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劳之国纺织城团长黄千衣得到命令,国王韩荣命令她即日启程,与放纵之国接管队伍汇合,然后带领飞针女团攻打种植城,攻下城池后。把城池交给放纵之国的队伍管理,然后向贸易城前进,断绝韩勤后路。
他们的计划是,三支队伍在贸易城前方一广阔地带汇合,其中有纺织城的飞针女团;养殖城花雨蝶的猛兽团;放纵之国的憎恨团。这支憎恨团的部队来自放纵之国恨之城,团长叫流水情。三个团对韩勤的队伍形成包围,断绝粮草。最后寻找决战时机,一举将其歼灭。
黄千衣得到命令不敢耽搁,她马上穿上黄色战袍。带上她的兵器。她以及她的飞针女团兵器很是特殊,她的兵器叫夺命金针。金针枪杆般粗细,顶部尖尖,锋利无比。尾部有一针孔,实际上那针孔是机关的所在。
打斗中,只要用手指扣动针孔的机关,针尖位置就能飞出钢针。让人防不胜防。飞出的钢针和普通绣花针相同,数量极多。团长黄千衣使用的便是这种金针,而普通士兵使用的是钢针,营长使用的是银针。整个队伍清一色的女将。被人们称之为飞针女团。别看是女子,因为兵器奇特,招数诡异。他们的战斗力非比寻常。
眼下,黄千衣端坐马上,穿着黄色战袍,手持夺命金针。威风凛凛地站立在种植城城门前,侧面是放纵之国一百多人的接管队伍。后面是飞针女团,那些女子都收拾得干净利落,手持钢针,像一把把大铁枪。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金属光泽。三个营长骑在马上,把夺命银针横在马背上。所有人员只等团长一声令下,就开始攻城。但黄千衣纹丝不动,因为眼前的一幕让她迷惑不解。
只见,种植城城门大开。百姓正常出入,挑担子的,背篮子的,老人、妇女、儿童,来来往往,就仿佛没看见他们一样。城墙上没有士兵,没有将旗。城门正上方,一群女子在城墙上轻歌曼舞。赵乐之等人盘坐在茶几旁,喝着酒,吃着水果,欣赏着舞蹈。那些女子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舞动起来如彩虹般绚丽,如凤凰般迷人。再旁边,是一支乐队,吹吹打打,声音宛转悠扬。
这时,一位手拿银针的女子骑着马过来说:“团长,他们这时疯了么?怎么不关城门,不防守?他们看不到我们么?”
一位放纵之国的文官站在地面上说:“不管怎样,你们要占领这个城池。然后交给我们。这群女子不错,舞跳的也好,攻城的时候可别伤着他们,给我们留下。哈哈。”
黄千衣轻蔑地看了这人一眼,心想,要不是国王命令,我先一针扎死你。她回头对那位营长说:“韩勤就是从这里带兵出发的,清一色的骑兵,规模就有一个营。你想想看,那这守城的队伍至少一个团,而且骑兵不在少数。”
这位营长问:“那为何咱们现在看到的都是百姓,一个士兵也没有啊。上面还喝酒跳舞呢,我看,别管三七二十一。冲一下再说。”
黄千衣摇摇头说:“不可,很有可能是他们已经知道咱们的兵力是一个团,而他们根据自己的情况,有十足的把握对付咱们。所以打开城门,这其中有诈!不要着急,咱们就地安营,严加防范。我倒要看看他们耍什么鬼把戏。”
城门上,几个百姓穿着官服陪赵乐之喝酒。手却不停地发抖,赵乐之笑了笑说:“你们莫怕,安心喝酒,赏舞。你们没看到他们已经停下来了么?”
一位百姓说:“长官,你这叫什么计谋啊,简直是吓死人!”赵乐之捋了捋小胡子说:“这叫空城计!我一曲十面埋伏,就能退掉她百万兵!”另一位百姓说:“长官,他们好像安营扎寨了。我们怎么办,下午城门还开着?”
赵乐之说:“你们不要惊慌,要气定神闲。下午照样喝酒,吃菜,看风景。下午把曲子换成十面埋伏,舞蹈要换成舞剑。上午在城门活动的是老人妇女和小孩,下午全部换成青壮年,让他们肩扛锄头。城门上升起三面红色彩旗。明白了么?”
几位百姓问:“长官,咱们这么做管用么?”
赵乐之笑了笑说:“自古兵不厌诈,这也是无奈之举。我们是刀尖上的舞者,成功了,就是空城计,失败了,就是覆灭记。你们要把戏演好啊。”
过了正午,几个放纵之国的官员唠唠叨叨地围着黄千衣埋怨。他们喋喋不休地说:“种植城就在眼前,人家城门都给打开了。我们为什么不进攻?让我们在城外受苦?瞻前顾后,胆小怕事。你们国怎么派来你这个无用的女将。”
黄千衣想没听到一样,继续观察情况。下午,她带着众人出了营长,观察着种植城。只见城门依旧打开,城门上又响起乐曲。她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城门,看了一会。突然转身对那几位营长说:“姐妹们!情况不妙,准备战斗!”
那几位营长提着银针走过来问:“团长,怎么了?没什么变化啊,也没看见士兵啊?”
黄千衣用手一指说:“你们看现在他们在舞剑,城门中的百姓都成了年轻男子。城墙上挂起红旗,这些都与上午不同。我们可能被包围了,这乐曲就是十面埋伏!”
正在这时,城外,很多百姓牵着牛马,有的徒手抓着树枝。有的拿着铁锨。他们看到城墙上三面红旗飘起。就开始动手。这都是赵乐之事先安排好的,让他们看到红旗就扬起烟尘。这些百姓拽着树枝跑,有的牵着牲畜跑,有的用铁锨铲起尘土抛向高空。刹那间,几公里开外,四周尘土漫天,如同下了大雾。灰蒙蒙一片,尘土中似乎还有马匹啼叫。
黄千衣大叫:”不好,快快撤退!周围有伏兵!”一位营长喊道:“团长,那我们的帐篷怎么办?”黄千衣急切地说:“统统丢弃!你没看到四周遮天蔽日么。估计城中也有精兵,周围的兵力也在两个团以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撤退再说!”
飞针女团一口气,跑出几十公里。看看周围已经很安全才停下脚步。这里有一片树林,他们都来到树林中。避开阳光的照射,大口喘着粗气。很多士兵跑得太累,干脆仰面朝天躺在地面上休息。周围没有水,各个口干舌燥。
一位放纵之国的文官说道:“我看你们娘子军应该叫逃跑军,胆小如鼠军!都回家给我们这些男人哄孩子得了。不敢作战,就知道逃跑,这算什么军队!今晚,你们挑出一百多人来陪我们睡觉,明天我们去攻城!”
一位女士兵气恼不过,偷偷把钢针一移动,对准这个人的喉咙,右手扣动机关。只听嗖地一声。人们毫无察觉,绣花针就刺进了这位文官的咽喉,他拼命地捂住咽喉,就地翻滚。像驴打滚一样在地面滚了几圈,就撒手西归。
那些放纵之国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围着他干着急。黄千衣看了看,故作关心地说:“估计是刚才跑的太快,他累到了,现在突然坐下,肺炸了吧。我派几个姐妹去给你们找找水吧。”
这时,一位放纵之国的士兵站起来说:“少装腔作势!是不是你们打了什么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