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么意思？
看着她愤怒的模样，不知为何，九舞竟然有些心虚。
“小寻，别告诉我你失忆了，这个梗太烂了！告诉我，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栩栩一手扯下了她的面纱。
那张脸上，右半边布满了黑色的纹路，像是被电流击过的一样。
“那你是谁？”九舞望着她，轻启朱唇，
“我是栩栩，”栩栩望着她，恨不得揍他一顿。
九舞目光闪了闪，“原来，是你，”
她失神地笑了笑，“可我不是寻初，我是九舞。”
“什么意思？”栩栩抓住她的衣裳，心不安地颤抖着。
“我是凤舞族的人，在一次外出历练时，死了！”
“寻初，她历经毁灭之雷后，灵魂已经受损，支撑不了身体，所以我暂时替她支撑着身体！”九舞轻声说道。
“你杀了她？”栩栩怒掐着她的脖子，她的心不停地颤抖着，怎么可能，小寻那么厉害，怎么会死？怎么会死？……
“错了，是她杀了我！”九舞笑道，“我是被她拖累的，不然我不会死！现在的我，只不过是暂时用了她的身体，她在只是太虚弱了……她身边有着太多的东西保护她，我怎么杀得了她？”
“她，没死？”栩栩才松下口气来，她真的好怕，好怕自己又失去一个亲人。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栩栩问道，她不知道九舞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不同的人，气息神态，怎么会这么神似？
“准确地说，我和她成了两魂一体，她是主魂，我是副魂，她若是好了，我便会被隐起来，渐渐与她融为一体！”九舞笑着道，像是那个会消失的人不是她一样。
“小寻，还好吗？”栩栩问道，她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了，毁灭之雷，那是怎么一种可怕的存在，小寻能活下来，已是一种奇迹，她脸上的那些伤纹，是毁灭之雷留下的吧！
“她恢复了不少，再过两天，应该能醒来了，不过要想重新拿回身体的掌控权，得恢复到原来的一半才行！”九舞重新布了茶，瞥见栩栩手心的伤，伸手去拉过她的手，将碎片一一取出，消了毒，给她缠上了纱布，“你不必要因为寻初而为难，我不是她！”
“你为什么知道她的事情？”
“我的灵魂和她的差不多已经融合了，她的记忆，多少知道一点，她也知道我的记忆一样，等我消失后，她是她，她也是我，但是我不会是她！”九舞重新戴上面纱。
“你甘心就这样消失吗？”栩栩不信任地道。
“不甘心！但我没有选择，我的一切，都是她给我带来的，”九舞略有无奈地道，“她曾想过彻底占领了这个身体，可惜没成功，反倒被弄成了这个样子，也是我自作的，怨不得谁。”
栩栩点点头，她有很多话想要问小寻，有好多事想与她说，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若是有办法将你们分开，你不用消失，你愿意吗？”栩栩问道。
“那又如何？便是分开了，我也不再是我了！”九舞笑道，她进入了这个身体，就注定了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