,他们都知道乐蕴和脸皮薄,所以全都装假不知道,拿着红酒说别的话呢。

“我才不了解珍妮,这女人,脾气最古怪!”陈志豪吃了鳖,给了珍妮差评,“你们知道嘛!我费了多少口舌才劝动她,让她接这公益广告的!女人啊,就知道要钱,没钱的事都不干!”

“别一棍子打翻一船人!”吕恬希跟乐蕴和同时发声。

“我说错了吗?开始她说只拍宣传片,因为那是有报酬的。公益片没钱,她就不肯。我就劝她啊,这样可以提升形象,到时候片酬就会高,她才答应的。”

吕恬希与陈志豪干杯。“你是功臣,我们知道!”

杜城洛依旧保持沉默,无论公事私事,他向来都是三思而后行。

陈志豪还在吹牛,说自己有多能干,怎样说服了珍妮。说是自己掏了腰包来瑞士的,就是为了他们的宣传片。

巴嗒巴嗒说了大半个小时,乐蕴和不知不觉也多喝了两口红酒,胆子也大了许多。

“你这么能干,那刚才为什么会被别人踢出房间,还光着身子?”乐蕴和笑道:“我听出来了,她是珍妮,嘻嘻,你被珍妮踢出门了!”

“什么?”吕恬希瞪大眼睛,见乐蕴和说得不像是假话,又用英文问杜城洛。

陈志豪听见了,大声嚷嚷:“说中文!别以为我听不懂英语,老子比你们顺溜!”

吕恬希这才改了中文。“陈百万,陈总,你也有被女人踢出门的时候啊?”她还是不太相信,“光着身子……不会是表现不好,被踢出来的吧。”

“屁,我那是礼尚往来!”

“呃。”乐蕴和打了个酒嗝。

吕恬希笑趴在沙发上,杜城洛就坐在她身边,见吕恬希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也没推开,而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尾,把她手中的红酒杯拿走。

乐蕴和假装没看见,望向陈志豪。“我第一次听说,还有光着身子礼尚往来的。你读过书没有啊?懂不懂中国文化!”

陈志豪一听,急了,手舞足蹈地说了起来。

原来,他们拍摄完之后,陈志豪很绅士地帮忙拎行李送到珍妮房间,然后再回自己的房间。回去后,陈志豪才发现,自己错把珍妮的房卡当成了自己的房卡,又刷卡进了珍妮的房间,打算还卡。

珍妮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又拍了四个小时的宣传片,累得软成一瘫泥。一进房间,珍妮就进了浴室,一边放水一边脱衣服,准备好好的泡个澡再休息。

刚脱干净,陈志豪进来了,把她看了个光。

乐蕴和张着嘴,半晌没闭上。吕恬希也停止发笑,对陈志豪所描述的场景有所遐想。

好一会,杜城洛突然问:“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啊!”陈志豪气呼呼地说:“那个珍妮可凶了,气得把浴室里的东西都砸过来,老子跑都跑不赢,哪有心思想别的。”

杜城洛似乎不信,“照你这么说,当时你应该是穿着衣服的。”摊摊手,表示他撒谎没有水平,“可我们看见你的时候,你……”

“是啊,那是第一次被她赶出来。”陈志豪说。

“我们看到的,是第二次?”

“嗯。”

陈志豪被珍妮赶出去之后,发现房卡还在自己手里,并没有还给她。他再次进去,但这次他没有立刻让珍妮发现,而是在客厅脱光了,才叫珍妮来看。

“你有病啊!”吕恬希忍不住骂他,“你没事跑人家房间里脱衣服,人家当然要赶你出来!”

“我就说你们女人麻烦吧!我是觉得,我看到了珍妮的身体让她吃了亏,我礼尚往来,把我的身体也给她看看,这样就扯平了。结果,她比第一次还生气,拿脚踹我!”

房间变得安静,过了十秒钟,众人爆笑。

乐蕴和笑得肚子疼,吕恬希整个人笑软在杜城洛的怀里。杜城洛是他们三个人中最矜持的,可还是控制不住的笑。

只有陈志豪,傻呆呆地看着他们,不懂他们为什么笑得这么欢乐。

“陈百万,你是在哪里受教育的?”乐蕴和边笑边问他。

陈志豪听出乐蕴和的讽刺,一撇嘴,说:“在地球,怎么了。”

“你是从哪里发现,这种事也可以礼尚往来的?”

“难不成,我只看了她一眼,还要给她钱不成?”陈志豪不爽,“我现在穷,巴不得她包养我呢,我才没钱给她。没钱给,只好肉偿喽,我才不想欠她什么。”

“好了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别再说了。”杜城洛忍得肚子痛,摆手示意他们别再提了,怕自己听一次笑一次,会没风度。

乐蕴和拼命点头,这是她来到瑞士以为,觉得最好笑的事。只是不能笑太多,否则气不够喘。

吕恬希也挣扎着爬起来,搂着乐蕴和问她:“小和,你看见他的裸体了?”

“嗯,就一眼,我马上捂着眼睛了。”

“可不能让小危知道了,否则肯定会剜了你的眼睛。”乐蕴和好心提醒她。

乐蕴和点头,顺便提醒陈志豪:“你要保密,否则我剜了你的眼睛!”

“我才懒得招惹你们这些痴男怨女!我没问你要观赏费就不错了,你还想剜我眼睛!”陈志豪抖抖身上的衣服,说:“我们去滑雪吧!”

“不了,想睡觉了。”许是太累了,吕恬希喝了几杯后,醉意十足。她跌跌撞撞地走到沙发上,兀自倒下就睡。

杜城洛见状,摇头说:“我也有些累了,还是休息休息,明天再去吧。”

乐蕴和当然不会走,她推了推陈志豪,笑话他:“你去问问珍妮吧,看看她去不去。”

“切!”陈志豪见没人响应,说:“那我去了!等我回来一起吃晚饭。”

说完,拍拍屁股就走了。

陈志豪一走,房间里气氛立刻变得冷清许多。

乐蕴和试着叫了吕恬希两声,她已睡熟。这时,乐蕴和才发现,吕恬希一只手正紧紧的抓着杜城洛的手腕,这才明白了杜城洛为何不去滑雪。

“你对恬希真好。”既然吕恬希跟刘承泽已经分手,如果她有心与杜城洛发展一段恋情,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杜城洛依旧是那荣辱不惊的笑容。“我把她当朋友。”

“恬希跟承泽分手了,她现在单身。”

“我知道。”

“你们……”

杜城洛正色说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也不要急着撮合我们。我不会说我们只是朋友,也不会说我们可以发展,我想……顺其自然。”

“哦……”

“我只是觉得,她值得更好的男人对她。”杜城洛见乐蕴和迷茫不知他所云,又说:“恬希很优秀,她需要一个更好的平台,一个更懂得她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说,承泽不懂恬希?”

杜城洛点头。

“你知道他们分手的原因,你能告诉我吗?”

杜城洛沉吟片刻,过了会,才说:“刘承泽的家人来到W市了,你知道吗?”

“恬希刚才跟我说了一句,但没有详细说。”

“刘承泽的母亲来到W市之后,见过恬希之后,说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啊!”乐蕴和蹭的一下站起来,很是惊讶。

认识刘承泽这么多年,他是很少提起家人,但他追了吕恬希这么长时间,从未说过家里人对吕恬希的看法。他们都已经默认了,他们的事一直不成是因为吕恬希没点头,只要她同意了,他们肯定能结婚。

却不成想过,吕恬希也会有过不了未来婆婆这关。

这种事,对乐蕴和来说也是很稀奇的。因为帅、乐两家对他们两个小孩的事早已有默契,只要他们想结婚,双方家长就会马上点头,根本不存在任何困难。

“恬希年轻漂亮,聪明能干,又会赚钱,虽然在外面应酬时要虚情假意点,但她对承泽是真心的。她的第一次都给了承泽!凭什么不同意啊!”

乐蕴和替吕恬希打报不平,声音不由大了起来。

吕恬希皱眉,哼哈两声好像要醒来,吓得乐蕴和立刻噤声。好在吕恬希只是翻了个身,依旧抓着杜城洛的手腕,继续睡。

杜城洛示意乐蕴和拿来小毯子,给吕恬希盖好手,才说:“看来恬希什么都没告诉你们。”

“她大概是怕说多了,会影响我们对承泽的看法,所以……”

“帅不危帮承泽买了一套房,在W市的高档住宅小区里,对不对?”

乐蕴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

“也不算是小危买的,只是那套房卖给承泽的时候,是成本价,然后小危替承泽付了首付而已。承泽会还钱的,再说,剩下的房款承泽还要分期付款。”

“房子多大?”

“听说是三室两厅,一百多平米,精装修的,拎包入住。”

杜城洛点头,说:“那就对了。最初的矛盾,是因为这套房。”

“这套房是专门为了承泽和恬希结婚才买的房啊,会有什么矛盾?”

杜城洛耸耸肩,表示他也不是很理解这个矛盾为何会存在。“恬希他们搬家过去后,特地请承泽的父母来看看。承泽的母亲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承泽把房产证交给她。”

“为什么?”

“她要看房产证上是谁的名字。”杜城洛说得也很无奈,“当她看到是承泽的名字时,第二句话就是,这房子与恬希无关,不许在房产证上加上恬希的名字。”

乐蕴和睁大眼睛,听得是火冒三丈。

“且不说这房子是谁付的首期,未来的几十年承泽是要分期付款的,如果他跟恬希结婚了,恬希分担了房贷的话,不管房产证上有没有写恬希名字,这房子恬希做了贡献的,怎么可能跟她没关系?”

再说了,如果刘承泽愿意在房产证上加上吕恬希的名字,在婚后大家一起吃苦还贷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这套房的矛盾不仅仅只在房产证上,刘母很喜欢这套房,当下表示要住下来。不但他们要住,刘承泽的弟妹们也要住。

刘母知道刘承泽是在为帅不危打工,也听说了帅家的能力,非要刘承泽去找帅不危帮忙解决他弟妹的读书问题,还要帮忙给他们两老找份工作,从此在W市扎根。

刘承泽没跟吕恬希商量,全都答应了。

乐蕴和可以想像吕恬希当时的心情,孝敬父母是应该的,可是以孝敬之名将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强加在吕恬希身上,从某种程度上来看,这是谋算。

乐蕴和无奈地摇头。“看承泽的性格,他们家不应该是这种人啊,这不是欺负恬希吗?太过分了。”

“只听了这一件事你就气成这样,那后面的事你还听不听?”杜城洛像在说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似的,面不改色,神色自若。

乐蕴和瞥了一眼吕恬希,心中感叹她受了不少气,却一个字不提,怪不得那天在沙漏咖啡馆会这么发疯。

“你说,我不生气。”

“刘承泽的母亲还提了几个要求,除了房子与恬希无关之外,还说如果他们结婚后,他们的收入要全部归她管理,因为承泽的弟弟妹妹都还在读书,他们负担不起,既然恬希是刘家的媳妇,就要负责抚养弟妹。”

刘承泽的妹妹十八岁,刚读大学。弟弟只有十岁,还在读小学。如果他们两个人的抚养义务全都压在刘承泽和吕恬希的身上,未来十几年,吕恬希大概都别想笑了。

乐蕴和同情地看着吕恬希,说:“帮助父母照顾弟妹这当然说得过去,但也不能用这种方法吧。再说,现在女性都是经济独立的,哪有把自己的收入交给婆婆管理的。”

更何况,刘承泽弟妹的抚养义务是父母的,并不是他们的。吕恬希愿意管,是她善良大方会做人,她真要不管,谁又能奈她何?

“刘家还要求恬希做家务。”杜城洛满脸疑惑地问乐蕴和,“在农村,女人是不能上桌吃饭的吗?”

乐蕴和瞟了杜城洛一眼,她知道他这句话说得有多隐晦。

曲凡凡曾经在她面前抱怨过家中长辈有多重男轻女,也说过在家做家务的悲惨经历。至于上桌吃饭这件事,重要的并不是吃饭,而是具不具备上桌吃的资格。

刘家是农村的,重男轻女的思想肯定严重,他们所谓的要做家务,绝不可能是简单的洗衣做饭,而女人在家里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以后的人生还有光明可谈吗?

吕恬希是职场“白骨精”,几千万的单子她都能一天拿下,让她窝在家里照顾刘家一家大小一日三餐,鞍前马后的做黄脸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别说吕恬希不可能,连乐蕴和也做不到。

帅不危只是要她别做翻译,她就已经很不高兴了。如果琳达要她婚后不许工作,在家做家务奶孩子,乐蕴和肯定会疯掉。

乐蕴和心里犯了嘀咕,刘承泽平时是三棍子压不出一个屁来,忠厚老实,认识这么久,也没看出他有多大男人。

为什么他父母一出现,他就变了一个人。

“另外,你也知道他们之间有了……刘家嫌弃恬希不够矜持,说她没有家教,****……”就连杜城洛都说不下去了,“他们训斥了恬希,还说刘承泽没有管好她。说如果不管严些,以后恬希生的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姓刘的!”

乐蕴和用力一拍桌子,奋而起身。

这太侮辱人了!

“他们家太过分了!如果不是承泽使蛮,恬希肯定不会答应跟他……那个的!”

杜城洛笑得温和,手指轻勾吕恬希的发丝,说:“刘家还明确说了,她必须生男孩。如果生不出来,就要一直生。”

“我我我!我受不了了!”乐蕴和气得在杜城洛转圈圈,她随手抓起一个玩偶,又捶又打,可还是不解气。

杜城洛也笑不出来,低头看吕恬希时,眼中全是怜悯。

乐蕴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过了很久,她才找到了说服自己,安慰别人的说词。

“那个……有些地方是比较传统,老人家年轻时没受过教育,思想老旧。他们对女人苛求,承泽的父母可能也就是说说,不当真的。”

杜城洛想了想,问乐蕴和:“当不当真,刘承泽应该知道吧。”

“咳咳,他是孝子嘛,总不能事事都反对,惹得大人不高兴。”乐蕴和自己都说得心虚,可她实在找不到理由了。“再说了,承泽这么喜欢恬希,怎么会让她受委屈?”

杜城洛说得轻蔑。“这些话,并不是刘家当面对着恬希说的。是他们跟承泽说的时候,恬希偷听到的。”

“恬希问过承泽没有?”

杜城洛扬眉看乐蕴和,表情凛冽。

不用再问也能知道答案了,吕恬希肯定跟刘承泽当面对质过,结果肯定不尽人意,所以只能选择分手。

乐蕴和就纳闷了,如果刘家是这样的人家,何怡又怎么会看得上他们。难不成何怡是被门缝夹住了脑袋,发了懵?

“我听恬希说,承泽跟何怡……”

“恬希当场提出了分手,大概刘承泽觉得自尊心受了伤害,赌气要找别的女人。何怡虽然是我的秘书,但她父母也是生意人,据说跟帅家有些生意往来,她主动接近承泽,应该是为了帅家。”

“就算赌气,也不能这样!”

“他看见恬希与我走是近,大概以为我们之间有了什么不正当的事,所以一气这定,做些激进的事也是能理解的。”

“如果承泽是这样的人,我也不想再跟他做朋友了。亏他是受了教育的人,还是学哲学的,原来学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残害女性。”乐蕴和义愤填膺。

“既然恬希不希望你知道内情,你就不必表现出来。”杜城洛说:“我会告诉你,是因为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需要你的支持和帮忙。”

“城洛,谢谢你。”

“不必谢我,她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很欣赏她。她愿意在我面前吐露真情,是相信我。我也不愿意她受这种委屈,如此优秀的女人,应该有更优秀的男人配才行。”

乐蕴和抿嘴笑了,不管杜城洛是不是真的喜欢吕恬希,他会把她当成朋友就是好事。

如果他们成了一对,结婚的时候一定要送个大红包。乐蕴和忍不住地遐想。

躺在沙发上的吕恬希睡得并不安稳,她大翻了个身,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让恬希睡床上吧,睡这里不舒服。”乐蕴和打开卧室的门,示意杜城洛把她抱进来。

杜城洛看了一眼床,眸色渐深。

乐蕴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卧室的地上全是她的玩偶和散落的玫瑰花瓣,床上,略有些凌乱,上面还有今天帅不危刚撒上的花瓣,实在是太暧昧了。

“我带她去她房间休息吧。”杜城洛抱起吕恬希,要出去。

乐蕴和也不好挽留他们,只能帮忙开了门让他离开。

望着杜城洛抱着吕恬希离去的背影,乐蕴和百感交集。

刘承泽对分手之事只字不提,许是他对复合还抱着希望。吕恬希不说,应该是多少还顾虑了刘承泽面子问题。原本是一对好好的情侣,却被这样的家庭活活拆散了,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悲剧。

关上门后,乐蕴和坐在沙发里,啜着红酒想心事。

那天吕恬希没有控制住情绪说的话,历历在目。

吕恬希说得没错,她因为有帅不危,所以不需要经历这些,也不会理解吕恬希的痛苦。因为帅家,乐蕴和从来没有想过她和帅不危的感情会有障碍。

如果没有帅不危,没有帅家,她又会如何?她的爱情,会不会这样美好?

红酒变得酸涩,入口时,刺激得眼睛涩涩的痛。

乐蕴和抱住双膝,苦思冥想该如何帮助吕恬希。

以前在书上看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可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刘家的这些条件,别说吕恬希不会答应,就算她为了爱情愿意受委屈,吕恬希的父母也不会答应。

客观的来说,刘承泽并不如吕恬希。如果吕恬希不爱刘承泽,愿意换个男人恋爱,爱情会怎样乐蕴和不好保证,但经济生活上肯定会更好。

至少,不必为五斗米折腰。

乐蕴和又想到了帅不危和自己。其实,就算没有帅家,仅凭着乐家的实力,乐蕴和也不必在爱情和婚姻中为了物质而发愁。有了帅家和帅不危后,她的爱情始终都泡在蜜糖里,美轮美奂,完美甜蜜。

吕恬希说的羡慕嫉妒恨也不是没道理,只不过乐蕴和自己从未觉察过。

失恋是痛苦的,但如果能早早知道未来会跟什么样的家庭生活在一起,长痛不如短痛,早早分手不是坏事。

吕恬希爱的是刘承泽,要嫁的也刘承泽,如果他们的爱情里必须增加一个附加条件,还是个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负担,结束爱情总比结束婚姻来得更人道。

想多了,再看看这梦幻般的蜜月套房,乐蕴和五味杂陈。

“小和……小和,你喝酒了?”帅不危大包小包地回到酒店时,发现乐蕴和正在发呆,他叫了很久,乐蕴和都没有反应,帅不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见她眼珠子都不转,吓坏了,“你喝醉了?”

“嗯?……”乐蕴和迷茫地看着他,找不到焦距。

帅不危把她抱到床上,闻到她嘴里清甜酒味后,笑道:“只走了一会你就偷喝酒,是想我了吗?”

“小危,你回来了?”

“我早回来了,你要吃的东西我都买回来了,放在外面,你现在还想吃吗?”

乐蕴和眨眨眼睛,嘟着嘴,忽然哭了。“小危,你回来了真好,呜呜呜,你回来了真好。”

“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哭?”帅不危慌了神,一边抹着她的眼泪,一边问她:“我走后发生什么事了吗?”

虽然已经喝得半醉,但乐蕴和还是谨记杜城洛的交待,摇头说:“没什么,只是想你了。”

帅不危得意的笑了。“就知道你想我了!舍不得离开我了吧。”

“嗯。”

“那我们……”帅不危全身器官最不缺的就是色胆。

乐蕴和拽着他的衣袖,一边哭一边可怜巴巴的问他:“小危,你会不会因为得到了我,就不再珍惜我了?会不会觉得婚前就……那人了,我就不检点了?你会不会要我天天做家务生孩子,不让我工作?会不会逼我签什么婚前协议要我放弃你的所有财产,房产证上不许有我的名字?会不会……会不会……因为不小心看到别人裸体了,你也脱光了给别人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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