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说得没错,他能悄无声息地进盛夏把我弄昏过去,还能没留下蛛丝马迹,一定是早有预谋。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实际动作,所以他更像是有恃无恐。”孟乔顿了一下,喝了口茶才继续说。而现在的秦梦芸表面虽然一脸平静,内心却是忍不住吐槽,他可不就是有恃无恐嘛。
“所以我觉得安排的人一定是有什么对付我们的方法。不对,如果是这样他根本用不着这样来提醒我。所以有可能是有人要害我,而另一个人并不想救我但是却不想看着我被害,所以来提醒我。”孟乔一个人皱着眉头边想边说。
“乔儿,你是不是头疼。”孟母看到孟乔皱着眉头的样子,再听着他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忍不住担忧起来,别是伤着脑子了。
“啊?我头不疼啊。”孟乔听见自己母亲的话,抬起头来,就发现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大家这是什么眼神,像看个智障一样。
“我看他就是想给你尝点苦头、给你点警告,你看最近碍着谁的路了。查清楚了,敢动我们孟家的人,简直不想活了。”孟父看着一屋子奇怪的气氛,加上孟乔那些毫无正常逻辑的话,总结陈词就吩咐大家都去休息吧。
走在回房的路上,秦梦芸扯了扯孟乔的衣袖,低声说:“孟乔,你刚刚怎么了?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没什么逻辑。”
“啊?是吗?我有什么办法,事情仓促我根本没想好说辞,就只能乱编呗。一编就要考虑为什么会这样,然后就绕进去了。不过我们被绑在自家酒店里,又没有被害,门还是反锁的,这实在说不过去,是我考虑不周了。”
“考虑不周你还敢做。”秦梦芸一记白眼,“那你所谓的将计就计要怎样?”
“爸爸妈妈找了我们一夜是大家都知道,所以我们对外便称我们被害身受重伤。证据自然没有,那么,我们想让证据只想谁,它便指向谁。”孟乔笑笑说,看着像是个人畜无害的谦谦公子,其实一肚子坏水。
“可是这自然不是真的呀?”
“我也没指望这样就能有什么大用,否则我早就这么做了。只是借此来看看某些人的真面目。好啦,现在还早,你昨夜又醉酒,早点休息吧,小姑娘别参与这些事。”孟乔把秦梦芸送到了房门口,摸了摸她的头,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一脸宠溺。秦梦芸还在想刚才的事,自然也没有发觉。
因为劳累,一家人都没有回家,只是暂时在酒店住下。孟乔把梦芸送到房间后,又回了自己的888,躺在大床上。孟乔想,自己真的是疯了,竟然做出那么荒唐的事,让家人担心了一晚上。可是,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秦梦芸那张星空下的睡颜。你见过仙女的样子吗?孟乔一定会很认真地回答,见过。真的,孟乔现在想,当初是谁把他推下黄山的,他真的非常感谢。
中午一家人起来在酒店一起吃了顿便宜午饭后一起回家了。
对外宣称孟乔受了重伤,而孟父和孟母因为悲伤过度而无力处理公事,于是三人今天干脆没去上班留在了家里。
“公司你要派信任的人盯着。”孟父认真地对孟乔说,但是其实,他现在手里拿着的是一副扑克牌。
没错,就是扑克牌。孟清雅上学去了,孟楚珏回家去了,他们一家三口在斗地主,孟乔还在一旁教秦梦芸。
“嗯,我让周洋帮我看着,玲姐辅助他。他们俩的能力我还是放心的。”孟乔出了一对十,不急不缓地说。
“哦?你就那么放心周洋?”孟父看了一眼孟乔,孟乔接收到自己父亲那疑问的眼神,不明白父亲在想什么。
“爸,周洋这几年也算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你不相信他?”孟乔停下手中出牌的动作,看着孟父。
“快出,对A你要不要。”孟父看到孟乔没出牌,提醒他,见他说了句不要才继续说,“我不是不相信他。只是这几年虽然知道他是个好孩子,可是对他的家庭出身却了解地很少。三个八带一。你有没有想过推你下黄山的,也许根本不是冲着你去的?我们孟家虽然家大业大,却从来没有碍着谁的路过,不该有人要害你的性命。我也是这段时间的猜测,你再想想吧。”
孟乔听了孟父的话,有些愣住了。那晚,的确是周洋约他去的,他是临时起意,周洋却不是。所以,来人有可能计划害的是周洋?而昨晚,根本没有人要害他。
“对了,昨天的宴会周洋怎么没来。”孟母看到父子两的对话陷入了沉思就岔开了话题。
“哦,昨天他好像是有一场很重要的试要考。他说今晚来亲自给梦芸道歉,到时候再送上礼物。”孟乔说着转头看向秦梦芸,这小丫头盯他们手里的扑克牌盯得可认真了。
见他说到自己,秦梦芸移动了一下目光,看着孟乔,笑着说了句:“没时间不来也没关系,又不是不认识。”然后立马又把视线移到了孟母手中正要出的排上。
孟乔自然看出秦梦芸那感兴趣的目光和跃跃欲试的神情,手一挥把秦梦芸揽过来,“看我们完了几回芸儿应该会了吧。来,这一局开始你来打,我从旁辅助。”说着还冲秦梦芸使了使眼色,让她却拿牌。
秦梦芸也不客气,自己也很想试一试,虽然是跟干爹干妈玩有些,呃,不习惯,以前哪有爹娘和孩子疯玩到一起的。不过,看干爹干妈也是爱玩的,那就一起玩吧。反正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见识了太多不可能。这父母和孩子的相处模式就是其中一个动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