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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新年(下)

翌日,在范雨绮的百般讨要下,李铭杭无奈答应她于午后到城西外去看匈奴人的贺演。当然,百无聊赖的我也顺便被邀请同行了。

坐在李铭杭的车中,可以看到外面朝城西去的人不少,八CD是好奇要去看匈奴人贺演的。路过一对抱着孩子的夫妻时,那孩子转头笑着看我,还摆着小手与我打招呼。

“先生,你很受小孩子喜欢嘛!”秦铠在我对面笑道。

“因为我面善,你不也很喜欢我吗?”我不怀好意地吐出后半句。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秦铠听出我话里有话。

我从身后拿出一卷竹简,道:“行,为了让你快点长大,我又给你准备了一卷新的。”

“啊……先生你太扫兴了!”秦铠埋怨道。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还有个词叫趁热打铁。你有点底子,在船上也学了不少,刚好这路上有时间,复习一下再学点新的岂不更好?这卷内容不多,包你在下车前就能看完。”我拍胸脯道。秦铠年幼时曾遇一位长者,随他学了些文字,因此有些基础,我教起来也不费事。

刚出城门,秦铠“啪”地一声把竹简合上了。

“看完了?”我问。秦铠记性不错,又能一目三行,看起书来很有效率。

“嗯。”他点了点头。

“那我考考你。”我道。

他做好准备。

“子曰:‘三人行……’”

“必有我师焉。”

“岁寒……”

“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凋’字怎么写?”我转而问。

秦铠在面前的绒毯上用手指写出了“凋”字。我点了点头,笑道:“不错不错,就到这儿吧!今天暂且放过你了!”

话才毕,一声马啼,车子陡然停住了。“怎么了?到了吗?”我隔着车帘问。

“先生,前面人太多了,恐怕要下车步行过去了。”车夫道。

我掀开车帘,顿时看到一片人头攒动。我深吸了一口气,有点后悔来凑这个热闹。犹豫间,旁边一辆车上,李铭杭已经携范雨绮下了车。

“李公子,我们真的要去吗?”我心有戚戚地问。

“已经答应了雨绮,”李铭杭看了看范雨绮道,“不过先生放心,我已经买下了最好的位置,定能让先生舒舒服服地看完这场表演的。当然,前提是我们得挤过这片人群。”他指了指眼前黑压压一片的人群。

我叹了口气,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他去开路吧,我可不想去做这苦差事。

李铭杭吩咐了一声,吴翊便一马当先地挤进了人群,李铭杭搂着范雨绮紧随其后,我只好也跟了上去。可怜吴翊看上去也不是个身强力壮的人。

我跟着李铭杭,看他瘦弱还要护着范雨绮,只好在他身后帮着也挡一下。而在我身后秦铠也贴身护着我,以免我被人踩伤。

正在我埋头躲避之时,身边豁然开朗,我们终于挤出了人群,来到了马场的围栏外。

“这边!”李铭杭回头喊了一声。

在不远处,这个椭圆形的马场围栏中部,搭着一个三尺平台,平台上还盖了个简易草棚,可容六七人入座。我随李铭杭上了平台,在木梯下,我看到有匈奴装扮的人在指引我们。于是我下意识地把蓝翎剑往身前挪了挪。早在出门前,我便已将缠着蓝翎剑的布条解了下来,想必这些匈奴人是识得这把蓝翎剑的。

果不其然,在与那匈奴人擦肩而过之时,我注意到他多看了我一眼,尤其注意了一下我身侧的蓝翎剑。看来还算识货,估计这贺演后就该有人找我了。

匈奴人的贺演无非就是他们最擅长的马术。我对这种令人热血沸腾的表演并不很有兴趣,我更关注的是这些眼前呼哨而过在烈马上翻腾的人。

我侧身悄声问在我一旁坐着看得叫好连连的秦铠:“看出什么了吗?”

秦铠被问道一脸茫然。

我有些失望。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不了解匈奴的情况,看不出来也算正常。

“他们不是普通的匈奴商队,八成是匈奴密探。”我干脆挑明道。

秦铠皱了皱眉,还是不解。

“你看他们身上的伤。”我提示道。

尽管是寒冬,但为了表演方便,骑马的匈奴人都是短装,因此他们胳膊上,胸前的伤痕就都暴露了出来。

“骑马摔伤,这是常有的事。”秦铠说道。

“有一些是刀剑痕迹。”我继续提示。

“南来北往,路遇劫匪一番打斗也是常有的事。”我莫名觉得秦铠是在为他们辩解。

“眼神!”我有些急了。如果外表都可以伪装,痕迹都可以找到借口,那么眼神是最不可能骗人的。他们的眼神绝对不是普通商队护卫的眼神!

“他们好像一直在留意我们这边。”秦铠这次总算没再为他们开脱。

除此之外,在这群二十岁左右的表演者中间,还有一个魁梧的中年人立于一方木台上左右指挥。我见过军队中的旗手立于高台上指挥的样子,那臂膀收放一板一眼,没有分毫多余。而这个正在指挥的中年人,他的一举一动亦是寸止之间。我相信如果他经年累月都是如此的话那是不足为奇的,但据我所知,这队商队入关也就不到一年,这样的表演也不可能天天都有,他能做到如此地步,必不寻常。

这场表演约持续了一个时辰,范雨绮看完仍意犹未尽,非要去骑马玩。李铭杭被她缠得无奈,只好跟商队管事打了个招呼,让他找了匹温顺的小马来。

我正在一边远远看着那些下了马要去休息的年轻小伙时,那个在平台下指引我们的匈奴人过来对我说道,他们商队的老大有请。

我和秦铠跟着他来到马场不远处的营地,他们似乎还是喜欢住在帐篷里。那个匈奴人挡住了我身后的秦铠,只让我一个人进去。

秦铠被拦住,作势就要动手,我忙按住了他,示意他放心,这才走了进去。

“不知刘铭大人在此,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一个高亢的声音在我还没抬起头时就炸响在帐篷里。面前,一个高大黝黑的络腮中年人向我走来,“在下赵虏,是这商队的头,见过刘铭大人。”

他忽然一个匈奴大礼让我受宠若惊,赶忙扶起他道:“不敢当,不敢当,阁下不必如此客气。我如今已不是什么大人了,只不过是客居于此的一介布衣而已。”

“大人乃我匈奴的贵人,大单于早有令下,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见到您,都要奉您为上宾。还请您不要推辞!”赵虏直爽道。

“那便有劳了。”我被他请入座,案上已摆好了酒肉。

“不知先生至此有何贵干?”赵虏开门见山。

“听闻吴郡岁旦盛会,故来此闲游而已。”我轻松道。

“刚刚见先生与李公子一道,可是相识?”他接着问。

“哦?阁下也认识李公子?”我不答反问。

“李公子江东大贾,我等往来经商,岂能不识?”赵虏答道。

“哦,原来如此,我与他亦是在舟船之上偶识,有幸受邀在此小住。”我认真回答道。“听阁下言语,似乎已不止一次来此了?”

赵虏摇头,“确是头一次来。只是途经洛阳之时与李公子有过一笔小生意。”

我故作会意,转而又问道:“我看这里面尽是一些年轻人,阁下千里经营,怎不找些经验老手?”

赵虏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寒光,仍保持常态道:“经验老手哪儿那么容易找,这些小手尽管生疏,但个个卖力,好使就行。”

“我瞧他们身上皆有伤,想必这一路上多有凶险。”我状似无意道。

“他们都是练家子,无妨……”赵虏接的快,但还未说完就止住了,转而解释道,“从小就在草原上骑马,练得一身好马术,哈哈……”

“不知阁下要在此地停留多久?”我问。

“过了十五吧!十五灯会也是难得一见。”赵虏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好像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阁下可否一听?”我挺身请道。

“先生尽管开口,先生之事便是我匈奴之事,我等必将竭力相助。”赵虏一拍桌子豪气道。

“我自幼不曾习骑,见这里有这么多骑术好手,因此想叨扰几天,来此拜师学艺。”我道。

“哎,难得先生如此请求,师傅我们可当不起,您尽管来便是,我定让我这里最好的骑手相教。”赵虏摆着手谦虚道。

“多谢。哦,外面那个孩子是我弟子,我想带着他一起来,可否?”

“自然可以,我稍后就安排下去,随时恭候先生。”

待酒肉稍冷,我便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出了大帐,外面秦铠冻得可怜。

“先生怎么样?没事吧?”秦铠半哆嗦地跑上来问我。

“没事,我们先回去。”我把棉袍脱下来给他披上。

“太好了!”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路小跑往车里钻去。

“什么!先生明日要去学骑?”秦铠不可思议道,“这年还没过完呢!”

“你若想过,那不去也罢。我是一定要去的!”我定定道。

“先生都去了,我哪儿能不去……”秦铠自言自语。

我总觉得他这话是有些怨我束缚着他,便道:“我平心而论,可绝没有要把你拴在身边的意思。而且我也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不需要有人特意保护,所以你要真的想在这里游玩,我是绝不会拦着你的。”

秦铠低着头想了半晌,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明白我的意思没有,总是最后说了句:“我知道了。”

回到小院,天色尚早,携着蓝翎剑的我突发奇想,要秦铠陪着练练剑。

“先生,我怕伤着你……”秦铠不愿意。

的确,我这顶多会挥两下剑的人,面对已有小成的秦铠,简直是找打。不过这会儿实在想活动活动筋骨,也为明日骑马做做准备,不然我真怕到时候受不了马背折磨。

我揭了床单,给秦铠的剑裹上,这样应该就伤不到我了。

“来吧!”我道。

秦铠一招直刺,我侧身闪躲,反手提剑上劈,秦铠回转抵挡,这一招刚刚拆过。秦铠又进一步,发力顶开我的剑,又朝我刺来。我旋剑抵挡,奈何腕力不济,被秦铠将剑打落在地,这一场我输了。

“再来!”我拾起剑道,手中渐渐有了一些感觉。

这次轮到我进攻了。同样一招直刺,秦铠没有躲避,以竖剑于前,以剑身抵住了我的剑尖。我脚下发力,逼他往后退去。就在我快把他推入墙根时,秦铠一个转身,出其不意地回身一斩。我忙反身抵挡,却被他的剑势拍在墙上,后背吃了一痛。两剑十字相交,我的剑刃就压在我的胸襟上。

“先生,认输吧!”秦铠少有地骄傲道。

“还没完呢!”我憋着劲儿,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呼吸就把胸膛送上自己的剑刃。

我用力撑住,仗着自己身体瘦削,堪堪跐着墙挤了出去,右手带剑在侧,想要偷袭秦铠无防的右肋。

秦铠反应极快,几乎同一时间本能地左闪,两人拉开了一丈距离。

“先生,不错嘛!”秦铠目光如炬,心中的斗志被点燃了起来。

我喘了口气,心中感叹有惊无险,“还好,还好。”

“先生,看剑!”秦铠主动要战,然而我却还没有缓过气。

手上下意识地举剑,却好像不受我控制一般,竟正面相抗,才打开他的前两击,手腕已是生疼。眼看第三剑正朝我心口而来,我手腕反而没有使剑去抵挡,而是同样出剑,两剑直抵,剑尖相碰的一刹那,跟着我的腕力,我屈臂侧身疾步上前,此时剑已横于胸前,我这样一个变招,刚刚好划过秦铠左侧,“呲啦”一声,秦铠左臂的衣袖被我划破了。

我没想过我会伤到秦铠,因此我的蓝翎剑剑刃就没有裹上布条。我回头一看,秦铠衣袖的破口已经渗出了血迹。

“快让我看看!”我急了。

“先生,没事的,一点小伤。”秦铠还不以为意。

“先进屋,把衣服脱了,我去给你拿药。”我说完就往外跑去。

等我向府内的仆役要了些药回来,秦铠已经脱去了上衣坐在火炉边等我了。我把他抵在伤口上的白布拿去,血已经稍稍止住了。我用清水清洗了他的伤口,幸好他练剑前没有脱去外袍,而冬日穿的衣服又厚,这才只留下了浅浅的一道伤口。

我给他上药,他倒是一点没喊疼,反而抬着眼想了半天对我说道:“先生,我想了半天,觉得你刚才那一招不是能出自你手的。”

我气息一滞,“你就这么瞧不起我的剑技吗?”

“哎,不是不是,先生你听我解释啊!”秦铠以为我生气了。

其实我只是顺道跟他开了个玩笑,我在当时就已经察觉到那一招并非出自我手,而是蓝翎剑的意思。他在那个时候控制住了我的手腕,这才使出了那一招。

我向他道明其中情况,他似有所悟,道:“原来是这样。还记得被软禁淮南之时,我在驿馆中闲来无事,便练起剑,那时杨蓟兄长曾叫我用蓝翎剑来练,想必是那时他便将招式记在了蓝翎剑上,今日才得以让先生使出来。难怪我觉得最后一招那么熟悉,原本就是我那时舞的一套剑法中的一式嘛!”

我看了一眼躺在一边的蓝翎剑,心中默念法咒,却仍旧没有任何回应。怎么回事?杨蓟在搞什么鬼?

“先生,帮我一下。”回神间,秦铠已经给自己缠好了绷带,只差最后一步了。

“先生,公子让我把晚饭给您送过来了。”门外一个仆役敲门道。

“你们公子呢?”我问。

仆役把饭菜摆在案上,说:“公子陪小姐出去了。”

“去哪儿了?”我多问了一句。

“小的不知。”他立在一边说。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道。

“怕是雨绮又闹着去哪儿玩呢!”秦铠笑眯眯地猜测道。

“雨绮,雨绮,你这两天是不是心里一直挂念着你的雨绮妹妹啊!”我拍了他缠着绷带的伤口一下。秦铠疼得咧嘴,本能地缩回胳膊。“这两天书读了多少?剑练了没!”

“下午出城时候你不都已经考验完了,还有刚刚不才练了剑。”秦铠穿着衣服小声嘟囔道。

“你还学会顶嘴了是吧!”我俯身去拽他,却失了手,直接趴在了绒毯上。

“先生吃饭!”秦铠已经绕到木案对面,坐下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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