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满星果断地应了声,约好这个周末她请他吃饭。如此一决定,尤满星课上得更难以用心了。
本来就不是很能听懂,现在脑子里一会儿想周末要不要请秦至深到珍御轩呢,一会儿又想秦至深喜欢吃什么。想来想去,“秦至深”三个字仿佛成了魔怔一般,让尤满星恼火地拍了拍头:“都说色令智昏,这话果然不假。”
不过没等她想好,到了中午,便有人叫道:“请问尤小姐在吗?尤小姐?”
尤满星转过头,发现门边儿上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有点发福,却看起来憨厚的很。
她疑惑地发问:“你是叫我吗?请问你是……”
男人招招手,尤满星狐疑地过去了。
中年男子憨笑着拿出手里精致的餐盒,一边递过去一边说道。
“我是秦先生的司机,陈海。秦先生因为临时有事不能亲自把东西送来,所以吩咐我来找尤小姐。这里是刚从珍御轩打包好的甜点小吃,秦先生说里面都是你爱吃的东西,请尤小姐拿好。”
听闻是秦至深,尤满星笑弯了一双艳眸,刚才自己还在想珍御轩。
这会儿秦至深竟然给自己送过来了,难道是心有灵犀?
尤满星想到此,小下巴一抬,心里发甜地收下了饭盒。
“谢谢你,哦对了,记得回去对秦至深说,‘还算你有点眼色’。”
说完便转身,甩了一个利落的小马尾,蹦跳着回到座位上。
陈海擦擦鬓角的汗,我的个乖乖,两人怕差了有七八岁吧。
这个小女娃娃竟然敢直呼秦先生的名讳,还让他转达——
“还算你有点眼色?”
想起秦先生平常那一脸不苟言笑冷酷逼人的形象,陈海打心眼里发怵。
等送完餐盒,陈海一路纠结着,准备该怎么开这个口。
车上,秦至深扯了扯嘴角,听闻了陈海的话,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陈海见此,知道这尤小姐是合秦先生心意的。
便真心夸了句“尤小姐真有个性,不一般。”
秦至深听闻,先是笑了笑,附和了句:“的确不一般。”
接着略有些警惕地上下扫了陈海一眼,陈海立马一个激灵。
当真有点哭笑不得,他女儿都比尤小姐大,这……这秦先生,吃的是哪门子的飞醋……
………………
这本来是一件挺稀松平常的事,接下来两三天,陈海也偶尔会给尤满星带点甜点来。
直到有一次尤满星拿着甜点分给蒋且歌的时候,正好听到旁边的女生在嚼舌根。
“我跟你说哦,有的人哈,就是家教不好,逃课不交作业也就算了,哪晓得还当鸡啊。”
“喂小声点,人家在听,不要让同班同学都尴尬啦。”
“我怕什么,尴尬的是她好不好。我听尤满月班上的同学跟我聊过,她啊,不仅被一个老男人给包养了,而且连亲爹亲妈都不认,现在她爸被诬陷,暂时撤了职位,她都完全没感觉的。”
坐在不远处的那个女生“啧啧啧”了几声,又添了句。
“这可不是我胡诌,大家这几天都看到了,那么老的一个男人天天给她送珍御轩的甜点。”
“珍御轩诶,一顿顶你我两个包包,不是卖的,哪有男人会平白无故地献殷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