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待在医院里的安澜,很快就醒过来了,刚才因为摔跤,竟然晕倒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婆婆到底想要干什么,自己又是做错了什么才这样被针对。可是一想到那天在家里看见的“阖家欢乐”场景,倒是也不难理解,林美娇早就对自己看不顺眼了。
安澜真的是摔得晕头转向,根本不知道许年皓到底会不会信自己,毕竟那也是他的母亲,而自己却仅仅是他的一个契约妻子罢了。
搞不懂这么多繁琐的事情,揉了揉太阳穴,慢慢的坐起身来,想要稍微休息一会儿,在回别墅,毕竟自己如果在继续待在医院里,那许年皓的母亲还不知道要继续说什么。
刚要进来查房的护士长看到安澜坐起身,连忙冲到床边,有点不满的说着:“你都受伤了,还这样硬撑着,小心留下后遗症。”
安澜自然是知道,眼前这位白衣天使真的很善良,她是在关心着自己,而现在自己的处境,哪里被人关心过,也没有那个资格被别人关心。
她笑着说:“看,手脚不都好好的,没事。我有点儿急事,能先出院吗?”
护士长有些无奈,但她也是知道,眼前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是中衡集团总裁的夫人,她哪里敢得罪,不然医院也不会派她堂堂一个护士长来照看。
“你们现在年轻人都不知道要搞好身体吗,你出院后一定要注意,有什么不舒服别强撑着!”看着眼前满脸苍白的女人,护士长虽然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但是还是有点心疼,豪门的事,作为平民百姓的他们,并不想要涉及。
安澜自然是知道护士长的关心,便笑着答应说好,便在护士长的帮助下整理好了衣服,走到医院门口,打车,这一系列动作都费了安澜不少的力气。
坐上出租车的她,没有过多的时间喘息,她知道自己跟许年皓的关系,许年皓又凭什么信她,更何况自己也没有那个资格去解释。现在的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婆婆绝非善类,也不是自己能够惹的,毕竟她也没有那么多资格,自己现在顶多算是一个落魄千金而已。
虽然她并没有多注重物质享受,但是,从前自己的父亲还健康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的和乐,现在的局势,真的并不受她的控制,她真的很想过简单的日子。
出租车司机停下车,看了眼还在发呆的安澜,和蔼的说着:“到了啊,身体还不舒服吗?需要去医院吗?”
安澜才反应过来,苦笑着,自己最近是真的遇到太多好人了,出租车司机真的很暖心,笑着说:“没事没事,我已经好了呢!”
安澜静静的走进别墅,别墅门口的灯开着,她有点忐忑的走进别墅,完全不知道里面有多少狂风暴雨等着她。
安澜静静地打开客厅的灯,看了眼倒在客厅的许年皓,刹时怔了怔。
一整个客厅都是酒的味道。
“年皓,怎么了?”安澜上前推了推他,轻声的询问着。
许年皓嘟囔了几句,声音小的根本听不清楚说了什么。安澜看了眼躺在地板上的许年皓,醉成一滩烂泥,揉了揉太阳穴,让头脑保持点清醒,慢慢的把许年皓扶起来。
许年皓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都是料的人,面对受伤的安澜来说,简直就是超重物,一路慢慢的扶着他,重得安澜想直接累趴下!
快要把许年皓扶到房间的时候,安澜死都没有想到许年皓竟然吐了,还吐了她一身,安澜真的不能忍,最后重重的把许年皓摔在床上,默默的去洗了个澡,内心简直有一万只小恶魔飞来飞去,不断地挑战着安澜的底线。
小心的把那些许年皓吐出来的东西清理掉,安澜才松了一口气,又不放心醉酒的许年皓,便想着,反正许年皓都已经睡着了,睡在他旁边也没有什么事情,还省得到时候床上这位大爷又出了什么状况。
安澜就这么蜷缩成一团,睡在了床的一个角落里,床很大,夜很安静。
半夜些许,许年皓因为口渴,便醒了过来,打开床头灯,惊讶的看了眼旁边的安澜,头疼,但是他只要一想到白天发生的那一系列事情,简直就不能原谅安澜!
也不管还口渴着,翻身压着安澜,安澜是一个睡眠很浅的人,自然也是被惊醒了,揉了揉睡眼,根本就不知道许年皓为什么突然阴沉着一张脸压在自己身上!
“你是要闹怎样,大半夜的?”安澜也是有起床气的,吼着眼前的许年皓。
许年皓只要一想到白天的场景,眼里就充满了血丝,他只相信他自己所看到的,就是安澜伤害了他的母亲!
“上你!有意见?”许年皓低吼着说,任谁都不会相信,平日里优雅如他,竟然会说出那么粗俗的话!
“你神经病啊!我都说了今天不关我的事了!”安澜强硬的说着,不想做过多的解释,毕竟这一切许年皓肯定都是相信他的母亲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
安澜挣脱开一只手,直接往许年皓的脸上扇过去,这个男人这样是在侮辱自己吗?
许年皓没有在回答,阴沉着脸,一手解着她睡衣的扣子,冷笑着说:“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让我对你做点什么?”
许年皓没有听安澜的回答,描绘着她的唇形,一步步的让她沉陷,安澜挣扎着,想要推开许年皓,直到许年皓已经熟练地脱下她的内衣。
“许年皓,你这个混蛋!”
许年皓看着身下的女人,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阴沉着脸,跟自己在一起真的有那么的不情愿吗?
许年皓直接起身,没有看安澜一眼,直接走出了房间,下楼开车去酒吧,一系列动作都是那么的快,他现在真的只能在靠酒来麻痹自己了。
这几天来,许年浩整个人都充满了煞气,并没有过多的跟安澜说一句话,安澜在另一头打着电话但是还是内心忐忑,所以转瞬之间又按了挂断键。
安澜本就想着解释吧,毕竟两个人还是要继续维持契约关系的,许年浩在办公室里,看着一直在颤抖的手机,这几天拼命的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就是让自己不要去想家里的安澜,但是效果显然并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