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乔安诺与君亦楼是整个会场的聚焦点,乔安诺的话一落,许多人都唏嘘不已。
要知道君家的这位少爷,这么多年以来可是从未与任何女子传过绯闻,也只是在前段时间,君家有人爆料,说君少交了女朋友。
乔安诺也是因为这条小道消息而来的,她看上的男人怎么可以让别人捷足先登。
她行事向来我行我素,从小到大,只要她想得到的就从来没失过手,不管是人还是物。
立在一旁的君芊芊倒是有些生气,先不说莫名其妙地冒出来的无礼丫头抢了她这个亲生女儿的风头,再则居然有人公然跟恬恬抢她哥哥,君芊芊是越想越气。
“爸爸,恬恬我为你准备了礼物,我叫她过来哈。”
乔安诺的话成了宾客们关注的话题,然而君少爷的这位女朋友也让众人好奇。
“这孩子……”不等君亦楼回应,君芊芊早已跑去找月恬恬了。
就在乔安诺信誓旦旦地想要争取公平竞争的机会时,已经有许多人朝着月恬恬这边观望。
“恬恬,拿着你准备的礼物跟我来,咱们可不能输给姓乔那个无礼的丫头。”君芊芊拉着月恬恬就走,完全不问问对方愿不愿意。
“君阡陌……”月恬恬用很小很轻的声音向君阡陌求救。
而那位坐在位置上的冰山美男,完全一副淡然,对着月恬恬摆了摆手,很放心的样子。
月恬恬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她根本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要拿什么送给君阡陌的爸爸呀,这一点把她给为难住了。
君芊芊倒是一腔热情将月恬恬带到了君亦楼的面前,还不忘将月恬恬往君亦楼的身边推了推。
“恬恬,快把礼物拿出来,看你神神秘秘的,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君芊芊催促着,立在一旁与君亦楼闲谈的乔安诺脸色都变了。
“芊芊,不许无礼。”主宾桌上坐的都是S市有名望的成功人士,君亦楼不想闹笑话,对待君芊芊的态度有些严厉。
君芊芊察觉到了爸爸的眼神,吓得立即低下了头,很是害怕的样子。
“我就不信有什么能比的上我乔家的百年珍藏,醉白鹤。”乔安诺一脸的轻笑,很是看不起月恬恬的模样。
醉白鹤?当月恬恬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脑海里浮现了火灾的场面,女孩的呼喊,心痛的声音。
醉白鹤,香醇型白酒,是乔家酒业的独创秘方,传世家酿,其地位在白酒界是占首位的,这款白酒年数越长,现金价值越高。
而且这款酒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就像鲜花般在月恬恬的脑中绽放,如同梦中的那场火灾一般,真实无比。
“我的这个礼物需要借用一下乔小姐送给君叔叔的醉白鹤,不知君叔叔可否舍得。”月恬恬面带笑容,行为举止十分的彬彬有礼。
君亦楼听了月恬恬这番话倒是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酒么,都是用来喝的,有什么舍不舍的。”君亦楼的声音洪亮,整个宴会厅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生意场上的君亦楼,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冷面商人,私下里他是平易近人的中老年人,虽然上了点年级,当年年轻时的相貌还是剩有几分的,就算是老男人,那也是同年龄中最帅气最有风度的那个。
“来人,将醉白鹤拿过来。”君亦楼手一抬,助理立即将盛有醉白鹤的酒盒子拿了过来。
就在助理要将酒交给月恬恬的时候,乔安诺立即伸手挡住了。
“你想做什么?”乔安诺一脸的敌意,她对徘徊在君阡陌身边的月恬恬没有一点好感,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人多了。
像月恬恬这样,不顾自己身份,为了能加入豪门,硬是往别人怀里的,乔安诺也是见怪不怪了。
“乔小姐送出去的礼物,难道还想要回吗?”月恬恬从乔安诺的身后走出,一把接过助理手中的酒盒子,然后对着助理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你知道这瓶就多贵吗?就算把你卖了,你也买不起!”乔安诺用很小的声音对着月恬恬开口,眉毛整个竖起,看起来很凶的样子。
“不管多贵,最后还是要进入这里的。”月恬恬微微一笑,指了指小腹的位置,直接了当的开口,声音同样压的很低,靠的近的人才听得清。
“你!”乔安诺被气的不轻,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君阡陌看着乔安诺一脸吃土模样,心里倒是很得意,她安静地跟在月恬恬的身后,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不一会的功夫,宴会厅中央的舞台前方的红木桌上,透明的杯子摆成了立体三角形,一身水蓝色长裙的女子拿着精致的酒盒子来到了桌几前。
只见她伸手将大瓶的紫色液体往最顶端的酒杯倒,第一个酒杯溢出的液体再往第二个酒杯第三个酒杯流淌。
在座的宾客们全部将目光投向了舞台上的秀气女孩,纷纷猜测着女孩的身份。
紫色的液体倒完后,接着是青色的液体,然后是橙色的,最后是粉色的,那立体型酒杯盛着色彩斑斓的鸡尾酒后,如同海市蜃楼般壮观。
“哇,好漂亮啊!”立在舞台下观望的君芊芊忍不住地伸手鼓掌。
“切,不就是调酒,她是调酒师,这一点都不惊奇。”乔安诺一脸的鄙夷,她十分讨厌台上那位抢她风头的月恬恬。
“君少,白少有事找你。”就在宴会的气氛到达一个度的时候,勒风突然出现了。
“知道了。”君阡陌抬眸看了一眼站在台上如鱼得水,表现的十分完美的女孩,然后缓缓的站起了身朝宴会厅门口走去。
“调酒也是恬恬的本事,你若不服气你来啊。”君芊芊很不满意乔安诺此刻的嘴角,所以她做什么都要跟乔安诺唱反调。
“不过是雕虫小技,说到底还是帮人打工的调酒师,也高尚不到哪去,面对客人她还不是一样要低头哈腰地装孙子。”乔安诺冷哼着,一想到台上的女人曾经调酒将自己喝醉,乔安诺就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