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绕着我转了三圈,然后“亲”了我的嘴唇,但他却不肯上我的身。
我想了想问:“是因为我的童身是真的吗?”我猜想何再清对我的真童身无可奈何的话,鬼王对我的真童身也许一样的无可奈何。
鬼王即时亲了我。
原来我是真童身?那么我是哪里的真童呢?除了鬼王,我恐怕找不着谁问这事了。
我抖了抖精神头问:“我是神仙们身边的真童吗?”
鬼王不做回应,过了一会,他再次迎脸给了我一阵冷风。
我说:“我不是神仙们身边的真童,而是番桃园里守桃的童女?”
鬼王一再“亲”我时,我一片惊讶!因为鬼王一而再、再而三地“亲”我时,是对我的慧根的一种肯定。原来我是番桃园里的童女,因为犯戒,给贬到凡间,经受一系列苦难。
“可是昨天,你不是说你的前世在道观里碰上了童女吗?”
鬼王这一回没有回应了。我没有想到,是我的问话让鬼王无法做出回答。
等了一会,鬼王冷了我全身,我不明其意,问鬼王想干什么?诸不知,鬼王这是想上我的身。他已经很努力了,而且这是第三次尝试,却还是无法上我的身。
鬼王再次绕我三圈,从门隙间遁去时,我意识到我和鬼王的这次“对话”结束了。
虽然,鬼王告诉了我是真童身的事,但是鬼王的前世是如何跟童女相识的?这事他还没有跟我说,我和鬼王的下一次“对话”会在什么时候呢?
下午四点半,七叔公周启用终于上山来了,他找了一个开摩托车的人,让他将他和粮食什么的都送上了山。他不仅带来足够我们三人食用一个月的粮油和账篷,还带来了我的佩玉。
我母亲阮丽江留下的佩玉形似一块小鹅卵石,因为佩带不方便的缘故,我一直也没带在身上。是经阮丽江昨晚给我父亲托梦,才让七叔公带给我的。
何再清从后山回来时,七叔公对何再清的突然变身感到非常惊奇。
我给七叔公做了一番解说,七叔公这才释然,问何再清说鬼王不再付他身了,何六祖也走了,或许转世投胎去了,给我赎身的事接下来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前天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给阿紫赎身的事不难,现在的关键在于弄清楚阿紫的童身真假,这事弄清楚了,就好办了。”何再清依然相信他能给我赎回真身。
“那你弄清楚阿紫的童身真假了吗?”七叔公最关心的也是这个事了。
“呃,这事你问阿紫。”何再清说完,借故走开了。
七叔公不知道他离开“六祖居士”居后,我和鬼王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他一片茫然,问我说:“阿紫,怎么回事?六祖师傅他让我问你呢?”
“七叔公,六祖师傅他现在是再清师傅了,他此前的确还不知道我的童身真假?你老问他这事,这不是让他下面子吗?”我真想一口告诉七叔公我是真童身,我们这一趟上山赎身的事变得更复杂了,但是我开不了这个口,怕七叔公为我担心。
“我让他下面子了吗?六祖他,不,再清师傅他收了我们的钱了,虽然只有三千块,但是那也是你爸东挪西借来的钱,我们都用在这事上面了,下个学期,你到哪里找钱注册去?”七叔公说的问题太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