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烫着吧!”我关切的上前查看。
“没、没事儿。”阿秋赶紧将手指放在耳垂上,接着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手。
“我去拿拖布擦一擦。”阿秋有些惊慌。
凯帝始终注视着阿秋,眼神里满是思索。
“凯帝,你刚才说其实还有什么?”看阿秋出了门,我转身问凯帝。
“哦,没什么,其实就想说,我-爱-你!”凯帝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字的说出了这三个字,旋即魅惑一笑。
“你少来了啊!没正经!”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禁不住小鹿乱撞。
阿秋走进来拿拖布将地拖干净。
“张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好。”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半夜12点钟了!
凯帝目送我们离开了病房,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他在思索一个让他捉摸不透的问题···。
一路上阿秋始终不苟言笑,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听着收音机里不断播放着一些怀旧老歌。
“阿秋,你是哪里人呀?”我试图寻找话题,免得尴尬。
“哪里人?!这有什么问题么?”阿秋显然对我抛出的问题不埋单。
“哦,没什么,就是聊聊嘛,哈哈哈哈。”我尴尬的大笑。
阿秋继续默不作声的开着车,我不再试图和这个闷葫芦寻找话题,顺着车窗看向外面,霓虹闪烁。”
“爸爸、妈妈也不知道现在在哪?”我内心忧虑重重。
阿秋将我送到门口,待我进了屋,才安心离开。
一进门,贺庭正端坐在沙发上,我虽看不见他的脸但是单从背影我就可以猜出他此时此刻愤怒的表情。
果然不出所料。
“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贺庭的语气里压抑着怒火。
“我去看凯帝了!”我实话实说。
“为什么去看他?”贺庭依然语气冰冷。
“我想去就去喽,需要理由么?”我撒泼打诨。
“诗语,我和你说过的,你不应该再去见他!”贺庭近乎咬着牙在说话。
“我想,我联系谁,这是我的自由吧!”我不想纠缠,转身向楼上走去。
“你给我站住!”贺庭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干什么?”我怒目相斥。
“对不起,对不起···”贺庭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松开了我。
看他这个样子我又忽然心生怜悯,但想着今天凯帝说的话,我努力的径直走上楼,头也不回。
回到房间,我赶紧关上房门。
“现在好多问题缠绕着我,我必须要赶快找出头绪,说不定这样就可以找出我为什么会变成诗语的原因了。”
这样想着,我来到书架前拿出了那本画册,翻看画册上写着魏友晨名字的那页,果然,字迹还是像我刚写上去一样,黑色!
“那我曾经所见的血红色字迹呢?!”我真的无法理解!因为我确信那不是幻觉。
再拿出那张写有数字的奇怪字条。
“会是张老爷留给诗语保险箱的密码么?”我决定明天去大有银行一看究竟。
一阵冷风袭来。
“窗户我竟然没有关?!”
起身来到窗前,忽的有一个影子在花园里闪过。
虽然外面已是深夜,但借着月色我却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一个人影。
“会是谁半夜在花园里?!”我感觉脊背发凉。
忽的,人影再次闪过!
这次我捕捉到了那个影子,一个穿着汉服的长发女子?!联想到我发烧昏迷时曾做过的梦。
我决定去花园看看,可心里又真的是害怕。
“喂,米若石!你有什么害怕的!你都能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你还害怕什么呀!”我在心里给自己壮胆儿。
拿起手电我大着胆子走向了花园。
园子里一片寂静。
我朝着自己刚才看到有人影出没的树林走去。
忽的,在树林深处那个人影再次闪过。
“谁?!”我大喊。
周围依然一片寂静,没有回音。
我大着胆子继续向前走,脚下却忽然踩了空,一下摔了下去。
等我站起身,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深坑里。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花园里还有个坑!”我拍了拍身上的土。
“还好我拿了手电筒。”我打开手电,朝周围照了一下。
“这个坑不像是新挖的,周围的土已经干了。”我用手摸了摸边上的土。
“我靠,这个坑还真深呀,幸好坑下面有草堆,否则我非得摔断腿不可。”我用手电向上一晃才发现。
“不对呀!”我转念。
“这深坑下面怎么会铺着草堆?!好像事先就知道有人会掉下来似的。恶作剧么?”我纳闷。
咦,我发现在坑的旁边还有一个洞口,这个洞口被一块木板挡住。
“怎么还会有洞?!当这是地道战呀!”我嘀咕。
用力的移开木板,用手电朝里面照了照,这个洞看上去并不是很长。我好奇地钻了进去。
恰好这个洞刚够一个人弯腰通过。
“什么东西?!”走着走着我脚下一拌。
低头一照,我不由得汗毛炸起。
一堆白骨!!
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害怕,拿起手电仔细低头查看。
在白骨上面盖着一件被腐蚀了的汉服!!
忽然我发现,在白骨旁边的洞壁上有一行用树枝刻上的字。
“诗语杀了我!”
啊!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从背后猛地击中,接着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当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贺庭和张太太正坐在我的床边。
“诗语,你终于醒了?!”张太太长舒了一口气。
“我这是怎么了?”我虚弱的问。
“你呀,大半夜的从楼上摔下来了!”
“我从楼上摔下来?!”我吃惊的问。
“是呀,你自己忘了吗?谁知道你半夜下楼要取什么东西,结果直接从楼上摔下来,幸亏摔的不严重,医生说只是轻微的脑震荡。”
“怎么会?我明明是在洞里被人打晕的!”我心想。
“小东西,你下次在想要什么,记得先来我房间喊上我,我去给你取,别再自己下楼了啊!”贺庭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我惊讶的看着贺庭。
“昨天贺庭对我可是极尽冰冷的,现在怎么忽然就好了呢!”
“我想回家!”我大喊。
“我现在必须要马上回去看看那个洞!”我心想。
“诗语,听话,你还要在养一段时间。”贺庭摸着我的头温柔的说。
“把手机给我。”我伸出手。
“你要手机干嘛?!”
“你快给我!”我着急。
“好好好,小祖宗。”贺庭掏出手机。
我接过手机,拨通了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