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蝎子统领等人均是大惊失色,将目光投向被打飞的秦越身上。
而秦家众人也都是目瞪口呆,这家伙竟然没死?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挨了洞天境巅峰修士的全力一锤啊!
秦越呵呵笑了一声,而后从那岩石上挣脱出来,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迹,盯着那蝎子统领:“这就是你的全部实力了吗?不得不说,我有点失望啊!”
他之所以不躲,就是为了测试一下自己魔化后的身体有多么的强韧,索性结果没有让他失望。
“我的天啊,他挨了这蝎子统领的一锤还能谈笑风生?”所有人都石化了,这还是那个连多走几步路都要喘的不行的秦越吗?
“好...好啊!”然而此时,二叔公却也是癫狂大笑,极其失态的仰天怒吼:“秦家...秦家有救了!大哥,我终于知道你为何如此疼惜此子了!”
秦庄与秦书宝皆是叹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子嗣是永远都赢不了秦越了。
秦越才多大?不过十五六的年纪,却能与洞天境修士抗衡,只怕是齐楚嫣了和林南天都有所不及吧?
“不可能,这不可能!”蝎子统领咬牙切齿,却也难以接受眼前一幕,再度发狠一锤当头砸来。
“我让你......滚!!!”最后一个滚字出口,秦越身后再度显化那尊凶恶黑魔,足有三丈之高,此时却跟随秦越怒吼声一起仰天怒啸,魔气喷张,一副要吼碎山河的可怕威势,让在座无论人还是妖都惊骇捂耳。
霎时间,一股魔性音波震荡而出,席卷当场,那个蝎子统领身形瞬间凝固,而后躯体寸寸破碎,不一会儿居然就化作了一滩浓水!
秦越目光森冷,看着蝎子统领慢慢化作一滩血水,冷哼道:“区区蝼蚁,也敢在我面前造次?”
“是他!刚才与苦渡禅师交手的人是他!”一个弟子恐惧尖叫,浑身簌簌发抖,如今猜测终于证实了,这尊黑魔就是他们方才看到的。
“一声怒吼震杀洞天境巅峰,我...我是在做梦吗?”
“秦越已经今非昔比,吾等日后只能臣服了。”一些弟子垂头丧气,知道永远不可能再小觑秦越了。
“芸儿,芸儿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的儿子,我们的越儿啊!”秦天汉激动的摇晃着叶芸的肩膀,这个大男人竟然激动的哭出了声。
而叶芸还在发呆,还未从那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旋即,秦天汉就对秦越怒骂:“臭小子,你非得要把你娘吓出病来才甘心吗?”
所有人都惊骇的望向秦天汉,当看到喊话的是秦天汉之后,他们也都释然了。事到如今,或许也就只有秦天汉才敢这么训斥秦越这尊凶魔了吧?
闻言,秦越也是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便也不再玩乐,怒视着眼前已经吓呆了的群妖,冷哼道:“杂碎们听着,吾乃夜哭城城主,秦家的大公子秦越是也,有谁还想和你们统领落的一样的下场,尽管上来一试!”
“城主?这家伙居然敢自封城主?太狂妄了吧?”
“狂妄?以他如今的妖孽资质,说他是城主都屈才了,日后他是要称王封帝的!”而这时,月嫦曦却冷笑着走来,却也眼神灼热的看着秦越。
“说的不错,区区城主算什么,我家秦越可是要称帝的!”二叔公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显得极其亲昵,显然心情大好。
天才已经不足以形容秦越了,他应该被成为妖孽!
我家秦越?众人一头黑线,最早说他是废物的不是你吗?
“大凶!这是大凶!快逃啊!”群妖之中,也不知是谁大吼了一声,而后那滚滚黑云便以迅雷之势快速后撤,眨眼便消失在天际。
这些妖怪的内心是崩溃的,原本以为没了镇魔台,他们就可以进城大快朵颐的吃人了,哪里知道这城中居然横空出世一个年幼的妖孽城主,一声魔吼便将他们的统领给吼碎了。
秦越简直比他们还像妖魔,事到如今他们可不敢在这久待,只能回头禀报蛤蟆将军,让他出手擒杀此子了。
见状,众人也都是哭笑不得,这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就在此时,秦越猛然双腿一跃,居然一跳数百米,而后直接落在秦天汉夫妇的面前,双膝跪地,五体投地。
“爹!娘!孩儿不孝,让你们担心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叶芸喜极而泣,急忙上去搀扶秦越,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眼,而后皱眉道:“瘦了,肯定是苦渡那老秃驴没给你饭吃吧?”
秦越也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自己娘亲关心的地方是不是不太对啊?你不是应该好奇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强吗?怎么就只看到我瘦了呢?
“哎,芸儿,话不能这么说,若是没有苦渡禅师镇压他,他如今也没有这等实力啊。”二叔公眉开眼笑的走了过来,此时看秦越是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但叶芸却不领情,冷哼着斜瞥了他一眼:“那么好,你怎么不去?”
方才看她儿子废物就不当回事,现在见秦越以一己之力吓退群妖便上来巴结,叶芸岂能不气?
“这...”二叔公顿觉尴尬,自知理亏,也不好意思的挠起了光秃秃的脑袋。
“算了算了,都是一家人,何至于此。”秦天汉也帮着解围。
叶芸便哼了一声,但却也不再说什么,转过头去和秦越说话。
二叔公对秦天汉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而后大手一挥,大喜道:“今晚我们秦家设宴,宴请夜哭城诸方权贵,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秦家即将崛起!”
闻言,所有人都大喜往外,唯独秦明一人呆立当场,脸上写满了怨恨,这份殊荣,本该属于他的!
.........
日落西山,夜凉如水。
秦越独自一人躺在澡桶里,双手搭着澡桶,脸上盖着一块热毛巾,享受这久违的热水澡。
“吱呀...”
却在此时,房门被推开了,一道曼妙的身姿走了进来。
“娘,我都说我长大了,洗澡不用伺候着。”秦越苦笑道,以为进来的是自己的娘亲。
而此时,一双葱茏玉指便是从秦越的脑后伸来,轻轻的搭在秦越的胸口。
“嗯?”
触感冰冷,犹如寒冰敷体,这绝不是自己娘亲的手。
秦越一把摘掉面上的毛巾,回头望去,顿时惊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