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爵,你自己来。”
米可颓然的挂断了电话,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已经被抽干了一样。
米勒端着早饭出来,连忙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可可,你没事吧?”米勒担心的问着,他不知道霍珩到底跟米可说了什么,只是觉得如果他想要伤害可可的话,他是第一个不会同意。
但是米可却摇摇头,“哥哥,你回家看看爸爸好不好?爸爸这些年都老了。”
她有些撒娇一样的央求着,虽然老米这些年都不说这件事,可是米可知道老米,有时候还在书房里偷偷的看着妈妈的照片流眼泪。
但是米勒却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米可。
“可可,他是不会在乎我的,他只是在乎妈妈。”米勒说的妈妈,就是米可的妈妈,他们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
米勒的母亲是老米的第一任妻子,年纪很轻就去世了,老米对第一任妻子没有任何的感情,甚至对她多少带有恨意。
如果不是当年米勒的母亲横插一脚,老米跟米可的母亲早就在一起了,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的事情发生。
“不是的,哥哥,老米的心里一直都有你,你要回去看看。”米可着急的解释着,虽然老米从来都不提起哥哥,可是她看得出来,老米还是对哥哥有感情的,不然他不会时常拿出哥哥的笔记本来看。
“好了,你不要担心我,我现在过得很好。”米勒觉得当年如果不是米可,他都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动力到底是什么。
“哥哥,难道这就是你这些年不想回家的原因吗?”米可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却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难道是哥哥自己不愿意回家的。
米勒忽然陷入了一种沉默中,他跟母亲长得很像,或许老米看到了他,会更加怨恨死去的母亲吧?
母亲没有做错什么,只是爱错了一个人而已。
“乖,好好呆在这里,哥哥去找霍珩,他是不会将我怎么样的。”米勒将米可安顿好,然后就去找了霍珩。
米可看了一眼这个简陋的屋子,然后给老米打了一个电话,她希望老米亲口告诉哥哥,其实这些年来都是哥哥想错了,老米也是一直爱着哥哥的。
做完这些后,米可换上了一套新衣服,然后就去了他们约定好的地方。
皇爵
推开包间的门。
米可看着包厢里形形色色的人,这些人都是大有来头,有些还都是霍珩的发小,杜仲就是其中一位。
都是军区大院出来的,杜仲那可是刚从京都出来,好不容易来这里消遣消遣时光,但是猛地包厢门就被打开了。
米可的眼睛红彤彤的,好像还是刚刚哭过一样,她的脸上点着小雀斑,看上去十分的平凡普通。
“我去,见鬼了啊!皇爵居然出了这样的妞儿!”杜仲可是一位十足的花花公子,虽然说在生意上有所建树,但是对美女可是来者不拒的,但是冷不丁的看到了米可,他可真的是觉得倒胃口极了。
米可没有理睬这个人,只是将眼睛锁定在了霍珩的身上。
杜仲可是太子爷,他只要一句话的事情,没人敢反抗自己一下。
但是现在可好了,居然被一个妞儿给晾在一边了,这包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没了。
可是霍珩这个当事人,就像是没看到米可一样,还在一边喝着酒。
“爷,这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旁边一个性感妖娆的酒侍缠了上去,似乎自己只要攀上了这颗高枝,下半辈子就高枕无忧了。
霍珩斜着腻了她一眼,那个酒侍的脸都红了,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存在,只要他一个眼神,自己都能赴汤蹈火去死都愿意了。
“哦——”霍珩将这个字拖得很长,就像是有一只小猫在恼人心一样,让人十分的心痒痒。
那个酒侍痴迷的看着霍珩,这样的男人,就算是不收钱,哪怕是让自己倒贴,她也愿意,更何况这还是这么大的一个金主。
霍珩转过头来,将她的下巴抬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霍珩的气场太过于强大了,酒侍被迫就下轨在了地上,仰望着霍珩,眼睛里面都是崇拜。
霍珩看到了她的眼神,猛地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出,冷冷的说着,“那你觉得酒该怎么喝?”
酒侍原本痴迷的目光一下子转变成了恐惧,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战战兢兢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杜仲这会儿才被霍珩的目光给吸引过来,原本以为霍珩是不近女色的,没想到霍珩居然也会玩儿。
“阿珩,你要是喜欢,你就挑个,咱们今儿个也玩玩,反正老头子也不在,咱们今天玩得开心些。”他大胆的说着,要是老头子们在,他们可是不能玩的。
酒侍听了这话,原本浇灭的希望,好像又重新燃烧了一样。
要说玩这酒的把戏,这里面没有谁有自己这样的本事,她有信心,要是勾搭上了霍珩,就能让他欲罢不能。
霍珩端起自己的酒杯,里面装的是最浓烈的威士忌,微微的棕黄色,让人不禁想到了暧昧的黄昏。
“杜小二,你想怎么玩儿?”霍珩收起了自己嘴角玩味的兴趣,从头到脚都没看米可一样。
米可就这么尴尬的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杜仲看了看霍珩身边的女人,再看看这个刚进来的女人。
“要我说,皇爵真是太欺负人了,这样货色的女人都能给上了,既然上了,二爷也不能够不收,所以说啊,二爷我今儿个心情好,要是这小妞儿能将你给服侍好咯,爷就双倍有奖。”杜仲觉得这妞儿,就是皮肤好了点儿,其他还真不是什么可以看的,就光看那脸儿,有些磕碜。
“杜小二,你胡闹了。”霍珩似笑非笑,就没当米可存在过。
米可咬咬唇,这就是霍珩想要的吗?
让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让自己受到这样的羞辱吗?
霍珩,这羞辱,我收下了,还有什么,你尽管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