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这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响起,沐晚秋的衫裙被悉数扯碎扔至一侧,她拼命挣扎尖叫,却依旧无法阻挡那只大手凶狠的将她给轻巧的托起,他强势的气息,无法避免的将她团团围住.胸口翻滚着一种异样的气息,她需要呼吸新鲜的空气,方能将他的味道完全除却…
“即使我如此厌恶你,却依旧要在你的身上,烙上属于我的印记,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要让你没有办法守着你的冰清玉洁给住在你心里的那个男人,休想!”
君煜泽故意不去看那张早已梨花带泪的脸庞.
她纤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双手由于剧烈的挣扎指间关节已突显出青白之色,她如此卑微的反抗,只能换来他越发强烈的对待.
下一刻,她的双手被生生的举至头顶,而她的身子,也已紧紧的贴向了他,被他死死抱住,二者贴合着没有一丝缝隙,这也让沐晚秋越发的难受之极.
“你分明知道,我与那个自我房间里出去的男子不是一伙的…”
自他的话里,沐晚秋勉强猜测出一些,倘若真如他所言,她与那永心阁的面具男子有染,那又何来冰清玉洁一说?她低低的,也带着一丝急切开口,这是她唯一的,仅存的一丝残念,请让她能守住这份贞洁.
“即使你们没有实质性的有染,你的心里装了其它男人,便是对我的不敬,我可以不爱你,但你却不能心里装着其它男人嫁给我.”
君煜泽大手再度轻扬,她已仅剩下肚兜与亵裤,他的手,有些留恋不已的在她腰际徘徊,这般柔滑如丝的触感,真是让人有些爱不释手…
“把你的脏手拿开…”沐晚秋恨恨出声,更气恼的是她的身子竟然由着他的游移,而起了一种奇怪的反应…
“我的脏手,配你这个灵魂肮脏恶毒的女人,不是正好很相配吗?”
君煜泽转而吻上她的唇瓣,沐晚秋张嘴,死死咬住他的下唇.
一种腥甜的味道,瞬间便在二人的唇齿间开散来.
“今天,不管你做任何抵抗,也改变不了你即将成为我君煜泽女人的这个事实,然后你应该感谢我,让我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总比我把现在的你扔去青楼里要强得多.”
君煜泽吃痛的离开她的唇,一只手轻抬起她的下巴,她眼中的那抹倔强,清亮的瞳孔里映照出自己的一脸狰狞…
沐晚秋凄婉一笑:
“与其让你这个畜生强占,我宁愿去青楼卖身,也好过委身于你!”
君煜泽缓缓摇头,唇中逸出一声轻叹:
“还真是不识好歹…”
毫不费劲的便将她的亵裤给扯落,自然惹来沐晚秋更大声的惊叫,以及,她突然狠狠的将头朝一侧狠命的撞击过去,顿时有无尽的鲜血顺着她的脑袋缓缓流下…
“煜泽,煜泽,你在这里吗?煜泽…”
凌然的声音,却在此时清亮的响起.
君煜泽望着那个衣不遮体,倒在血泊里昏死过去的女子,若有所思…
凌然的声音还在继续询问着。
月色柔和洒入屋内,在血泊之中安静的躺着的沐晚秋,有一种妖冶夺人心魂的美,这样的她,宁死也不肯屈从自己,倒让他依稀之中有了一丝感慨,这个模样的她,不是正像极了年幼时的自己?明知道挣扎反抗均是徒劳,却依旧咬着牙不肯放弃,也绝不肯低头…
唇瓣的痛楚,让他忆及方才她张口咬下去时,是多么坚决.
那般柔软的双唇,贴上去的触感极好,像羽毛轻拂而过,有一丝酥麻,也有一丝醉人.
转身,他将房门推开,看见了凌然一脸的急切.
“然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低声问道.
“煜泽,我的眼皮一直在跳个不停,又一直找不到你,问下人也没有一个人能答得上来你去哪了,我一时着急,就出来寻找…”
凌然的小脸,由于急切,而染上丝丝红晕,月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羞动人.
“傻丫头,我一个大活人,在庄内会出什么事?”
君煜泽迈开长腿跨出去,略微迟疑,反手将房门锁上了.
“这个里面,关了什么人吗?”
凌然走至他的身侧,很好奇的朝里张望,可由于一片黑漆漆的,即使借着月光,她也只能隐约看清,地面上似乎躺了一个人,好似还有血迹.
“关了一个不听话的人.”
君煜泽淡然的说着,伸手揽过她的肩头,朝前走着.
“她犯了什么过错吗?要被你关几天啊?”凌然对里面关着的是何人充满了好奇.“而且我方才看到有血迹呢,是不是那个人被打得很严重啊?煜泽,倘若不是犯了太大的过错,便饶了她吧…”
君煜泽神情微微一怔.
她受伤了.
倘若不及时清理,应该会拖得很严重.
只是那样倔强的人儿,到底要怎样她才肯将她真实的一面展露出来?到底要怎样她才肯诚实的面对他?
“那就再关她三天吧…三天内不准进食,倘若她撑得过去,就是她命大,熬不过去便只能怨她没有活下来的命.”
君煜泽淡淡的出声.
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对凌然说这些,凌然并不掌管庄内任何事物,他这样吩咐下去,此时也无下人在场,不会有人照做,他只是在心底,替沐晚秋定下这样一个框架,如果她能撑过这三天,便放她出来.
凌然歪了歪脑袋,又忍不住回过头朝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
突然之间有些害怕的将手缠上了君煜泽的手臂:
“煜泽,以后我若是不听话,做错了事情,你会不会也将我关起来?”
看着她一脸的严肃认真,并且期盼的睁着双眼,等着他的回答,君煜泽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小俏鼻,露出一丝浅笑:
“我怎么舍得关你呢?疼你还来不及…”
眼前的女子,活脱脱就是如烟的翻版,看着她,便能忆及往日的温馨情景,他怎么会伤害她呢?
凌然面露怯意,只是将身子越发紧紧的贴住他的手臂,娇声道:
“煜泽…你真好.”
勉强且费力的睁眼,沐晚秋不知道此时是白天或是黑夜,她只感觉到身上忽冷忽热,一会儿像置身于冰窖之中,一会儿又有熊熊大火将自己团团围住.
试着想要抬起双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来.
浑身轻飘飘的,似乎这具身子,都已经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她试着张了张嘴,却半天也发不出一点声响.喉间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脑海里的回忆一点一滴的涌上来,有个面具男子,出现在她的房内,紧接着,君煜泽也进来了,君煜泽一口咬定她与那永心阁的面具男子之间有染,于是被带到了这个小黑屋内…
迷迷糊糊之中,她似乎听见有人在低声的说话.
那个声音,既遥远,又熟悉的像在她耳畔低语…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否则,怎么会听见自己最想听见的声音?
与此同时,晴儿发现了沐晚秋突然消失了,正焦虑不已的在庄内询问找寻,绿湖也开始找相熟的丫环打听.
“怎么办?怎么办?绿湖姐姐,二小姐她怎么会又惹到庄主不开心呢?这不是才恢复的夫人之位吗?怎么好好的又被关起来了?”
晴儿听闻绿湖探来的消息之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沐夫人正巧自里屋内出来,闻言神色一紧:
“晴儿,你方才说什么?”
见再也隐瞒不住,晴儿唯有将所知道的一切全和盘托出,沐夫人的脸色跟着一会儿一变,到最后,只转为一声轻叹:
“如此说来,晚儿在这儿,受了很多苦?我要去找这个庄主理论去.”
说完,她快步迈出琼轩菀,晴儿见状,急忙跟上前去,一把拉住沐夫人的衣角:
“老夫人,晴儿求求您不要去,二小姐她伪装得如此辛苦,就是不想沐府的人有任何闪失,这庄主的势力有多么强大,您想必也是有所认知的,二小姐她就是怕您会担心,怕您会忍不住去找那庄主理论,才决定独自一人默默的承受这一切,您现在去找庄主,无异于是让二小姐她再受更多的苦啊.”
“不行,我不能让晚儿就这样白白的受这等苦,难不成看着晚儿被他关起来了,我这个做娘的,也无动于衷么?”
沐夫人不理会晴儿的苦苦哀求,依旧执意的要去找君煜泽理论.
绿湖紧皱着眉头,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
“对了,绿湖姐姐,您能不能去一趟七王府?眼下,只怕也只有七王爷有那个本事能救二小姐了…”
晴儿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灵光一现,那位对二小姐一直一往情深的七王爷,倘若他肯出面,二小姐说不定很快便能放出来了.
绿湖轻轻点头,如今,也唯有如此一试了.
“庄主,我们拦也拦不住…”
一名胆小的丫环急冲冲的跑进来,身后跟着盛气凌人的沐夫人.
君煜泽正轻轻的搂着凌然,二人低语着什么.
“庄主,我倒是想请问一下,我家晚儿到底犯了什么过错,你要将她关起来?还不许任何人探视?”
沐夫人板着脸孔,怒道.
君煜泽放下手中的茶杯,纤长的指尖,微微动了动,眉眼轻扬:
“她勾结永心阁的男子,被我亲自在她房内抓到的,您说,这算不算极大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