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体内的真气,突然间就多了四分之一!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真的是因为那幅画?因为画上的人影?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上一次,安颖和钟灵慧出现在画面上之后,赵昊成功从正心诀三层突破到了四层!
这一次肯定也是这样,因为马莹出现在了那幅画上,所以赵昊修为大增!
可是,出现在那幅画上,究竟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她们对自己的感情?
可是感情这种东西,本身就是比较虚无的啊,只论感情的话,舒馨对自己的感情同样很深,若是说发生关系的话,赵昊分明还没有和钟灵慧、安颖发生过关系,而且赵昊还和叶岚发生过关系呢。
思来想去,赵昊终于还是觉得那应该是感情,女人对自己的感情。
之所以没有舒馨,反而有马莹,估计应该是舒馨和自己还有层隔膜也就是她的钟姐姐,而赵昊和马莹没有。
马莹那种炽烈的、几乎可以燃烧生命的感情,这世上绝对不多,叶岚远远达不到,虽然叶岚的身体更炽热……
也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间打开,走入了一个人。
虽然穿着一身宽大的保安服,但身材依旧显得极为高挑,虽然带着一个几乎压住眉毛的保安帽,但帽檐下的脸,依旧极为精致,整个人也因为这身装束,而显出了一点英姿飒爽的意味,这个一身保安服的人赫然正是马莹!
赵昊抿嘴一笑,立刻就想起了马莹昨天晚上没穿衣服时候的情景。
马莹此刻穿着这身保安服,在赵昊的眼中,倒是真有一点制服诱惑的意味。
也不知是修为大增,还是验证了马莹对自己的感情,赵昊心里相当高兴。
马莹的手中提着一袋子早餐,还有一个装着帽子的袋子,想来是给自己买的帽子。
“你……你干嘛穿我的衣服?”赵昊笑道。
“穿着我自己的衣服,戴上这帽子,出去还不笑死人了。”马莹道。
“其实……其实,你头上没头发,也挺好看的”,赵昊笑道:“当年武则天出家的时候,想来也不过你这个样子。”
“你……你以为你是唐高宗呀”,马莹说话间已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唐高宗正是武则天的男人,当然,武则天不止唐高宗一个男人,唐高宗更有后宫佳丽三千……
二十分钟之后,两个人吃完早餐。
马莹也开始脱衣服,脱下赵昊的保安服。
在马莹脱衣服的时候,也不知是修为大增还是那幅画的原因,抑或只是制服诱惑的缘故,赵昊的火气居然又升了起来。
就在马莹脱完衣服,只剩下身上的那三只米老鼠的时候,赵昊一下子扑到了马莹的身上……
不得不说,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再难关闭,更何况早上的确是做运动的好时机……
就在马莹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时候,就在那三只米老鼠散乱地扔在床上的时候,赵昊的手机铃声忽然间就响了起来。
赵昊只有放开马莹,冲马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马莹的眼中蕴满了水雾,带着些迷离的诱惑,张开嘴一下子咬住了赵昊的食指。
赵昊佯装生气地皱起眉头瞪了马莹一眼,马莹却依旧没有送开口,眼神却愈发迷离,隐隐有些稚气和俏皮,带着种让人不能自已的诱惑。
“等下我好好收拾你”,赵昊低声说道,说完,赵昊已接通了电话。
来电的是一个陌生电话,赵昊原本以为是柴亦菲的,毕竟柴二小姐至少用了几十个号码给赵昊打过电话,除了柴亦菲,知道赵昊号码的人并不多,只有安颖、钟灵慧、舒馨、叶岚、柳妍等少数几个人,对了,还有赵清芳那傻丫头,当然丘老虎、李明理等人也是知道赵昊的号码的。
出乎赵昊意料的是,给赵昊打电话的竟不是柴亦菲,而是另外一个陌生人,一个陌生的女人。
“你是赵昊吗?”电话那头的女声听起来很好听,除了语速有一点焦急。
“是的,我是赵昊,请问你是?”
“我叫叶萱,是舒馨的同学,我有要事想要找一下你。”电话那头说道。
“舒馨”这个名字一出口,赵昊立刻吃了一惊。
“怎么回事?”赵昊急忙问道。
“舒馨、舒馨她好像出事了!”那名叫叶萱的女声说道。
赵昊大吃一惊,原本满身的火气,此刻仿佛被人在大冬天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间软了下来。
“舒馨出了什么事情了?”赵昊问道。
“电话里面说不清楚,我就在新月学院门口等你,你快点过来!”电话那头叶萱道。
挂断电话,赵昊从马莹口中抽出食指,立刻就穿上了衣服。
“我有事情要办,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再做狗血的事情了,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赵昊边穿衣服,边向呆呆躺在床上的马莹说道。
这句话说完,赵昊已穿好了衣服,直接走出了房门,只留下马莹呆呆地躺在床上。
“舒馨?舒馨……”马莹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新月学院的学生么?
一个小时之后,赵昊已奔到了新月学院门口。
从西华县城到新月学院一百多公里的距离,出租车都要跑两个小时的路程,赵昊居然只用了一个小时。
虽然这些天中,赵昊和叶岚、马莹都发生过关系,虽然马莹还在画上留下了身影,但在赵昊的心中,舒馨仍旧是赵昊最在意的三个人之一,和安颖、钟灵慧的重要性不分轩轾!
某些方面,舒馨甚至是赵昊最心疼的人,没有之一!
感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没有道理可循的,也是没有公平可言的,哪怕马莹为了赵昊不惜剃去了满头青丝,更是不惜遁入实际上并不“四大皆空”的空门,哪怕赵昊方才还在和马莹在床上做晨运……
男人的坏是可以把xing和爱分得开,女人的坏是把钱和爱分不开,这是绝大多数人都难以避免的坏,与生俱来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