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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冷暖自知(2)

打开,里面是高级慈善宴会邀请。真的很高级,地点在本市最高建筑,可以下瞰那条著名的大江,喝一杯咖啡够吃一顿必胜客。除非极度附庸风雅、或者真的极度钱多烧的主儿,不会到那里落座。沈婕知道这种宴会请的不是富豪就是名门,普通白领如她,想都没想过参加。

“你能陪我去吗?”陈路邀请。

沈婕看了看宴会时间:本周末晚九点。没关系,有空。也许她不是想看时间,只是想掩饰一下自己纷繁的心绪。

哪个女孩子不想参加这样的高级宴会?而且不是什么赤裸裸图穷匕现的商务宴会,而是冠冕堂皇的慈善晚宴也!她当然想去,自己没资格进去,就梦想过怎样的男人带她进去。只是,她梦想的是什么男人?陈路是什么男人?

现在不用开水帮忙,她脸已经够烫。

“可以的话,你等病好去订礼服吧,订好后把单子给我。”陈路起身,“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希望能在公司见到你。”

沈婕点了点头,想不出什么得体的答复,只有沉默着。她后悔没有开一点音乐。房间太安静了,安静得只有外面微微的风声,太过暧昧。炉上的鸡汤香,逐渐炖浓。

这天晚饭,沈婕没吃,光在外头windowshopping看晚装了。一条裙子,从地摊价一两百元,到十几万元不等,真的想花钱的话,几十万、几百万、乃至几千万也有,比吸毒更能叫人倾家荡产。

有的新娘结婚,苏州去订做一套婚纱,也不过花费一两百元,沈婕对这种低档次产品嗤之以鼻。她晚宴的裙子,绝对要比“有的新娘”婚纱高贵。

当然,有的名媛赴一次“普通Party”的服装,也会比沈婕婚纱更贵就是了——如果沈婕这辈子有婚礼的话——社会阶层就是这样,金字塔一层层叠上去,每个人脚下踩着别人、头上又被别人踩,于是有动力发愤图强不停往上爬,直至人心不足蛇吞象、眼前无路想回头。

陈路没有跟沈婕说,预算是多少,这是他的客气,沈婕自己心里有条线:她不可能让陈路瞠目跳脚,也不可能太委屈自己穿件灰姑娘破裙去丢脸。灰姑娘去舞会见王子还要仙女教母赏身华丽衣裙呢!人靠衣装。古人诚不我欺。

晚装有订制、现货出售、租售三种。订制晚装最高档了,跟小裁缝店所谓“量体裁衣”绝对是两个世界的,一般需要提前预约、还要建立客户档案,店方挑客挑得很凶,往往只接待熟客或者有熟客引见的客人,同某些“私人俱乐部”一个门槛,价格之贵更不待言,许多明星都消费不起,何况沈婕。

现货是最方便、价格也最灵活啦,问题在于:买还是租?

出售的现货,品牌种类齐全、挑选余地大,重要的是,买回去就是你的了。而租售的现货,可能不太卫生、品种相对较少,租金虽比购买便宜,租回来只穿一晚,仍然不划算,万一污损了,跟店方还有一番麻烦。名媛和明星们当然都是买衣的多、租衣的少。

沈婕却不得不考虑到:她能穿这种礼服的场合,少之又少。就算有,一件礼服穿多次,被人家看出来,也是大忌。那么,她如果真的高价买下一件晚礼服,很可能只穿一次、几次,购买价平摊到每次,成本也很贵了,不如租一件。花同样的钱可以租到的晚礼服比买到的高档多了,更能撑她的场面。

至于鞋子,她以前曾买过一双款式大方、设计优雅含蓄的珠灰色高跟鞋,几乎可以配任何裙子穿。鞋子不比裙子,踩在脚下,不是每个人都看得出牌子的,只要够大方,中档鞋可以穿出超高档的效果,所以不必另买了。所有预算可以全打到租裙预算里。哗,那可以租下相当华丽的礼服裙了!

沈婕心头唯一的痛是配饰。

仙女般华丽、出售价要十来万一套的礼服裙,你好意思用几百几千块的首饰搭配么?几千块的高跟鞋是可以穿出几万块的效果啦,可耳环、项链、胸针、手链……哪样都假不得啊。她是不用全身披挂,选个两三件首饰就够了,但“两三件”得压得住裙子!而“压得住”,是要钱的。

礼服出租店同时提供首饰出租,那些首饰哪件都入不了沈婕的眼。她承认自己要求是高了,不想“也过得去啦”的赴宴,却想达到低调又奢华的效果,和在场那些女宾们去比拼。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品味虽佳,奈无钱何!

她深刻体会到《项链》中女主去借珠宝的心情。要是有个富贵女友,她现在也愿意去借哪!或者,如果她家祖传有首饰,哪怕是个老式的玉镯也行啊,只要成色好……

莫非心有灵犀?沈婕刚想到这里,手机响了,正是家中号码。可惜妈妈在线路里哭嚎的,跟首饰一点关系都没有:“小婕,坏了啊!小妙被一个无赖占便宜了啊!那无赖,老婆都要过门了,年纪比小妙大好多,长得又丑,小妙猪油蒙了心非要跟他,我们造的什么孽——”

“她还没分手?”沈婕脱口而出。

“啥,你知道?”沈妈妈敏捷的听出端倪,沈婕再想否认也没用了,她已经炸了,“死囡!从小就不指望你能办什么事。你姐闯这么大祸你也不跟爸妈说。你脑袋长猪身上啦?你怎么就一点忙都帮不上!你姐——”

沈婕把手机拿离脑袋,皱眉看着,谢青桑有电话进来。她切换线路,谢青桑小小声,惶急道:“婕婕,咱们家好像进贼了。”

“啊?”沈婕一时消化不了这么多劲爆消息。

“我一回家,推门,门开着,我就觉得怪怪的。客厅里东西都乱了。我回房间一看,房间也特乱——”

“啊,那个,衣服,是我放你床上的。”沈婕讪笑。她应该出门前就整理掉,可惜忘了。

“客厅里几只大编织袋也是你放的?”谢青桑问。

咦,那倒没有。客厅里应该只有陈路送的杜鹃花哦……

“厨房里并且有声音。绝对有人!我一开始以为是你,后来想,你是八辈子不进厨房的,就悄悄走出来,打个电话,看看你在不在家。你果然不在嘛!”谢青桑一听沈婕那边的背景音,就知道她在地铁站。

沈婕寒毛凛凛。她出来时,绝对关了煤气、也关了门。孤身在外这么久,防水防电防窃贼是她的守则,每次出门她都要检查的,不可能疏忽,那么……真有贼?

“你不是会功夫吗?”沈婕试探着问。也许可以当场把小偷捉住呢!天晓得小偷都拿了什么东西。她的银行卡、身份证,还有一点点小珠宝首饰啊……

“太危险了!我不知道对方底细,不能就这样冲上去。”谢青桑很有理智的拒绝,“既然确定在房间里的不是你,我就该去找保安了。顺便拨个110。嗯!你快点回来。”挂了线。

热心公益是一会事、以卵击石是另一会事。谢青桑自己是市民,保护了自己就是保护了市民。她相信只要第一时间联系警方、并协助他们,就算尽了市民义务。

至于官方媒体宣传中,更希望看见的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左邻右舍包括路人甲乙丙丁一起上,把坏人淹没在群众的海洋里,警察赶到时只用接收坏蛋、表彰英雄就可以。如果人人都能奋不顾身,当然好,但英雄毕竟只是少数,求生是普通人的本能。有没有让市民在不危及自己生命前提下,维护世界和平、推动社会进步的更好方法?

沈婕呆了会儿,把线路切换回来,妈还在叨叨,完全没有察觉到刚才的中断:“爸妈有多担心你懂吗?知道你姐发昏,怎么不早点说出来呢?你姐——”

“她已经成年。”沈婕打断她,“我的年纪比她小。单身在外,我自己也有很多麻烦事——”

“那你怎么不早点嫁啊?”沈妈妈又打断沈婕,“早叫你找个好老公——”

沈婕掐断电话。这才叫话不投机半句多。虽然她是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奇怪,两个人的距离有吴国和美国那么远。

沈婕回到公寓楼下时,警车已经呜呜的停在那里了,三三两两围着半圈闲人看热闹。沈婕没见到警察、小偷,或者其他什么可看的,围观者也没见到,不过他们很有耐心,觉得警察一定会回车里来的,那时一定带给大家什么特别的看看。在百无聊赖的等待中,他们自己创造了些版本消磨时间:“是捉奸!”“打架了呢吧?”“听说还有小孩呢……”

这都哪跟哪!

好在是,黄色的隔离带没拉起来,应该没出人命。沈婕踏进电梯,也没人拦她。到了楼层,电梯门还没开,就听见一阵大声呜咽,一个女孩子声音凄厉道:“她才是——”

电梯门打开,沈婕只见三个保安、两个警察,颇有些手足无措站在那儿,困住两个女孩:一个女孩站着,抓着一头乱发,满脸无奈,是谢青桑;另一个女孩蹲着,哭得花脸猫似的,一句话哽噎成几截:“她才是——小偷——贼喊捉贼!贼有——搬行李——进来的吗?”

沈婕看这女孩子,熟得不能再熟,脱口叫道:“阿瑛?”

可不正是一直跟她合租的阿瑛!

原来阿瑛以前怕丢钥匙,自己配了把备用的,拆伙时没有交还,沈婕也不知道。今天她带着行李,自己开门进来,闻到厨房里有鸡汤香,揭盖一看,沈婕怕胖只喝了一小碗,里面还满着呢!她就忙着做好吃了,耳朵里塞着随身听,没听见谢青桑进来。谢青桑叫了保安,她自认是老租户、又不认得谢青桑,气得反骂谢青桑贼喊捉贼。

小区一天不知多少人进出,保安们也记不太清她们两个谁住过、谁没有。警察查她们证件,身份证都是有效的。向她们要租房合同,谢青桑从沈婕手里转租房间时根本没签字据,那份租房合同上应该写着阿瑛名字,但阿瑛当初交还沈婕了,拿不出来。几个人就僵住了。

沈婕哭笑不得,只好帮他们解说误会,打躬作揖送走了警察与保安大哥。围观群众的流言传成什么版本,她也管不了了,关起门来揪着阿瑛教训:“你今儿特意跑来消遣老娘?”

阿瑛扁着嘴抹眼睛:“人家情变了啦!人家结不了婚了啦!你还要凶人家——”

“停!”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含泪对着另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自称“人家”,沈婕觉得毛骨悚然,揉了揉胳膊,“阿桑捉你也就算了,她又不认得你。你出去这么久了,就没想过她可能是我找的新租户?你不会解释啊!嘴里没长舌头啊!”

“我也没出去很久。”阿瑛倍儿委屈,“你也没告诉我什么新租客啊。”

是!这是因为她大小姐从来就没费神关心过!沈婕气冲宵汉。她妈又在此时追命连环CALL进来:“你翅膀硬了脾气见长啊!这事你有错,你得想个办法——”

“我没办法!凭什么每个人糊涂,都要我擦屁股啊?”沈婕吼回去,关机,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粉红色小手机颠了颠,胆怯的滑到垫子下去了。

谢青桑抓抓头发:“要不,我倒杯水,咱们慢慢聊……”

阿瑛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了她的窘境:她未婚夫说得好好的,房子归他出,阿瑛只要买电器就成。婚期临近了才知道,他说的那房子,根本是他姥姥的,老人家目前还健在呢!阿瑛爸妈当时脸就青了:“像话吗?等我们归天了,我们房子还归阿瑛呢。这像话吗?”喜帖都发出去了,两家吵得不可开交。阿瑛实在受不了,拉着行李就跑过来了。

“我本来以为这房间还是我的……”阿瑛叭哒着眼看看沈婕、看看谢青桑,“要不,我睡客厅?”

谢青桑回答:“不,我出去另找房子。”

这太不公平了。沈婕拉住谢青桑:“你别冲动、别赌气……”

“没啦!”谢青桑臊臊的,“其实呢,我本来就想跟你说,不好意思,我想搬出去了……”

她说的好像是真话。沈婕吃惊:“干嘛想搬?你换单位了还是怎么着?”

阿瑛搓着水杯,伸长了脖子,很想说“好啊好啊你快搬吧”,又不好意思,憋得扭来扭去,坐不安稳。

谢青桑有口难言,闷了半天:“这是私事。”

“好啊!这时候来‘noneofyourbusiness’了!”沈婕赶在气头上,登时就炸了,“姐妹做到现在,不管了!不告诉我也好,省得到时候出什么事,又有人来怪我知情不报。什么也别说了。你走!”

阿瑛头一缩,躲在了水杯后头,只露出两只眼睛骨碌碌转,左边看看右边看看。沈婕拍她一下:“干嘛?扮演可怜虫啊?”

“不。”阿瑛答道,“扮演父母暴力下的受惊儿童。”沈婕拧了她一把,气得倒笑了。谢青桑圈住沈婕手臂,“婕婕,我真的不知道

该怎么说!我对你的友谊不变,相信我!这件事,真的、真的,暂时不好说……我需要自己处理,你能谅解吗?”

“我受的心灵伤害你能补偿吗?”沈婕斜眼看她。

“只要我能做到的,你什么要求我不答应你?”谢青桑叫起来。

真的,她算是最肯让人予取予求的小家伙。沈婕遗憾道:“可惜这事你帮不上忙。我需要配晚礼服的首饰,越高档越好。”这种时候,才知道结识一个有钱的手帕交多重要啊!沈婕深悔二十几年的生命里没有储备一个。

“这?我可以帮忙哦!”谢青桑出人意料的答道,“你知道我的工作一直跟某些杂志啊、模特啊什么的会打交道。模特出席社交活动时,所需的服装可以向一些名牌服装公司租用,时尚杂志的编辑也有这项特权哦!据我听说,租的价格便宜得只是象征性的呢!因为人家算是公关兼打广告了。你用完了,只要没有特别严重的污损,人家翻翻新,重新系上吊牌出售,一点损失都没有!”

“啊!难道首饰也……”沈婕双手抱在胸前,星星眼。

谢青桑用力点头:“不外租的首饰,通过这条渠道都可以借用,当然不会是太名贵的宝石……但是款式什么的,绝对靠得住哦!”

可以了可以了!沈婕当然没指望挂一颗海洋之心去夺人眼球,只要是名家设计的新潮大牌首饰,撑场面是绝对没问题了啦!她抱着谢青桑“叭叭”亲上两口,忽想到一个致命问题:“等一下,你又不是时尚编辑……”

“幸好我有个朋友是。”谢青桑哗哗在手机里翻出一张名片让沈婕记下来,“她跟我有合作过,还蛮投缘的啦。找她好了。哦,化妆和发型也可以找她,她认识人。”

沈婕欢呼一声,夫复何求:“我圆满了!”

“那你原谅我了吗?”谢青桑担心的问。

“你伤害过我?”沈婕眨眨眼。

阿瑛终于敢放心的搁下杯子:“我们现在全解决了对吧?”趿拉着拖鞋打开行李拉出铺盖,“我先睡几天客厅哈!阿桑你什么时候腾出房间我再搬,不急不急。哦鸡汤我都喝完了,冰箱里土司我吃了一半。你们居然没买果酱?悲剧啊悲剧!我明儿去逛超市,你们有什么要带的吧——”叽叽呱呱一路说下去。

这家伙没心没肺像个孩子。如果三个女孩同住一套房,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谢青桑为什么一定要搬走呢?沈婕怅然望着谢青桑,聪明的不再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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