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又在想什么害我的阴招……难不成……忘了你身子里的蛊毒?“男子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燕枷从神游中回过神来,望着床上躺着的的男子,蹙起眉头:“要是我出卖你的话,我也不会活到现在了!我可是不敢忘了你给我下的蛊毒!”
那目光非常诚恳,看起来真的很无辜。仿若真的没有什么对他不利的话!
他盯着燕枷看了会儿。
“愚蠢!”他缓缓地说。
“……”
他将眼睛一闭,彻底把燕枷无视了。
燕枷咬牙切齿,还想骂他几句,刚动唇,却又把话咽了回去,不吭声了。
算了!
今时今日的燕枷心中没有绝对的善与恶,就算对方是敌国的细作,可是那又如何?只要对了燕枷的脾气,燕枷也能和对方做朋友,给与一些小小的帮助。但眼前这个男子,从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开始,燕枷就讨厌他。
不管是那冷冰冰的语气,还是傲慢、自以为是的态度!
不过,他的好日子估计也不多了。
”上药!“
燕枷动作粗鲁的拆了纱布,丝毫不顾会不会弄痛男子,毫不怜惜的用力将之前辛苦磨得药物敷到男子的伤处,男子虽一再隐忍,最后还是发出了低低的抽泣声。
燕枷看着男子珠子般的汗迹滑落在了男子那张脸上,完美的脸型,俊美突出的五官,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脸孔上的两道浓浓的紧皱在一起的眉毛刚毅不屈,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右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饕餮耳环,给他的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此时的他白衣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里面环着刚刚自己包扎好的纱布,有着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性感。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
在燕枷看来这个男人英俊潇洒,男人味实足。从外表着手,男子定是个豪爽坦荡不缺乏谋略,果断刚毅,人百折不挠狂放傲慢的真正的男人。
所以燕枷忽视掉他所有的缺点,开始欣赏他唯一的优点……他长得当真是不错的。除了脾气很差,但虽然受了伤,却依旧掩饰不了往日的风华。燕枷有一丝异样涌上心头。那日,她虽是匆匆一眼,打量了一眼牢车里的细作,却也记得细作的姿色不过平平,哪里有床上男子的风华,难不成他也同自己一般也是……
燕枷心情沉重的走出了房,男子看着燕枷潇潇而立的背影,一丝冰冷涌上心来。
《隋书·地理志》谓:“其法以五月五日聚百种虫,大者至蛇,小者至虱,合置器中,令自相啖,余一种存者留之,蛇则曰蛇蛊,虱则曰虱蛊,行以杀人,因食入人腹内,食其五脏,死则其产移入蛊主之家。”
李时珍所著的《本草纲目》“虫四部”集解引唐代的陈藏器原话说:“……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即此名为蛊。”
《云霄厅志》卷三有“蛊毒”一则,称:“漳汀间常有蛊毒,中者多至陨命,祟之绝奇酷者也。”
其种有四:一曰地蛊,一曰金蚕蛊,一曰蜈蚣蛊,一曰蛤蟆蛊。这里所说的蛊,指的是巫术,也就是说蛊是一种最厉害、最恐怖的巫术。
这些在燕枷来可能是及其危险的殊不知对于男子来说更是生命攸关的大事。
男子给燕枷下的蛊毒不是普通的蛊毒,是他们北夷从出生就携带于身上的,一生只能有机会用一次的,施用对象的自己伴侣的”情人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