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闪过万千种想法,可是每一种都让自己那么伤心。
自己一个人摸着走出了那个小饭店,也不见杜文婷来阻止,杜文婷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不会管她了,只是她现在该何去何从呢,世界那么大却没有她的一个落脚之地,真的很失败。
就是一直顺着路走,不知道自己走向了哪里,反正就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不停地走不停地走,永远都不要停下来,但是走多了,根本就找不到回去的路,因为她的眼睛瞎了呀。
走了很久很久,渐渐的自己都摸不到方向了,而且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少,温一宁不知道这是在哪里。
只是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少。
如果他能够看到的话,就能看到前方有一个人站着正在看风景,修长的双腿,一身西装看着很是紧致,看起来就是价格不菲的,他也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小女人正在朝他走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撞上了。
温一宁摸摸自己已经撞疼的鼻子往后退了一下,想转个弯继续完全走,但是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突然间就失去了刚才那种大气场,变得跟个流氓混混一样。
“你这人怎么这样,撞了人还不道歉,而且眼神都不给我一个,有那么眼里无人吗!”
看撞他的那个人就要走了,那个男人连忙拉住她。
温一宁对于这样的动作猝不及防,眼睛也看不到,自然不可能提前做出措施,但是那个男人以为温一宁可以看到的,所以力气未免重了些。
然后两个人都悲催了,他拉的太重导致温一宁直接往后倒了去,正好他就在正后边啊,所以两个人就一起滚在地上了,这时候他的注意力也就完全转移了,趴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好像怀孕了,知道这件事后,他完全动都不敢动,生怕动了以后那个女人会出现什么事情。
温一宁什么都看不到,一下子倒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她想起来,手就乱杵,正好杵到男人的胸口上,现在并不是太胖,但是这时候这样杵,是个人都能感觉到疼痛的。
男人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女人从他身上爬起来,如果不是她怀着孕的话,他一定直接把她从身上推开,可是事情恰恰就出现在她怀着孕这个问题上,所以他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她吧。
这样想着看向温一宁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些得意,只是可惜温一宁看不到,现在太恍惚得很,只是朝面前弯了弯腰,用口型说了几句对不起,然后就想直接走了。
可是她对着的方向不对呀,那个男人在她后面。
男人干脆直接从后面跑到她前面,想要吸引住她的注意,但是温一宁依旧直接走着,这让那个男人感受到了一点不对劲,手在温一宁眼睛前面晃了一下,温一宁能感觉到自己眼睛突然暗了一下,皱了皱眉头,但是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男人终于能够确定了,这个女人绝对是瞎了,瞎了怎么还在外面乱跑呢,想想还是觉得自己可以做件好事,至少把这个女人送回她家吧,看她的样子估计也是找不到家了。
“你……”
在温一宁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拉了她的手,可是刚才被那几个小混混纠缠的时候,已经给她的心里暗示了阴影,所以现在一下子手被别人抓住了,她是慌乱的。
慌乱自然就不停地甩手,想把手上这个人甩开。
她越发的想要把他甩开,他就越觉得有挑战力,最后干脆一个人的缠上她了。
“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男人一个的趴在她背上,说话的时候嘴里的热情喷在她的脖子里,让温一宁感觉有些难受,可是刚才的挣脱告诉她,最好的如着这个男人的意,不然他绝对不会放弃的。
“我没有家,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我并不需要,你要去干嘛就去干嘛吧,我不想耽误你的时间。”
试图用干硬的语言把这个男人驱除,可惜不是每件事情都能像她想的那么美好,也不是每个人都是正常人的。
面前这个人叫做欧阳云,绝对不是一个神经正常的人,面对敌人他可以残酷,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心软,但是其实平常生活的时候他是一个很有热心的人,就比如现在这样,也有他资助的很多东西,他现在也不过就是二十一岁罢了,已经是一个上市集团的总boss,而且还开了一个基金会,最主要的是他出资为国家做了很多的事情,这样的一个人,时而残酷时而跳脱时而善良,根本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了解他。
“既然你没有家的话,那就去我家吧,等你的家人来找你,我再考虑把你送给他们,最少最少你都要住到你孩子生下来,你不希望你的孩子跟你一起睡大街是吧。”
强行拉着温一宁的手,欧阳云打电话叫司机过来,根本就不给温一宁拒绝的机会,当他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好事的时候他就会一直做下去,无疑这次他就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事。
他这么一个强势的人,不管是在任何一个方面,他都要求别人无条件的听从他的命令。
本来还打算自己走,但是想想跟着他走,也散散心吧,这个人在她的感觉里不像是一个坏人,既然他想做这件好事那就让他做。
“我跟你说我叫欧阳云,以后你就住在我家吧,现在你怀着孕,让你去基金会准备的房子里住我也不放心,而且家里还有保姆可以照顾你,如果你觉得不想吃白食的话,可以,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以后补偿我,我是一个很民、主的人,不过你脸色很不好,等回到我家之后我让医生专门为你检查一下,看看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欧阳云一上车就变成了一个话唠,不停的对着温一宁唠叨,把温一宁现在和以后的生活都安排的满满的了,完全不留一丝空隙,但是他这个安排也不问当事人到底愿不愿意,只是觉得自己给她安排的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