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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胭脂楼

好不容易在家安分了今日,七七又拉着宝离来到胭脂楼逍遥了。

刚一进门,又被那个花痴的老鸨子给缠上了。

“哎呀,这位少爷,你可是好几天都没有来了呢,奴家可是想死你了。”瞧着刚进门的七七,那老鸨子赶紧腻了上来,双眼冒着心心的望着七七。

将贴在自己身上的老鸨子拉了开来,躲在了宝离的身后,抵挡着老鸨子时不时的偷袭。

虽说见多了热情四溢的女子,可是老鸨子如此毫不避讳的主动还真是让七七有些吃不消。

更何况,她是女人!

“我们还要之前那间雅室,你,你给我挑选一个那方面技术最厉害的姑娘来,这个,给你。”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丢在了老鸨子的怀中,拉着宝离向着楼上飞奔。

染七七何时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看样子,真是被这个老鸨吓到了。

“哎,哎,真是的,走这么快做什么?我有那么吓人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轻哼一声,招呼着其他客人去了。

咯吱一声把雅室的房门关上,回想着刚刚老鸨子主动的模样,七七的小心吓得噗通噗通的。

看着七七的样子,宝离掩嘴偷笑:“小姐,怎么说,你也应该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啊,怎么被一个老鸨子给吓成了这样!”望着心有余悸直拍胸脯的七七,宝离毫不遮掩的嘲笑着。

“臭丫头,敢笑我?明天我让长歌守着这里,让他在这里住上个三天三夜,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点了点宝离的脑门,恐吓着。

“小姐!”不依的跺着脚,娇嗔着:“小姐,今日咱们到这胭脂楼里来做什么啊,一没带笔,二没拿墨的,来不成是到这来和我聊天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着。

“来这里当然是···和这里的妓子学学怎么勾引男人。”

一句话,差点没让宝离把嘴巴里的水全部喷出来。

“小姐,你说什么!”她,她没听错吧?!勾引男人!

“小姐,你现在可是沁王妃啊,可不能,再去,引诱其他男子了。”

“说什么呢,我当然是勾引自己的男人了。”对着宝离暧昧的挑了挑眉头,一脸邪恶。

额……

听着七七的话,宝离清秀的小脸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囧字。

她家小姐,还真的不是一般人。

“公子?奴家能进来吗?”门外,传来一声柔柔的女子嗓音,听得七七和宝离一声的鸡皮疙瘩。

“进来吧。”挺直腰板在椅子上坐好,等待着。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

还未等七七反应过来,女子的口脂香阵阵袭来……

只闻到一阵馨香,一只温软柔滑的手掌已握住了她的手,再抬头时,她的怀里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进了一个风情万种女子。

“公子,奴家叫莺莺,今儿个就让莺莺伺候你。”双手绕上七七的脖子,吐气如兰,不停的在她的脖子后头呵着气,引得七七一阵颤抖。

妈呀,这女子很还是主动啊。

望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莺莺,七七明显有些架不住她,双腿不停的颤抖着。

“莺……莺莺姑娘,你,你起来,起来好不好,你,你好重啊!”憋着一口气把话说完,大腿上的力量一点点加重。

“不要,奴家就要坐在公子腿上。”紧紧圈着七七的脖子,撒着娇。

恶……

“可是,我,我真的,吃不消了。”双腿不停的打颤,终于没撑住,让莺莺从自己的腿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哎哟!”这一下子,疼得莺莺龇牙咧嘴:“公子,你,你弄疼人家了,你给人家柔柔。”拉过七七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搓揉着。

“莺莺姑娘,你,你摔的不是屁股吗?怎么,让我给你揉胸?”不过,这胸还真是够大,够软啊,乘机抓两下,奶奶个熊地,这手感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染七七!”就在七七抓的得意,摸得开心的时候,一道暴戾的怒吼声打算了她。

“该死的,你居然又跑到这种地方来,你现在可是本王的妻子,怎能随随便便跑到这种地方?!”要死了,她难道就不能够收敛一点吗?!

瞧着进门的凤非墨,莺莺两眼冒金星,美男啊,没想到又来了个更帅的。

不过,刚刚这个美男在说什么?

本王的妻子?!

难道……

“你,你是女的?!”指着抓着自己胸脯的七七,莺莺一脸惊愕。

“嘻嘻……,很不好意思,你现在才知道啊,我说莺莺姑娘啊,你这个胸部的手感还真是不错,够弹性,够……”

“啊!”还未等七七将话说完,莺莺尖叫着,一脸羞愤的跑了出去。

“喂,莺莺姑娘,喂?!怎么跑了?”望着头也不回就跑开的莺莺,七七还真回味着刚刚的手感,还真是不错。

“小姐,王爷,我,我去帮你们追她。”看着一脸怒气的凤非墨,识时务者为俊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跑啊。

“喂,宝离,宝离!真实的,跑这么快,不够意思。”看着头也不回如同恶狼在后头追的宝离,七七摆了摆手。

“染七七,你……”

“亲爱的夫君,你不是很喜欢我春宫册里的各种姿势么?如果我不来青楼学习学习长进一下画技的话,怎么能满足你呢?”媚眼一挑,无视男人暴怒的眼挑逗之话脱口而出。

霎时,某男吐血

“夫君,我知道自己的模样很性感,可是,你也不用吐血吧,难道,你不喜欢?”将自己的衣服拉下,抚摸着裸LU在外的娇嫩肩膀,撅着樱桃小嘴,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那模样,好不销魂。

“七……”

“别说话,只告诉我你喜欢不喜欢就是了?”用手堵住了凤非墨的嘴巴,不停的朝着他眨眼,勾引着。

鼻血顷刻喷出,他喜欢,他该死的喜欢,他该死该死的喜欢!

“夫君,你来找我做什么?是不是……”压低了嗓音,妖媚开口。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凤非墨,想起了是为何来找七七的,二话没说,脱下了自己的外衫,盖在了七七的身上,将她扛起就跑。

“非,非墨,你,你干嘛?”

“带你去看无夜的新夫人。”扛着七七来到了楼下,不顾那些妓子恩客错愕的眼光,让她坐在烈马上,策马而走。

夫人?严无夜的夫人?!严无夜什么时候娶老婆了?!

坐在凤非墨的身前,七七一脑子的疑问。

笔直树干飞腾柳絮,柳条洋洋洒洒随风起舞,青灰色的高墙,墨黑的琉璃瓦大红朱门,门前的两个石麒麟威风凛然满是正气让那些邪灵之物陡然拜服在它们的利爪之下,麒麟的身上披挂着鲜艳的大红稠带那颜色在烈日之下夺目眩人。

两只麒麟后方的正中央一块深褐色的匾悬挂在朱门上方,匾之上是当今圣上亲笔所提之字“严府”,瞧见这两个个字切莫以为是什么武林世家,这山庄的主人与这武林可扯不上什么关系,这庄子的主人正是凤非墨的舅舅,严无夜。

今儿个,正是严无夜成亲的日子。

厅堂之上,客朋满堂一个个的都瞪大着双目瞧着堂中央正在拜堂的一对新人。

身着大红喜服的新娘被这绣着鸳鸯缠颈的喜帕盖着也瞧不清生的什么模样,只知道这新娘子有着一个让所有男子听后都会避而退舍的名号“第一无盐”。

无盐乃丑女别称也,又被冠上了这第一的名号,此女的容貌恐怕是无人能够比拟啊。

新娘子身旁的新娘官这怎么瞧怎么怪异,虽说是穿着大红衣袍可是那衣服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服啊,这喜服应该是绣着金丝的蟒袍啊,可这新郎官的衣服上上下下怎么也瞧不见这金丝的影子前前后后都是一片红,这,根本就是常服啊,不仅仅衣服怪异,就连这新郎官本人也不太正常,这双腿无力两脚软塌塌的连那脑袋都是半耷拉着的任由着身边的壮汉架着自己,凑上前一看方之这新郎官还在熟睡中呢。

其实是昏迷,还是被打昏的。

昏睡之中也能拜堂!还真是奇闻啊。

“宫主,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啊?他醒来要是发现是咱们把他给打晕的怎么办啊?”宾客之中,一男一女正在交谈着,身穿蓝衫的男子一脸担忧的看着昏睡中的新郎官:“要是他醒了知道是咱俩将他打昏后给绑上了喜堂,那不得把咱两给劈了啊!”想着,忍不住摸摸脖子看看它是否能经的住利斧的招呼。

“他醒了,也是明早的事了,到时候木已成舟,就算他再怎么抗拒那个丑女也改变不了已成的事实。”望着被人提着拜堂的严无夜,严子剪一脸幸灾乐祸的笑意:“他一个手无缚羁之力的大夫能把你怎么了?你想想等他成了亲,那满城的女子不都会将芳心转移到你身上了啊,就算被他揍一顿那也值得。”拍了拍蓝衫男子的肩膀,严子剪笑的自在,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的大哥被逼着娶了一个丑女而伤心。

想想刚刚的场景,啧啧,等严无夜成了亲,这满城的女子就是他的啦,想着,蓝衫男子一脸雀跃。

“宫主说的对,等他成了亲,这满城女子也该转移转移目标,承服于我这罗成第二美男子的魅力之下啊,哈哈```哎呀,这样就算被揍一顿也值得啊。”想着,蓝袍男子笑的得意,双臂环起着继续看着好戏。

罗成第一美少严无夜成亲,多少女子芳心破碎啊,姑娘们,等着他钦炎来将你们那一颗颗破碎的小心心给粘上吧,前景啊,一片光明啊,思此,蓝袍男子嘴角的笑意咧的更大了。

友情啊,最关键的时候就是拿来出卖的啊,可怜的严无夜就这样被自己的亲妹妹给逼上丑女床。

喜堂上,严无夜垂着脑袋,熟睡中的他任由着身边人的来回折腾。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哄笑之中众人将喜堂之上的一对新人拥入喜房。

昏暗烛光闪动着暧昧的光线,喜房被烛火的金黄之色笼罩着,一切都被神秘覆盖住。

喜房里宾客退尽,只留下新人独自享受着这烛光带来的喜悦。

不过,这开心的只有新娘本人,至于熟睡之中的新郎官是怎样的一个心声无人知晓。

新娘端坐在喜床上,至于新郎官,好梦正酣,一抹诱人的笑容攀上嘴角,也不知道这严无夜要是知道自己娶了这天下第一的丑女还会不会笑的这样悠哉。

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喜爱美的东西,见着了漂亮的小女子莫不是雀跃着上前调戏两下,就是邀请人家把臂同游那早已玩腻的澄湖。

现在,要是知道已经准备逃婚的自己被妹妹出卖,打昏绑入了洞房,娶了这第一丑女,不知道会不会捶胸顿足,拿起斧头将那严子剪给劈成二十四瓣。

喜帕之下的新娘怯怯的转过头瞧着熟睡中的夫君,印入眼帘的是一张及其精致的面庞,虽说是男子却也生的这样细雅,那肌肤嫩白的胜过这高山之上的圣雪。

面容红润也不知道是酒后的效果还是原本就这样粉嫩,嫩白之中透着粉红简直比这盛开之中的桃花还要勾人啊,视线上移到那双英挺的剑眉之上,黑郁的犹如墨画一般的眉毛给这张柔美的脸孔增加了十分男性的英气。

双目虽是闭上,可是隐隐觉得可以透过那层薄薄的眼皮瞧清那是一双比黑玛瑙还要珍贵的瑰眸。

那睫毛,简直就是上天赐予的最佳杰作,不仅卷翘茂密的吓人就连长度都可以放上一根狼毫毛笔,那鼻梁的高挺度鼻翼的圆弧度绝对绝对是完美比例。

嘴唇,看见嘴唇吧嗒吧嗒的水声出现,新娘子口水泛滥,她的夫君啊,口水口水啊,多少女子垂涎这严无夜啊,现在是她的啦,哈哈哈。

瞧着熟睡之中的夫君拿,起手中巾帕抓起一角小心翼翼的凑进严无夜鼻孔之下,钻进鼻孔之中打转着。

痒痒,痒痒,睡梦之中的严无夜一个皱眉,一个呢喃将那扰人的搔痒打走,一个翻身继续熟睡着。

翻转的身子连同那从未束起的如同墨宝一般黝黑泛着色泽的绸发也在空中一个华丽的旋转后,才铺散在这红锦绸被上。

瞧着夫君如此的魅惑勾人新娘子窃笑着,吸一下拖得老长的口水,再次将方帕放进他的鼻孔里再接再厉着。

皱眉,皱眉,好看的眉毛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字,吸气,吸气,再吸气腹腔之中被空气装满“阿嚏!”

一时之间芙蓉暖帐如同是经历了超级风暴一般帐帘顷刻之间横扫八面的飞开,扫到了紫檀桌上,那些盛着象征早生贵子的桂圆,花生,红枣的盘子一个个在空中翻转起来。

打了几个圈圈之后这才落入地上,听着动静,暖帐之内罪魁祸首一脸无辜的坐起揉揉眼睛伸伸懒腰外加一个超级性感的哼哼声后,这才将在外神游的魂魄给招了回来。

“出了什么事了?”神情迷茫之中有着疑惑疑惑之中加着困惑:“这是哪里?”转动着肩膀感觉到肩上的酸痛在叫嚣着:“哎呀,我怎么浑身都酸疼不已啊?脖子,哎呀,脖子好疼啊。”视线在洞房内转动着,大脑处于混沌的状态。

视线终于停顿在早已经被他这个超级无敌大喷嚏吓傻的新娘身上,瞳孔急速放大不敢置信的闭了闭眼甩了甩头揉了揉眼,处于混沌状态的大脑终于清醒“严子剪,于钦炎,你们这两个没有人性的家伙,我要杀了你们!”仰头朝天嘶吼,任由那如墨的发拖入地板之上,也不愿接受已成的事实。

他不要啊,他不要娶这个天下第一丑女做娘子啊,娘啊,救命啊,他还没活够啊,不想被吓死啊,掀起身上的被子看看自己有没有被咔嚓···看见衣服完好无损这才放下了悬吊着的小心心。

把被子全部都盖在身上将自己遮个严严实实,生怕被这丑女霸王硬上弓。

“相公,你,你醒了?”喜帕之下原本受到惊吓的新娘子听见凤非墨凄凉的吼叫才从呆愣之中恢复过来,这相公的嗓音还真是沙哑的诱人啊,想着,小心心腾腾跳动:“相公,快点来揭盖头吧,人家已经被这头巾覆了一天了,脖子好酸呢。”粗哑的声音肉麻的撒娇听的严无夜满身的鸡皮疙瘩。

见丑女老婆还盖着盖头,严无夜将身上的被子掀开,双手一撑从床榻上跳下,走到新娘子身边伸出手在红盖头前挥了挥手,没反应,再挥了挥,还是没反应,这才转怒为乐,眼睛一转,偷笑着左脚一抬将鞋子脱下,又抬脚脱下另一只,提起两只鞋子蹑手蹑脚的朝着房门靠近,如此狼狈早已经瞧不见毒手圣玉树临风的潇洒模样,活脱脱像个小贼,一个可爱的诱人小贼。

透过喜帕严无夜的动作早已被看的一清二楚:“相公,你脱鞋子做什么?相公你是不是嫌弃我了,相公你是不是想逃走?!哇!相公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不依不依啊!”屁股一赖整个人坐在地板之上两腿来回蹬叉着耍起赖来,地板上的花生桂圆被那大红裙摆给扫的四处飞腾,粗手伸入喜帕之下一抹鼻涕再狠狠甩开、

看着新婚妻子如此撒泼耍赖的模样,原本打算偷溜的严无夜陷入呆滞状态,脸上的表情傻不拉几的,不过还是傻得可爱,他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缺德事啊,被逼着娶这个指腹为婚的丑女,不仅丑还没教养这样乱甩鼻涕,天啊,让他死吧!

他好想哭啊,好想坐在地上哭啊,不过,他是男人,男人屁股底下有黄金,不可以坐的。

修差的手指碰触到了被扫落到桌上的喜称,牙一咬,心一横,气一提,手一挥,新娘子的头盖被挑起,止住哭声新娘子娇羞的抬起头,手指一咬在见着夫君的面貌之后兴奋的心跳加速着,冲着严无夜妩媚一笑。

这一笑让原本做好赴死准备的严无夜瞧见之后一个噤声眼一翻晕了过去。

天啊,丑,丑啊,这生的一张什么脸啊!两边的眉毛如果是一样的浓黑或者是细淡到也能够勉强接受,再差就是一字眉那也能看的过去。

可是她这眉毛生长的还真是``真是让人彻底崩溃,不但长的一高一低这左边的眉毛浓黑的犹如烧焦的碳柴右边的却是只能在眉骨之上瞧见稀稀疏疏的几根。

这,这一对比还真是相当搞笑,这女人是不是平时吃饭都是用左边的牙齿咀嚼啊所以这左边的肌肉发达毛发生长的旺盛一些。

还有那一口黄牙简直比那玉米苞子的颜色还要绚丽啊,恐怕打从出生这女人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刷牙。

丑```绝丑,丑绝啊“上苍啊,杀了我吧!”装作昏迷的严无夜心中无助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他堂堂的七尺美男要被逼着娶个绝世丑女,娘啊,你能听见儿子的心声吗?!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相公?先不要晕倒嘛!”鼻孔一挖,咧嘴一笑,一口亮灿灿的超级黄牙:“相公,相公,洞房,洞房,洞完房再晕倒啊相公!”粗手不依的推搡着严无夜试图将他弄醒,可是严无夜就是不醒,打死都不醒,誓装昏迷到底。

对比鲜明的眉毛紧皱着,在看见紫檀桌上的酒壶之后这才舒展开来,看一眼昏迷着的严无夜窃笑着跑到桌前拿起酒壶。

感觉到身边女子的离开,右眼偷偷睁开一个小缝观察着丑女的动静,见她拿到酒壶折回来后,继续装昏誓死守住男贞,拒不睁眼佯装昏迷。

喉头蠕动,咽下一口慌乱的口水,不知道丑女要对自己做出什么举动,可是为了宝贵的贞洁决定装晕到底,誓死也不睁眼。

灿烂的大黄牙在这烛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独有的光芒,伸出舌头****着嘴唇笑的邪恶又露骨。

色咪咪的粗手在严无夜细嫩的小脸蛋上来回抚摸着,顺便还掐了几下,直到红肿之色浮上脸孔才满意的点点头。

“啧啧,相公的皮肤可真好,轻轻的捏一捏就红了。”自言自语着,一脸痴笑的看着严无夜的绝色面庞。

什么,轻轻的掐一掐!你这力气猪皮都能给给你掐肿!

听着丑女的自圆其说,严无夜在心中抗议,他的脸啊,八成毁了,以后还怎么再去勾引小美女啊。

不过,他可没说自己的脸是猪皮,他说猪皮是猪皮。

“相公?相公?”拍拍小脸蛋轻声呼唤着,见仍没动静坏坏的笑着,点点眉毛拿起酒壶仰头豪气的饮起。

过多的烈酒顺着嘴角流下滴入到严无夜冷上,感觉到脸上的湿气,严无夜又偷偷的睁开一只眼,看见头顶上豪饮的丑女感觉到后脊梁骨冷汗直冒。

这女人该不是想醉酒之后强占他吧,想着握紧了手中的喜称,如果这个女人想霸王硬上弓的话,那么他就拿这个敲昏她,狠狠的敲昏,想着,手中的喜称握的更紧。

可是心中也在为自己悲哀着,想不到对女人向来温柔贴心的他竟然也有粗暴的时候,可是为了他宝贵的男贞只能下狠手了。

将大半杯的烈酒含入嘴中,手一抹再一挥扔掉酒瓶哼哼的笑着,这一笑嘴中的烈酒杯喷出了大半,一滴不少的全部落入下方严无夜的头脸上。

一头一脸的酒渍让这个平日风发潇洒的毒手圣如同落汤鸡狼狈不已,虽然恨不得可以跳起将罪魁祸首给掐死,可是严无夜还是隐忍住了保持了男人该有的风度。

拍拍严无夜的脸见他仍然没有动静,左手缓缓移上了他的嘴唇上,一个用力嘴唇被丑女的两指挤成某只家禽的屁股样,闲荡的右手手心一抹嘴唇将脸上的酒水抹尽,这才满意的撅起嘴巴闭上眼睛凑上了严无夜的嫩唇,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瞧着头顶上逐渐放大的绝丑面孔,强压住心中犯呕的感觉紧闭着牙关。

温热的烈唇碰上冰冷的美唇,美酒自烈唇之中缓缓流出,岂料严无夜装做不经意的翻身成功的躲开了这喂酒图,烈酒全数一滴不洒的浸入他的衣领之中。

“相公?”粗手拍拍严无夜的俊脸,没有回应:“相公你的衣服都没酒弄湿了哎,那人家给你擦擦吧!”色咪咪的将红袍衣领拉开男性的性感胸膛露了出来。

这严无夜不但面容妖媚,就连这皮肤都嫩滑的跟女人似的,细细白白的没有一点瑕疵,裸出的胸膛虽然没有练武之人的粗矿与精干,但是却也有着另一种诱人的风情,这烛光之下如此勾人的画面也难怪那丑女瞪大着双眼流着口水。

都说着严无夜是罗城第一美男,直到现在她才领教到了这男人独有的气质。

虽说他的面容比女子还要柔媚,可是全身上下却没有半点的脂粉味道,隐隐的会露出男人特有的英雄豪气。

那身大红色的精袍穿在他身上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这天下应该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这颜色,瞧着被衣服半遮住的胸膛丑女早已经按耐不住色手抚摩了上去。

手心之中的肌肤传递着热意,伴随着呼吸时的幅度跟着上下来回,食指轻轻触点着胸肌上那粉色的小头头拇指紧跟着上去两指将小头头捏紧一个用力的提扯。

“痛!”假装昏迷的严无夜倏的坐,一掌拍掉那只罪魁祸手拢紧衣服手掌搓揉着那刺痛之处,瑰宝般幽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一脸无辜的女人,该死,该死,该死的丑女,他严大少爷不发威真当他是皮蛋啊,竟敢捏他的小咪咪活腻味了。

拉开衣襟看着原本粉红的小头头变成了殷红色,严无夜气的充血,瞪大着眼睛恼怒的看着面前的丑女:“你这丑八怪不要以为嫁给了本少就能胆大而为,小心本少休了你!”他的男性自尊啊就这样被一个绝世丑女给踩在绣花鞋下,不给她点颜色看看还真当他好欺负:“今晚这房间让给你睡,本少出去睡!”潇洒的将衣襟合拢,可是话语间仍因这咪咪上的阵痛而半弯着腰,这女人是不是没见过男人下手这样狠。

见严无夜还想从窗户上翻出去,丑女心中一急赶忙扯住他:“相公你要去哪,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不可以出去。”粗手死死的纂住他的衣角誓死也不松手:“如果相公想出去就带我一起出去,我看今晚的月色应该很好我们可以一起赏月。”抬首看着空中的清丽明月,喜悦之色攀上那张丑陋的面庞,那口金灿灿的黄牙吓的月亮赶紧躲进云里。

“那我宁愿让月亮砸死!”让他一整夜都面对着这张脸他情愿去死:“更何况哪有月亮?”厚厚的云层遮着哪有月亮的影子。

“相公就这般讨厌沁儿,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娶我?!”她知道自己很丑,可是纵然再丑也有爱人的权利啊:“如果相公不喜欢沁儿,那么只要沁儿喜欢相公就可以拉,只要沁儿是喜欢相公的,那么咱们就可以在一起拉。”好不容易嫁出去了,她可要死死的缠住才行,更何况她的夫君是个绝世美男啊。

“谁是沁儿?”严无夜一脸疑问,这房间难道还有第三个人?

“相公你真讨厌,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不依的嘟着嘴巴徉装可爱,可是瞧在严无夜的眼里却觉得是丑上加丑,丑的他心儿颤抖,忍不住打个冷颤。

一掌挥开长袍上的手嫌恶之色攀上眼梢:“丑女,告诉你,我不是你相公,你也不是我的妻子,你叫什么名字和我无关,还有我不会跟你赏月,想赏月你可以另找男人!”想着这女人方才的行为他就恼火,这辈子只有他掐别人的咪咪,什么时候轮到被人掐咪咪了,这女人,是他最大的耻辱。

一个翻身,不再理会丑妻从窗台上跃下,大红身影消失在月色之中,隐隐的可以看见这男人依然痛的直弯腰。

清风拂过,草丛之中蛙虫此起彼伏的叫着,朦胧的月下只留下一个被夫抛弃的女子独自翘首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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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了钱伤害了对她最好的朋友,她为了钱接近了有貌有钱的他,最后又是为了钱离开了深爱的他,在没人看得到的内心深处,伤口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