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得不承认,金钱才是最好的通行证,无往不利。”安德森微笑道:“在金钱的面前,就算是超卓的武力和精神都要俯首称臣。”
这句话一说出口,在场所有记者几乎全部都疯狂了,他们手中照片发狂一般地狂拍咔嚓卡擦不绝于耳,手中录音笔拼命记录。
这******可真是能够上普利策的惊天大新闻啊!
周围记者们一窝蜂地散开,各自都朝自己家的报社媒体飞快赶去。
被控制住的马修斯和安德森忽然感觉喉结位置一阵松弛,立刻恢复清醒和语言功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马修斯大人,这到底是什么人?”安德森四顾周围,看着空空荡荡的周围,颤声问道。
“我的上帝啊!”马修斯在胸口画着十字,惊疑不定道:“我也不清楚,居然能够在这么喧闹的场景下强行截断我的中枢神经和语言功能!一定是……”
膛目结舌地看着周围已经四散的人群,空空荡荡的大街上透着一股无法形容的诡异,他们脸色微微发白,马修斯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想起自己刚刚说出的那些话,露出一丝恐惧神色。
“我的上帝啊,这到底是华夏国的哪一位修士出手了?”马修斯哆嗦地抽出手来握着十字架,道:“竟然能在这种噪杂的情况下出手将我们催眠!这种实力简直能令我战栗!”
马修斯和几十位教廷骑士,再也克制不住心中对未知的恐惧。
“马修斯大人!你刚刚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刚刚完全处于意识空白状态,我到底说什么了?”马修斯浑身颤抖,忽然一把抓住这个工作人员,问道。
工作人员颤抖着把话语重复了一遍后,马修斯和安德森一干圣骑士如坠冰窖。
……
完成这一切的李朔悄悄从旁边走出来,飞快地转向旁边的洗手间走去。
刚刚他强行催动精神念力攻入马修斯的中枢神经,并且瘫痪周围十几个随行人员的行动能力的时候,精神力完全处于外放状态,被周围那群记者噪杂的声音给攻入自己的意识中。
此刻他感觉精神状态如同十几根银针刺扎般难受。
现在李朔已经完全无法调动精神力。
走进洗手间,李朔揭掉脸上覆盖的这层伪装膜,忍着脑袋里嗡嗡声音,拨开手机道:“侯先生。”
手机另一端的侯建国兴奋地道:“李朔先生,事情做的实在太完美了!”
李朔强忍着精神上的痛苦,点点头道:“事情完成的很顺利,后面宣传问题就交给你们了,我需要休息一下。”
“你放心吧,我们早就做好准备了!”侯建国咬牙切齿地道:“一定让这群洋鬼子滚回去!”
仅仅只用半个小时,整个网络都沸腾了,关于马修斯视频迅速传遍了整个网络。
李朔当众出手,就把在场的十几名神甫,神圣骑士,全部都给生生催眠,然后让他们主动说出了这次的阴谋诡计,原本沸沸汤汤的舆论立时哗然,所有阴谋都被真相大白。
帖子名称就叫做马修斯的阴谋。
而作为幕后操纵者,做完这一切后的李朔悄悄地跑到后面,换掉服务生的衣服。
洗手池中,李朔把脑袋深深埋在水盆之中,用冷水使劲浇了下脑袋,捂住耳朵,强行压下这股几乎令他疯狂的声音。
刚刚他在这么喧嚣的场合之中,强行运转精神念力声东击西,这才把马修斯给制住,在场所有记者的喧嚣声如同无数的苍蝇钻进脑袋中嗡嗡作响,那种感觉几乎令他当场疯狂,精神紧崩到了极限,要不是他定力深厚,这一下不死也得残废。
李朔想起了那一日和鬼国魔主心灵斗法时的情景,潜运太极心法,慢慢抚平精神意识中的混乱。
能在这么人声鼎沸的环境中催眠这几十个精神狂热稳定的教徒,的确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李朔自出道以来可以说就属这一仗最为危险,即便是他已修炼到天人合一层次也无法承受这种程度的精神消耗。
初晴匆匆忙忙跑了过来,扶住他道:“李朔,你怎么样了?”
在人群当中初晴是负责接应辅助他的,李朔全神贯注要对付马修斯的时候,需要有人保护。
“有点不太好。”李朔从水盆里抬起头来,擦了擦脸道:“我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
他随即又问道:“侯建国那里弄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不止是老侯,就连我老师也已经得到消息,开始运作起来。”初晴点头道:“这次肯定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整个网络上都疯狂了,疯狂到了极点,紧接着网上出现了一篇帖子,名字就叫做“马修斯的阴谋”。
“阴谋!这是马修斯的阴谋!”
“穿过阴谋我的黑手,论崔明举的愚蠢。”
“阴谋!被陷害的崔明举!这个可怜虫!”
“愚蠢的崔明举!被欧洲印度东瀛联手陷害!”
“欧洲催眠师信奉金钱!金钱才是万能通行证!”
“是什么原因促成三家催眠师联盟如此行动?这其中又有什么针对性?”
各大主流媒体,电视台、广播电台,四大门户网站都对这件事情展开报道,视频上面的马修斯神甫的表情栩栩如生。
整个网络都疯狂了,网民们疯狂了,愤青们更加疯狂了,偏偏在先前马修斯在战胜崔明举的时候制造出声势又是极其的庞大,这一下,事情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马修斯战胜崔明举的事情才刚刚热起来没多久,反而把这件事给彻底炒翻了天!
惨遭滑铁卢的马修斯和他的代表团成员们彻底品尝到崔明举先前的遭遇,狼狈不堪地被堵在大使馆前,来时趾高气扬,他们现在连门都不敢出了,只要一出门,一大群记者如同猎狗般直扑上来,铺天盖地冲了过来,手中摄像机咔嚓咔嚓不绝于耳。
“砰!”
一只纯白如雪的古瓷咖啡杯狠狠摔在雪白的墙壁上,暗褐色的咖啡泼满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