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霖看到安澜伤心的模样,不由得心疼,伸手想摸一下安澜的头以示安慰,却突然觉得不太合适,就僵在了空中。见安澜有抬头的意思,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
陈木霖干咳了一声,然后用过来人的身份证,语重心长地对安澜说:“你也不必太在意,这样的事情每个作者或多或少地遇到过。就算你没有被别人传言抄袭也会有读者吐槽你的作品,我们都只是个普通的作者而已,我们没有办法写出让所有人都满意的作品,每个人的喜好不同,就像一千个人看哈姆雷特就有一千种哈姆雷特一样。”
安澜静静地听陈木霖说,她好像突然明白过来,刚才眼睛里那种黯然伤神的神色突然被一丝光亮所代替。
“你的意思是……”
陈木霖又接着说:“你目前只要把自己的作品写好,其他的不用管。以后你写的作品形成独特的风格,谣言便会不攻自破。现在如果你一直因为这件事而烦恼,不仅影响你的写作,而且别人更快那你不出作品,退出写作界来作文章。那个时候也许你就真的被订上抄袭的标本了。”
安澜现在只觉得“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内心突然豁然开朗,当初在家里对着电脑却无心写作的心烦意乱也消失了。
“陈老师,谢谢你。你说的对,我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当是我的作品,这部小说花费了我不少精力,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不能因为别人对自己孩子的诽谤就对自己孩子不管不问,这样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安澜脸上终于浮现一丝笑容,然后坚定地说。
陈木霖听到安澜叫他“老师”,突然觉得他们之间有距离感:“你不必叫我老师,可以喊我名字,还是说你不把我当朋友?”
陈木霖故意这样说,安澜突然有点难为情,她一直都很佩服陈木霖,在她心里陈木霖就像她的老师或者师兄一样。
“不不不,一直把你当朋友,不过在我的心里和你的粉丝一样,是你的书迷呢。”安澜笑着说。
“那既然这样,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陈木霖望着安澜说。
安澜一直把陈木霖当成给她指明方向的导师,根本就没有注意陈木霖眼睛里流露出的那份温柔。
“好啊。”
安澜爽快地答应,一路上陈木霖都在说一些人生哲学什么的。安澜觉得陈木霖之所以能写出令人赞不绝口的文章,一点也不惊奇。就凭陈木霖的才华,足以让人佩服。
这次经过陈木霖的开导,安澜没有开始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她回去之后不再浏览那些网页,而是努力把心思放在创作上。虽然这几天都熬夜到很晚,但安澜却觉得生活很充实,稿子改了一遍又一遍,也不会觉得厌烦,更没有了之前种种不开心的烦躁情绪。
只是安澜却忽略了一件事情,许年皓问过她打算怎么办……
可能是因为安澜很久没有想过要依赖许年皓,所以即便那天许年皓问了她,安澜也依旧没有放在心上,只不过像是耳边风一样,随风而逝了。
许年皓倒是对这件事情上了心,早早联系了陈导,准备直接帮安澜把这本小说拍成电视剧。只是遇到点困难,所以一直还没有联系上。
这天总算工作结束的早了些,许年皓想早点回家,看看安澜最近在忙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安澜不主动联系许年皓了,他心里反而很不舒服。
房间里的灯还亮着,许年皓知道是安澜在熬夜。
偶尔许年皓看到安澜这样熬夜,就会冷不丁地说上她几句。当然安澜一般都无视,而许年皓已经也要在书房呆很久。每一次都是许年皓准备去休息的时候,看到安澜书房的灯还亮着,开门进去一看,安澜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许年皓不明白,要钱他有的是,这个女人老是喜欢跟他作对。现在还写什么小说,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不知道熬夜不好吗?
许年皓轻轻的把椅子上熟睡的女人抱起来,这阵子安澜一直熬夜,饭也不好好吃。今天抱起来感觉轻了不少,她身上那种久违的味道,让许年皓抱着安澜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嗯嗯……”安澜被许年皓勒的不时发出闷哼的抗议。
听到安澜不满的抗议声,许年皓抱着安澜的动作又轻了几分。他把安澜轻轻放到宽大的床上,然后褪去安澜身上的衣服。他知道安澜一向爱干净,要不是太困了不会不洗澡就睡觉的。
许年皓把安澜抱进了浴室,安澜一直都很配合,也许是因为太困的缘故安澜一直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
自从冷战以来两人就很少有太亲密的接触解除,如今安澜一丝不挂的在许年皓面前要是说没感觉纯属瞎扯。许年皓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如此香艳的画面许年皓只觉得身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体内四处游移。
安澜诱人的粉唇嘟起来十分可爱,许年皓给安澜擦身子的手忍不住在她身上胡乱的摸起来。
“不要闹了许年皓,我要睡觉。”安澜迷迷糊糊地说。
许年皓见安澜这么累,一记吻落下就没有其他的行动,他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今天就饶了你,以后要给我补回来。”
许年皓把安澜从水池里捞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然后把她放到床上。给安澜盖好被子,许年皓很快又进了浴室冲了个凉水澡,灭了身上的火才出来。
许年皓想上床睡觉,掀开被子一看,安澜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体内的欲火有想要冒出来。为了能睡了安稳的觉,许年皓拿出安澜的睡衣给她换上。
直到深夜,许年皓抱着安澜才渐渐入睡,仿佛听着安澜浅浅的呼吸声他才能很好的入睡。
第二天早上,安澜扭动着身体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做起来。
“噫!”安澜垂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她昨晚明明是在书房的椅子上的,怎么会在床上?而且还穿着睡衣,安澜又摸着摸自己的胳膊,还挺滑的。是洗过澡的感觉,是他!
当安澜还在神游自己昨晚怎么到穿上的时候,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许年皓推门进来的那一瞬间正好撞上安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