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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韩非子》作品(37)

另一种说法:堂谿公见昭侯说:“现在有只白玉的杯子而无底,有只瓦杯而有底,君侯渴了,您用什么喝水?”君侯说:“用瓦杯。”堂骆公说:“白玉的杯子美丽而君侯不用它喝水,是因为没有底吗?”君侯说:“对。”堂谿公说:“作为人主而把群臣的话泄露出去,就如同无底的玉杯一样。”堂谿公每次进见出来,昭侯必定单独安寝,就是怕说梦话泄露给妻妾。

申不害说:“能够独自观察问题叫做明,能够独自听取意见叫做聪。能够独自决断,所以能做天下的主宰。”

【原文】

经三

术之不行,有故。不杀其狗,则酒酸。夫国亦有狗,且左右皆社鼠也。人主无尧之再诛,与庄王之应太子,而皆有薄媪之决蔡妪也。知贵不能,以教歌之法先揆,之。吴起之出爱妻,文公之斩颠颉,皆违其情者也。故能使人弹疽者,必其忍痛者也。

说三

宋人有酤酒者,升概甚平,遇客甚谨,为酒甚美,县帜甚高着,然不售,酒酸。怪其故,问其所知。问长者杨倩,倩曰:“汝狗猛耶?”曰:“狗猛则酒何故而不售?”曰:“人畏焉。或令孺子怀钱挈壶瓮。而往酤,而狗迓而龁之,此酒所以酸而不售也。”夫国亦有狗,有道之士怀其术而欲以明万乘之主,大臣为猛狗迎而龁人,此人主之所以蔽胁,而有道之士所以不用也。故桓公问管仲:“治国最奚患?”对曰:“最患社鼠矣。”公曰:“何患社鼠哉?”对曰:“君亦见夫社者乎?树木而涂之,鼠穿其间,掘穴托其中。熏之,则恐焚木;灌之,则恐涂阤。此社鼠之所以不得也。今人君之左右,出则为势重而收利于民,入则比周而蔽恶于君。内间主之情以告外,外内为重,诸臣百吏以为富。吏不诛则乱法,诛之则君不安,据而有之,此亦国之社鼠也。”故人臣执柄而擅禁,明为己者必利,而不为己者必害,此亦猛狗也。夫大臣为猛狗而龅有道之士矣,左右又为社鼠而间主之情,人主不觉。如此,主焉得无壅,国焉得无亡乎?

一曰:宋之酤酒者有庄氏者,其酒常美。或使仆往酤庄氏之酒,其狗龅人,使者不敢往,乃酤佗家之酒。问曰:“何为不酤庄氏之酒?”对曰:“今日庄氏之酒酸。”故曰:“不杀其狗则酒酸。”桓公问管仲曰:“治国何患?”对曰:“最苦社鼠。夫社,木而涂之,鼠因自托也。熏之则木焚,灌之则涂阤,此所以苦于社鼠也。今人君左右,出则为势重以收利于民,入则比周谩侮蔽恶以欺于君,不诛则乱法,诛之则人主危,据而有之,此亦社鼠也。”故人臣执柄擅禁,明为己者必利,不为己者必害,亦猛狗也。故左右为社鼠,用事者为猛狗,则术不行矣。

尧欲传天下于舜。鲧谏曰:“不祥哉!孰以天下而传之于匹夫乎?”尧不听,举兵而诛杀鲧于羽山之郊。共工又谏曰:“孰以天下而传之于匹夫乎?”尧不听,又举兵而诛共工于幽州之都。于是天下莫敢言无传天下于舜。仲尼闻之曰:“尧之知舜之贤,非其难者也。夫至乎诛谏者必传之舜,乃其难也。”一曰:“不以其所疑败其所察则难也。”

荆庄王有茅门之法曰:“群臣大夫诸公子入朝,马蹄践溜者,廷理斩其辀,戮其御。”于是太子入朝,马蹄践雷,廷理斩其轿,戮其御。太子怒,入为王泣曰:“为我诛戮廷理。”王曰:“法者,所以敬宗庙,尊社稷。故能立法从令尊敬社稷者,社稷之臣也,焉可诛也?夫犯法废令不尊敬社稷者,是臣乘君而下尚校也。臣乘君,则主失威;下尚校,则上位危。威失位危,社稷不守,吾将何以遗子孙?”于是太子乃还走,避舍露宿三日,北面再拜请死罪。

一曰:楚王急召太子。楚国之法,车不得至于茆门。天雨,廷中有潦,太子遂驱车至于茆门。廷理曰:“车不得至茆门。至茆门非法也。”太子曰:“王召急,不得须无潦。”遂驱之。廷理举殳而击其马,败其驾。太子入为王泣曰:“廷中多潦,驱车至茆门,廷理曰:‘非法也。’举殳击臣马,败臣驾。王必诛之。”王曰:“前有老主而不逾,后有储主而不属,矜矣。是真吾守法之臣也。”乃益爵二级,而开后门出太子。“勿复过。”

卫嗣君谓薄疑曰:“子小寡人之国以为不足仕,则寡人力能仕子,请进爵以子为上卿。”乃进田万顷。薄子曰:“疑之母亲疑,以疑为能相万乘所不窕也。然疑家巫有蔡妪者,疑母甚爱信之,属之家事焉。疑智足以信言家事,疑母尽以听疑也,然已与疑言者,亦必复决之于蔡妪也。故论疑之智能,以疑为能相万乘而不窕也;论其亲,则母子之间也;然犹不免议之于蔡妪也。今疑之于人主也,非子母之亲也,而人主皆有蔡妪。人主之蔡妪,必其重人也。重人者,能行私者也。夫行私者,绳之外也;而疑之所言,法之内也。绳之外与法之内,仇也,不相受也。”

一曰:卫君之晋,谓薄疑曰:“吾欲与子皆。行。”薄疑曰:“媪也在中,请归与媪计之。”卫君自请薄媪,薄媪曰:“疑,君之臣也,君有意从之,甚善。”卫君曰:“吾以请之媪,媪许我矣。”薄疑归,言之媪也,曰:“卫君之爱疑奚与媪?”媪曰:“不如吾爱子也。”“卫君之贤疑奚与媪?”曰:“不如吾贤子也。”“媪与疑计家事,已决矣,乃请决于卜者蔡妪。今卫君从疑而行,虽与疑决计,必与他蔡妪败之。如是,则疑不得长为臣矣。”

夫教歌者,使先呼而诎之,其声反清徵者乃教。

一曰:教歌者,先揆以法,疾呼中宫,徐呼中徵。疾不中宫,徐不中徵,不可谓教。

吴起,卫左氏中人也,使其妻织组而幅狭于度。吴子使更之,其妻曰:“诺。”及成,复度之,果不中度,吴子大怒。其妻对曰:“吾始经之而不可更也。”吴子出之。其妻请其兄而索入。其兄曰:“吴子,为法者也。其为法也,且欲以与万乘致功,必先践之妻妾然后行之,子毋几索入矣。”其妻之弟又重于卫君,乃因以卫君之重请吴子,吴子不听,遂去卫而入荆也。

一曰:吴起示其妻以组曰:“子为我织组,令之如是。”组已就而效之,其组异善。起曰:“使之为组,令之如是,而今也异善,何也?”其妻曰:“用财若一也,加务善之。”吴起曰:“非语也。”使之衣归。其父往请之,吴起曰:“起家无虚言。”

晋文公问于狐偃曰:“寡人甘肥周于堂,卮酒豆肉集于宫,壶酒不清,生肉不布,杀一牛遍于国中,一岁之功尽以衣士卒,其足以战民乎?”狐子曰:“不足。”文公曰:“吾弛关市之征而缓刑罚,其足以战民乎?”狐子曰:“不足。”文公曰:“吾民之有丧资者,寡人亲使郎中视事,有罪者赦之,贫穷不足者与之,其足以战民乎?”狐子对曰:“不足。此皆所以慎产也;而战之者,杀之也。民之从公也,为慎产也,公因而迎杀之,失所以为从公矣。”曰:“然则何如足以战民乎?”狐子对曰:“令无得不战。”公曰:“无得不战奈何?”狐子对曰:“信赏必罚,其足以战。”公曰:“刑罚之极安至?”对曰:“不辟亲贵,法行所爱。”文公曰:“善。”明日令田于圃陆,期以日中为期,后期专行军法焉。于是公有所爱者日颠颉后期,吏请其罪,文公陨涕而忧。吏曰:“请用事焉。”遂斩颠颉之脊,以徇百姓,以明法之信也。而后百姓皆惧曰:“君于颠颉之贵重如彼甚也,而君犹行法焉,况于我则何有矣!”文公见民之可战也,于是遂兴兵伐原,克之。伐卫,东其亩,取五鹿。攻阳,胜虢,伐曹。南围郑,反之陴。罢宋围,还与荆人战城濮,大败荆人。返为践土之盟,遂成衡雍之义,一举而八有功。所以然者,无他故异物,从狐偃之谋,假颠颉之脊也。

夫痤疽之痛也,非刺骨髓,则烦心不可支也;非如是,不能使人以半寸砥石弹之。今人主之于治亦然:非不知有苦则安;欲治其国,非如是不能听圣知而诛乱臣。乱臣者,必重人;重人者,必人主所甚亲爱也。人主所甚亲爱也者,是同坚白也。夫以布衣之资,欲以离人主之坚白、所爱,是以解左髀说右髀者,是身必死而说不行者也。

【译文】

经三

权术行不通,是有缘故的。卖酒人不杀掉他的恶狗,酒就会酸。国家也有恶狗,更何况左右都是社鼠。人主没有像帝尧那样一再诛杀反对者,也没有像庄王那样答复太子的,而都像薄媪那样还得取决于蔡妪。知道他贵重,又似无能,就用教歌的办法先测试他。吴起休爱妻,晋文公斩颠颉,都是违背他们心意的。所以能让人给自己刺毒疮的人,那一定是能忍痛的人。

说三

宋国有一个卖酒的,他卖酒很公道,待客非常谨慎,酿的酒很美,酒旗挂得很高又很明显,可就是卖不出去,酒都变酸了。这也太奇怪了,问他熟悉的人。他问年长者杨倩,倩说:“你的狗是不是很凶?”答说:“狗凶,酒为什么会卖不出去?”倩说:“人家害怕呀!有的人让孩子揣着钱提着壶去打酒,而狗迎面咬去,这就是酒卖不出去而变酸的原因。”国家也有狗,明法之人胸怀治国方略,想使大国君主明智,大臣像狗一样迎着咬人,这就是君主被蒙蔽受挟持而明法之人所以不被重用的原因。所以齐桓公问管仲:“治理国家最大的祸患是什么?”答说:“最大的祸患就是社鼠了。”桓公说:“为什么患社鼠?”答说:“主公看见过建社坛吗?埋好木桩还得涂上泥,老鼠就穿穴栖身在中间。用烟火熏,又怕烧坏木桩;用水灌,又怕涂的泥掉下来。这就是社鼠所以治不了的原因。现在人君左右的近侍,出外就依仗权势勒索百姓,在内就互相勾结在人君面前隐瞒弊端。在内刺探君情告诉朝廷大臣,内外相互勾结、相互倚重,大臣党羽所属官吏以此获取富贵。执法之吏不诛杀他们就会搞乱法令,诛杀他们君主就会不安,他们控制着君主,他们就是国家的社鼠呀!”所以人臣一掌握权柄,就要玩弄法令,明白表示为他效力的就一定得利,而不为他效力的就一定有祸,这也就是猛狗。大臣像猛狗那样去迫害明法之士,左右近侍又像社鼠那样刺探君隋,而君主竟不察觉。这样,君主怎能不受蒙蔽,国家怎能不亡呢?

另一种说法:宋国有一个姓庄的卖酒人,他的酒一直很香。有人让仆人去打庄氏酒,庄氏的狗咬人,仆人不敢去,就买了别家的酒。问:“为什么不买庄氏的酒?”答:“今天庄氏的酒酸了。”所以说:不杀了他的狗,酒就会酸。齐桓公问管仲说:“治国有什么忧患?”答说:“最受不了的是社鼠。建社台要用木桩,还要涂泥,老鼠就依托在那里。用烟火熏,怕把木桩烧着;用水灌吧,又怕涂的泥掉。这就是让社鼠祸害苦了。现在人君左右的近侍,出外就倚仗权势敲诈勒索,在内就互相勾结欺上瞒下、隐蔽罪行,不诛杀就会扰乱法令,诛杀则君主就会不安,这些人壅蔽君主,就是社鼠。”所以人臣一旦掌握权柄,就会玩弄法令,表白为自己效力一定有利,不为自己效力一定有害,就是猛狗。所以左右近侍是社鼠,掌权的是猛狗,这样,法术就行不通。

帝尧想要把天下传给虞舜。鲧进谏说:“不吉利呀!谁会把天下传给一个老百姓呢?”帝尧不听,举兵诛杀鲧于羽山的郊野。共工又进谏说:“谁会把天下传给一个老百姓呢?”帝尧不听,又举兵诛杀共工于幽州的都城。于是天下臣民谁也不敢进言不传天下给虞舜了。孔子听到说:“帝尧了解虞舜的贤良,并不是很难的事。至于诛杀进谏的人,必定要传位给虞舜,这才是难能可贵的事。”另一种说法:“不为进谏者提出疑问而败坏了自己的明察,才是难能可贵的呀!”

楚庄王有一个茅门的法令:“群臣大夫各公子入朝,马蹄践踏檐雷时,执法官斩断他的车辕,杀戮他的车夫。”一次太子入朝,马蹄践踏檐雷,执法官斩断了他的车辕,杀了他的车夫。太子大怒,进宫对父王哭诉说:“为我做主,杀了执法官吧!”王说:“法令是为了敬重宗庙保护国家的。所以能够遵守法令保护国家的,就是国家的忠臣,怎么可以诛杀呢?而违犯法规,废弃禁令,不保护国家的,是臣下侵犯君主。臣下侵犯君主,君主就会失去威严;臣下侵犯主上,主位就会危殆。失去威严,主位危殆,国家不保,我将来拿什么遗留给子孙?”于是太子退了几步,重新跪拜行礼,离开宫殿,露宿三日,向北再拜行礼而请求死罪。

另一种说法:楚王紧急召见太子。楚国的法令,车子不许到茆门。这天下雨,庭院中有积水,太子就让车子赶到茆门。执法官说:“车子不许到茆门。到茆门是违法的。”太子说:“父王召唤很急,不能等到没有积水时。”就向前赶车。执法官举起棍子就打那马,还把车子打坏了。太子进宫就对父王哭诉说:“庭院里积水很多,我让车夫把车子赶到茆门,执法官说:‘这是违法的。’举起棍子就打臣的马,把车子也打坏了。父王一定要把他杀了。”王说:“前有老王而不肯越规枉法,后有太子而不去依附,真是贤才。这可真是我的守法之臣。”于是给执法官进爵二级,打开后门放出太子,并告诫说:“不要再犯错误了。”

卫嗣君对薄疑说:“你认为我的国家小,以为不值得在这儿做官,可我有能力让你做官,请让我为你进爵,拜你为上卿。”于是赐给他田地万顷。薄疑说:“我的母亲和我很亲近,认为我做万乘大国的相国绰绰有余。然而我家有个姓蔡的老女巫,我母亲很喜爱而且很相信她,还把家事委托给她。我的才智足以使人相信能处理好家事,我的母亲也很信任我,然而已经和我商量过的事,还要和蔡婆再次商量才作决定。所以要论我的智能,认为我能够胜任万乘大国的相国而绰绰有余;论亲密关系,而我们是母子关系;然而还不免要和蔡婆商议。如今我和君主在一起,并不如母子那样亲近,而人主又都有蔡婆。人主的蔡婆,又一定是有权势的人物。有权势的人物,就是能徇私枉法的人。徇私枉法的人,行的是法令以外的事;而我说的,是法令以内的事。法外和法内是敌对的,是不相容的。”

还有一种说法:卫国国君到晋国去了,对薄疑说:“我想同你一起走。”薄疑说:“老太太在宫中,请允许我回去和老太太商量一下。”卫君自己去请示薄老太太。薄老太太说:“疑是君主的臣子,君主有意让他跟从,那太好了。”卫君说:“我已经请示老太太了,老太太答应。”薄疑回到家里,对老太太说:“卫君爱疑,比老太太怎样?”老太太说:“不如我爱儿子。”“卫君认为我有才干比老太太怎样?”答说:“不如我认为儿子有才干。”“老太太跟我商量家事,已经决定了,又去请算卦的蔡婆决定。如今卫君带我一起走,虽然同我决定计策,一定会跟其他的蔡婆败坏这事。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能长久做臣了。”

教歌的人先让学唱歌的放声高呼,然后转变音调,能在转变之后还能唱出清越声音的人,才能教他唱歌。

另一种说法:教歌的人先按规矩测验,让学唱的人急呼合乎宫调,再慢呼合乎徵调。急呼不合乎宫调,慢呼不合乎徵调,就无法教歌。

吴起是卫国左氏中人,让他的妻子织丝带子而幅度狭于标准。吴起让她改,妻子说:“行。”等织好了,又量,结果还是不合标准,吴起大怒。妻子对他说:“我一开始就把经线定好,不能更改了。”吴起就把她休了。妻子请哥哥说合要求回去。她哥哥说:“吴起这人是行法的人。他之所以行法,是想要为万乘大国建功立业,那就一定要先从妻妾行法,而后才能推行,你不要指望回去了。”妻子的弟弟为卫国国君所器重,于是借助卫国国君的身份去请求吴起。吴起也没答应,就离开卫国到楚国去了。

另一种说法:吴起拿着丝带子给他妻子看,说:“给我织个丝带子,和这个一样。”丝带子织成了,呈上去,那丝带子异常美。吴起说:“让你织丝带子,让它和这个一样,而现在的却异常美,怎么回事?”妻子说:“用的材料是一样的,加工细做就好呗!”吴起说:“那可不是我的话。”让她穿戴好回娘家去了。她父亲去请求吴起,吴起说:“吴家说语是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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