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刚刚叫完那句总裁后,就后悔了,整个人尴尬着坐在驾驶座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管了,要死就死吧。
“总,总裁,待归别墅到了。”
他话刚一说下来,就听到了闫厉愤怒的声音:
“下车,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
查理得到****令,立马打开车门,偏偏还有一件事没问,在要下车的时候又一脸赴死地模样问:
“总裁,这琏惜医生要不要请来了?”
查理心想,这总裁既然自己当了解药了,应该不用叫家庭医生来了吧。
他看了一下身上这个狂热的小猫儿,转念一想,说:“叫,让她今晚都在别墅等着,不许走。”
查理听他这么一说,仿佛想到了什么,一张脸开始看向苏小姐那可怜的小身板了,身体不由打了个冷颤,快速地溜了,这个速度,简直绝了。
他见查理走了以后,看了看这车里,难道真的要在这里要了她吗?
苏洛妮已经整个人都扒到了他的身上,所到之处皆是热火,嘴里还在喘息着,小声地叫着:
“大叔,热……”
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从抱起她那一刻起,就已经忍不住了。
“大叔,救救我!”
“妮妮,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车中又响起了金属拉链碰撞的声音。
苏洛妮感觉身子一凉,就已经被闫厉翻身压在了身下,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唔……”
“大叔……”
她感觉到自己开始有点缺氧了,小脸憋得更加通红了,小手捶打着他宽阔的背。
“妮妮,乖,记得换气!”
闫厉温柔地声音响起,带了些沙哑,更加诱人了,她也渐渐安分了起来。
“妮妮……”
他撩起裙子,一个挺身,苏洛妮小脸一皱,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疼……大叔,疼……”
他温柔地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宠溺地安慰着:
“乖,待会就好。”
此刻他已经开始冒起了密密地细汗,动作尽量轻柔一些,希望能减少她的疼痛感。
琏惜匆匆忙忙地赶到待归别墅,查理正在等她,她准备上前,却被查理拦住了。
她顺着查理的视线望过去,那辆黑色的车此刻正在剧烈摇晃。
她嘴角抽了抽,转而化为了看好戏地样子。
两个人就在那里安静地等着。
“查理,我是不是带错药了。”琏惜摇了摇头,看这情形,我不该带这解药,应该带愈合身体的药。
“应该是的。”查理沉思了一下,觉得琏惜说得对。
“那你送我回去重新取药吧。”
琏惜说完以后,转身就走了,查理也跟在身后走了。
等他们两个人回来的时候,车库的动静是没了,可是刚踏进大厅,两个人同时叹气,哎!
“看来我们两个要坐下来等了。”琏惜放下手中的医药箱,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查理也一同坐了下来,摇着头说:
“你应该庆幸楼上的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
这个夜里,注定有些人不敢深睡眠,随时等待传唤;有些人注定无眠,比如楼上那两位,整个晚上一个攻城掠地,一个丢盔卸甲。
早晨,窗外还只是蒙蒙亮。
闫厉侧着身子,静静看着枕着他手臂安静睡着的苏洛妮,嘴角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幸福的笑容。
再看一眼她身上的痕迹,淤青,都是自己留下的,又有些自责。
昨晚,自己真的好像有点过分了!
他轻轻掂起她的头,抽出手臂,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裹着浴袍,便下楼去了。
查理听到下楼的声音,立马醒了过来,然后推了推正在昏睡的琏惜,站了起来。
琏惜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站起来,看见闫厉精神很好的站在面前。
琏惜上下打量了一下闫厉,还有他脖子的一个红痕,瞬间精神就来了。
“哟,这个小丫头不错吗?也能够让你受伤了!”
闫厉听琏惜这口气,还有那火辣辣地视线朝自己的脖子看来,伸手轻轻摸了摸,顿时想到了那小妮子疼得直接在这里咬了一口,轻声地笑了。
“受虐狂!”琏惜甩下了一句话,从身边的药箱里拿出了两瓶药,递给他。
“喏,这瓶是给她吃的,消炎。这个是给她搽的,伤哪搽哪。”
她说完就要转身走了,闫厉看了手中小小的两瓶药,又想了想她身上的伤痕,淡淡地开口道:
“你这瓶药可能太少了。”
琏惜和查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简直被震撼到了,这昨晚是狂风暴雨吗?
闫厉见他们两个这种吃惊地表情,也有些尴尬了。
“咳咳,她,可能伤得有点重。”
他说完这句话,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也有犯尴尬症的时候。
琏惜从药箱里又拿了一瓶,幸好多了个心眼,多准备了一份。
他直接抢过来,转身就上楼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站在那里,震惊。
总裁这是娇羞?
闫厉什么时候变性了?
卧室。
他揭开了被子,来着自己的杰作,有些懊悔和满意,更多的是后者,她是他的了。
他轻轻地抱起她的身体,朝浴室走去,热水已经放好了,缓缓将她放进浴缸里,用毛巾温柔地擦拭着她的身体。
或许是昨夜太过于劳累了,竟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睡得沉沉地。
洗完以后,用浴巾裹着她姣好的身体,抱着忙床上走去,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宝贝着。
刚刚把她放在床上,就听见了细细地声音。
“大叔……”苏洛妮砸吧两下嘴巴,甜甜地笑了。
闫厉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对自己的心也有了很大的确定。
“妮妮,我好像喜欢的是你。”
他拿起床头的药,轻轻地敷在她每一寸受伤的肌肤上,冰凉的指尖滑过她还有些滚烫地皮肤,浑身都是触电般的感觉。
苏洛妮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身体有些不大舒服,还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便试图动了动身子。
她缓缓地睁开双眼,感觉自己的身子沉沉地,浑身就像被车子碾压过一样,全身酸痛。
“啊,好痛!”
她准备起身,却起不来,但是却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
大叔穿着一身白色浴袍,半敞着浴袍,露出了宽阔坚实的胸膛,他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正放在自己的胸口,手上还有白色的药……
“啊……”
苏洛妮大喊了一声,拉起旁边的被子,顺势滚了过去,将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浑身的疼痛袭来,一张小脸扭曲得不成样。
“大叔,你,你,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