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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孕育另一个生命

容容有些木然地走进姥爷家的大门。因为她失踪,侍从们已经在全城都戒严,所以颜汉卿的人也只送她到了离姥爷家不远的地方。有下人立刻跑向堂屋,声音很大地禀道:“小姐回来了。”

顾琉璃迎了出来,只是问道:“你跑到哪儿去了?怎么好好的就不见了。”

容容淡淡地笑了下,却未回答她的问题,只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官老太爷见她回来便吩咐道:“给郑家官邸去电话,告诉他们小姐回来了,省得他们那边也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转而对着容容说:“回来就好,日后出门还是多带些人去,省得大家担心。这兵荒马乱的,你又是这么个身份。”

容容连忙点头应是,脑海中却全是颜汉卿所说的话,支支吾吾的,还是张口问道:“姥爷,是不是咱们家跟明旭有什么交换条件他才娶我的?”

众人皆是一呆,没想到容容会问出这话,他们一直都对她瞒着当初帮助郑炯的事情。显然她刚才出去的时候是听说了什么,才有此一问。

官老太爷捋着胡子顿了顿,只说:“容容,姥爷不瞒你。咱们官家是给明旭的军队提供了一个月的军粮,还帮他压下了北地五省的粮价。但是明旭的为人,你应该比姥爷更了解。他究竟为什么娶你你心里也应该有数。姥爷能告诉你的就是,你嫁给他和咱们帮他并不是交换的条件。”

容容明白姥爷的话,也明白他并不是那样的人。只是这一个多月,他们之间那种生分是实实在在的。

这边正说着,就有下人来说有姑爷从先远前线来的电话。容容连忙去接。

她接了电话刚喂了一声,便听见郑炯焦急的声音:“容容,你没事吧?”

他是那样担心她,她不过失踪个把小时,丰原的侍从们却已经翻了天,还惊动了在前线的他。想及此,容容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得太多。颜汉卿与他毕竟是敌人,他未必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软了声音,只说:“我没事,是他们大惊小怪,吓到你了。”

郑炯舒了一口气,还好她没事,还好她回来了。有人报告她失踪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傅江白用了声东击西将他牵引到这里,却派了人去带容容回泰州。他只道自己太大意,中了他的计谋。可是她居然仍在丰原,她在家里等着他。

他仍是问:“他们说你跟大嫂上街的时候突然就失踪了,是怎么回事?”

容容心里矛盾了起来,她究竟该不该告诉他她见到了颜汉卿?突然就想起上次在泰州明旭冒了危险跑去泰州看她,如今颜汉卿亦是冒了这样大的危险来丰原给她送回那些对她来说弥足珍贵的首饰。心里隐隐作了决定,只说:“没什么,是他们太紧张了。我跟嫂子不小心走散了,我便自己去逛街了而已。”

他并没有怀疑她,放下了心,只说:“以后出门一定要让人跟着,知道吗?”

她想都未想便答应了,沉默半天,才说:“你在前线要保重,注意身体。”

话音未落,身后已经有了咳嗽声。顾琉璃笑着道:“甜言蜜语就省了吧,两边的总机都听得到。”

容容有些羞红了脸,不待郑炯再说什么,便道:“我收线了。”

郑炯有丝苦笑,他想嘱咐她的话还未出口她就这样快地挂了电话。

郑炯揉着手里的密报,有安插在中央军里的卧底送来的情报说颜汉卿前两日去了丰原,如今才回到先远。他竟然这样大意,未料到颜汉卿居然这两日并不在先远。可是丰原这两日一切如常,唯一不正常的事情就是容容失踪了两个小时。他心里搅着,不知道容容的失踪是否与颜汉卿有关。那****问容容,她只说她是自己逛街去了,他并没有怀疑。可是现在仔细想来,如果是逛街为何满城的侍从都没有找到她。

他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为何容容要跟他撒谎,她是不是真的见了颜汉卿?他们又说了什么?妒嫉让他的胸腔里都极度憋闷起来。他急于找一个答案,只是吩咐了下去,他要回丰原两日。

刘琦昌进门的时候正看见郑炯立在窗前,有落日的晚霞透过窗户进来,光线在他的戎装上仿佛折射出更多的光线撒遍整间屋子。他喊了报告。郑炯只是说:“琦昌,你来了?”

刘琦昌问道:“大帅,如今前线战事正酣,眼瞧着咱就要收回先远,怎么您突然就要回丰原去?”

郑炯并未看他,仍是盯着窗外的风景。已经快要入夏,就连这连年战争的先远外围都已经见了不少郁郁葱葱的绿色。他淡淡地道:“前两日颜汉卿到了丰原。”还待说,却忍住。原来自己在乎的竟然不是颜汉卿到了丰原对他的军队做了什么,而是他对容容做了什么。

刘琦昌盯着郑炯,他自幼和他一起长大,见惯了他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却没有想到原来他还有如此这般的时候。他知道傅容容对郑炯来说是特别的,却未料到竟然占了这样重的分量,让他肯舍了前线的战事只为回丰原找她要一个答案。他只好解劝道:“大帅,江山万里重过儿女情长。”

郑炯被他点破心中所想,一时竟然有些尴尬。即便是刘琦昌这样亲近的人,他也觉得不自然起来。走到了刘琦昌的面前,他拍着他的肩膀说:“我明白,只是我主意已定。”他已然做好了决定,跟刘琦昌说:“你帮着李栋梁仍旧打着先远,我不过两日便回来。”

刘琦昌深知他的脾气,知道再劝也无益,只好点头答应。

郑炯的回来让官邸众人不由手忙脚乱,任是谁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丰原。他扫了眼前来迎接的家中众人,却未发现容容,沉了声音问:“夫人呢?”

管家连忙回道:“夫人这两日不舒服,今天更是才吃了些粥便又呕了出来。现在正在卧室休息呢?”

他淡然地问道:“请了大夫吗?”

管家道:“夫人不让请,说休息休息就好。”

他终于找到了撒气的地方,只是怒声喝道:“夫人这样说你们就这样做吗?若是她身体有事你们担得起吗?”

他向来待下人极好,从未如此发过脾气。众人不知他从何生气,但见他在气头上都是诺诺,没有人敢应声。

郑炯又喝了一声:“还不快去请大夫?”立时有两三个下人跑了出去。

他进卧室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睡着,一个人蜷缩在大床上,脸上的神色极其放松。她微微有些泛白的脸庞竟然不见一丝血色,他不由有些心疼。抬手替她将额前的碎发撩开,更为仔细地看着她。他就是舍不得,舍不得将她从睡梦中唤醒,所以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她熟睡的模样。

他突然间就瞥见床头柜上的匣子,简单的淡黄色桃木质地,样式也极为熟悉。他拿过打开去瞧,原来是许多的首饰,都是他从未见过的。容容向来喜欢素净的首饰样式,所以家中她的首饰也都是极简单的样式。这匣子里的首饰有许多都是用珍贵的珠宝做的,样式也都极为考究。他纳闷容容何时买了这样的首饰,转而便想到,是颜汉卿。那匣子是西军将领常用来装文件的,他以前曾见过的。

心里微微有些抖动,她竟然、竟然真的对他撒了谎。她不但见了颜汉卿,还收了他的礼物。他只觉得自己怎么这样傻,竟然没有想到颜汉卿会瞒天过海地到了丰原,容容说了那么多破绽的谎话他也居然全然相信。

他狠狠地将那匣首饰掼在地上,声音太大,容容突然惊醒。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睁着眼睛看面前的人。他也许因为太急连一身军装都未脱下,脸上冒了青茬出来,下巴上隐隐地黑着一片。她疑心是自己做梦,忙坐起来拉他的手。触手便是冰凉,她信了这不是做梦,声音透着兴奋,说:“你回来了?”

郑炯冷冷地哼了一声,当作答应,眼睛只是死死地睨着地上的那匣首饰。容容顺着他的目光也瞧见了,忙掀了被子下床去拾那些首饰,“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掉了?”她碎碎地说着。

郑炯瞧着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眼内冒火。伸手拽了她的胳膊便将她拎了起来。

容容对上了他愤怒的眼睛,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情绪。

他仍拎着他的胳膊,冷冷地问:“这些都是哪里来的?”

也许刚睡醒,容容的脑子还是糊里糊涂的,老实地回答:“这些都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有好些样儿还是姥姥给妈妈的陪嫁呢。”说着便有些炫耀地拿起一串珍珠项链给他看。珍珠都是又圆且大,色泽明亮,一看便知道价格不菲。

她竟然还在跟他说谎,想及此,他狠狠地将手中她的胳膊甩下。容容不防,整个人打了个趔趄,幸得扶住了床头的柜子才站住。她惊慌地看着他,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那串项链。

郑炯伸手便夺过那串项链,手上略一使劲,那线便断了,珠子一颗一颗地滚落在地板上,噼里啪啦地跟柚木地板撞击出一连串清脆的声音,而后渐渐小了。

容容瞧着那越滚越远的珠子,心里有丝绞痛。这串项链是妈妈生前常戴的,她一直用心地收着,自己从没舍得戴,总觉得看着它,便像看见了妈妈一样。可是,这样珍贵的东西,竟然被他生生地从她眼前扯断,被她最爱的人在她的眼前扯断。她觉得心口疼痛,胃里的那股难受劲儿又涌了上来,因为没吃东西,她只能扶着床头柜弯着身子干呕。

郑炯见她难受的样子心里更加难受,忍了自己涌上的那丝怜惜,沉着声音:“究竟是哪里来的你当我不知道吗?那匣子分明是颜汉卿的。”

容容这才知道他所指的乃是颜汉卿,怕他误会,强忍住胃里的翻动,解释道:“这些首饰确实是母亲留给我的,上次被人劫了去,颜公子不过是帮我赎了还回来而已。”

郑炯冷笑,“你见过颜汉卿了?”

容容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只得点头。

郑炯厉了声音质问道:“那你当日为何不说?为何要骗我?”

容容低了声音,只说:“对不起。”她未想过他会这么快就知道颜汉卿来过丰原,也没有想过他竟然会发这样大的火。

他抬了头努力不去看她,只盯着头上的水晶吊灯。正是下午,有一束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屋里来,被垂下的水晶反射出七彩的光芒。

两个人都沉默着,谁也不肯先开口说一句话。良久的寂静中,突然就有敲门的声音传来。管家问道:“大帅,大夫请来了,是否现在就给夫人诊治?”

郑炯敛了情绪,才说请大夫进来。

容容坐在床上伸出手任大夫号着脉,眼睛却盯着地上的那一颗颗珠子。仿佛是小的时候,她坐在妈妈的腿上,伸出小小的手去拽她脖间的项链。妈妈总是拉住她的小手,笑着说:“等容容长大了,这个就是容容的了。”

郑炯仍是不看她,站在床的另一边,背对着她。

仿佛过了很久,大夫才开口说话,却不是冲容容。他对着郑炯说:“恭喜大帅,夫人这是害喜了。”

诺大的屋子就剩了他们两个人,仍是谁都没有说话。管家识趣地领了大夫出去开药方打赏了,这样的消息似乎让所有的人都高兴了起来。唯独他们俩。

容容蹲在地上捡那些散落的珍珠,那些蚌先是被坚硬的沙砾狠狠地伤害,然后才有了这样珠圆玉润的东西。妈妈的首饰很多,金刚钻、祖母绿、猫眼石……诸如此类比比皆是,她却独爱珍珠。白色的珍珠。小的时候才学会念诗,她便缠在母亲的身边对着母亲耳边的珍珠朗朗:“耳着明月。”珍珠在西洋书里的寓意是始终不变的爱恋。她以前曾想过很多次母亲为什么会嫁给父亲,当初究竟是怎样的境况,她竟然会嫁一个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人。姥姥提起妈妈的时候,总是说:“那个傻孩子……”小时候她总觉得母亲是真的傻,现在却不确定了。爱上了,就注定了无论他怎样伤害,自己也要默默承受。

他就站在窗边,躲在窗帘的后面。那道缝隙中透过的阳光晃在她眼睛上,让她看不分明他。其实,什么都不分明。自从结婚以来,他们之间就隔了许多东西,准确地说,自从她这次来了丰原,他们之间就不似从前了。她总觉得他的心底压了太多的事情,并不为她所知,而直觉又告诉她,那些事情跟她有着莫大的关系。

还剩了一颗珠子在他的脚边,容容琢磨着要不要去捡。他刚才真的是气急了。这次真的是自己错了,无论他做了什么,做得怎样过分,都是自己先欺骗了他。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自己怀孕了,他就要为人父,应当是高兴的。可是她却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她只能痴痴地看着他的背影,氤氲着一片,那身影仿佛溺在伤感中,并没有高兴的样子。

终于,她还是诺诺地说:“对不起。”

郑炯看着面前的人,他们俩不过隔了五六步的样子,可他竟然有种咫尺天涯的感觉。他甚至在想,自己当初为何娶她?她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哪怕自己对她再痴迷,哪怕自己再妒嫉,她与他之间也因为那些人事隔了天涯。她怯懦地跟自己道歉,单薄的身子仿佛都在微微地发抖。他心里只是想,完了,自己竟然爱上了她,竟然该死地这样爱她。

他并未理会她的道歉,强忍了心底想要抱着她安慰的念头,淡淡地说:“你在家好好休息,我这就回前线去。”

容容觉得胸口的某一处开始疼,他竟然还是怪她,他竟然不肯原谅她。他淡然的姿态伤到了她。他才刚回来便又要回去前线,竟然片刻的温存都不肯给她,甚至连她有喜的消息都不能让他的脚步顿一顿。她就默默地立在那里,心中满是难以言说的感伤。手中的珍珠又凉又滑,有几粒没有抓住,掉在了地板上。那声响仿佛她的眼泪掉落在心口时的频率,滴滴答答,然后便是无声了。她抬手抹了抹眼角,只说:“好。”

他转身离去,连多看一眼也不肯。心里满是她难过的样子,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便心软了,任她予索予求。他是三军统帅,他的面前还有河山万里,刘琦昌说得对,江山万里重过儿女情长。所以他只能隐忍下心底的那丝萌动着的伤感。毕竟,她与他之间早已隔了天涯。

管家进来时瞧见容容坐在窗边的软椅上,整个人陷了进去。地上还有零散的珍珠,他上前一枚枚捡了起来,递到容容面前。他只说:“夫人,大帅回先远前线了。”

容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脑海中满是他离去时决然的样子。他并不在乎自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连侧顾回眸都不肯。

管家瞧着不忍,便劝慰道:“夫人,恕老朽倚老卖老。我是看着大帅长大的,他的性格向来是这样,心里有什么都不肯说出口的。若是不在乎,他定然不会对夫人发火的。必定是心里在乎极了,才会发这样大的火。”他见容容面色稍缓,便又接着说:“再说夫人如今有了身子,可不能憋闷到自己。”

容容知道管家是好意,抬头扯出一个微笑,只说:“陈叔,我会好好的。”没错,如今她不再只是一个人,她身体内正孕育着另一个生命,融合了他和她的生命。忽地记起什么,她忙说:“陈叔,这个消息麻烦您帮我通知一下娘家。”

管家笑着说:“方才就打了电话,官老爷直说老太爷和老夫人都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说着明日便来看你。”

容容这才从心底笑了出来,“姥爷和姥姥是急着抱曾外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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