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医院的廖院长看着被搀着、背着、抬着就是没有走着进医院的一大帮鬼佬真真的气不打一处来。昨天晚饭时由中心基地送来了早就被小护士打听得清清楚楚的由老板亲自下厨做的羹汤、肉酱和蒸粟米饭,由于数量不多所以只供应医院和通讯班的女兵们。在男兵羡慕之极的眼神中廖院长愉快的用了餐,心情非常愉悦的她很是称赞了老板的手艺,当然心头也在默念下次应该跟李大长官的母亲还是李秀文女士去张逸那里蹭饭。
然后,这种愉悦的心情就在值班的廖大院长准备小睡片刻时被一帮子紧急送来洗胃的鬼佬破坏得干干净净。
这帮该死的家伙究竟喝了多少酒啊?在问及送人过来的司机基地情况时,司机居然说是基地配属的军医已经忙不过来了,再抽调人手就得消减警戒兵力,没辙的军医只能将人往这里送。
不但抓了送人过来的司机和警卫连大兵的壮丁,还叫来了不值班的医生护士一通忙乱,直到后半夜才把这些这会成了死鱼模样的酒鬼们安顿好,草草喝了几口伙房送来的粥以后,廖院长这才与上班的医生做完交接,回到宿舍的她才刚合眼,老板那边又出幺蛾子了——一大帮子宿醉后捧着脑袋哼哼唧唧的鬼佬又被送了过来。经过翻译交流后才知道,这些家伙所在的营地军医也搞不定了,干脆就用‘喝的是中国酒就该让中国人治’这个强大的理由把这帮子被米酒放翻的家伙全部送到金币军团战地医院中来了。
一肚子起床气的廖大院长用眼神杀了这群酒鬼十多分钟后才对一旁的值班护士说道:“叫伙房弄些米汤,要浓一些的,让这些酒鬼喝下去暖暖胃,然后再兑点蜂蜜水,叫他们每人至少要喝一大杯,最后……让汽车班的快点去中心基地弄几坛子老板的陈酿过来,温热后给这些恨不得没长脑袋的东西都喝点,这才是解酒的关键!”至于可能存在的后续发展为酒精依赖症的可能性……廖院长轻松表示:“不是我的兵,以后关我什么事?”
“该死的老板,你就不能消停点吗?”轻轻揉着眼眶缓解因为睡眠不足而胀痛的双眼,这位前陆军总医院护士长低声诅咒道:“在西班牙又加了几个姨太太居然还这么折腾,老娘想不打你小报告都不行了!”人脉广泛而深远的廖大院长开始策划如何报复老板严重影响自己休息的一箭之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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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院长诅咒的张逸这会正冷汗淋漓的接受僚机三人组的眼神杀人,这个昨天玩嗨了的小子不但溜进步烟飞的房间折腾了一把,还趁机把【意】【乱】【情】【迷】的步烟飞抱进了白冰的房间飞了几回合。最后,意犹未尽的他居然还带着‘翅膀’钻进了慕容孤芳的房间开始大混战。
而克尔斯滕这只小白兔就成了不慎误入羊圈的小兔,被大灰狼堵在了门口跟圈里的羔羊一起被来了个一锅烩,与三头羊羔一起被酒胆包天的张逸给吃干抹净了。这会儿这丫头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裹着被子躲在慕容孤芳的背后,羞怯的眼神不时扫过正在做沉痛状的张逸,眼神偶有触碰,整个人就会立马裹紧身上的被子,将自己完全缩在慕容御姐的身后。
用眼角的余光瞟向紧紧裹住被子的小丫头,张逸对被子里包裹住的【酮】体这会还是未着一丝心知肚明,作为今天早晨最后一个被惊醒的人,克尔斯滕根本没有勇气在屋内还有四位已经穿好衣服的人面前从被窝里爬出来,而她的衣物却在昨天夜里的狂乱中被扔得满屋都是,就连最贴身的小可爱都飞到了写字台上。
偷瞄着克尔斯滕【裸】【露】在外的雪白香肩,张逸这才发现小丫头的皮肤不但有着极具白种人特色的牛奶般白皙,而且还拥有着不输于黑人皮肤的细腻紧凑,这一点倒是在昨晚由张逸‘亲手’体验过的。
想到房间内的几女都被兴致大发的张逸被摆布得********************************************************************************************************************************************************************
脖子以下不能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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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早晨张逸发现克尔斯滕被自己一勺烩了的时候,从她那一身还未褪去的潮红,眉眼间的春意,紧紧抱住自己手臂蜷缩成一团的睡姿张逸可以很轻易的得出一个结论——小丫头不但被玩弄良久,而且很爽……不知不觉间张逸脸上开始浮现出一抹【YIN】笑,嘴角似乎都出现了一丝晶莹。
看到张逸不思悔改的还在那里回味似得傻笑,步烟飞顺手抄起一个枕头就摔了过去,太可气了,系统出身的僚机三人组虽然对张逸的态度各不相同,但忠诚度一项绝对显示的都是∞。张逸捅了这么大的漏子,她们三都在忙着想办法安抚克尔斯滕,以免影响到张逸在德国的布局,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对小丫头避之不及的家伙居然就这样将克尔斯滕吃掉了,难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吗?
抱着反正已经睡过头,迟到三分钟和迟到三小时没什么区别,干脆就先睡个回笼觉再说好了的光棍精神,又叫做死猪不怕开水烫,张逸这会倒是一点事都木有了:“告诉琰姐吧,由她来定夺!”
“啪!”又一个枕头飞了过来,昨晚这两个枕头基本就没有做过它的本职工作,全垫在几女的腰部了。
这次扔枕头的还真不是气性极大的步烟飞,而是一贯沉着冷静的御姐慕容孤芳:“你把琰姐当什么了?我们姐妹就是专门给你背黑锅洗地的吗?你自己的想法呢?什么都要别人帮你决定,昨天晚上怎么知道自己往我们床上爬呢?这不没人帮你参谋吗?”
“我娶她!”被御姐的话逼到墙角的张逸那坚定的回答到让不知所措的克尔斯滕一惊,这老是蔫呼呼没什么决断的丫挺的怎么这会变得这么坚决了?不会是另一个人吧?
“你从哪里感觉到雷德尔将军会答应把他比亲生女儿还要放在心头的小丫头送到你这个老婆多多的家伙的【后】【宫】?”
“私奔!等人到了广西再送聘礼到德国,然后等有了孩子再回去!”
是他本人没错了,被遇事决断坚决的张逸吓着了的克尔斯滕做出了判断,对老爹如此惧怕的大有人在,但是在个人武力,手中财力,经营的势力都远在雷德尔之上还这么小心翼翼的就只有这个家伙了。
“你不准备亲自去向雷德尔大叔解释一下为什么他的宝贝闺女会被人偷吃了?”
“大叔手里的大口径猎枪是咱们的最新产品,号称是飞龙猎杀者,我们即使是最新型的防弹衣也挡不住!”
“你对小姑娘下嘴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大叔会怎么对待撬走了他上辈子【情】【人】的家伙?”
“废话,到这个节骨眼上谁会想那么多呢?就是天要塌也得吃过再说嘛!”
“闭嘴!”御姐慕容孤芳制止了这种越来越不着调的对话,转身对晕头转向得眼里都开始出现圆晕的克尔斯滕说道:“丫头,你的意见呢?是干掉这个家伙还是凑合着嫁给他算了?”
“这个……”读书再多这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克尔斯滕松开紧紧拉住被子的手,开始一边对手指一边进入思考状态,浑不知光滑的蚕丝被已经顺着她娇柔的香肩滑落下来,大泄的春光不但让张逸看直了眼,而且无论心理还是生理这个酒意还未完全消除的家伙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要嫁呢就点点头,我们带你去广西请琰姐出马,不嫁呢我就帮你崩了这个混球,你看怎么样?”步烟飞拿出一件大号军用T恤替克尔斯滕罩上,遮住了正在被某人视线扫描的白嫩肌肤。
“嗯……”小丫头微不可查的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一头钻进了被窝再也不肯露头了。
“好了,好了……我们知道该做什么了!”慕容孤芳与白冰合力将克尔斯滕从被窝里掏了出来,然后才转头对张逸说道:“今天让小丫头休息一天,你也把你的事跟下边交代一下,明天把从西班牙弄来的‘特产’归置归置(注1)准备带回去,后天有一趟美国的快速邮轮走地中海过苏伊士到新加坡,我会在那里安排船只送你们去广西的。冰儿跟着一起回去好照顾一下这丫头,我和烟飞在这边看着金币军团,小逸回去把人交给琰姐后先把美国那边的事办了,等一月底参加过国母宋先生寿辰家宴后你再回西班牙,中间别忘了给西北补充下物资。好,就这样了!”御姐把事情安排好后立马翻脸,将又开始春心荡漾的张逸赶了出去。
注1:西班牙毕竟是老牌帝国,国内还有一毕加索活着,张逸在这里坑蒙拐骗偷,连抢带交换,不但在叛军这边弄走一大批古董、艺术品什么的,连共和军那边都没有放过,甚至还在共和军运往苏联的几百吨国库黄金中分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