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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春日凝装上翠楼

是夜。玉蓉坐在御风阁外的台阶上发呆,今日玉蓉一整天都没有去看婉忻,晌午的时候打发泗儿给她送了一些的吃的,泗儿顺便也把晚餐给她准备出来了。泗儿说玉蓉生病了,所以托她给婉忻送吃的,婉忻自是不疑有他。

冷风吹来,玉蓉下意识的拉高了领子。她不是不想去看婉忻,只是昨晚他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还没有消失,若是被婉忻看见了,定是要追问的。

“玉蓉姐姐,入夜了外面风大,当心着凉了,还是快进屋吧。”泗儿好心提醒她。

“我再坐会儿,你不用管我了。”吹吹冷风,会让人更加清醒,更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玉蓉姐姐,皇上今天不会来的。听储秀宫的姐姐们说,皇贵妃的病情突然加重,怕是熬不过今晚了,所以……皇上这会儿正在储秀宫陪着皇贵妃娘娘呢。”以为玉蓉是为了盼望皇上来才迟迟不肯进屋的,泗儿说的也有些支吾。

什么?皇贵妃的病情突然加重?这怎么可能呢?前几天的赏月宴上她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泗儿,你可听说皇贵妃得的是什么病?”

“听储秀宫的姐姐们说,皇贵妃的病十分蹊跷,平日里都好好的,可是一到每个月的十五浑身就会刺痛难耐,呼吸也变得十分困难。但最奇怪的是,娘娘的病宫里所有的太医都看过了,就是查不出病从何来。”泗儿老实的回答。

查不出病因?这到奇怪了,一个人生病了怎么会查不出病因来呢?除非这个人根本不是生病……

“那皇贵妃是何时患上这怪病的?”玉蓉试探着问道。

“好像就这两年的事。”泗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玉蓉,纳闷儿她为何询问这些。

“这样啊。”玉蓉看着了泗儿眼底的猜疑,便微笑着说,“既是将死之人,也就碍不到我任何事情了。”玉蓉摆出一副阴狠的表情。如今她是皇上的女人了,皇上的女人不都这样吗?处处算计,步步为营,梦想着把自己前面的人拉下马,自己好从容的霸占其位,这样才称职做他的女人。如今在泗儿眼里,玉蓉就是这样的女人。看着泗儿惊慌的小脸,玉蓉心中暗笑,真是个好骗的孩子。

“既然皇上今晚不回来了,你也去睡吧。”整个御风阁就只有她们两人当差,是负责打扫房间的。其他人没有皇上的特许是不可以进来的,如果他不来的话,这里绝对一个世外桃源。

“那你呢,不睡吗?”泗儿问道。

“这里太闷了,我要出去透透气。”皇贵妃命悬一线,宫里的好事者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看来今晚会很热闹啊。“我要去婉忻小主哪里,我答应李嬷嬷要照顾她,如果被李嬷嬷知道我一整天都在偷懒一定会责备我的。”

“还是我去吧,姐姐不是说今天不方便出去吗?再说以姐姐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李嬷嬷巴结你都来不及呢,怎么敢叱责你。”

“住口!”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表现的泗儿,突然被玉蓉怒斥道,“我不是说过,我和皇上的事情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吗?”看来泗儿的嘴并不值得相信。

“是奴婢多嘴了,请主子恕罪。”泗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求饶。

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泗儿,玉蓉面带愧疚。搀扶起泗儿,才发现她以满脸泪痕。“在我面前不要再自称奴婢了,我也不是什么主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这宫里人多口杂,万一走漏了风声,恐怕你我性命都会丢掉的。”抹去泗儿脸颊上的泪,玉蓉柔声道。

泪痕犹在,泗儿停止了哭泣,却不是因为她明白了什么道理,而是被玉蓉的话吓到了。“你说是说如果被人知道……我的命就没了?”

“对!不仅是你我,到时候恐怕连家族的人也会被我们连累。”玉蓉并不是在吓泗儿,皇上对她不过是一时性起,更不会为了她而破坏了自己的名声。谁都知道皇上是最重礼节规矩的,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错误玷污他的人生。且不说她现在只是个宫女的身份,就算是秀女也要等赐了封号,翻过牌子才可以被临幸。像她这样怎么会受到皇上的保护,到时候还不是被人除之以后快。

“玉蓉姐姐,泗儿向你保证,泗儿永远都不提这件事了。”泗儿像是失去了母亲的雏燕,害怕某场巨大的风雨将其送命。

玉蓉拍拍泗儿的头,嫣然一笑。“我相信你泗儿,就像你也相信我一样。”轻叹一声,又道:“天色已晚,你也累了一天,早点歇息吧,不用担心我。”

泗儿因为玉蓉那句“相信她”而异常兴奋,使劲的点了点头,便乖乖的回房了。

泗儿离开后,玉蓉深吸一口气。既然做了坏人为什么不做到底呢?看来自己还是狠不下心啊。她依旧做不到牺牲他人来保全自己。抬头看看铺满黑云的天空,一丝淡淡的光芒透露了那轮残月的行踪。既然是注定发光的,就算被再厚的乌云遮盖,也会被世人发现。望着那惨淡的月光,玉蓉猛然想起泗儿的话:平日里都好好的,可是一到每个月的十五浑身就会刺痛难耐,呼吸也变得十分困难。

今天不是十五,为何皇贵妃会突然病重呢?难道……她们的目标是婉忻?

想到此,玉蓉冲出了御风阁,向钟粹宫狂奔而去,现在她必须去找婉忻,看来只有自己能救得了她了。

今晚的钟粹宫异常的安静,这种安静确实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玉蓉躲在回廊的大柱子后良久,确定无人走动才悄悄的摸进婉忻的房间。婉忻早已睡下了,只是紧皱的眉头让人觉得她睡的并不安稳。几天过去了,那个人迟迟未行动,就在等待时机成熟。以今晚的情形看,那人十之八九会再出手的。玉蓉把那支耳铛攥在手中,心中默默祈祷。

希望这一切不是她所为。

门外嘈杂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静谧的夜晚,火把的光亮把整个钟粹宫紧紧照的通明。婉忻被秀女们吵闹的牢骚吵醒,玉蓉及时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害怕。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清玉蓉的脸,婉忻低声问。

玉蓉本想告诉她来意却是来不及了,李嬷嬷领着一大堆太监、嬷嬷推门而入,横眉冷对让玉蓉泛起不祥的预感。

“你怎么在这儿?”苏嬷嬷恶狠狠的问玉蓉。

“今日小主身有不是,李嬷嬷让奴婢在这里好生伺候着。”玉蓉恭敬的回答。

依旧心怀猜忌,苏嬷嬷向李嬷嬷求证,见其点头才不再追问。苏嬷嬷四处打量着婉忻的房间,然后对身后的太监们说:“给我仔细的搜,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秀女如此狠毒,竟然敢打皇贵妃的注意。”

还没等婉忻同意,一帮奴才们还是七手八脚的到处搜起来。

“苏嬷嬷,你们这是干什么?难道把我们当贼了不成?我们虽不是有封号的贵妃、贵人,可是也是皇上的女人——你们的主子,岂能容得你们这帮奴才放肆?”婉忻怒目横对。

而玉蓉则是对着他们冷笑。紫禁城的奴才们就是这样,拿着鸡毛当令箭,以为自己有一点点小小的职权就可以在主子面前耀武扬威。可事实上他们的内心充满了恐惧感,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身首异处,所以有了某个人做倚仗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真是可笑之极。

“今晚皇贵妃被人行刺,我们怀疑刺客就藏在钟粹宫。为保全各位小主的安全,老奴不得不搜个仔细。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小主见谅。”话虽如此,可苏嬷嬷却脸上无一丝谦卑之色。“还不赶快看看,以免打扰小主休息。”

见婉忻不再做声,那些宫女太监更是肆无忌惮起来。翻箱倒柜的把婉忻的衣服弄的论七八糟,瓶瓶罐罐叮当作响。更有大胆的奴才在翻梳妆匣的时候会顺去如耳铛之类小物件,虽不值钱,可是却能满足他们的空虚的心。

“嬷嬷,你看。”一名小太监把找到的东西恭敬的送到苏嬷嬷面前。

而当玉蓉看清的苏嬷嬷手中的物件时,心登时凉了五分,冷汗也瞬间爬上了脊背。自秦汉时起,就有人借助厌胜之术残害忠良,如今居然在婉忻的房间搜出了布娃娃,看来苏嬷嬷原本就是有备而来。

苏嬷嬷一扫之前的忌惮,一脸得意。“戴佳婉忻,没想到你居然是如此恶毒之人,竟敢对皇贵妃下这么重的毒手。来人啊,把这两个女人给我压天牢,听后处置。”

得令的奴才们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好处,蜂拥而上,把婉忻硬生生的从床上拽了下来。

“你们……放开我……混账东西……”备受侮辱的婉忻控制不住的高声咒骂起来。

“都给我住手。”没料到玉蓉会如此大胆,那些下人们看见她威严的脸一时间也蒙了神。玉蓉上前用力推开拽着婉忻的太监,让婉忻站到她身后去。“苏嬷嬷,就算我和婉忻小主做错了事情,也该有皇后定罪发落,你也只不过是个奴才,凭什么私自给我们定罪。难道你的眼里都没有皇后娘娘的存在吗?就算皇后娘娘无心管理此事,还有皇贵妃娘娘在,事关皇贵妃的生死,婉忻小主的生死,你居然草草的下结论,你至皇家的威严于何处。我和婉忻都是皇室宗亲,你只不过是个旗人胞衣,就算我们有罪也轮不到你个奴才品头论足,你又把皇家的规矩弃之何处?”

此刻,玉蓉只能尽量拖延时间。她不能让苏嬷嬷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们俩解决掉。或许现在只有他能救婉忻,玉蓉不情愿的想。

“你……”听玉蓉说得如此严重,苏嬷嬷也不敢轻举妄动。虽说今天来的都是她的心腹,可是保不准有那个嘴不严的就把此事抖了出去。动用私刑在宫中可是死罪,就算是再大的赏赐和自己的命比起来也是一文不值的。反正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是去皇后哪里她们也活不了。娘娘只要她们死,至于什么人下手根本就无差别。“好,我到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把她们带到储秀宫,让皇贵妃娘娘做定夺。”这娃娃诅咒的可是皇贵妃,我就不信她不会动怒。苏嬷嬷在心中嘀咕着。

婉忻的两只手紧紧的拉着玉蓉的衣袖,突如其来的灾难让她不知所措,两只手也颤抖不已。

玉蓉下意识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此时的储秀宫一片混乱,太医们跪了一地,竟对皇贵妃的病束手无策。贵妃娘娘撕心裂肺的哭喊,不由得让人颤怵。

玉蓉和婉忻被压入殿内,太监一个用力,她们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玉蓉仓促抬头,却与弘历凌厉的眼眸不期而遇。他们总是这样,在错的时间里对视彼此,然后悄悄泄露自己心中的秘密。

眼前的弘历侧坐在床边把皇贵妃紧紧的拥在怀里,他的下颚低着皇贵妃的头,那是玉蓉前所未见的温柔。一阵酸楚涌上心头,玉蓉垂眸不想再瞧。

“皇上,奴婢在戴佳婉忻的房间发现了这个。”苏嬷嬷把娃娃呈上,便恭敬的退到一旁。

弘历扫了一眼那娃娃上的生辰八字,目光瞬间冷冽,紧攥东西的手背青筋凸起。

“这是谁做的?”低沉阴冷的声音似是从地狱传来,众人屏住呼吸生怕被其牵连。

婉忻紧低着头,浑身颤抖着不敢瞧他。玉蓉则缓缓抬起头,与其冷眼相对。“这不是我们做的。”她说的自然,亦回答的简单。倘若他相信她,就算她不说他也会查明真相。如若不信,就算她磨破了嘴皮子也于事无补。

“胡说,这个布娃娃明明是在戴佳婉忻的房间搜到的,怎么可能不是你们做的。皇上,您可千万别相信她们的话啊。”苏嬷嬷急切的反驳道。

把布娃娃仍到玉蓉的面前,弘历一脸冷漠。“你做何解释?”

她的解释,他相信吗?从一开始就无法信任她的人,这一刻会选择相信自己吗?

“皇上,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奴婢是被栽赃的,请皇上明察。”婉忻不再怯懦,因为这是她最后申辩的机会。尽管她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她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弘历盯着玉蓉,或许这一刻他只想听她的解释。

玉蓉看着他,却不做声。他想要怎样的答案?现在的她没有任何把握可以找到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帮助婉忻脱困,除非找到有力的证据。可是现在……深吸一口气,玉蓉说道:“回皇上的话,奴婢只是负责侍候婉忻小主的起居,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

“玉蓉,你……”没想到玉蓉居然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抽身而退,婉忻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奴婢受李嬷嬷之命,在婉忻小主伤势痊愈之前要留在钟粹宫伺候,白天的时候因为有事耽搁了,所以便深夜去看看有没有不妥之处,却没想到正巧遇到苏嬷嬷搜查刺客,就被一同带来了。”此刻她只能这么做了,婉忻,先要委屈你了。

“佟佳玉蓉,亏我把你当成好姐妹看待,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落井下石的卑鄙小人,算我戴佳婉忻瞎了眼,向你这种小人不会有好下场的……”婉忻歇斯底里的咒骂着,而玉蓉则依旧从容。不能心软,只有她才能帮婉忻查出真相,如果连她也入狱了,活命就更无望了。

“够了。”弘历一脸的不耐烦,“把戴佳婉忻给我打入天牢,三日后处决。”冷冷的宣判,便不再瞧他们。弘历温柔的把怀里的皇贵妃让在睡榻上,并细心的盖好了被子。

太监们把婉忻拖出了屋子,一声声绝望的求饶传入玉蓉的耳朵。玉蓉紧闭着双眼,因为她怕眼泪会在此时掉下来。她还不能垮掉,因为她是婉忻最后的希望。

“你们统统退下吧。”弘历揉了揉太阳穴,显然他真的累了。

下人们纷纷行礼离开,唯独玉蓉留下了。她跪在他面前不吭声,因为他清楚她想要做什么,所以她不需要讲明。

“别以为朕不治你的罪,就是相信你的鬼话。”大手紧紧扣住玉蓉的下颚,弘历冷哼。

“奴婢明白。”她也从不曾奢望他会相信她。她这么做只是在赌,她赌他是个明辨是非的君王。“请皇上给奴婢一些时间,奴婢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三天之内你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和戴佳婉忻一起死吧。”他冷漠,不容她任何余地。

“谢皇上恩典。”玉蓉向他磕头,像是彼此无任何瓜葛。此刻,她只不过是个奴婢,他却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两个地位悬殊的人,只是君和奴的关系而已。

玉蓉恭敬的退出储秀宫,至始至终没有再抬头看他。

两天已过,明天便是皇上规定的期限,也是册封的大日子,所以今晚之前她必须把婉忻救出来。看着桌上的娃娃,玉蓉紧蹙着眉头。本想从娃娃的布料入手,可是那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布了,几乎每个秀女的房间里都有这种布料,无法拿来做为证据。现在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娃娃上的字迹不是出自婉忻之手,可也不是其他秀女,玉蓉曾拿每个秀女的字迹对比过,并无相似的。

“姐姐,吃点东西吧。”泗儿不知何时进来的,她把精致的糕点递给玉蓉。

“我吃不下,你吃吧。”不知道婉忻吃饭了没有,玉蓉轻叹。

“姐姐不吃东西哪有力气想事情呢,吃吧。”泗儿把糕点硬塞到玉蓉的手里。

实在拗不过她,玉蓉简单的尝了一小口。

“今天的桂花糕味道很特别,是你做的?”玉蓉微笑着问。

“恩,姐姐喜欢吗?喜欢的话泗儿天天给姐姐做。”听到玉蓉的夸赞,泗儿笑的甜美。“这是我小时候,我额娘教我的。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都是同样的配料,就是做法不同罢了……”

做法不同?做法不同?泗儿的话似乎让玉蓉想到了什么。猛然,玉蓉抓起那个娃娃,仔细的看着布料之间的缝合之处。“我怎么没想到呢?谢谢你泗儿。”玉蓉兴奋的抱住泗儿。“泗儿可不可以帮我做件事?”

“姐姐只管吩咐,就算是让泗儿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泗儿一个即将要英勇就义的表情逗笑玉蓉。

“哪里有这么严重。你把这耳铛送到钟粹宫,就说你无意中捡到的,问问是哪个小主所有。”婉忻,真相马上就要大白了。

“可是万一没有人认领怎么办。”泗儿问。

“这……你就说皇上捡到了,命你去还的。”泗儿是伺候皇上的,就算她们心存怀疑,也会有所顾忌。毕竟没有人敢假传圣旨。

“可是……”假传圣旨是死罪啊。

“放心吧,一切有我。”现在最主要的是救出婉忻,其他都顾不得了。

“恩,泗儿这就去。”虽然她不知道玉蓉想干什么,可是只要是姐姐吩咐的事她一定会做到最好。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泗儿气喘吁吁的回来。

“怎么样?查到是谁的了吗?”玉蓉急切的问。

“查……查到了,是……是舒宁小主的。”她可是一溜小跑回来的,此时正喘的厉害。

“这不是颖琪儿的吗?”她明明看颖琪儿带过一样的。

“颖琪儿小主是有一对和这个相同的耳铛,不过她说她的还在。后来舒宁小主看到了,就说这耳铛是她前些日子掉的。”

原来这一切都是舒宁搞的鬼。可是这么精细的针线却不像是她所为,难道她还有同党?会是苏嬷嬷吗?可是婉忻并没有冲撞过她,况且她只不过是个宫女,秀女之中谁得宠,谁受冷落都与她无关啊。

“泗儿,皇上还在储秀宫吗?”玉蓉问道。

“还在。听说皇贵妃今早上醒了,皇上下了朝就直接奔储秀宫去了。”

原来他也有紧张的人。“泗儿,我们去储秀宫探望皇贵妃娘娘。”她醒了,救回婉忻就有一半的希望。“泗儿……”玉蓉在泗儿的耳边一阵耳语,泗儿则是一脸的震惊。“去吧,照我说的去做。我先去储秀宫等你。”

“可是……”显然泗儿对玉蓉的提议有很多顾忌。

“泗儿,人命关天,我们只能这么做。”宠溺似的摸了摸泗儿的头,玉蓉微笑说道:“放心吧,姐姐不会让你有事的。就像我不会让婉忻有事一样。”有血缘关系也好,萍水相逢也罢,这两个女孩,或许是她上辈子欠了她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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