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寒轻哼,后又看向了准爷,“准爷好!”
旁边的准爷点头,一脸慈祥,“白昼的爸爸身体出了状况,我带白昼来A国看看他。”
“这事应该第一时间通知我呀!”乔斯寒一脸埋怨,“毕竟这也是我的岳父。”
准爷笑笑,江白昼却瞪他一眼,什么时候这个男人会关心她的家人了?
她母亲的忌日,过往几年都没碰见过他去!
只是,没碰见,就代表他真的没去吗?
海边疗养院,咸湿的味道伴着海风扑面而来,江白昼站在门口,四处看了看,发现景色还不错。
“进来,傻楞着干什么?”乔斯寒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扶着准爷,反倒是江白昼两手空空,好不悠闲。
她撅起嘴,“知道了……凶什么凶……”
进了疗养院,报上名字,医务人员就带着他们去了江长生所在的三楼。
乔斯寒扶着准爷坐在外面的走廊上,让江白昼一个人进去。
她有些感叹,乔斯寒想的太周到,让她生出一种他们真的是一家人的错觉。
此时是中午九点,并不浓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一层层地打下来,江长生的病房里笼起柔和的光芒。
而那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正仰躺在床上,面色几乎要与病床一个颜色了。
站在外面的江白昼,眼睛有些涩,她推门进去,惊醒了江长生。
“爸。”
“你来了。”江长生并没有极大的喜怒,他支撑起身子,江白昼急忙过去扶他。
“爸,你又老了!”江白昼摸着他硬朗却瘦削的身体,不满意,“怪不得整天有病有灾……”
“好不容易见一次面,能说点好听的吗?”江长生拿这个女儿没办法。
江白昼抱住他,热泪流了出来,滴在江长生的肩膀上,在衣服上洇染开。
“傻孩子,哭什么……”
“爸,我接你回去好不好?”江白昼抽泣起来,“什么国外的疗法,一点屁用都没有,还不如我好好伺候你!”
江长生听了,不禁伸出手轻拍她的后背,“我回去了谁来伺候我?你不去赛车了?”
谈到赛车这个对于父女俩敏感的话题,江白昼下意识地提防,“爸,你还惦记着不让我赛车?”
盯着江白昼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江长生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们先不谈这个。”江长生往一边挪了挪,让江白昼坐下,“你跟我说,你跟斯寒的感情如何?”
江白昼敛眸,“他就那样……”
“你别以为我在A国,榕城的事情就一无所知。”江长生摇头叹气,“爸有朋友在新闻社,你跟室归的事情我听说了,爸也知道,这件事是斯寒一手控制的!”
不知为何,江白昼有些紧张,“爸,其实这事也不全是乔斯寒的错,我也应该注意一点儿……”
见她紧张,江长生拍了拍她的手背,“白昼,爸想求你一件事!”
“爸为什么要用求这个字……”
“爸想让你进清格工作!”
江白昼瞠大眼睛,“爸,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