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皓英眉微拧,皱起好看的川字。安澜这是要干什么,勾引自己么?不得不说,她还挺明白自己的喜好。
一身蔷薇花色的睡衣慵懒地套在安澜雪白莹润的肌肤上,胸口处正好系丝带的地方,却被主人忽略,只是随便地交叉起来挂在胸前。若隐若现的同色系内衣正好露出蕾丝花边来,呼之欲出的两只软嫩兔子好似在跟许年皓招手一般。
许年皓心里的邪火就在安澜的一举一动之间不停地上涨,可安澜却没有下一步的表示,只是慢慢地切着牛排,偶尔回头看看许年皓,露出几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啊,年皓你干嘛踢我啦!”安澜一声娇呼,眼神里满是嗔怪,“是嫌我做的不好吃嘛,那你直说好了,踢得我好疼!”
许年皓脸上抽搐了一下,他实在不习惯用这么妖娆的安澜,刚才只是一个没注意踢到了安澜的小腿而已:“我帮你看看。”
“别开灯,好好的烛光晚餐别浪费啦!”安澜一把拉住准备起身去开灯的许年皓,眼波流转之间她已经整个人都靠在许年皓身上,时不时弯下腰想去揉揉自己的小腿,可是动作又不敢太大,因为一不小心她的“雪兔儿”就会跟小许亲密接触。
显然沐浴过的香氛不停地在许年皓鼻端弥漫不去,虽然觉得安澜诱惑自己的事实不用明说他也看得出来,但该死的他竟然没有办法把安澜柔弱无骨的身子推开,只好拦腰抱起她:“去沙发那边,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真踢到了。”
明显压抑的声音带着难以把持的沙哑,许年皓低头看了一眼,可却陷在安澜晶透潋滟的眼波之中无法自拔,他忍不住低下头去,想要立刻品尝那近在咫尺的樱色檀口,享受那一如以往的软糯香馥。
“年皓你干嘛!哎呀我腿真的疼,你快抱我去沙发那边啦!”安澜看懂了许年皓眼中的含义,当机立断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里还闪过一丝类似厌烦的信号,成功让许年皓忘记了初衷。
好在沙发旁边的桌子抽屉里有蜡烛,安澜不让开灯,许年皓就拿了蜡烛来点燃,小心翼翼地把安澜的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借着光看了看,只见上面果然有一块红肿的地方,许年皓心里不由得开始自责。
刚才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因为安澜没穿好睡衣就走神了么?竟然还为了压制欲望而踢到了安澜,难道真的是自己入戏太深,就连安澜的身份都忘记了么?自嘲般在心里笑了笑,许年皓转身去拿了碘伏来,帮安澜消肿。
后来许年皓实在没有心情再吃饭,但敌不过安澜眼里的委屈和失望,索性草草吃了几口就上楼进了浴室。
等许年皓磨磨唧唧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安澜已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她本来精心准备了这一场别有用心的烛光晚餐,谁知道精明神武的许总裁竟然用了一招“佛山无影脚”就宣告结束,不死心的安澜回房里又想了很久,终于想到妙招搞定许年皓,可谁知没赢过周公,先入梦了。
淡黄色的灯光照在安澜露了半个出来的美背上,那仿佛呼之欲出的蝴蝶骨形状美好,被怀里的被子挤到变形的****也呈现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修长莹润的小腿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压在被子上,熟睡的安澜现在宛如一个沉入梦境的天使,一呼一吸之间都是诱人的气息。
许年皓看见如此美景,方才刚在浴室里释放过的欲望竟然又有抬头的趋势,索性也不再压抑,几下擦干了头发,扔开浴巾就朝安澜那边走去。
入手是无限的柔嫩顺滑,安澜的皮肤一向不错。许年皓本来不准备再重演上一次的悲剧,但谁让安澜今天的表现过于直白呢?如果再放弃这次的“饕餮盛宴”,那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有机会。
“唔……走开啦……”安澜只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人夺走,忍不住张口,可谁知竟让嘴里作恶的舌头更为深入,不断地在她的敏感之处划过,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玩耍嬉戏。
安澜的瞌睡虫一下子全部消失,逐渐回来的理智告诉自己,覆在身上的人是许年皓,再熟悉不过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鼻尖,安澜心如擂鼓!天啊,这算什么?难道自己诱惑成功了,只是对方行动的时候比较晚?
可许年皓发现安澜的走神,惩罚性地狠狠吸了一下她的嘴唇,大手无法覆盖整个兔子,但依旧有些重地捏了捏:“专心点,这不是你回报我的方式么,不全神贯注的话,我可不承认前两天的演戏一笔勾销。”
安澜吃痛,虽然自己的小心思有点被识破,但想到爸爸的事情,安澜顺水推舟没有拒绝,伸出自己的胳膊搂住了许年皓的脖子,用她最娇媚的声音喊道:“年皓……唔唔……”
得到回应的许年皓开始兴奋起来,没过多一会儿,地上就多了一件蔷薇色睡衣,还有一套女士同款的内衣内裤。
好在暖气供应的很足,一室的春光竟然也没有掩饰,就那么保持着最原始的律动和节奏,毫无停歇的在淡黄色的灯光下上演着。安澜本想关了灯,可许年皓一记深深的埋入,告诉了她今晚必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清晨。
“早,小东西。”许年皓看着安澜睁开如蝶般的睫毛,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今天没做早饭,怎么办,你选一个惩罚方式吧,嗯?”
感受到自己的柔软被许年皓掌握,安澜脸上立即飘起两朵红云:“还不都是因为你,我现在去给你做啦!”说着就推开了许年皓的大手,准备起身。可谁知腰间的酸痛立即传来,安澜再次倒在了床上:“唔……好酸啊!”
许年皓一个没忍住,因为自己昨夜的战果笑出声来:“行了行了,别逞强。鉴于你昨晚表现还不错,明早记得将功补过就好。”
“什么将功补过,明明都是你害的!我今天还怎么去开门啊,许年皓你这个恶魔,早晚有一天精……”安澜欲言又止,许年皓忽然压在她的娇躯之上,眼神分明写着欲望。
“你要是再乱动,我不跟你保证明天你还有没有机会,将功补过……”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许年皓轻咬着安澜的耳垂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