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跟我念:“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生,三毒消灭。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欲为遣也,能遣之者,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唯见於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欲岂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静。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如此清静,渐入真道;既入真道,名为得道,虽名得道,实无所得;为化众生,名为得道;能悟之者,可传圣道。”——选自《清净经》
“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众人跟着陌葉开口念着。终于,大家心情平静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大家回过身子,却不知道身后什么时候也多了一排鬼爪般的怪树,把众人团团围在中间。
众人快速朝着中间围陇着,满眼惊奇的看着眼前一系列的变化,有些紧张的盯着四周,似乎生怕等一下不知道什么东西突然莫名其妙的多出来,而在众人眼中,这些鬼爪般的大树好像有生命一般,活生生的随时都会跑起来。
而陌葉也警觉起来,紧紧盯着眼前包围着众人的大树,眉头紧锁,心里却暗暗的思索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芊雪你保护聂楠,瑾轩保护夏兮和步轻言,我上去一下!”陌葉冲着众人吩咐着,而她的眸子却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中间第一次凭空多出来的最粗壮的鬼爪怪树。
“你不能上去!”聂楠突然冷声开口,他岂能看不出陌葉的想法?陌葉这是想一个人爬上这棵凭空冒出来的大树,天知道上了这树会有什么危险!
“不行!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必须知道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必须上去!”陌葉咬咬牙摇了摇头,满脸坚决的开口说道,说完不待众人反应,便伸手双手快速攀上大树,而后陌葉那坚定的声音,从上方飘下来,“瑾轩,芊雪保护好大家!”
“放心吧!”瑾轩和芊雪异口同声的保证道。
陌葉很快便攀到了高出一个足矣支撑她身体重量的枝丫上,远远眺望,只见他们周围层层包围着各种形态的鬼爪怪树,陌葉暗暗蹙眉,脑海里搜寻着类似的前段,但却并没有找到相关记忆,看样子师傅也并不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
在她眼里,师傅是万能的,他什么都知道,甚至在他眼中师傅就是一棵粗壮的大树,保护着她们!
陌葉仔细的观察着围绕着众人的树阵,刚要看出些什么端倪,但却一无所获,就在这时陌葉所站的怪树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她的重心随着树身的摇晃不停的摆动着,险些摔下怪树。
而就在这时,陌葉猛地发现,围着众人的怪树突然开始快速移动,改变着方位,突然一个想法从陌葉的心头冒出:这是一个树阵!
“大家听着,现在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惊慌,这是一个巨型的树阵,只要找到办法,就可以出去!”陌葉突然冲着身下,大声呼喊着!
众人本来遇到异动已经开始骚动不安起来,但因为陌葉的话,瞬间也冷静下来,静静的立在原地,等待着陌葉的命令。
“大家听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分开!”陌葉继续站在树顶朝着树下大声喊到。
“你自己小心!”瑾轩站在树大声喊到。怪树一直在动,他真怕陌葉会掉下来!
而众人身旁的怪树不断的移动变换着,很快就把众人分开了,步轻言和夏兮被隔在了几棵大树中间,寸步难行。瑾轩芊雪和聂楠三人也同样被困在几棵大树中央,进退两难。
而陌葉所在的怪树,突然快速向地下降去,竟直直的钻进地下,消失在陌葉的眼前,陌葉忍不住惊呼出声,也终于明白了刚刚是自己判断错了,这根本不是什么阵法,具体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而陌葉站在原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她发现她已经被怪树包围起来,她举步绕着大树观察着,但却一无所获。
而就在这时一棵大树突然狠狠装向陌葉,陌葉警觉的回过身,手快速攥成拳头,向着怪树狠狠砸去,拳头砸在怪树上,瞬间鲜血顺着陌葉的指缝流在怪树上,怪树尖叫一声向后退去。
陌葉收回拳头,看着拳头上的鲜血若有所思,它们怕血!
陌葉快速抽出随身的长剑,微微皱眉,咬紧牙关用剑轻轻划破自己的手指,让鲜血顺着指尖流在长剑上,瞬间剑身布满了鲜红的血液。
陌葉挥舞着剑靠近怪树,怪树纷纷躲闪,快速避开陌葉的剑。
步轻言和夏兮那边。
一棵怪树突然袭向他们,狠狠的撞向夏兮的后背,夏兮毫无防备的被怪树撞中,巨大的冲击力撞向夏兮后背,夏兮忍不住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夏兮应声而倒。
“夏兮!”步轻言尖叫一声,快速跑向夏兮,脸上是满满的担心,夏兮她不能有事!
而他不知道的是,身后一棵怪树快速朝着他飞来,他正担心夏兮,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危险,后背被怪树狠狠撞中,身子由于受力的惯性,狠狠的向前飞去,一口股腥甜的鲜血从步轻言的口中喷涌而出,步轻言狠狠的摔在夏兮身旁。
“夏…夏…夏兮…”步轻言苍白的笑了笑,紧紧抓住夏兮的手,他终于还是和她在一起了!
“言…”夏兮无力的开口,泪顷泄而下,随着她嘴巴一张一合,口口鲜血被夏兮吐出,血液中还有些暗色的血块。
“没…没事了!不…许…哭!”步轻言伸出手拭去夏兮脸上的泪,吃力的开口说到,浓浓的血浆顺着步轻言的嘴角流出。
“言…”夏兮紧紧抓着步轻言的手,眼泪如决了堤的河水,喷涌而下。
瑾轩那边。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么邪门!”瑾轩被对着芊雪和聂楠满脸气愤的骂道。
“小心!”芊雪突然变了脸色,惊呼出声,快速抽出腰间的长鞭,向着瑾轩身后挥去。
“你想谋杀我!”瑾轩见芊雪的长鞭朝自己挥来,快速一闪身,嘴角忍不住冲着芊雪吼道。
然而芊雪的长鞭划过瑾轩的胳膊,狠狠的缠住瑾轩身后的怪树,瑾轩捂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向身后看去,只是当他看到身后被芊雪的长鞭缠住的大树,脸色瞬间惨白,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去。
“好险!”瑾轩排着胸脯,松了一口气。
而他的身子恰好撞在了一棵怪树上,血液恰好蹭到了怪树上,怪树怪叫一声,快速朝后退去,瑾轩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胳膊,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惊呼出声:“芊雪塌们怕血!”
而被芊雪长鞭捆住的怪树一直怪叫着不断挣扎,芊雪不知道它们是怕血,经过瑾轩这么一说才快速明白过来,看了看自己粘着瑾轩的鲜血的长鞭,快速挥舞着,一排排坏树向后退去。
“果然怕血!”芊雪暗笑,看了眼身后的瑾轩,露出不坏好意的怪笑,她挥动长鞭快速跑向瑾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