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外的两个官兵拔刀架起,挡住了江忆雨得去路。
“哈哈,江公子,想走是不可能了,留下药方,本大人还能饶你一命”华泠卿得意的笑着,江忆雨惊疑不已,“没想到华大人居然会带官兵前来。”华泠卿仿佛听到十分好笑滑稽地事,“江公子真是天真,你让本大人只身赴约,本大人就只身赴约吗?对付你这种奸邪之徒,自然不用那么讲究。”华泠卿掏出帕子,皱着眉头拂去身上的尘埃,很不高兴的样子。江忆雨无奈地说道,“华大人说得没错,对付江某这样的奸邪之徒,定然是不用讲究的。只不过,江某并没有让华大人一个人来,不是还有王知州王大人么!”华泠卿翘着兰花指刚要嘲讽几句,突然涌上一股杀意,他倒是忘了,刚进雅间的时候,她的随从和王大人一并退去,留下他们单聊,难道…“你把王大人怎么样了?”华泠卿说得咬牙切齿,目光阴冷地看着江忆雨,浑身地杀意也越来越强,江忆雨当然也感受到了华泠卿的杀意,“草民能把王大人怎么样,当然是好吃好喝供着了,难不成还杀了他?”江忆雨不说杀字还好,这一说华泠卿想杀了她的冲动越强烈,只是摸不清她的底细,才强忍着,转而拿起地上的七弦琴,悠然的擦拭起来,“江公子也不必这么急着离开,本官既然为药方而来,就不会空手而归,咱们不如坐下来喝杯茶?”华泠卿一招手,随从进来将桌子摆好,地上收拾干净,重新上了一壶茶,便退出去了。华泠卿将琴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手抚琴弦,……江忆雨也不多说,回到座位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华大人如果想要药方,按照江某要求,一万两黄金,一分不少。这个数目不管是对虞州府衙还是华大人,都不算多。”江忆雨说完见华泠卿盯着那把琴发呆,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看来这把琴对他很重要,难道真如坊间所言,华小侯爷曾经痴恋一女子,那女子弹得一手好琴,与华泠卿情投意合,不想有一日女子失踪,只留下这把七弦琴,华泠卿找遍整个商澜国也没有找到,有人说那女子嫁人了躲着小侯爷,也有人说那女子死了,不论人们何种猜想,从那以后,华泠卿不管去哪都带着这把七弦琴。江忆雨顿时觉得有些好笑,难不成在这种时刻,华泠卿是想起自己的情人了?虽然与华泠卿打交道是第一次,但是她不相信一个头脑清醒,胸有沟壑的男人,会对感情执念如此深,江忆雨摇了摇头,传言不可信。华泠卿回过神来说道,“一万两黄金本大人当然给得起,只不过本大人怎么知道江公子的药方到底有没有用,值一万两黄金。”江忆雨也不急着反驳,淡定地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推送到华泠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