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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青梅竹马

于郝兰赶忙打开包,在包里一翻,果然有个不属于自己的盒子,她打开一看,是一对通体透着绿光的玉镯,她一愣神,赶忙合上盖子,递给蒋凌寒:“姐姐,是不是你放错地方了,刚才出去的时候咱俩的包放在一起,真是抱歉,要不是偃月,我都差点给带回家。”

“哎呀,妹妹看你说的,是我的错,我的错,咱俩的包挺像的,我就那么随手一放,竟然给放你包里了,是我办事糊涂,回头我请妹妹吃饭,给你赔罪。”蒋凌寒满脸歉意地看着于郝兰:“妹妹不会怪我吧?”

“不会,不会,那咱们改天见。”于郝兰把女儿推上车子,匆匆忙忙离开。

回到家里,于郝兰拉着女儿的手坐下来:“偃月,你怎么知道妈妈包里有镯子?”

“蒋阿姨的玉镯养了很久,有她的气息在,带回来会伤到妈妈。”虽然比较弱,但是偃月能感受到玉镯的气息。

“偃月,你还能感受到这些?”于郝兰没听婆婆说起过,感到非常惊奇。

“我以前在山里的时候,就能感受到他们,但是我捡回来的都是没有主人的东西,有主人的东西不能随便拿回家。”偃月清脆的声音,让于郝兰有点汗颜,如果不是偃月,她差点要犯错:“有主人的东西当然不能带回家,偃月做得对,妈妈自己不知道,差点犯了错,谢谢我们偃月!”于郝兰抱着偃月左亲右亲。

“妈妈,女生不可以随便亲别的男生,对吗?”偃月记起今天欧阳沛文说的话,向妈妈求证。

“当然了。”于郝兰看着女儿:“等我们偃月想嫁人了才可以,知道吗?”

“哦,知道了。”偃月点点头。

晚上吃饭的时候,于郝兰把这件事情和丈夫、婆婆说了一遍,两个人一时沉吟,虽然想的不是同一件事,但是表情都很凝重。等偃月吃完饭,温泽玉告诉她到爸爸书房去看书,偃月点点头就走了。

“从复,兰兰,偃月身上有一些事情,我和觉空大师也是看一步走一步,没法想得很周全,你们作为父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的孩子吧?”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于郝兰不解地问到。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来说是好事,可是对别人来说,却是未必。如果让别人知道偃月与一般的孩子不一样,你说,会发生什么事情?”温泽玉很严肃地说道:“以前我们在山上,没有外人打扰,也疏忽了对偃月的教导。她马上就要上学了,以后也会到市里来和你们一起生活,如何教会偃月保护自己,才是最根本的!”

“嗯,是我们的疏忽。妈,这一个多月,我会抽出时间好好教偃月。”温从复看着母亲,缓缓地说道。今天的事情也给他提了个醒,如果欧阳夫人是有意为之,那事情就没那么简单,虽然他们也是很有实力的地产商,但是这种人情往来,却不是他能接受的。

“那就好,从复你多费心了。”

“妈,这是我应该做的,这么多年,偃月多亏您的照顾,我一直没时间陪她,也该尽尽做父亲的责任!”温从复转头对于郝兰说道:“我到书房和偃月待一会,你不要打扰我们。”

温从复回到书房,准备和偃月好好聊聊。他从政多年,深谙人心,偃月又是玲珑剔透的孩子,他没有像教育一般孩子那样简单地向偃月说教,而是像传授一门知识一样,告诉偃月待人接物的注意事项,包括如何微笑,如何向别人问好,如何向别人道谢,什么情况下道谢等等,偃月没有表情不怕,只要像学习知识一样掌握这些技巧就可以。最后,温从复巧妙的和偃月谈到她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偃月,你是个和别人相比更优秀的孩子,所以你比他们更好一些,知道、懂得的更多一些,有一些特别的地方,你知道吗?”

“我知道,爸爸。”偃月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但是具体怎么个不一样,她却毫无概念。

“你能看见、听见一些别人看不到、听不见的东西,你知道吗?”温从复说道。

“我知道,天台上的声音欧阳沛文听不见。”偃月说道。

“是的,所以,以后在有很多不认识的人面前,即便你看到或听到什么,只要没人问,你都不要说,知道吗?”

“那如果有人会受伤呢?”偃月想起前几天在游乐场看到的小男孩。

“在不伤及你自己的情况下,能救就救,救不了的,也不要强求。比如今天妈妈的事情,你可以用悄悄话的方式和妈妈说,而不是直接在蒋阿姨的面前说出来。事情有时候可以换一个方式做,这样大家才会觉得舒服。”温从复沉吟半晌:“你明天跟着爸爸,在爸爸许可的情况下,看爸爸是如何处理一些事情的。”

“好的,爸爸。”偃月点点头,爸爸说的道理她在书上都看过,只不过不会用而已。

“如果有不明白的,悄悄问爸爸,好吗?”温从复觉得让女儿亲身经历,应该会更直接一些。

第二天,温从复就带着偃月到办公室,交代秘书,女儿这几天会跟着自己,如果自己有重大事情不方便照顾,就让他帮忙看一下。其实偃月在大家眼里,也就是一个小孩,很多人都知道副市长的女儿平时不在身边,趁着孩子放暑假,温市长想多和孩子在一起,也是可以理解的,加上大家汇报交谈工作的时候,偃月待在一边,非常安静,很容易被大家忽略。半天工作结束,温从复就会和偃月交流一些对人和事情的看法和意见,完全把她当做一个成人一样对待,偃月也似乎没有一点不适应,甚至一些事情上还能引经据典,说出自己的想法。

一周很快过去,偃月把这些当做和看书一样的事情对待,举一反三,学习的非常快。温从复从心里感叹女儿的通透,如果她是个正常的孩子,那将来的成就肯定不在自己之下。

周末的时候,蒋凌寒打电话给于郝兰,约她一起吃饭,于郝兰左右推辞,蒋凌寒直说是家常便饭,于郝兰言语上抵她不过,只好带着偃月一起上门叨扰。

欧阳勋不在家,不知道是故意避开还是真的有事情,于郝兰带着女儿到的时候,只有蒋凌寒和儿子欧阳沛文在家。蒋凌寒让儿子带着偃月一起玩,她和于郝兰坐在楼下喝茶聊天。欧阳沛文一直惦记着和偃月捉迷藏的事情,他拉着偃月的手来到自己房间:“喂,上次我喝了你的血,你能感应到自己的气吗?”

“不能。”偃月摇摇头。

“是不是我喝的血太少了,或者中间间隔的时间太长?”欧阳沛文一直很好奇,这几天心里急得像小猫在挠似的。

“我和妈妈之间有血缘关系,类似心灵感应,我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应该没用的。”偃月跟着爸爸几天,也知道自己之前随随便便就把秘密告诉别人的做法不对。

“喝了血就有关系了。我这几天也查了一些资料,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把我们俩的血混合在一起,都喝下去,或许我们就能互相感应到对方。”欧阳沛文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一旦有新鲜的事情做,劲头十足。

“我没试过,不知道。”偃月淡淡地说道。

“反正我们也没事,就试试看吧,你看,我把东西都准备好了。”欧阳沛文从自己桌子的抽屉里拿出针、酒精棉球:“我先来。”说完,他就用针扎了一下自己的左手食指的指尖,将血滴在杯子里,然后用酒精棉球按住自己的指尖,把针递给偃月:“你也试下。”

偃月摇摇头:“我左手不好用力,还是你来吧。”说完伸出自己的右手,欧阳沛文也不客气,拿起针就扎向偃月的指尖,偃月将血也滴在杯子里。欧阳沛文用酒精棉球按住偃月的指尖,让她止血。

他摇了摇杯子,加了一点水进去,混合均匀后,说道:“我先喝,剩下的你喝。”偃月接过杯子,把剩下的血喝了下去。

“好了,我们这次再试试看。”欧阳沛文一脸兴奋:“还是我先躲,你来找,好吗?”偃月点点头。

两个妈妈在客厅,欧阳沛文不想下楼,就悄悄走到三楼的阳光房,等在那里。偃月等了一会,觉得自己的右肩忽然有点发热,她知道出山之前,奶奶一直交代过她,右肩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随便动,她自己转了转右肩,努力忍下不适,朝三楼走去。

“喂,你是找到这里的还是感应到的?”欧阳沛文看着直直站在他面前的偃月,忍着激动问到。

“感应。”偃月想了想,还是据实已告,因为这次她觉得不光是她能感应到他,欧阳沛文应该也能感应到自己。

“耶!”欧阳沛文激动的大叫一声:“我也感应到你了,你朝楼上走过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的靠近,太奇妙了!”

“那么是你输了?”偃月没有什么表情地确认到。

“啊?”欧阳沛文一愣神:“什么叫我输了?”

“捉迷藏,你输了,背我。”偃月记得当初是这么说的。

“这个……好吧。”欧阳沛文咬咬牙:“男子汉愿赌服输,来吧,我背你。”欧阳沛文蹲下身子,让偃月爬到他背上,站起来。偃月虽然看着冷冰冰的,可是身子却是个十足的小女孩,软软的负在欧阳沛文背上。欧阳沛文背着偃月来到楼下,把蒋凌寒和于郝兰吓了一跳,于郝兰赶紧叫到:“偃月,快下来!你这孩子,别压着哥哥了。”

“没事,阿姨,我们做游戏,我输了要背妹妹的。”欧阳沛文已经有点吃力,红着脸说道。

“那也不行,把你累着可怎么办!”于郝兰走过去把偃月拉下来:“偃月,哥哥会累的。”

蒋凌寒心里疼儿子,脸上却是依旧满面笑容:“男孩子怕什么,妹妹比他小那么多,有什么关系,孩子们玩的事情,郝兰妹妹别放在心上。”她一拉于郝兰的手:“我看这两个孩子,青梅竹马的,倒是很般配呢。”

欧阳沛文拉着偃月上楼,让偃月藏起来,他来找,两个人反反复复地尝试着寻找对方,屡试屡中,欧阳沛文兴奋地搂着偃月直跳。

偃月的右肩慢慢也没那么热,她输了的时候,也背了欧阳沛文一次,欧阳沛文看着高高瘦瘦的,偃月背起来却还是有点吃力。欧阳沛文以为偃月背不起他,偃月输了说要背他的时候,他起初也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个头比他矮,身子比他弱的偃月,竟然把他从二楼背到三楼,再从三楼背到二楼,他看着偃月红扑扑的小脸蛋,忽然心就“扑通扑通”像要跳出胸口一样,脸红耳赤。

看着偃月和妈妈离开,欧阳沛文心站在门口,心里涌出一丝淡淡的失落。

偃月跟着爸爸又上了一周的课,周末市里一个欧阳勋投资的商场开业,蒋凌寒约于郝兰一起去参加开幕式。欧阳沛文和偃月在偌大的商场,也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两个人之间神奇的感应方式,让他们乐此不疲地尝试着寻找对方,每次靠着感觉找到对方的时候,欧阳沛文都会给偃月一个大大的熊抱。两个人约好这是他们之间必须保守的一个秘密,打死也不能和第三个人说。

商场开业,人头攒动,两个孩子玩得满天大汗,欧阳沛文拉着偃月去洗手间洗脸,他自己就着水龙头洗好脸,抽出纸巾擦了擦。偃月到底个子矮一些,洗完脸衣服上溅到不少,欧阳沛文看到她右肩处有一块地方黑乎乎的,以为是不小心在哪里蹭到灰,伸出手帮她拍了拍,没有效果。他凑到跟前仔细看了看,原来是衣服里面的:“喂,你肩膀上的是什么东西啊,那么脏?”

“不知道,奶奶说不可以洗的。”偃月记得奶奶交代的话,不可以沾水。

“为什么不能洗,那么脏,沾在身上多不舒服。”欧阳沛文拉了拉她肩头的衣服:“怎么贴这么多创可贴,受伤了吗?”

“没有受伤,奶奶就是交代不可以沾水。”偃月侧过身,避过欧阳沛文,欧阳沛文手抓在她衣服边上,偃月这一动,衣服上的一圈蕾丝被他给拽了下来,欧阳沛文看着手上的蕾丝:“喂,都怪你,你瞎动什么啊,这可怎么办?”

“没关系。”偃月摇摇头。

“喂,你可不能说是我弄坏的!”欧阳沛文心里还是有些打小鼓。

“嗯。”偃月点点头。

“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害我这么完美的人也会做错事?”欧阳沛文把拽下来的一截蕾丝扔到垃圾桶,少了一圈蕾丝遮挡,偃月肩膀处的创可贴便非常显眼,欧阳沛文努力地将偃月的衣服往上面拉,想要盖住创可贴,可是蕾丝的面料本来就不贴身,稍微一动就滑下去,欧阳沛文弄了半天,心里非常恼火,暗想,到底是受了什么伤,非要贴这么多创可贴。他趁着偃月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撕下最边上的一个创可贴,底下是光滑的皮肤,没任何东西。他又悄悄撕下一个,创可贴下面是一些黑黑的不知名的东西,他一边和偃月搭着话,一边手底下动作着:“这衣服真难弄,你妈妈怎么老喜欢给你穿蕾丝啊!”他一连撕了好几个创可贴,底下都是那种黑黑的东西,偃月侧头看着外面,不痛不痒的,也没多大的反应。他索性把所有的创可贴都撕下来。

“喂,你身上黑黑的这些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好恶心!”欧阳沛文一边说,一边拉着偃月来到水龙头旁边:“洗掉就没那么碍眼了,大人们也不会马上发现的。”

“不能洗!”偃月挣扎着,奶奶和妈妈的交代她记得清清楚楚。

“我会帮你擦干的!”欧阳沛文一手拉着偃月,一手已经开始用纸巾沾着水帮她擦洗身上的东西。

“真的不能洗!”偃月虽然力气大,可是被欧阳沛文拖着,一时也挣不开。

“洗了也没什么啊。”欧阳沛文没看到有什么异常:“又没有受伤,干嘛叫的那么凶!”

三下五除二帮偃月擦洗完,欧阳沛文看着她的右肩,觉得红红的很显眼:“之前受的伤吗?早就已经好了,不需要再上药了!”

“不是!”偃月摇摇头。

“你们家里人都不知道去医院检查吗,这大热天的捂着……喂,我怎么头昏,我,我好像……”偃月还没来得回话,欧阳沛文忽然“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双目紧闭。

“欧阳沛文!”偃月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俯下身子叫到:“欧阳沛文!你醒醒,你醒醒!”摇晃半天,欧阳沛文像睡着了一样,毫无动静。

偃月见叫不醒他,只好努力把他扶到自己背上,背着往外面走去。路过的人看到一个小女孩背着一个大男孩,还以为孩子们在闹着玩,看看都走开了。偃月也不懂得呼叫求救,吃力地背着欧阳沛文往妈妈的方向走去。

“偃月!”于郝兰看到女儿背着欧阳沛文,赶忙跑过去:“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哥哥在卫生间昏倒,我把他背过来了!”偃月说道。

“沛文!”蒋凌寒和一帮人正有说有笑地聊天,见于郝兰走开了,一转头,就看到欧阳沛文似乎不对劲。

“沛文,你醒醒,快醒醒啊!”蒋凌寒一面查看儿子的状况,一面问偃月:“发生什么事情了,沛文怎么忽然成了这样子?”

“哥哥和我在洗手间洗脸,正说着话,就倒下了。”偃月描述着当时的状况。

“赶快帮我叫救护车!沛文!沛文!你别吓妈妈啊!”很多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于郝兰在一边打着急救电话,打完急救电话,于郝兰赶忙又给丈夫打了个电话,让他联系欧阳勋。

打好电话,于郝兰来到蒋凌寒跟前:“电话已经打好了,医生来之前,我们尽量不要动孩子!”

“嗯!”蒋凌寒已经带着哭腔,她知道于郝兰是好心,可是心里还是着急的要命,忍不住想要晃晃儿子,看能不能把儿子唤醒。于郝兰抓住她的手,示意她冷静一些。

急救车来的非常快,现场的救护人员没检查出问题,给孩子插上氧气瓶,抬到救护车上,蒋凌寒紧紧攥着儿子的手,于郝兰拉着偃月也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一行人到了医院,欧阳勋已经等在那里,欧阳沛文被直接送到急救中心进行检查。大家着急地等在外面,欧阳勋看着淡然地站在一边的偃月,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一般的孩子经历这些事情,肯定被吓坏了,可是这个孩子睁着一双透亮的眼睛,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比在场的所有大人都镇定。

“偃月,叔叔想问你一点事情,可以吗?”欧阳勋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两个孩子在一起玩。

“嗯。”偃月点点头。

“你好好想一下,哥哥昏倒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欧阳勋小心翼翼地问到,他顾忌着温从复的身份,言语尽量客观。

“我和哥哥去洗脸,他把我肩膀上的蕾丝弄破了,我说没关系。哥哥觉得是自己弄破的,正在帮忙整理,忽然就昏倒了。”偃月说着的时候,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偃月的右肩,蕾丝的确是破了一圈,于郝兰看着偃月的右肩,感觉贴在肩膀上的创可贴好像不见了,心里“咯噔”一下,脸色有点变样,她赶忙把手搭在偃月的右肩,把偃月的衣服往上提了提。

蒋凌寒虽然情绪不好,看于郝兰脸色有变,心里向着儿子,自然觉得她有点大惊小怪,那么小的孩子,就算衣服破了,能看到什么啊,天气这么热,大人都比小孩露的多。只是她也没心情多说什么,一颗心全记挂在儿子身上。

医生进进出出,一个多小时之后,才有个领导模样的医生,身后跟着好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一脸疑惑地出来了:“哪位是孩子的家属?”

欧阳勋和蒋凌寒赶紧上前:“我们是孩子的父母,我们家儿子怎么样啊?到底是什么病,这么急?”

“嗯,情况有些复杂。”带头的医生推推眼镜,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目前的急诊检查没有任何问题,有些大的化验和进一步的检查需要等待。”

“这是什么意思?”夫妻俩一头雾水。

“孩子的心跳、呼吸、血压等等一些常规项目都没有任何问题,身体检查显示也无大碍,医学上讲一切正常。”医生想了一下:“就像暂时睡着一样。”

“这是什么毛病?”大家都听得一愣,睡着?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

“这个病例我们也没见过。现在只能等待进一步的化验结果和接受全身检查,需要家长签字配合。”医生也很无奈:“从目前的检查来看,孩子是健康的,至少没有外在明显的病变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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