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情往往都有两面性的。本以为自己走入风尘路只是为了多挣点钱,看重的只是这个家和儿子,可回家两天才慢慢觉得一切都在无形中发生了变化。心总是空落落的,有时会呆呆的忽然停住手中的活,思想似乎被停止,可脑海显现的那道身影却总会浮现出来,如此清晰,难以忘怀,原来他长得并不难看,很喜欢他穿休闲的衣服,有些洒脱不羁,虽然冷酷了一点,但也有他温柔情深的一面。总是出现那晚他向自己表白的那幕片段,让人想忘也忘不了,难道是自己喜欢上他了?自己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可能喜欢上他呢,他可是黑道的老大,身上不知背了多少人命案呢。使劲摇摇头,扔掉这些怪异的想法,继续做自己的。
只是心情变了做啥都是那样怕出错越爱出错。这晚自己在厨房做饭,锅里倒入油,油烟都起来了,可自己手里端着切好的肉丝就呆在那了,符勇进来看见说:“你还在等啥呀油都快燃了。”忽然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清醒了点想也没想赶忙就把肉丝倒入锅中。于是只听“啊”的一声,油温太高锅内忽然就起火一下火苗窜起好高,素萍拿着碗的手就被火给烫了一下。幸好符勇眼疾手快飞快往自己怀中一拉远离了灶台,躲过了火烧的危险。
素萍把手侵在凉水里怕烫了的手会起水泡,符勇赶紧出去买来烫伤膏轻轻给她涂抹在有些发红的手上。心疼的说着:“在想啥呀?怎么这样不小心,再厉害点这只手还不知会烧成什么呢。对了,老婆明天我们去看看房子吧好吗?我们现在钱也攒得差不多了,如果看合适了就买了,免得以后涨价就可惜了。”
“去就去吧,我们带上孩子去转转,好久没跟小杰上街了。”素萍说着,可符勇这次回来虽然才三四天心里总感觉老婆那好像有点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那有问题。
第二天三人一起高高兴兴的去了县城在那逛了半天。吃了午饭符勇说:“前面就是你上班的茶馆了我们去坐坐吧,我还想找你们老板说声谢谢呢,一直都那么照顾你。”
“还是不要去了吧,人多我怕孩子弄丢了,再说嘴上说谢谢有啥用呀。我们还是再去看一处房子就回家了吧,走了那么多路了我也累了呀,你看小杰都不想走了。”说完拉着儿子向另一方向走了。
符勇狐疑的看着素萍的背影,刚才的话似乎在搪塞,不想让自己和她有关工作的人接触?心里当时也没细想就追她而去了。
有时天意决定的事还真没人改得动。
屋外下起了大雨,素萍全身湿淋淋的在路上奔跑,跑着跑着忽然一个趔趄重重的摔倒在地。正在此时后面射来几束强光照在素萍的身上,隐隐约约还听到有人在开车门还在喊着别让那臭****跑了,快点她就在前面。眼看着几个黑影越来越近,素萍却无力再跑了,瘫软的在那吓得簌簌发抖,嘴里不停的叫着:“虎哥救我,虎哥救我”
一声闷雷素萍醒了,手死死的抓住被角,似乎还能感受到刚才自己挣扎的痕迹。吓得浑身虚汗都出来了,看了看符勇好像没上麦动静,这才安心了点,重新躺下继续睡觉,可脑海那画面好清晰啊。自己居然做梦梦见他了,我到底怎么了这样下去可不行会出大事的。
而一边的符勇却被素萍那一声声的“虎哥,虎哥”惊醒再也睡不着,本来想把她摇醒问她虎哥是谁,可转念一想真有啥问题她会告诉我吗?这虎哥到底是谁,她心里难道真的有别人了?听着明显是个男的,这两年在城里她都干了些什么?如果真的有别人我又该咋办?一连串的问题缠绕着符勇,越想越是一团乱麻。
第二天符勇吃了饭说去城里找熟人再做点临时的木工,挣点过年钱,在家反正也是闲着。于是直接就去了素萍上班的地方。
也许是去得太早了,所以在那几乎还没什么人,只看见一个清洁工,正准备收拾好清洁工具下班了。符勇走了过去看了看那位大姐就开口问:“这位大姐,你在这工作几年了?”
大姐看了看他,人还算长得老实,:“我来这五年多了,茶馆开张就来的。”
“哦,那你认识这的好多人了。”符勇接着问。
“是啊,来这里的好多姑娘我都认识。白天没事就在这帮忙洗茶具,闲了还跟她们说说话什么的,不然我一个人也没事做啊。”大姐似乎还健谈。
“那你认识小英她们了,我最近才从外省回来,想找她打听点事。”符勇转了个弯并没直接问素萍。
“小英啊?还在呀,那个女孩话特多,整天叽叽喳喳的,只是没怎么在这上班了,多数时间都在老板的歌厅呆着,本来嘛钱挣的差不多了谁还想在这挣这份钱呀。”
“歌厅能挣很多钱了?”符勇装着啥也不懂的问。
“你没去过那里吗?现在的年轻人不去那种场所的少了。现在的人钱多了就乱花,点歌跳舞找陪酒甚至陪睡的哪不是那养着的小姐呀,一个个活得有滋有味的。钱也来得容易,说不定像她那小姐妹运气好了被一老板相中可就翻身了,一旦做了别人的情人就不用过这天天伺候男人的活”那位大姐说得正欢
“她小姐妹是不是跟她同村的女人?”不想这样问最终还是耐不住心里的困惑说了出来,想知道答案却又怕大姐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