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是做什么的?来我大理有什么企图?”张师爷不紧不慢的问道
“大爷,我们就是大理城的药材铺学徒啊!不知道大爷抓我们来做什么?”段希带着几分紧张的样子机警的用白族话回答道。
“哦!你们是大理本地的?”张师爷久居大理是听得懂白族话的
“对啊”张泽宇以同样用标准的本地白族话
“你们怎么认识昆明来的那位官爷?”张师爷依旧不紧不慢的问道
“哦,你们说的是昨天我们带路的那位官爷”段希装作好像回想起什么的样子回答道“昨天我和我师弟要去城西‘通达’药材铺取货,路上遇到了那位官爷问路,要去提督府刚好顺路,我们就一块而行,到了提督府那位官爷要打赏我们,我们想小事一桩,就没要他的打赏。接着就去取货,不曾想就被几位大爷抓来到这里,估计我师傅现在着急死了”
张师爷听了这些,思索了片刻“你们真是药材铺学徒”张师爷似乎以闻到一股淡淡的药材味。
起身来到兄弟二人跟前,挥了挥手叫开门的土匪把马灯拿了过来,药材的味道更加浓厚,张师爷接过马灯,在兄弟二人面前晃了晃,仔细观察了一番。
段希一脸无辜的,张着大眼疑惑的看着张师爷。一旁的小宇假装害怕的样子,在配上一双忧郁的眼神。张师爷,失望的摇了摇头。
“一群猪”张师爷有些失望的吼道转身离去
两个看门的土匪急忙送张师爷到门口,抹凳子的土匪战战兢兢地问道“师爷,这两个小伙子怎么处理”
“先关着”张师爷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两天,张结巴一伙忙着唐继尧剿匪一事,正邀约保山、丽江等地的土匪前来助阵。兄弟二人就但住不存在死的,在土匪牢房里悠闲的度过四五日。
“哥!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放了我们”小宇有点沉不住气的问道,段希摸了摸自己鼻尖,淡定的说道“估计是过不上我们,既来之则安之,只有叫家里人多担心几日了”
这几天兄弟二人和看门的哪两个土匪也慢慢混熟,那两个土匪,从小一块长大都来自马家村,开门的那个土匪叫马三喜,另外一个叫马陆福,加入土匪后就改叫马三和马六(土匪都知道自己干的营生见不得光,所以大多土匪都不愿意用自己的本名)。
这天兄弟二人正在打盹,突然枪炮声传来。“交火了,交火了”马三叫醒熟睡的马六,应该是狮子山和象鼻山那边打起来了,马三对这次剿匪并不在意,前几次提督府和民团已是强攻狮子山和象鼻山两寨,打个三五日,攻不下灰溜溜的走了,所以马三认为这次以也差不多。
段希兄弟二人去高兴万分,心想唐大哥新军可不是吃素的,打你个土匪羔子那是处处由于。段希心想,只要唐大哥打来,就有机会趁乱逃走,到时候跟着唐大哥也杀几个土匪处处恶气。
马三对马六说道“你看着这两个小伙子,老子去凑凑热闹就回来”
枪炮声越来越密集,过了快七八个小时,枪炮声陡然而止。马三急匆匆回来,进门就喊道“马六,快带那两个小伙子到议事厅”
马三,马六押着段希张泽宇一前一后急匆匆的向议事厅而去。出了牢门段希兄弟两才知以是黄昏。
“妈的,才半天时间狮子山和象鼻山就已失手,保山、丽江那些龟儿子跑得比他妈兔子还快,还是二堂主汉子,自己挨了枪子应硬是背着三堂主尸体回来”马三一路走一路!絮絮叨叨的念叨着。
段希边走边看观察着这里的情况,这张结巴老巢‘阴曹涧’四面环山,背靠着云台山。唯一出口就是正面的‘黑寨’如果黑寨被攻破,老巢阴曹涧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想到此段希不禁想笑。张结巴必进是个莽夫,对付那些老百姓而言‘阴曹涧’确实是阴曹地府。遇到了唐大哥的新军,张结巴老巢‘阴曹涧’岂不是自己选好的坟地。
来到议事厅,“张师爷,人带到”马三对着坐在正中间太师椅上的张结巴叩了叩首
“张啊张,师啊师爷,就是,这这两个小伙”张结巴终于说完了
“是呢,就这两个小伙”张师爷有意无意顺着张结巴的口吻回应着
“给他们松绑,让他们看看二堂主伤得怎么样”张师爷立马又恢复平时的口吻
马三和马六解开麻绳,段希张泽宇不约而同甩了甩双臂活动活动关节。
“妈的,还不给我快点,老子死了,你们也活不了“靠着椅子上的二堂主骂道。
兄弟两并没有太大反应,还是优哉游哉移步到二堂主身边,查看伤情。
一旁的大堂主赵麻子搭腔道”莫叫,死不掉,明天老子替你报仇,今天晚上老子就把那几门大炮毁了“
兄弟两相视一笑,心想一定是唐大哥带来的8门榴弹炮,让这些土匪吃尽了苦头。
“怎么样”张师爷问道
“被弹片伤了右臂筋骨,还好二堂主底子厚,撑到现在,先把弹片取出来,在敷点草药,性命应该无忧”段希不慌不忙学着父亲看病的派头回答道。
“马三,马六还不快点,他们要些什么东西和药材,给他们找来”张师爷看着二堂主痛苦的表情,有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