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可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米可太紧张了,所以她的整个人都在告诉紧张的状态。
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脸上煞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米可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翻搅一样,将她的整个五脏六腑都给搅在一起了,她只觉得浑身冰凉,然后整个人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霍珩原本怒气冲冲,看到了她突变的脸色之后,更加的难看。
难道自己在她的眼里就是这么的吓人吗?
可是回过神来看,她好像突然就晕过去了,这可不是平时的米可。
“可可?”他小心翼翼的喊着,将她急忙抱到了床上。
米可无意识的蜷缩成了一团,然后嘴里喊着疼。
他抚摸着米可的额头,好像也不烫。
她的两只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领口,好像是在防备着什么。
霍珩的眼睛发黑,难道她就这么害怕自己吗?
这对于霍珩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不怎么好的举动。
可是米可都是无心之举,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出了什么样的事情来。
就是在霍珩看来,米可这都是对自己的一种防备。
他看了看手表,还是给郁祁风打了一个电话。
郁祁风匆匆赶来的时候,就是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的看着霍珩。
因为电话里,霍珩说,米可好好的晕倒了,好像得了重病。
“阿珩,这就是你说的得了重病?”郁祁北一脸嫌弃的看着霍珩,他还以为米可想不开了,但是却没想到居然现在是这么一个情况。
“她晕过去了。”他声音低沉,好像在阐述这么一个情况。
郁祁北哭笑不得,“阿珩,不是所有的晕过去都要人命,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是一种很让人害怕的生物吗?”
“恩?”霍珩眉头微皱,似乎不太理解。
郁祁北说,“放心吧,死不了,就是要流大概50毫升的血。”
50毫升的血那是一个正常女生的大姨妈的量,所以郁祁北描述的不错。
可是霍珩十分的奇怪,“你不许对她动手,她太瘦了。”
霍珩觉得如果要进行放血的话,他第一个不同意。
郁祁北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阿珩,平时里,我觉得你就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我在想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原来,还是有的。”
郁祁北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连忙拿出了手机来。
“哎,兄弟们,我跟你们说个事情。”郁祁北往群里发了一条语音,但是后来就没有然后了,郁祁北就这么被霍珩从客厅拖出去,然后可怜了郁祁北的手机,变成了可怜的散乱零件。
“霍珩,你这是********,我要告你!”郁祁北被一把从别墅里扔了出来,可怜巴巴的拿着自己手机的尸体,流落在街头上。
霍珩听着郁祁北的话,久久不能平静,她流血了吗?
可是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转身去看一眼郁祁北,想到他好像已经被自己赶出去了。
“冷。”
米可呢喃了一句,她的身上明明就已经盖好了被子了,可是还是觉得浑身冰凉。
霍珩宽大的手将她的小手包裹住,这才感受出来,她到底有多么的凉。
脱了鞋子跟外套,他钻到被窝里,用自己宽大的身体为她取暖。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温暖的来源,米可下意识的朝着霍珩的身上靠了过去。
这是这个女人第一次那么主动的靠近自己,霍珩低头,看着怀里安睡的人,明眸皓齿,但是这张脸可是被她自己给折腾的不忍直视。
可是在霍珩的眼里,却是这张丑丑的小脸蛋先进入到他的视野里,然后才让他迷失自己的。
他伸手,将她的大眼镜框给取了下来,然后拿了一些湿巾替她细细的擦着脸,眼神里都是宠溺,就像是在爱抚自己的孩子一样。
米可嘤咛一声,霍珩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自己将她给吵醒了。
她一扭头,将自己埋得更深,将气息喷在了霍珩的脖子上。
霍珩只觉得这个小女人就是天生来折磨自己的,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到底是有多么的诱人,多么的想让人犯罪吗?
可是这个小女人睡得很熟,一副完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霍珩咬着牙,在心里暗暗的发誓,等她醒了,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
“妈妈——”她低低的喊着,眼睛里有一颗眼泪掉落,落在霍珩的脖子上,霍珩在那一刻只觉得原来眼泪也会有温度,几乎都要将他的皮肤给灼伤了。
“霍珩,你讨厌。”
米可也不知道在昏睡过去的时候梦到了什么,只是一直不停的在重复霍珩这个名字。
他将她搂的更深,这对于他来说,是不是也是一个好的开始呢?
霍珩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有这么的满足过,在这一刻的心里填满了开心与幸福。
他眼神宠溺温柔,将她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口,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米可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腰上多了一只手。
她闻着这身上淡淡的薄荷味,连忙闭上眼睛。
可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心跳都加速了。
她只记得昨晚霍珩好像要对自己做什么,可是她一个激动,后面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她偷偷的伸出手来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像还是在的,可是她这是什么时候爬上了这张床的啊?
她可是现在有姨妈的人,霍珩他不会这么的禽兽吧?
可是一想到这个,她浑身就发憷,她一个晚上没有姨妈巾,那床上不是血流成河了吗?
她越是想,眼睛就越是闭的死死的,无论怎么样,这次肯定是丢刘丢大了,而且真的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霍珩其实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可是想到某个小女人好像在装鸵鸟,他就打算再迁就她一下。
可是某人还不老实,东碰碰西摸摸,他身上马上就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