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暗示罗彩衣,只要是肯和田虎在一起就不难为萧炎,田虎期待的眼神中,没有得到罗彩衣的回答。
晚上,罗家自然是开了家庭会议,秦淑华属于现实派,投给田虎的赞成票,罗顺平是观望派,自己主动弃权,说看不透彻,罗飞是萧炎的最低保证票,罗彩衣站在萧炎的立场上,这样说来孩子们的意见是一致的,和父母的思想大有出入,虽然是一种欲望调查,足可以反映出了孩子们的偏执和天真。
这还不到最后举手表决的时刻,罗顺平这中立还在观望之中。
送罗彩衣他们回校的时候,罗彩衣才支支吾吾的说出来,在田虎的电脑上发现了田虎的狠话,而且,田波涛掐断了电源,她怀疑田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而且,这接二连三的事情与田家暗地里有些瓜葛,会不会是田家暗箱操作呢。
罗顺平现在把突然就明白了自己的观点是什么:“我看,田虎也不错,你的条件是学习好,他定会把学习搞上去,男人也需要改造的,一个好女人可以改变他的一生。”
父亲把优等的学生终于和为女儿选择终身区分开了,他感觉女儿完全可以驾驭这个田虎,现在就需要用知识的领域来武装他,等他成熟起来,他回头看自己的脚印,有时候是很可笑的。
罗彩衣沉思着,如果自己思想没有过去的记忆,没有过去多左小泉和田虎的坏的记忆,那么田虎无疑是最理想的人选,左小泉市第二,萧炎也就是排在最后,或者忽略不计的,可是,就因为上辈子的坏印象,自己不敢保证这辈子自己可以把谁来改造成自己的如意郎君,而自己对于萧炎是没有任何的印象,所以,她宁愿尝试一个新的产品,不想吃回头草。上辈子自己无能,或许自己这辈子是个强者呢。
罗飞则是新观点:“萧炎听话,女人就要找个听话的,当然,我也要找个听我话的,我的意思是我们罗家人就要说了算。”
“小孩子,懂什么,别瞎搅合了。”罗顺平白了眼儿子,儿子不服气的说:“现在的孩子们六年级就搞对象,你的思想早落伍了,不行可以换呀,多年一直好下去的的就是你要找的人,谁的思想都会变得,你才瞎搀和呢,我姐姐大学之后,工作之后,还会遇到多少个年强俊朗的小伙呢,嫁给谁还不一定呢,说不准还能嫁给个老头子呢,所以你们别瞎操心了,我们随便的一说,你们随意的一听就好了,还信以为真了。”
“看来我是被你们这些小孩子给耍了。”
“这叫代沟,什么叫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呀,你们不要给我们设定什么未来,路线,这都是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事情,我们注重的就是眼前,今天,每一个今天都好,明天还有什么不好的。”
“臭小子,教训起你看老爸来了。”
罗顺平给儿子驯服了,现在这些小崽子们,出了家门就不听使唤了,还真是说了不算了,他有些感慨加惆怅还有无可奈何地叹息着,心里也不是什么幸福的滋味,而是少少的有些失落和辛酸。
罗彩衣这个时候心里已经把萧炎放到了自己心里最重要的角落里保存了起来,如果记忆不退色,在适当时候,就会跳出来的,她也不着急。
车子在宽广的马路上行驶着,一阵风吹过,树叶婆娑的落下来,冬天就要来了。
一辆车子从后边风驰电掣的开了过来,罗彩衣从反光镜里看到了,就提醒罗顺平:“爸爸,咱们靠边点,后面有辆车,开得特别的快。”
“恩。”罗顺平也轻扫了身后一眼,轻打方向盘,慢慢地把车子向边侧靠拢,实际中间是有中心线的,自己的车子距离中心线还有一定的距离,超车都不会有影响的。
罗顺平调整好了车子,观察着前后左右,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可是,他发现来车气势汹汹,超车都不减速,罗顺平又把车子向边沿靠了一下,嘴里说:“赛车呢?”
罗飞和罗彩衣都转回头去看。
来车果然是飞来的,而且,偌大宽广的马路,这车子偏偏对着前面的车子飞了过来,而且,罗彩衣和罗飞都发现了这辆车很熟悉。
“田家的车子?”他们惊呼。罗顺平也去看车牌号,是的,这就是田家的车子,他放心的说:“这不是田家的车子吗,着火了这么快?”
可是,这车子的的确确是狂奔而来,并且擦车而过,瞬间车头逆转,车头从旁边猛撞了过来。
大家还出于对田家车为什么开的速度这块的时候,车子已经横冲过来,罗彩衣和田虎分别同时向另一个靠拢过去,田家的车子削扁了罗家的半边车。
罗顺平被震的虎口出血,他的第一反应是问:“飞,彩衣,说话?”
“没事,爸爸。”
“快下车。”
他们从另一侧打开车门连滚带爬的下了车,罗顺平抖着手去查看儿子和女儿,发现他们全都站在了自己的身边,他有些瘫软了,罗飞和罗彩衣抓住父亲的手:“爸爸,你的手?”
“没事,没事,看看对方。”
他们三个转过来去看对方,对方的车子确实就是田家的车子,而且,田虎就做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因为田家的车子质量好,他们受损的居然只是车盖子瘪进去一块,人还好好的呆坐到车子里。
见到罗顺平抱着手下来,罗飞和罗彩衣及搀扶着他走过来,他们才急急忙忙的推车门下车。
“哎呀,老罗,怎么样,伤到哪里了,赶快送医院,你看我追你们呢,怎么就失手了,走,都去医院检查检查,虎子,你呢,吓傻了,有事没?”
田虎惊魂未定,嘴里念叨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彩衣,你没事吧,罗叔叔,你的手?上医院,赶快上医院。”
“你这车是怎么开的,玩命呢,故意的,看把我家的车拽坏了吧。”罗飞看着自己家撞烂的汽车,心疼的咧嘴要哭。
“人没事就好,车子我们赔,我们赔,孩子别哭,不就是一辆车吗,让田叔叔赔给你。”
司机搀扶着罗顺平走了两步,再转眼看看罗彩衣和罗飞,一家人除了脸色都是因惊吓而变得苍白之外,肢体都没有受到严重伤害,罗彩衣和罗顺平走起路来,腿有些枴:“啊呀,没出大问题就是阿弥陀佛了,看我开了一辈子的车,怎么出现这事故呢,我打电话叫拖车来,给你们大修,田虎,拿东西去,我送你们一起走,先到医院检查,没事再送学校。”
田虎去打开瘪了的后备箱,取出罗彩衣和罗飞的行李,塞到自己的车上,然后,搀扶着罗顺平:“罗叔叔,咱们先到医院去吧,彩衣,罗飞,上车。”
罗彩衣把驾驶舱内的东西一点点的能拿出来的全都拿出来,特别是一些证件类的东西,然后,田虎来搀扶她,罗彩衣甩了田虎一把,恶狠狠地说:“你们家就是我们家的仇人!”
田虎陪着笑脸:“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谁也不想呀。”
罗彩衣没好气的上了他家的车子,摔得车门砰地一声巨响。
检查结果,罗彩衣和罗顺平都是轻度的碰伤,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罗家的车子要住院了。
有惊无险,田波涛也赶来了,大声地呵斥了司机一顿,说要开炒鱿鱼,司机苦苦哀求,田波涛才阴着脸说;赶快安排去修车,修不好你包赔,然后他亲自开了另一辆车去送孩子们上学,然后再送罗老师回家。
一路上,除了田波涛振振有词之外,其他的人都成哑巴了,罗飞闭着眼睛,罗彩衣一动不动靠着车门,罗顺平眼睛兀自望着车外,罗家这三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
田虎坐在副驾驶上,眼睛不时地瞟倒车后,顺便回过头来看看他们,身后的三个人都不正眼看他,他又自讨没趣的回过头去。田波涛自己哼哼哈哈的隔一会就说几句,没有人搭腔就自己干笑几下。
罗彩衣盯着田波涛的后脑勺,这块肥肉随着车子的颠簸轻微跳动,好像在嘲笑他们。她托着腮帮子,心里在回味冲击的画面,司机一直在身后猛开过来,车上还坐着田虎,他就不担心把田虎撞伤了,车子开过去有大了对头弯,根据自己的开车经验,这是一位老司机,故意的再玩耍车技,记得上辈子司机跟踪的时候,经常是急转弯,好像是漂移过来的,老司机玩这手应该是有把握的,如此说来,他们是故意的来装我们,给我们又来了一次下马威?罗彩衣不相信事情那么简单,对于田家的阴谋,自己上辈子可见识了,阴险狡诈,咬人不露齿。因此罗彩衣更加的断定这不是简单的撞车事件,是有阴谋的。
罗彩衣看着窗外景物的倒退,直到离开自己的实现,难道我们就不能离开他们的视线吗,或者自己比他们强,现在比他们强是不现实的,只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