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温厚道的节目收听率出来了,仍是第二,收听率是3.25%,只比周盈主持的《话说天下》3.30%,差了零点零五个百分点。
第三天,《小说天地》的节目收听率达到了3.31%,而周盈主持的《话说天下》是3.29%。
只用了三天时间,温厚道便超过了文艺广排在第一位的节目。
这下周盈看他的目光变了,不管心中如何想,终是对温厚道客气的道了一声:“小温行啊,恭喜。”
“周老师,我这也是占了小说好的便宜,这部小说讲完了,收听率自然也下来了。”
温厚道谦虚一句,办公室内所有人员也认为如此:精典的小说哪是那么好写的,你小子能写一本,就了不得了。
岂不知,只要打开大师系统,温厚道随随便便能找出几十本精典的小说。
接下来几天,温厚道继续作节目,《傲世九重天》这本小说亦是越来越火爆,节目的收听率越来越高,超过了《话说天下》一个百分点。
那可是一个百分点,周盈也彻底的失去了追赶温厚道之心,只是看温厚道的目光,总是酸溜溜的。
周盈一直是文艺广播的一姐,节目作五年来,一直是第一名,忽然落到第二,这心里的落差,还得慢慢的调整一段时间。
温厚道博客的人数达到了十万人,脑内大师系统给出的声望值达到了四百万,也就是说有四百万人知道了温厚道,至于这声望值大师系统是怎么算的,温厚道也不太清楚。
每天下班,不管是坐公交车还是走路,温厚道都能听到有人谈论他主持的《小说天地》节目,这些主要是谈他的小说《傲世九重天》。
“这小说太好了,开创了时代的先河啊。”
“是了,我是开出租车的,弄的我每天中午一到十二点,恨不得找个地方停车,好好的听听这小说。”
“你这还好,就说我家那孩子,上高三了,来年就高考,也是每天听那小说,太恨人了。不过啊,那小说真好。”
“好,是一个好字能说得了的吗?神了,就说那一首首诗,还有那故事情节,人物对话……”
“要我说,这节目也不好,非得周六休息,断播一天,想想就闹心……不行,我得给京城电台打电话,他们这是不尊重听众,让他们听听人民的呼声,凭什么休息停播。”
“这样不好吧,主讲小说的那小子,一周讲六天,就够累的了,我们得理解。”
“累什么,你以为都是现场讲啊,他们可以录播,然后到节目播出的时间,一放就行。”
“这样,那好,我也打电话……”
……
每每听到此时,温厚道都想高喊一声:那小说是老子播讲的,老子就是温厚道。
为什么没喊那小说是老子写的?
温厚道还没那么厚的脸皮!不好意思啊,别人那么认为行,自已这么认为就有些过了。
至于这些人说的打电话,温厚道也就是听听,真当电视台是你们家开的不成?
随着《傲世九重天》小说的播出,房主张姐知道是温厚道播讲后,看温厚道的眼神终于变了,有了那么一丝的敬仰,然后说了一句话:“你小子讲的也就那么回事,我不怎么爱听,打打杀杀的阴谋诡计有什么意思?”
话虽如此,可每天中午,毒舌妇张姐总是守在录音机前,连楼下的周大妈找她打麻将,都不去了。
温厚道彻底的在文艺广播站住了脚跟,所有人,不管背后怎么想,看他的目光多少有了些尊重。
《小说天地》成为了文艺广播的明星节目,温厚道的地位亦水涨船高,渐有文艺广播一哥的趋势。
一切按步就般的进行,转瞬间,二十多天过去了,时间到了九月份,天气仍是那么燥热难耐。
温厚道每天都要查看一下脑内的大师系统。
温厚道。
声望值四百八十万。
技能:初级口才、中级记忆力。
任务积分:六十。
看着声望值每天都要升个几万,而这段时间系统一直没有下达任务,温厚道感觉小日子过的很滋润。
九月二号,温厚道下班回到出租屋后,草草的吃了晚饭,叼着烟,穿着大裤衩子,黑背心,站在阳台上合计:明天是周六,我休息,是不是给媚媚打个电话,约一下,向她承认一下错误,她一看到我有了工作成绩,一心软,也就答应和我合好了。
对,再送一束鲜花,女人么都喜欢鲜花,就送兰花。
我这可不叫破镜重圆,根本就没破哪有圆一说。谁敢那么说我跟他急!
媚媚可是一个好女孩,人家不嫌贫爱富,大学毕业后我满世界的乱跑,一年多了才找到工作,人家说啥了,不是一直默默的等我?
我到好,好不容易回到了京城,跟媚媚见了一次面,却跟人家提出了分手,太不是东西了,都怪脑内那该死的大师系统啊!
站在阳台上,温厚道胡思乱想一气,最后下定了决心:打电话。
刚掏出手机,楼下圆圆的父亲刘大正,吃完了晚饭,正领着圆圆出来转一圈,一抬头,看到站在阳台上的温厚道,刘大正立马乐了,喊道:“小温,来,下来,咱哥俩较量一下玻璃球,谁輸了,街口谁请撸串。”
这刘大正啊人不错,热心肠,邻居谁有个事都伸把手,可就是不太着调,一个玻璃球的游戏,老掉牙了,没事总提它干吗?
温厚道刚想回绝,没想到毒舌妇张姐忽从楼门洞钻了出来,一开口,声音很好听,脆脆的,但毒舌的本质不变。
“我说刘大正,小温现在是名人了,《傲世九重天》就是他讲的。名人,知道吗?哪有功夫和你玩玻璃球,你当谁都和你那么闲啊?”
“张姐,你这话说的,名人就不是人了?名人就不能娱乐一下了?在说,什么名人不名人的,我只知道我和小温是邻居,是朋友,小温,你说是不是?”
刘大正抬头看着阳台上的温厚道,眼神中有了一丝凝重!
“刘哥,你等着,我马上下来。”
温厚道很无奈的应了一声,穿着拖鞋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