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讲师蹲在我身前,右手蓦地略过我的脸颊,划过我的鼻尖,我闻到他指尖染着奇异的香味,因为我并不能说出来那到底是什么香,跟女人的香水味也不同。
他突然朝我的胸拍击过去,我心头倏忽一颤肩膀本能的向前倾,将我的胸压得更低。
“好有弹性啊。”黄讲师在感叹,我眉头皱的更紧,他突然要撩开我的上衣,我紧紧的攥着,抬起眸看着他,双方的动作就焦灼的僵持着。
“你知道吗,我这个年纪也算是阅人无数,见过不少漂亮的女人,但都没有一个像你这么迷人,我是说,你的胸的确很银诱人,激发出我对女人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只要你按我的话做,我保证,你快乐,我也快乐,既然是对大家都快乐事情,何乐而不为呢?”黄讲师伸出手,抚上我迷人的脸庞。
“先生,你需要我为您提供什么服务呢?”我还是要详装镇定的样子,其实我内心中已经开始躁动不安,黄讲师给我的感觉很难缠,他是个阅历很深,很棘手的男人。
“今晚只要你把我老二伺候舒服了,外面A2区的那辆奥迪就是你的了,市值二十三万。”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黑色的车钥匙,钥匙圈套在手指上转了两圈。
我一时间怔住了,不是因为我答应他的要求就可以得到一辆豪车,而是要我当着在场其余四个人的面,伺候他的老二,当我是什么,我立即反驳:“不好意思,本包厢不提供你说的额外要求。”
“额外要求?”他是一字一字咬着说出来的。
“是的,先生。”
“是你今天吃错药了,还是我今天没吃药啊?”黄讲师阴沉沉的眸子仍锁在我的脸上,面色煞是深沉,眸色阴鸷幽冷,我觉得他心底那个强烈占有的念头非但没减少,反而越发坚定。
我没办法回答,说您吃错药了?开玩笑!我要学着说话委婉,每次的经历和教训至少都会让我成长一些,我总不能一直原地踏步!
“呵,我还就不信了,暮色什么时候改规矩了,据我所知,只要客人出的起钱,你们这些暮色的女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那么多废话!”他粗鲁的提起我的后衣领,大力将我拖拽到沙发前,然后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分开腿,按住我的头往他的裆部压下去。
我侧开头,不想去用脸贴着那层西裤顺滑的布料,他揪起我的头发,自顾自的作势要拉开裤子的拉锁,我手心里微微冒着薄汗,我太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他又将我的脑袋按过去,我则继续躲闪回避,出言排斥拒绝,“不要碰我!”
“我碰你怎么了,不许啊,你们一个个的都跟暮色签了卖身契,这辈子就是为我们这些有需求的顾客服务,说句不好听的,活到老,做到老,一直****到死,我不嫌你脏就不错了,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他不在是我进门时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了,可以将两个教授搞成这副病态求刺激的样子,他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
“我嫌你脏,这总可以吧!”我终究还是没忍住,应了那句老话,一步错,步步错,王淼停住了手里的橡胶鞭子,乔桥手里的蜡烛也熄灭了,她们两个的视线都聚集在我和黄讲师这边。
我突然记起来第一次坐台,是顾少泽这样的诋毁我蔑视我,他还啐了我一口唾沫,我当时很生气很愤怒,可是场景变换到今天,此时此地,我依旧成了这些客人眼里最低贱的底层人,他们依旧可以用钱砸我的脸,买我的身,想摸就摸,想骂就骂,可是我明明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乔桥也不是,暮色里的很多公主都不是,我一直都在告诉我自己,这只是一份工作,是三百六十个行业的一种,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很努力,去博得青睐,去争取自己的地位,去踩着垃圾登上巨人的肩膀,我在足疗区洗了按了五年的脚,而自己之所以能爬到现在的位置,全是自己的刻苦努力和隐忍得来,而非什么靠关系,靠美色,我才不是他口中活到老,做到老,****到死的女人!
“我凑,呵,呵呵,敢跟我顶嘴!”他的大手青筋暴鼓的交叠在一起,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以为我又要必不可免的挨到一阵拳脚,他没打我,他大力将我的衣服撕开,然后将我的胸按在他的裆部,摩擦着。
我本能地伸手撑开,用残余的布料遮住胸前的风光,怒瞪他,“我警告你,别乱来!”
“呵呵,你嗓音在颤抖哦,你在害怕吗?我到是很欣赏你这种反抗叛逆的精神,看你岁数不大,青春期都这样,我理解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黄讲师再度伸手,手掌再一次拂过我的脸颊,他以为他是魔术师吗?可是我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他手掌所到之处,落下了白色的尘埃,落在了我毛茸茸的睫毛上,那不是尘埃,是粉末!
我看见他指甲里还镶嵌着白色的粉末,想来手掌刚才插进裤兜里的时候沾染上的。
可我已经呼吸了进去!加上几分钟前那次,我觉得这里面有诈,我必须想办法出去。
他却歪头瞧着自己的双手,像是在欣赏,笑道,“这粉末果然厉害,是我从外国带回来的,国内暂时还没有货,平时我只要闻一点点就会有点晕晕的,你呢,有感觉了没?”
经黄讲师这一说,我感觉到有点头昏脑胀,我意识到不好,可能是类似至幻剂的一种,于是下意识地站起来,扶着沙发准备出去,不料我转身还没开始迈步,只觉眼前一黑,身体一个摇晃,全身没有了力气直往地面栽。
“比我预想的晚了五分钟,不过,结果是我想要的。”
我以为我要径直的仰面倒在地上,却有只手及时伸来,扶住我,是黄讲师,我半抬着眼皮看到他那明明不怀好意的面孔朝我逼近,最后在我视线里渐转模糊,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