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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矮树林遇险(19)

司马傲见方谦愣神了许久,轻咳嗽了一下,道:“方兄弟,当下最重要的是先把伯父的病治好。其余的事情再计较不迟。”

方谦恍然大悟,对了,先把父亲的病除了才是重点,只要父亲好好的,任凭那大姨太母子两个人怎么折腾都没用。“请神医为家父开个方子。”方谦在房间内找出笔墨以及纸张,给溪元澈递了过去。

溪元澈没接,让司马傲接了,“司马,前几天我手坏了,还没恢复,帮我写吧。”

司马傲有些纳闷:罗溪什么时候手坏的?我怎么不知道?但还是坐了下来,按照罗溪说的,把药方写好。

方谦见溪元澈又仔细看了看药方,然后才交给他。

“你照着这个房子给你爹抓药。”

方谦点点头道:“好的,我一定按照神医的药方抓药,之前薛大夫的那张我立刻扔了。”

溪元澈声音一挑:“别啊,那药方留着,药也照抓不误,而且还要给你家老爷子吃呢。”

“什么?这种害人的药还要给我爹吃?不知道的时候便罢了,知道这药能要了我爹的命还要给我爹吃?这不是陷我于不孝吗?”

“难道你不想当场抓住真凶吗?”

“什么?能当场抓住真凶?不过请问神医,你为什么要帮我抓住真凶呢?”

溪元澈无辜说道:“因为有趣啊。这种事情比看大戏都有趣,所以今天治病的诊费就当我付全鱼宴的钱了,至于帮你抓真凶,这个就另算了。怎么样?成交吗?”

方谦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在想这个溪元澈到底要做什么?

司马傲摇摇头:“元澈,你又胡闹了。人命关天的大事怎么和看戏扯到一起了?”

方谦嘴角抽了一抽,感激地看着司马傲,忽然觉得相比那个神医,还是这个司马傲靠谱点。

转身对着溪元澈深深鞠了一躬:“方某在此谢过神医。”

溪元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交给方谦,道:“这个药丸一会给你爹服下去,这会让你爹头脑清醒,恢复听觉,但是依旧不能动,不能说话。生病的迹象和以前一模一样。这样想害你爹的人就不会发现了。想必你家这出大戏应该让他这个一家之主知道才好。”

方谦立刻回到方老爷的房间,把方老爷扶坐起来,给方老爷喂下药丸,怕药丸卡在嗓子眼,方谦又给方老爷喂了一口水,见方老爷喉头一动,咽下了,用手顺着方老爷的胸口从上到下顺了几下,确定药丸确实进了肚子,才把方老爷放躺下。仔细看看方老爷的样子,没有任何改变,依旧面色苍白,依旧气息虚弱。

方谦把方老爷放好后跪到了床前“爹,请原谅孩儿的不孝。爹爹生病这么久,孩儿刚知道这不是爹爹体弱生病,而是有人要蓄意谋害爹爹。这个人孩儿还不能肯定是谁,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先要委屈爹这么躺着,迷惑住歹人。等孩儿搜集到足够的证据,一定求那个神医把爹爹治好。”

方谦跟方老爷说完,又给方老爷磕了个头,然后起身把司马傲与溪元澈送出府外。三人刚走至门口,竟然迎上了购物归来的王朝云,也就是当初的大姨太,现在的方家大夫人。

王朝云当年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女,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很会打扮,又懂得顺应男人,年轻时候家里的门槛都快被媒婆踏烂了。可是这个王朝云很有野心,不安心在一个小地方呆着。她总是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男儿身,这样就可以考取功名,进京生活。京城,那个花花世界应该有她王朝云的一席之地。可偏偏生做女儿身,不能如同男子一般随意去京城了。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从京城来了一个大财主到他们那个地方进货,王朝云用尽了一切手段接近那个富商,终于那个富商决定带着她离开了。只是那富商告诉她,家中已有妻子,她若跟他,只能做妾室。王朝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只要进了京城,以后的事情她总会慢慢掌控道自己手里。

“母亲回来了。”方谦见到王朝云依然谨守着规矩。但是看着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心中甚为不爽,觉得父亲都病成这个样子,还有心思打扮自己,她到底对父亲有没有感情?难道这么多年的夫妻,她只看重父亲的钱吗?

王朝云看都没看方谦,却对上下打量了一下司马傲。那司马傲好说歹说也是个翩翩公子,穿着一身褐色的华服更显得意气风发,只是这样的翩翩公子混到了罗溪身边。罗溪身边不是皇子就是王爷,一个个高贵霸气,有钱有势,又哪能显现出他这个小小的酒楼老板?可是把这个司马傲放在大街上就不一样了,大街上哪里有那么多的王爷皇子?还不都是些寻常百姓?在这群人中,司马傲的风度就是鹤立鸡群了。

司马傲感到王朝云有些热烈的眼神很是不自在,转身对方谦一抱拳,道:“方兄弟,我们告辞了,日后再聚。”抬脚下了台阶,却发现王朝云堵在台阶下,根本没有让路的意思。

司马傲只好开口道:“夫人,请让一下。”

王朝云这才不情愿地挪了挪身子,道:“这位是谦儿的朋友?以前怎么没见过?”

方谦连忙下来解释道:“这位司马兄是从燕国来南平的。”

王朝云用袖子捂着嘴偷笑了一下,道:“原来是远道来的客人呢。怎么这就走了?快到晚饭的时间了吧?谦儿怎么不留远道的客人吃顿便饭呢?”

勾引,这是红果果的勾引,一直躲在司马傲身后的罗溪偷笑不止,若不是巨大的帽子盖着,她真的掩饰不住了,想笑却笑不出来,快憋成内伤了:司马傲啊司马傲,以前没见你怎么招蜂引蝶,怎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吗?到这里居然撞上一支烂桃花?!哈哈哈。以后有的嘲笑你了。

司马傲被这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弄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连忙后退一步道:“在下还有事,多谢夫人好意了。”

王朝云还想再说什么,但想到现在还是在大街上,而且方谦还在,只好让开了路,“那就改天请司马先生来府上做客吧。”

罗溪跟在司马傲的后面,快步离开,她从来不知道司马傲居然可以跑这么快。

两人一路都没休息,直接回到了司马大宅,司马傲进门之后命人紧闭大门,问:“后面有没有人追过来?”

“老板,后面没人。”

司马傲这才坐在椅子上舒了一口气,道:“没人追来就好,那个夜叉真是吓人呢。”

罗溪噗嗤一声乐了,道:“我说司马傲,人家当年也是个美女,如此中意于你,你还不高兴?”

司马傲扭曲了脸:“要是这种人,我想我还是和四海楼过一辈子比较好。”

193王朝云和薛长青

晚饭过后,方府大宅静悄悄的,方府的人都知道晚饭过后方家的主人们要各自在房间忙事情,或者是算账,或者是做女红,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所以晚饭过后方府的下人们都各自散了去,到下人们的小院忙活自己的事情,只有主子身边最近的大丫鬟们跟着。

方老爷的卧室内气氛有些尴尬,里面除了躺着的方老爷,还有一男一女。那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珠光宝气,但是厚重的胭脂水粉仍然遮掩不住满脸的凝重。那男人穿着中上等的绸缎,低着头,满心的沉重。

“薛大夫,他的病怎么样了?”

“没什么变化,还是老样子。”

“吓死我了,刚才我见门口的那个矮个子的好像那个神医。”

“神医?你说的莫不是昨天在神农草行治好奇病的那个燕国来的神医?”

“今日我去买首饰回来,看到方谦带着两个人,一个高高大大的姓司马,还有一个瘦瘦小小的,躲在司马后面,看不清样子。方谦说他们是从燕国来的,而那个神医不是也从燕国来的吗?若那真是神医,老头子这事岂不就露馅了?”

说话的这两个人正是方家的大夫人王朝云和薛大夫薛长青。

王朝云在方家能够从一个姨太太做到大夫人,从看别人脸色生活到一手遮天,绝不是凭运气。每当看方府有什么新人或者新鲜事她都会留个心眼。比如今天下午遇到方谦带着两个从燕国来的人。以前没听说方谦有什么燕国来的朋友,这次忽然冒出来绝对有理由。不管是什么关系她一定要弄清楚,因为任何事情都不能成为她成为方家真正女主人的阻碍。所以还没吃晚饭的时候,王朝云就叫人把薛长青请了过来,一起商量对策。

薛长青把了方老爷的脉,然后仔细瞧了瞧方老爷的面色,不敢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最后实在没发现什么,才放下心来,缓缓道:“放心吧,那人应该不是神医。”

“你这么有把握吗?”

薛长青点点头,道:“那神医不过来一天,可是医术高明已经震动整个医术界。而且治病见效之快也让人叹为观止。如果今天来的人是神医,那么他绝对会发现老爷的病因,而且以他的医术,如果当时给治疗,恐怕这个时候老爷已经醒了。”

王朝云有些好奇:“那个什么神医真的这么厉害吗?”

薛长青点点头:“前天晚上我的一个伙计回来说他和神农草行的福子一起喝酒,听他说要从燕国来个什么神医,他家坐诊的郎中还特意让他去通知洪家老爷。你也知道洪家的那个独苗从马上摔下来瘫了,还找我过去看过呢,我去的时候那孩子连人都看不清了。谁知道那个燕国神医真有本事,真真让那个瘫子看到东西了。我家看热闹的伙计看了之后觉得稀奇,回来告诉我,我也不信,亲自去看,刚好看到振武镖局李三飞扶着他家老太太出来。你也知道,李家老太太卧床那么久,南平有些名气的大夫哪个没去看过?结果还不都一样。可是那个神医看过之后竟然好了。你说他能不厉害吗?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会这么确信的。”

王朝云思索了一下,道:“按照你这么说,来的这两个人肯定不是神医了?”

薛长青肯定道:“你以为那个神医那么好请?昨日好些人在神农草行等着让神医医治,结果那个神医只是医治了五个病人就甩手走了,任凭后来的人怎么求都没有用。听说那个神医在燕国都是敢违抗皇命的人,怎么会为小小的方家留步?”

王朝云舒了一口气,“不是就好。不过老爷子还能活多久?”那态度很是认真。让薛长青心里非常不舒服。

“大夫人,你就这么巴望老爷死吗?”

王朝云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桌子角,然后缓缓放松下来,“他若不死,我就不能掌管方家。”薛长青摇摇头,道“难道你还不满足现在的地位吗?现在在方家,你已经可以说了算了。”

王朝云冷笑着道:“说了算?我只是在内宅说了算,生意上的事情可不能由我做主了。”

“你一个女人,能掌管方家这么大的内宅还不够吗?为什么还想那些抛头露面的生意呢?”

王朝云听着薛长青的话,有些生气:“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云生。若是这个家里没有了我,那个方谦还不得欺负死云生啊。”

一提到方云生,薛长青就不住摇头,“造孽,造孽啊。”

“造孽?若说造孽也是你造的。”

王长青苦笑:“可不是我么,若不是造了这个孽,何苦有今天呢?”

王朝云冷笑着问:“怎么?你后悔帮我了?”

王长青没有说话,只是摇着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云台,你就这么狠心吗?这个方家,我除了你还能依靠谁呢?”

薛长青听到王朝云这么称呼自己微微震动了一下,云台是他的字,这个称呼已经好久没有人用过了。

当年王朝云还是刚娶进门的新姨太,他还是初出茅庐的小郎中,只是一次偶然的相遇,让他记住了这个总是有些眉头不展的精致女人。

薛长青回忆起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刚刚嫁进方府,虽然外表光鲜可内心苦闷。于是她总是借口生病专门找他来给看病,这样两人还能说说话。

从她的话中得知,方家老爷其实与结发妻子感情很深,无论家里还是外面那个结发妻子永远是第一位的,无论她怎么乖巧温柔,在方老爷的心中她都是排在正室之后的。这让心高气傲的她如何受得了?况且那个方老爷总是出门做生意,一年到头进不了她的院子几次,她想他诉说了寂寞。正当壮年的他把这种诉说当做了暗示,于是那天下午她半推半就,他要了她。

几次干柴烈火之后,她居然发现自己怀孕了。他很矛盾,这个孩子留下,那是他留下的孽种,若不留下,那是他的骨肉,如何舍得让他亲手掐死自己的孩子?

但是她很坚决,坚决要留下这个孩子。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主动向别的男人邀宠,投入别的男人怀抱。虽然这个别的男人是那个女人真正的丈夫。

接着他的孩子出生了,是个儿子。她说孩子叫云生,是他云台的孩子。只是那个孩子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才是他。而他,自从孩子出生之后就很少再用云生这个名字了。

后来孩子大了,她让他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只是为了她,为了她和他的孩子,他做了,虽然每一次都受到良心的谴责,可他还是做了。因为他无法拒绝她的温柔,还有,她在抚养着他的孩子。

王朝云见薛长青没有理她,只是收起了东西起身往门外走,急忙站了起来,跑了两步,从后面抱住了王长青。

王长青在被抱住的同时后背一僵,缓缓道:“小云,我能帮你的已经帮了。我这么做已经很对不起方老爷了。”

王朝云没有放手,依旧紧抱着王长青,略有哭腔问:“就算你不管我,还能不管云生吗?那可是你亲儿子啊。云生身子骨这么弱,都是娘胎里没养好,是我这个做娘的没照顾好他。”

王长青仰天叹了口气,每次王朝云说起这个,他都有愧疚与不忍。当年为了让这个在娘胎里的儿子看起来不那么大,他给她配了好些药,延缓胎儿生长的药。所以这个儿子先天不足,总是生病。所以这个儿子出生之后他一直悉心照顾,他一直对这个儿子有亏欠之心:“就因为这样,我才做了这么多违背良心的事情。”

好了小云,方老爷的身子已经亏空的就剩一口气了,若是方谦依然按照药方抓药,恐怕方老爷活不过下个月了。虽然我不愿意说,可你还是做好准备吧。方家也是大家,族里那么多人,也不是好对付的。还有那个方谦,小时候他就聪明,本就是方家应该的继承人,你如今强夺去属于他的东西,他不会善罢甘休。日后他若是查出咱对方老爷做的事情定会对你不利。不过那时候你就一问三不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好了。你一个女人不懂医术,外人也会理解的。我到时大不了以死谢罪,他们便不能把你如何了。”

薛长青扯开了王朝云的手,但依然背着她,道“至于云生,我已经为了他欠了不少良心债,这辈子若是还不上,就只好等下辈子了。

对了,明日我会再来一次,把云生日常吃的药配好,这几剂药吃完,他的身体也就没什么了,只要平时不累着就没事。以后就不用找我了。即便你来找,我也不会再进方家大门了。”

王朝云看着渐行渐远的薛长青,内心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有愧疚?有不舍?或许都有,毕竟在这个冷漠的南平,他是唯一一个能给她温暖的人,也是唯一一个真心帮她的人。

王朝云倚在门口,丝毫没有发现床上的那个人已经紧握拳头,青筋直暴。

194 方家继承人1

同样是这个晚饭后,方府的另一边也是悄然忙碌着。

方谦自从内心确定王朝云就是要谋害他的人,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谋财害命,这个词用在王朝云身上一点都不过分,而且她还要栽赃嫁祸,嫁祸的对象居然是他,那个女人竟然要让他亲手害死自己的父亲,除了蛇蝎心肠,他竟找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那个女人。

不过知道总比蒙在鼓里强,至少现在他知道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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