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爆炸中,那骑马追杀的四人被反噬的气流和突然的白光也刺痛了双眼。“糟了,得赶紧回地宫。”见白光晃动中,一股气流似乎要将他们给吸入。带头的面具男人立刻领着人马快速离去。
“云娘,云娘,云娘,你在哪里啊?”火药炸开的残桓断壁下,男子疯狂寻找着。“云娘,云娘。这世,我终于寻到了你。可是,为何,为何又让我失去了你。”男人跪在了坍塌的碎石下悲痛欲绝的哭喊着。
“叮……”此时,引魂信号居然出现了一阵响声。婉珍爸妈紧张的看着,而这次却和之前都不一样了。引魂线信号在屏幕上大大的跳动着,发出着鲜红似血的光,并持续着没有消失。
“我,是云娘,我是云娘……我是大明朝的……”炸开的废墟中,婉珍心头一阵抽痛,终昏迷了过去。
这心底的涟漪,终究一点点,泛了起来。记忆着,无奈的,寻着那片路径。相遇的气息,凄然间,眼角有滴泪。划不过,隔世的沌。故地的今生,迷茫了记忆,飘渺尘间。信守着诺言,了却宿命的尘缘。有一些故事,称作相濡与沫。有一种真实,叫做相忘于江湖。原来,有滴泪。直到后来……
明朝洪武年间,朝堂百官之首的丞相胡惟庸骄横跋扈,在外生杀黜陟惟所欲为,擅自决定官员的生杀升降。先阅内外诸司奏章,对己不利者,辄匿不上报。又在朝中与元老结成儿女亲家,有恃无恐。对皇权造成极大的威胁。一时间满朝处处都是他的党羽。那些不与他结党的人,也得看他的脸色行事,敢怒不敢言。朱元璋对胡惟庸擅权乱政也极为不满,恐元末“宰相专权”的局面重演。因此,为了大明王朝基业稳固、千秋万代。朱元璋开始悄悄采取行动,动用检校来暗中监视胡惟庸(包括朝廷百官)的一举一动。
这些检校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凡是有一点对皇帝不利的言论举动都逃不过他们的耳目。于是,胡惟庸罪状陆续被检校秘密举报。胡惟庸诱使徐达家的守门人谋害徐达;唆使尚书弹劾刘基;暗地拉拢吉安侯收集军马。面对不断密报的证据,朱元璋恐胡惟庸颠覆朝纲而有心除之。
洪武十一年(1378年),朱元璋下令臣下上奏书,中书省不必先知道,用以控制丞相的权力。制度实行后,朱元璋心里还是很不痛快。每日虽然睡在龙榻上,始终很不放心。“只是控制了相权,但是仍难保胡惟庸日后做大,对我朱氏子孙有害。放眼朝廷,大多官员都拜了这胡氏老儿的门下,朕不得不担忧啊。”
都督佥事毛骧每日近身朱元璋身边,这皇上想什么,他是早有所知。早年他跟随朱元璋大军抗元到今天的都督佥事,全凭自己机敏深得朱元璋的信任。于是他悄声道,“近日,臣听闻胡丞相要举办淮西同乡会,不知皇上是否得知?”
“嗯?”朱元璋不悦道。
毛骧继续说:“自从胡惟庸挤走了汪广洋,独揽丞相大权已七年之久。如今越发猖狂,贪污受贿,排挤任何不服从他的人。以他为首的淮西集团日益膨胀,并不断借同乡会拉拢自己的实力威胁皇权。皇上治国艰辛,怕也要大权旁落。”朱元璋一听,双眼瞪如铜铃。
“不过臣倒有一想法,欲除胡惟庸,得从他的亲信中书省参军曹庚仇开始。”
“哦?说来听听。”朱元璋似乎有了兴趣。
“这胡惟庸喜欢附庸风雅,奇石字画进献者多如牛毛。这些日子亲信曹大人正四处打听奇石珍宝。皇上何不借曹大人献宝来大做文章一举灭了胡惟庸呢?”
朱元璋一听颇为高兴,“知朕者,忠心不二之毛骧也。你是要朕借宝物做文章计除胡惟庸?哈哈哈。”朱元璋想想又道:“这曹大人同胡惟庸等大臣相互拉拢结党,动作三番,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但是,他历来做事机敏谨慎,如何在宝物上做手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