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想要我死?”柔柔弱弱的声音带着说不出来的悲伤与无助,眼眸里泪珠在一点一滴地凝聚。
不知到为何,经历了昨夜的奔波与劳累,她全身乏力不说,真的好想躺下去睡过三天三夜。
但是,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真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这个夺走了她初次的魔鬼,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要知道,昨天夜里,她每走一步都小心冀冀,举步维艰,好几次,差一点就跌入烂泥潭中,还好她反应快,借着淡淡的月色及时抓住了泥潭旁边的花树枝,才幸免于踩入治泽地丢命的危险。
一晚上,不停地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到底她倒了什么霉居然遇上了封爵这样如冰山一般的男人,不,他不是冰山,他是一座火焰山,暴发的火焰山,那熊熊烈火好似想要烧毁所有的人。
她不知道封爵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自从她给乔震打了一个电话后,他冰冷的性情就变了。
“你不死,天理难容。”
几个字冰冷的字从他嘴里迸了出来,让沈月圆恨火攻心,由于恨极,她的脸上闪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似乎对一切已不抱任何希望。
他对她到底有多恨,才会用到这样强烈的字眼。
她把初次给了他,而在他眼中,她算什么呢,不错,她们的国家是敌对,难道说只因为这个原因,他就要一心想把她置于死地么?
“瞧你这副样子,就像个野鬼般。”
男人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扫了好几遍,披头散发,身上的衣衫划破了好几处,光着雪白的脚趾,活脱脱就像一抹孤魂野鬼。
受不了他折磨她一整夜后,还要用这种人世间最毒的语言讥讽她。
不知何时,她手中就多了一把刀,刀尖在阳光的照射下寒光闪闪,“是,我不止是鬼,还是个艳鬼,就算是做鬼,我都不会放过你,封爵,去死吧。”
嘶吼着,她向他扑了过去,然而,她却扑了一个空,因为,她这种戏码在封爵看来根本就是小儿科。
一手接住她的同时,另一支已捏住了她的手腕,微微一使力,只听‘当’的一声,尖刀掉到了地面,尖刀落地,沈月圆气得头顶掠过几柱青烟,用脚踢他的小腿肚。
另一支手好不容易挣脱抬起就向他硬邦邦的胸膛劈去,常年军旅生涯锻练出来的强健体魄,不但没劈到他,反而弄疼了自己,沈月圆心里的那个恨呀,简直都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男人抓住了她一双玉手,由于她大力的挣扎,手腕处他施了大力,一圈圈的紫青於痕从他的指节下冒了出来,他箍得她好疼,疼得她汗水都快冒出来了。
就算再疼,她也不会喊一声,面对封爵这个魔鬼男人,她绝对不会求饶的。
“真***有种。”
皮肤都紫青了也不见哼一声,眸子里划过了一缕赞赏。
“想要索我的命,十个沈月圆都不够。”
他狂傲地宣布,那倨傲的神情,让她心里不爽到了极点。
就仿若他是尊贵的王者,踩在云端俯望着世间的芸芸众生,而她就是仰望匍匐在他脚边的泥尘,卑微的泥尘。
恰在这时,头顶上方传来了扩音器的声音,寻着声音望去,一架V——238机型飞机头顶上空不断地转来转去,不到200米,机冀就要触到树梢了,可见飞机上的人是多么地急迫。
好似找不到誓不罢休一般。
“沈月圆,你听着,我是乔霆,也许在你脑中,对我并没什么印象,可是,我却认识你很久了,沈月圆,你在哪里?给我挥了挥手。”
声音带着男人特有的礠性,更是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急切。
乔霆?
沈月圆脑子里闪过一张气宇轩昂俊美容颜,他长得其实比乔震帅,岂是W国一所高校的风云人物,更是军队里众女军人欣慕膜拜的男神。
“沈医生,你在哪里?向我们挥挥手啊!我们找你好久了,沈医生,乔长官担忧你的安危^”
这声音不很熟悉,但是听得出来,同样带着急迫,是乔霆的副官或者是勤务员吧!
望着头顶上方那不停旋转的螺旋浆,封爵的唇角勾起了抹冷瑟的笑花。
眸子里更是闪现了一抹邪恶。
当年,他是怎么折磨喻桢的?
噢,对了,想起来了,箍在她腰间的手一紧,紧接着,他一把将她推翻在地,整个虎躯毫不犹豫就压了上去。
“你干什么?”
对于他的举止,沈月圆惊若寒蝉,拼命地挣扎间,也扯着嗓子拼命地喊,“乔长官,我在这儿。”
由于花海太大,她们的身后又有一株花树,再说花海外还有一大片茂密的森林。
花海间雾气缭绕,根本很难看到里面的人。
见他的长指开始如一条蛇般在她的胸间穿梭,沈月圆吓得魂不附体,花容失色间,红唇吐出,“封爵,你不要脸。”
这男人想要在这儿对她那样啊!
有了这样的认知,她便开始不断地挣扎,用嘴咬,用手抓,用腿儿蹬,总之,什么方法都用尽了,他整个虎躯像一座山一样稳稳地压在身上,他们的身躯贴得是那样的紧密,不留一丝的缝隙。
闻言,男人薄唇一寸寸地扯开,“我的脸早在五年前就丢尽了,要怪就只能怪命运捉弄人,谁让你是他的心上人。”
“你想要怎么样?”
捏握住自己的衣衫,她狼狈岂颤抖地问。
“你说呢?”
他的眼眸深处,闪现魔鬼般骇人的笑意,那笑给她一种恐怖阴森的感觉。
抬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倾下头,毫不犹豫就吻上了她。
轻轻地舔啃着她的唇,细致地描绘着,她们不是第一次亲热了,可是,沈月圆居然有一种想作呕的感觉,以前,他是被药性控制了,失去了理智,强了她是情有可原,但,现在,他的意志是清醒的,他就是一头魔鬼,夺命的可恶魔鬼。
一切只因心中的一个恨字。
而这个源头是头顶上方坐在飞机里焦急寻找她的乔霆。
她不想去探究他与乔霆之间的过节,只是,她不明白,为何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恩怨会牵扯上她?
凭什么他要这样霸道地夺去了她的贞洁,一次又一次,她真的没办法忍受。
她不准这男人再近自己身一步,张开紧闭的牙关用力咬了下去。
男人立即昂起了头,没有多余的面部表情,可是,从他颤抖的身子以及满面的怒容,不难看得出,他是刚才是痛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