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黎枫,我刚刚因为汪水灵稍微错乱的心情又立刻恢复了,稍微有点错乱,坐在床上没有动。
昨晚究竟发生什么啊。
“穿衣服走了。”黎枫似乎不想跟我多说话,甚至只再病房门口,距离我很远,靠近都不想?
我绷不住发声,“那个,枫哥,你来。”憨笑着抬起头,伸出食指冲他勾了勾。
黎枫稍微迟疑了下,才走近我,脸色又了曾经那股子疲惫感,以我的了解这家伙昨晚一定又失眠到吃安眠药都不管用了。
这几年我们相处融洽自然,他也一心扑再工作上,鲜少看到他这样疲惫的感觉,黑眼圈又重了。
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待黎枫走到我面前,我连忙拍了拍床身,“坐,坐!”
黎枫显得有点尴尬,小心翼翼似的坐到旁边,并没有看我的眼睛,眼神飘散着看着四周,无法定格似的。
我深呼吸后,小心翼翼的问他,“我是不是把你那个了?”
话音落,我真觉得自己是个女流氓了,可我实在记不清,最后的意识还停留再问他的刹那,脑子一股热流攻上之后就都不记得了。
“我一个男人,被你这么问,是不是显得很弱啊?”黎枫有点嫌弃似的漂了我一眼。
我努起嘴儿来,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赶忙柔声细语道,“枫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看,您不是自愿的,我也不是有意而为之,这种事,咱俩不然,就当没发生?毕竟成年人了……”
“你说的好潇洒啊。“黎枫冷着脸侧过头来瞪了我一眼。
我不禁后背都出了冷汗,猛然想起的竟是汪水灵曾说过的话,我一夜情搞出孩子,我此刻又这么说,他一定会更觉得我是那种女人了吧?
可是我在意他的想法干嘛呢?
心理虽然片刻挣扎,但我也没想去解释什么,我就是我,何须解释呢!
收敛错杂的情丝,我憨笑着开口,“我这不是怕你受伤吗?哥们,我知道你对女人没感觉,尤其是我这样的,全是肉的,所以,我才怀疑,昨晚到底有没有……嗯?嗯?”
“如果你觉得把我那个了怕我受伤的话,你大可不必介意。”黎枫忽然这样道。
我顿时心都揪了起来,浑身一阵发凉,妈蛋的!真的有啊?
打心眼里,还是不想有的,虽然这是个开放的年代,但从开始到现在,除了和袁伟仁那种初恋甜蜜的懵懂,我都还是想遵循先恋爱,感觉到和对方有未来,才会心甘情愿的做隆重的身心交托这种仪式……
“看你吓的。”黎枫深吸了口凉气站起身。
“什么意思?”我仿佛看到了希望,不禁欣喜的仰头望着他。
黎枫的脸色沉了,看着我久久未语,看的人有些发毛。
“怎么了?”我收敛了那一份欣喜,生怕他误会什么,毕竟我这份欣喜,不是针对我和他两个人,只是单纯的想保留自己最后那一份原则。
“你是虚不受补,鼻孔流血,而且是,上下,一起……”黎枫看了看我隔着被子的两腿之间,有些难为情似的。
我这才察觉到什么,我昨天拿个不是那种感觉而噗嗤噗嗤,而是真的大姨妈突然出来了!
现在也感觉潮乎乎的。
“我给周总打电话了,他说那虽然是有点催情的成分,但更多的,只是补男人的。”黎枫下意识的解释道。
“吗的!”我几乎要发飙,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这算什么?我昨天,那算什么?
黎枫正想说些什么,却被我抢话了,“给周大头打电话,老娘要泄愤!”
黎枫“噗嗤……”一声,想笑,却憋住了,没有迟疑,直接拿手机拨通周大头的电话,然后递给我手机,我接过来,便咒骂他,“你个臭阳痿,家里放那个东西干什么!”
“哈哈……哈哈……”电话里传来周大头毫不留情面的嘲笑。
“笑,再笑我就把你的丑事昭告天下!三分钟的死早泄,你女朋友多大号,都进不去!两个短粗腿儿一伸,圆腰一颤,‘嘎……’的就结束!那种东西别说你喝一口,喝一瓶都不会管用!你找老婆一定出轨,一百八十顶绿帽子带你脑袋上,你那个光头啊,就适合带绿帽子!不对,你现在秃顶肯定是带绿帽子带的,给你犯愁的啊……”我已经被气炸,极快的语速批了乓啷的开损了。
黎枫听笑话一样,这下也不急着走了,坐到椅子上,装着若无其事的拿起报纸去看,可我分明能感觉到他再讥笑,至少心理再讥笑!
没想到我好像功力减退,又或者周大头已经习惯了,竟然还笑,“哈哈……丫头啊,我听了你昨晚的事儿啊,我乐了半天了,谢谢啊,肿么烦闷的生活里,还有你这样一个肯牺牲自己娱乐他人,还不要钱的!”
“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吧?瘌蛤蟆上脚背,不咬人膈应人!”我咬牙切齿的,气的双脚直踹。
“脾气好点,女人啊,得温柔点,你都比我肥了,好意思骂我死猪吗?”周大头含着笑意反问我。
“我肥我乐意!”我激呶呶的回应,肥胖仿佛已经成了被人嘲笑的点,谁都能说上两句。
“陈瑜啊,说点正经的。”周大头收敛气笑容,声音变得越发的正经了。
“嗯?”我这才消火一点,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几乎想撞墙去死。
“你啊,绝对是真的缺男人了,那个泡酒啊,女人喝了没那么大的劲儿,你是稍微有点星火,直接大草原都被你横扫了!”
“周大头,你敢不敢现在出现再我面前!”我快哭了,想到昨天对黎枫的样子,真的要死了。
周大头又是一阵大笑,不禁小声提醒我似的,“丫头等着,说不定哪天就突然出现了,考虑考虑,等亲戚走了,让黎枫滋润一下,你主动点,肯定能搞定他,他那方面强的吓死你,一晚上一定给你喂的饱饱的!”
“滚尼玛,你这么了解,你被爆过吧?菊花还能兜住屎吗?****的时候,是不是粑粑都……”我没想太多多,脱口而出,可话音未落,我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黎枫还再,不禁赶忙挂断电话,尴尬的看向黎枫,“对,对不起啊,我没有一点歧视的意思,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了,现在只想去死!很慌乱的,双手再床上乱抓,本能的将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脑子飞速转着,想转移话题,“对了,昨晚进行到哪一步,我来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