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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讪傲生嗔

只见海沙帮帮主左奉义对老坏质问道:“那幸存帮众怎么说车副帮主临死前说毛毛是奸细?还说马明阳等人是死在此人手中。”

老坏怒道:“我说他不是叛徒就不是叛徒。”

毛毛对左奉义道:“左帮主,马明阳马大叔等人是死在蚀骨洞兀氏兄弟手中,他死之前说蚀骨洞乃是五毒教的走狗。”

左奉义道:“死无对证,口说无凭。”

毛毛道:“口信我是带到了,信不信由你。再说了,老坏给你带回来这么一大批货物,什么也值了。”左奉义将信将疑,看了看毛毛,又看了看老坏。

台上韩不客扬声道:“左帮主,这毛毛表面上天真烂漫,其实乃是天下第一无信无义之小人,你可不要着了他的道。”

左奉义听韩不客这么说,心中又狐疑起来,道:“坏护法,不管这毛毛是否叛徒,你上去将这小子打下来。”

老坏怒道:“老子不去,老号也不许去。”

老号在旁边道:“我是玉面飞龙,不是老号。”

老坏道:“知道了老号,你不要跟毛毛打,他是好兄弟,等会喝酒去。”

老号喜道:“喝酒去好,玉面飞龙最喜欢喝酒。”

左奉义心中愠怒,这二人让他在群雄面前丢尽了脸,但他们武功高深自己绝非敌手,且海沙帮仰仗他们的时候还有很多,只能涨红脸不好发作。

台上忽然一人道:“海沙帮不便出手,就由柯某来领教一番毛少侠的高招吧。”说着走了过来。众人哗然,毛毛回头一看,此人背宽个矮,背上背着一个麻袋,赫然便是之前坐在评委席上的洪帮帮主柯公祜。毛毛道:“柯帮主,你好,你什么时候做了丐帮的一袋弟子了?”

柯公祜道:“毛少侠莫要取笑,阁下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身手实在难得,可惜为何与戴滕侠这等人为伍?莫不是受人哄骗?没的可惜了大好人才。”

毛毛道:“柯帮主此言差矣,我观那查大哥乃是重情重义的好汉子。柯帮主在外行侠仗义,有时候也难免有暗昧不明之人中伤诋毁,难免也会受人误会,我想柯帮主的朋友也不会因此而反戈相向吧?”

柯公祜听毛毛虽然说得客气,但言语中坚定执拗,绝非三言两语可以打动,便道:“我海帮兄弟数十人死伤在他手下,这事可不能这么就算。既然他下场了,就先拿你这个好兄弟开刀吧。”

毛毛笑道:“正要见识一下天下第一海帮的高招。”

柯公祜不再多言,从麻袋中抖出一条长索,拿在手上摆开架势。这长索有五六丈长,小儿手臂粗细,放在地上盘盘结结,似一条蛰伏不动的蟒蛇。毛毛见对手兵刃奇怪,又是步伐沉稳身形端凝,遂全神防备不敢小觑。柯公祜双手一扬,地上长索似活了一般,磨得地上的石板吱吱直响,往毛毛脚上卷去。毛毛侧身避过,沿着长索直扑对手。柯公祜手腕一震,索身荡起一道大浪,往毛毛身上掀将过来。毛毛忙向上跳跃,继续靠到柯公祜近前。柯公祜运力往回一拉,手臂在头上前后甩动。那长索亦往回游动,盘桓在柯公祜头上,宛如一条游龙将柯公祜周围一丈之内守得密不透风。毛毛甫一靠近,只觉长索扬起的风沙卷将过来,刮得面皮生疼,眼睛都睁不开。忙往回退却,那长索堪堪撞到毛毛刚才站过的地方,直击得石屑横飞。众人见柯公祜招数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声势惊人,纷纷喝彩。

毛毛站立远处道:“你这条绳子有点意思。”

柯公祜道:“我这叫游龙索,乃是我洪帮镇派神功之一。”

毛毛笑道:“我看这绳索用来上吊还行,做裤腰带还嫌粗。”

柯公祜正色道:“这索功乃是我帮前辈从在暴风雨中拉索,与老天爷搏斗时悟出,你小孩子家对前人应抱有敬畏之心。”

毛毛道:“你们前辈也许是不错的,但传到你这里就不成样子了。黏糊糊软趴趴,不像游龙索,倒像蚯蚓索。”毛毛口中胡说八道,心中却暗自思索对策。

柯公祜皱眉道:“你不用言语相激,还是趁早投降吧,我这索在你身上随便碰一下便是伤筋断骨,可不是做耍的。”

毛毛道:“是吗?其实你被我随便碰一下也是伤筋动骨,不是作耍的。”口中说着,双脚一蹬,身形忽左忽右向柯公祜靠近。柯公祜将长索荡出,左右摇晃在身前荡出一道绳幕,毛毛在期间穿插前进,数次都差点被长索卷住。好不容易到得近前柯公祜又将长索盘旋在头上,却是水都泼不进去,别说人了。

毛毛试探再三,还是无功而返,倒是肩上被绳索擦到,留下一块灰迹。毛毛毫不气馁,展开觅云功在柯公祜周围游走。台下之人看毛毛总不进攻,看得颇为气闷。有老成之人叫道:“小朋友你下来吧,人家柯帮主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你输在他手下并不可惜。你今日已在江湖扬名,等下受了伤反为不美。”

又有人就直接叫道:“臭小子瞧你那个赖皮样,只知道跑不敢攻,别丢人现眼了,快点滚下来吧。”

毛毛嘻嘻一笑,忽然又跳到近前。这一次他并不左右闪躲,而是直接从索影的空隙中穿插前进。这样一来便是险象环生,柯公祜手中长索如水一样,常言道水无常形,这长索不知什么时候便忽然跳将起来,有几次差点便将毛毛击倒在地。毛毛越靠越近,长索也约抖越快,幅度越来越小,间隙也越来越少。说时迟那时快,柯公祜手腕一震,长索忽然一挺,那间隙已经只能堪堪容得一个人钻过。可毛毛还是不知进退,直往那间隙中钻过去。柯公祜暗道“得了。”一股内力传入绳索,那索如同有生命一般忽然倒卷回来,将毛毛卷个扎实。众人一阵惊呼,柯公祜还来不及松口气,忽然上边一个黑影窜了过来。柯公祜暗道不妙,这小子又用的那招金蝉脱壳,定是留了件衣服人跑了。忙将绳索拉回,双手操控盘在头顶。毛毛身形一错,直接往柯公祜的长索上撞去。

台下众人直道这孩子功夫不错,奈何脑袋瓜不好使,这不是找死吗?却见毛毛身形一转,往另外一个方向趋去,不知怎的便攻到了柯公祜手腕。柯公祜大惊,不得不丢开长索出手阻拦,那长索舞到半途忽然像失去生命了一般,扑的一声掉在地上扬起满场灰尘。灰尘之中只听得二人呼喝不止,等尘埃落定之时,二人站在当地。众人定睛看去时,却见毛毛洋洋得意,柯公祜面若死灰,好一会儿才道:“是在下输了。”

毛毛道:“承让。”原来这游龙索舞在空中时,手腕处乃是一破绽。练到高深处时这处破绽自然已无迹可寻,只是柯公祜资质一般,他这套索法还只有龙形却无龙意。

柯公祜道:“是在下技不如人,并非这游龙索不够精微。”

毛毛笑道:“这游龙索还是不错的,只是这长索毕竟还是有迹可循,扬起来之后必然要落下,转起圈来便一时停不下来。且这索乃是死物,需要手操控索才能动,我见你手的方向,便知索的去向……”

话还未说完,只听得一声暴喝道:“谁说这游龙索是死物?”

台下飞上来一灰影,裹挟着一地风沙而来。风沙过后,一人站立台上,只见其六七十岁年纪,紫膛脸色,身形魁伟,马脸突睛,一对招风耳,须发白亮亮似绸缎一般炸立在耳后,这大冬天的,他还穿着单衣布鞋,扎着裤腿和袖子,敞开胸口,露出一撮灰白的护胆寒毛,背上背着一酒葫芦。那老者将长索一头拿在手中,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只见那长索忽然一颤,便如活了一般,或蜿蜒扭动,或盘桓聚集,或抬头舒尾,或挺立伸直。

毛毛见那长索在其手里灵动敏捷生机盎然,动作去向全无迹可寻,知定是洪帮前辈到了,忙笑道:“小子胡吹大气,一时失言,望老前辈不要见怪。”

老者道:“算你小子见机改口得快,不过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你既小看这游龙索,我便须让你见识一下游龙索的厉害。”

台上一叶等一众人均站起身来,一叶扬声道:“久仰左老帮主帮主大名,今日得见,深感荣幸。”原来这老者便是洪帮前帮主左成固。

左成固道:“一叶大师严重了,我听闻少林有一花一叶一苇三大高手,原本是要与您亲近一番的,奈何一直没有机缘得见,今日得见一叶一花两位大师,大慰平生。”

一叶微笑道:“阿弥陀佛,岂敢岂敢。”

紫虚道:“武当派紫虚,见过左老帮主。”

左成固道:“紫虚真人你好,听我那老朋友说你这人颇为不错,有时间一定要到仙山上拜访拜访。”

紫虚笑道:“不敢不敢。”

韩不客道:“左老帮主功夫日深,老夫甚感欣慰,也因有阁下这等老对手健在,在下才不敢有丝毫懈怠。”

左成固冷哼了一声,忽然看见苏由柏道:“小苏,你也在呢。”

苏由柏今年四月刚过知天命之年,却被左成固叫成小苏,不免面露尴尬道:“左前辈你好,也代我家申老帮主向您问好。”其余掌门也都与其招呼。左成固和各位掌门一一致意,言语得当,独不理会韩不客,韩不客也只是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左成固忽然对苏由柏道:“小苏,我之前瞧你总是跟小柯见气,这是什么来由?”

苏由柏忙道:“在下非与柯帮主见气,只是仗义执言而已。”

左成固捻须道:“我与你们申老帮主乃是过命的交情,洪帮与丐帮也须相亲相敬,万不可因个人喜好导致两方蒙受损失。若是你与小柯因个人私怨而导致两帮火并,到时候不独是我要找你们麻烦,你们申游那老猴子也放不过你们。”说到后面声色俱厉。

苏由柏贵为丐帮帮主,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训得满头冷汗,却也不敢反驳,只得道:“谨遵前辈谕示。”

左成固又对站立一旁的柯公祜道:“你结交匪类,与东来教过从甚密我暂不追究。我现在将这游龙索的要诀一一演示给你,你自己仔细观察融会贯通,今后将我洪帮镇帮之宝发扬光大,好自为之。”

柯公祜听左成固说起结交匪类,方知原来老帮主与韩不客不太对眼,不免心下惴惴,又听其要演示游龙索,又大喜过望,忙道:“属下熟记于心,定不负师父期望。”

左成固道:“这长索并非只是柔物,讲究刚柔并济,索意随心不随手,你瞧好了。”又对毛毛道:“臭小子,你攻过来。”

毛毛见他每个人都招呼一番,早已不耐烦,口中叫道:“得罪了。”猱身而上。左成固手持长索,手腕随便一动,便生出与之前柯公祜一样的千变万化出来。毛毛见此,暗暗撇嘴,心道:这人这么胡吹大气,我还以为他有什么了不得的本领,原来也是与那柯帮主一般,只是手不怎么动而已。一边想着,一边慢慢靠近。来到左成固近前时卖个破绽,跳到空中往左成固头上攻去。左成固微微一笑,手腕一抖,那长索打个激灵忽然就变得坚挺笔直,如一根棍子一般从空中抡了下来。毛毛忙在空中一转,侧身翻了几翻在地上一蹬又攻过去。那长索落将下去,其势未尽忽然又是一个激灵,又抡了上去,竟成了一套棍法。毛毛在棍影中腾挪闪躲,抽不出一丝间隙靠近左成固一丈之内。

左成固忽然停下索招道:“小子,既然你这么想近身搏斗,那就准你靠近身来。”

毛毛额头见汗,却无寸功,听左成固这么说大喜,心知这长索、长鞭、长棍之类的软硬长兵器,近身搏斗乃是大忌,口中道:“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贴近过去。

左成固怒道:“什么自找的,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

毛毛使出魂掌靠到近前。左成固持在绳索腰间,只留两三尺在外头,或劈或扫,或撩或截,竟是走的路数似钢鞭又似软鞭,似铁锏又偶尔有钩法,端的是神鬼莫测。毛毛手忙脚乱,一会儿左腿、腰间都中了一索。只是左成固出招时似没有出力,只是在衣服上留下两道污渍而已。正慌乱中,毛毛只觉得头顶一声脆响,却是中了左成固一个爆栗子。

毛毛大惊,忙倒退跳出圈子,口中道:“不来了不来了,中了你的阴谋诡计。”

左成固怒道:“什么阴谋诡计,你自己要靠近前来的。”

毛毛道:“我本来就打算就在外面和你游斗,你将我哄骗到近前缠斗,原来你就是擅长这个,不然也摸不到我一丝衣角。”

左成固不怒反笑道:“你以为你站得远我便打不到你了?”

毛毛道:“当然,不过你要是用阴谋诡计就不用来了,我这人太光明正大,偷奸耍滑这方面不是你对手。”

左成固怒道:“那你还不滚得远远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毛毛道:“这次须是我收拾你。”

左成固回头对柯公祜道:“瞧好了,意动索动,一索生三影,三影生万物。”说着将长索一样,只见一条索忽然变成三条,三条变为无数条,影影绰绰竟舞得满场都是索影。毛毛瞧得真切,忙纵开觅云功满场飞奔,那长索却似跗骨之蛆跟随毛毛脚跟而来。

台下众人看不过去了,纷纷叫道:“你这小鬼,在台上陪左老帮主表演赶鸭子吗?”“只知道跑算什么意思?丢人现眼。”毛毛速度虽块,奈何台上就这么大一点地方,竭力闪躲半天,长索一转便够到脚下。

毛毛一边跑一边叫道:“你们懂个屁,你们也上台来跑个试试?”话音刚落,那长索“呼”的一声便当头抡下来。毛毛忙侧身闪开,那长索变成横扫,毛毛又跳将起来。刚刚跳起来三尺,那长索索头在地上一撞一弹,便跳将起来将毛毛的脚缠住。毛毛扯着长索还欲挣扎,那长索忽然往地上一缩,便将其拉到地上,再也跳不起来。

左成固大胡子一翘,道:“小鬼,怎么样?”

毛毛嘴硬道:“你仗着兵刃趁手而已。”

左成固胡子根根竖起,怒道:“小鬼头嘴还挺硬。”手上使力,内劲顺着长索将过来到毛毛体内。

毛毛只觉有万针加身,浑身又痒又痛说不出的难受,却强自忍着道:“左老头你祖上学针灸的么?麻麻痒痒的扎得我好舒服。”说着牙齿咬得咯咯响,面上豆大的汗珠流下来。

左成固手上加劲道:“我看你能硬撑到什么时候。”

此时一黑影从下面闪上来,速度疾如鬼魅。左成固只觉手上一松,定睛一看毛毛脚上的长索断作两截,原来是上来的那人手持长剑将长索斩断。那人一身黑色长袍身材高瘦,头上戴着黑头巾,面上又覆着黑面巾,直看不清面容。毛毛看他身形纤瘦苗条与若寒一般,忙跑过去喜道:“若寒姐,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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