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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与丁珷的富贵显赫相比,尹俊的境况的确是寒怆到极点,一个是一等国公爷的爱子,生来就是人上人,一个是乡野寒门子弟,寒窗十载,不过换得衙门中一个书吏之职,俸禄微薄,前途渺茫。两相对比,恐怕每个人心中都自有一番计较。

尤其是当阮卿卿在青楼内见了许多泼天富贵,久而久之,不免觉得自己也理所应当地配得起那样的生活,可心底又打鼓,知道那些公子哥们不过是花言巧语,图一时新鲜,怎能比得上青梅竹马的尹俊知根知底。

进退犹疑间,虽然被尹俊花了大价钱赎身,却不愿就此将看上去唾手可得的富贵抛开,尤其是当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时。

倘若这个丁珷肯认下这个孩子,她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顺地进入国公府做个妾室,然后母凭子贵,荣华一生呢?这样的结局显然比跟着一穷二白的尹俊忍受清贫要好得多。

“看来,明天还是要去绮玉阁一趟。”晏子钦袖手沉思着。

罗绮玉是何等通透的人,怎能不知他的言下之意,抿了抿嘴,轻声道:“毕竟是我熟悉的地方,就让我带晏大人去吧。”

晏子钦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就答应下来。

“我正好还有些东西留在那里,这下可以顺便带回来,先回去准备准备,恕我提前离席。”罗绮玉说着,站起来福了福身,迈着小碎步回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花厅外,明姝举着酒杯道:“瞧,多仗义!”

她有意无意地打量杜和的神情,却见他的眉间也是微微皱起,似乎很不忍。

“既然舍不得,就追上去看看。”她道。

杜和夹起一块白生生的嫩豆腐丢进明姝的酱料碟子里,道:“快吃,不要多管闲事。”

明姝耸耸肩,无奈地看了晏子钦一眼,心道,这两个人相互折磨着,他退一尺,她进一寸,推来阻去,何必呢?

回到房里,晏子钦坐在灯下翻看白天从尹俊家里拿到的字纸,将它们和京兆府衙门提供的尹俊生前的手札合在一处,逐页翻读。

手札上记录了他的收支状况,原来,他为了赎阮卿卿出来,已经攒钱近三年,账务上能隐晦地看出他也曾收过各种贿赂,甚至放过高利贷,所得数目不多,积攒起来却比月俸高出不少,怪不得进了衙门后也不给父母奉养之资,原来所有的收入除去极节省的吃用以外,其余的都存了下来。

“这个尹俊,为了阮卿卿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晏子钦放下纸张,靠在柔软的隐囊上。

明姝正在拿小木锤捶打自己的后背,奔波了一天,也该活络活络筋骨,见晏子钦躺下,也伸手过去帮他敲了几下。

“舒服吗?”一边帮他松散松散肩颈肌肉,一边笑嘻嘻地问。

“嗯,很舒服。要是能……一下就更舒服了?”他轻声道。

“你说什么?”明姝以为自己没听清,探头过去让他重说一遍,没想到被他勾住脖子,在脸颊上亲了一下。

明姝摸着火辣辣、热腾腾的脸颊,喃喃道:“你就是为了这个?”

晏子钦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否则呢,你还在期待什么?”

“并没有。”明姝坐正了身子,继续拿着小木锤给自己敲背。

晏子钦又来扯她的衣袖,故意道:“难道……你想让我亲亲什么别的地方,比如这里?”说着,又不老实地捧着明姝的脸颊,指尖放在她的唇瓣上,却被明姝用小木锤打回去了。

“哎呦!”晏子钦捂着额头滚成一团,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明姝以为自己用力过猛,急忙扳过他的肩膀,道:“打到哪了,碍不碍事?”

晏子钦只是捂着额头叫疼,并不回话,明姝慌乱之中,碰掉了床上的纸,哗啦啦散落一地,晏子钦已借势扑倒她。

“不碍事!”他托着腮看着一脸震惊的明姝,她想不到,自己居然又被晏子钦戏弄了。

见她有发怒的趋势,晏子钦握住她的手,道:“在外面冻了一天,暖和过来了吗?”一边说,一边揉着她手上肉肉的小漩涡。

明姝推开他,狼狈地坐起身,整理整理凌乱的衣领,撇嘴道:“你今天好奇怪,一会儿骗人,一会儿犯傻,中什么邪了?”

晏子钦盘坐在床上,看着明姝的背影,道:“只是觉得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转瞬即逝,好事多磨,想多看看你。”

明姝正坐在床边拿起牛角梳梳头,微微侧过头,诧异地看着晏子钦,见他眼神凝滞在她身上,可却是失神的,好像又在看很远的地方。

“你在为尹俊的事发愁?”明姝问。

“不只是他,还有杜和、罗娘子,袁娘子和张麟。”他眼中微光闪动,侧躺在她身边,手指穿过她散落的长发,卷起一缕绕在指端,“都说人世间的缘分是天定的,可事实上却很飘忽,咱们虽是夫妻,可如果当初岳父看中的不是我,或者你不同意,那咱们岂不就是陌路了?”

明姝心道,这人怎么突然想起旧事了,也趴在他身边,晃着头看他,“我对你这么好,怎么会不同意?”

晏子钦道:“还不是骗得我一年都不能近身!”

说完,背过身去,偷瞥着明姝,她果然有些慌了,想不到晏子钦还是记仇的,戳着他的后背小声道:“还不是你太好骗,幼稚的那么诱人,不骗一下不值啊!现在想骗都骗不成了。”

“现在也很好骗。”他闷闷道,突然翻身压住她,“这么轻易就被你骗走一辈子。”

“喂,这该是我的台词吧!”明姝抗议。

抗议无效,晏子钦扳回一城。

当晚,城西晋国公府,烛影摇红,几个歌妓且歌且舞,府中女眷们坐在帷幕内,子弟们簇拥着丁谓分坐左右。

一个人躬身快步走入室内,在丁珷的注视下,来到丁谓身边,耳语几句,又从袖中掏出一张字条。

丁谓看过后,苍老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他们要去绮玉阁,就让他们去吧。”他道。

“是。”送信人道。

“你们京兆尹冯大人的病症可好了吗?”丁谓嘲讽道,人人都知道冯大人是在装病。

“托国公爷的福,快好了。”送信人的脸在烛火中显露出来,却是唐书吏。

第二天,明姝、罗绮玉坐在马车里,晏子钦和杜和骑马跟在后面,一起来到尘封多日的绮玉阁。

因为绮玉阁突然被查禁,周边为了一圈披坚执锐的禁军,逛集市的人都不敢靠近,连带着周边的生意也冷清了许多,原本那些卖折扇、字画、绢花、绣线的摊贩都去别的地方逐客流而居了。

绮玉阁中依然有很多滞留的歌妓,大多是无路可走的,不是年纪太大,就是年纪太小,再不然就是那个失魂落魄的鸨母,本来守着风水宝地做一本万利的买卖,突遭飞来横祸,直到现在心里还是慌的,就怕官府查阮卿卿的案子,最后牵扯到自己。

怕什么来什么,今天就遇到奉旨查案的晏子钦,鸨母已经要昏过去了,再看给他带路的人——曾经的头牌摇钱树罗绮玉,鸨母简直要气绝而亡,有自己人给晏子钦指路,再想蒙混过关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

晏子钦他们也没和绮玉阁里的人废话,径直来到阮卿卿生前的房间里,在她死后,这里又迎来的新的歌妓入住,那人是个十四、五的少女,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偏偏名字又叫圆圆,正在跟着教习学琵琶,所以桌上有许多或新或旧的琵琶弦,墙上还挂着一架。

“这房间曾经是阮卿卿的吗?”晏子钦环视了一周,道。

圆圆点头,似乎无论何时脸上都带着笑,“正是,阮姐姐走后,都是我住的。”

杜和挨在她身边玩笑道:“住在死人住过的地方,你不怕?”正说着,就被罗绮玉嫉妒地瞪了一眼。

圆圆摇头道:“不怕,这世上的人千万代,哪里没死过人,有什么可怕的。”

罗绮玉瞥着杜和,笑道:“怎么样,吃瘪了吧,一个小女孩都比你有见识。”

杜和挠挠头,道:“说正事!阮卿卿原来的东西呢,该不会都扔了吧?”

圆圆想了想,指着墙上的琵琶道:“就剩那个了,别的东西鸨母嫌不吉利,都烧了,可那琵琶极其名贵,她舍不得,就留下了。”

杜和取下琵琶,交到晏子钦手中,晏子钦反复看过,发现后面的木胎上刻着几行字——“江南佳音,一唱千金,丁某赠卿卿女史惠存。”

丁某?难不成就是丁珷?

于是问圆圆:“阮卿卿和丁珷是何时相识的?又是何时遇见尹俊的。”

圆圆回忆半晌,道:“丁四衙内三月开始经常见阮姐姐,至于尹官人,这几年一直来,只是鸨母不太喜欢他,阮姐姐私下也对他有些微词。晏大人知道的,尹官人并没什么钱,丁四衙内还曾经当面奚落过他。”

这两人早就有过节,再看那琵琶上,还有阮卿卿手刻的一行小字——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对丁珷的情谊显而易见。

原来事情如此现实又简单,尹俊痴缠误落风尘的青梅竹马阮卿卿,可阮卿卿早已对国公公子芳心暗许,却又舍不得丢下痴心的尹俊。最后想借着腹中孩儿进入公府,谁知却被只图一时之乐的丁珷挟持住,让得知被脚踏两条船后气急败坏尹俊亲手端来堕胎药,随后把阮卿卿秘密送回家中,意图永远掩盖自己与歌妓有染、败坏官德的行为,尹俊随后回乡,激愤之下在娘娘庙内逼死两头落空、万念俱灰的阮卿卿,几日后悔恨自尽。

阮卿卿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她自缢的前一晚,尹俊口口声声让她发誓腹中的孩子是他的,恐怕她是两面撒谎,对着尹俊说是尹俊的,对着丁珷又说是丁珷,至于究竟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他们都为自己的过错受到了惩罚。阮卿卿的贪婪,尹俊的暴虐,可还有一人逍遥法外,那就是在幕后玩弄一切的丁珷。

“本以为是尹俊、阮卿卿两情相悦,丁珷从中作梗,拆散鸳鸯,这才耽误了两条人命。谁知,他们每个人都不是清白的,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明姝坐在桌旁,无奈道。

“也许这样才是人能做出的事,富贵面前,你我尚且不能自若,怎么能要求阮卿卿?”晏子钦道。

“可惜,没人能制裁丁珷,他虽罪不至死,可踰滥之罪,也该罚他十年不再升迁。”明姝无奈道,“就连咱们现在查案,都是走个过场,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都要看丁家的脸色。”

杜和笑道:“恩公不是说过吗,要是想和丁家斗,只能请太后!”

说什么,来什么,曲家家仆曲昌忽然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娘子,姑爷,太……太……”

“太什么?”明姝替他着急。

这时,一队衣着锦绣的男子走了进来,不论年轻年长都没有胡须,为首的一开口,声音尖细,“晏子钦接旨!”

这些都是宫中的宦官,尤其是为首的周怀周公公,乃是太后慈宁殿的总管太监,宫里的红人,晏子钦和明姝虽不认识他,可仅凭他一脸倨傲的神色就能猜出此人身份不低。

众人跪下接旨,周怀道:“奉太后懿旨,请集英殿待制晏子钦速去慈宁殿见驾。”

晏子钦双手接过黄帛,随着周怀离开,周怀却道:“等等,官家听说晏夫人精通仵作之术,很是好奇,请晏夫人也跟着走一趟吧。”

明姝有些惊讶,敛裙也上了宫里的马车,临走前嘱咐杜和和罗绮玉早些回家,别在绮玉阁这样的是非之地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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