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他捏住自己下额的手,冷笑起:“副总统原来是公报私仇啊,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您前女友的妹妹,我活该!”最后三个字尾音拖的极长。“一个国家的领导人尚且如此护短,可以想像这个国家到底还有没有救!”
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话如刀子,句句捅在他心上。前面的风勤大气都不敢出,放眼空港城,也只有这应小姐敢对副总统说这种话了。
小小的空间里满满的火药味,就等着被引爆,这时,风家大小姐风诗诗拉开了车门,“哥,我要和你坐一辆车。”
“坐后面的车!”风飞扬像要吃人一样看着应霓裳,头也不回地吼风诗诗。
“凶屁啊!”风诗诗使劲摔上车门,去坐后面的车。
“风勤,开车。”
副总统下令后,风勤才发动起车子出了校门。
应霓裳靠在坐椅上,一直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从刚才到现在,车子里一直低压,她都快喘不过气了,按下车窗让风灌进车里。
风飞扬的手机响了,他接通,国务长告诉他,合众国的新的外交部部长到了,叫林初。
“林初?当初他夹着尾巴逃回合众国,怎么还敢来?”风飞扬说这话时瞥了眼一旁的应霓裳,见她放在膝上的手突然握紧一了下,“你先跟他说,合众国什么时候撤回围着空港城的核潜艇,我方就什么时候撤回导弹布属。”
应远桥死后这三年,空港城与合众国的形势一点都没缓和,要不是空港城有自己的军事,合众国早就派兵强攻了。
“是,副总统。”那边国务长吞吞吐吐起来,“林部长还说……要马上见应特首的女儿。”
“不许!”人是他当初丢下不管的,现在想见就见,当他风飞扬是慈善家吗?
挂了电话,风飞扬倾身靠近紧挨着车门的应霓裳,阴阳怪调,“你那个林初哥回来了,这一次,你猜我会不会让他有来无回?”
应霓裳的心像被人突然揪住一样,她转过头,眼中一丝慌乱,爸爸没有了,在这世上,林初算是她唯一的亲人,她绝不允许他伤害林初,“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风飞扬,你不可以动他!”
风飞扬轻蔑地笑起,到底是个学生,真正的政治哪讲什么套路,“收起学校老师教你的那一套,林初是死是活,现在是我说了算。”
应霓裳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一下子心急起来,紧紧拉起他衬衫的衣袖,“风飞扬,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林初哥?”
她向来傲气,从不肯向他低头,可今天,她居然为了一个林初我见犹怜的求自己。风飞扬眼中布满杀气,对前面的应勤下令:“应勤,前面靠边停车,下车走远一点。”
应勤停车,下车走得远远的。
车里无第三个人了,风飞扬什么都没说,但是已开出了条件,他一个翻身将应霓裳压在身下,重重地吻上她的唇。要怪就怪她今天不光触到他的逆鳞,还美得如个仙女。
应霓裳愣住了,算来,这是第二次与他亲吻。第一次,是三年前,樱花树下,她压在他身上,唇碰在他的唇上。当时她心里只顾感叹这个男人近乎完美的容颜,全然忘记初吻的味道。
见她没反应,他就不轻不重的咬着她粉嫩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