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
一张魅惑众生的脸,此刻正正襟危坐在阴暗潮湿的一角。
夏秋瀛一身黑色便装,修长的身材紧致的包裹,竟让人看的血脉膨胀。
双眉惯性蹙起,冷眼瞧着木桩上被绑的两个浑身C裸的绝色男子。
男人白皙的脖子皆被铁链像狗一样的系住,粗大的铁丝在空中纵横交叉,几欲穿破他们的肉体。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幅巨大的铜镜,泛黄的镜面照出他们此刻的窘态。
冰凉一笑,鄙夷开口,"就凭你们,也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蒋华闻言,艰难的抬起头,刺骨的痛楚使他脸色煞白,身上足足有六根铁链穿透他的身体,就连下体都不知在何时被他折断,屈辱、害怕,滔天的恨,相互错杂,咬紧唇,却不敢发一言。
蒋言比他,自是好不到哪里去,身上虽然没被铁链穿透,但双耳,下体的命根子,双臂,皆被他一刀一刀的刮下。地牢到处可闻的就是那浓重的血腥味,来时,他们只知蓝月国有一个心狠手辣的孟公公,却没听说过还有一个比罗刹还要残忍的贵夫,冷汗淋淋,被折磨成这幅惨样,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我的女人,可不是你们能染指的。"冷笑,冰冷的视线落在他们被毁的命根子上,自己不知羞耻,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一个就算了,竟然又来一个!
"不过--"磁性的嗓音拉长,夏秋瀛上前,带着一丝冷傲,"我听说那个小白脸又打算将你们的三弟送过来,你们说,我该怎么惩罚他才有意思?同样的惩罚,玩多了就没意思了是不是?"
"你!你这个歹毒的恶人!你不许动我们三弟!"蒋华着急之下,猛地吐出一口黑血,双唇颤抖的瞪着他,"如今我们被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何必如此羞辱我们!"
"不许动?"夏秋瀛不仅诧异,俊美的脸上多了一丝嘲弄,"知道我最不屑的是什么吗?就是懒的去碰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可惜了,你们勾引我女人的行为,真的让我很不满,我吃醋了,所以后果就该严重!不想让我动你们三弟,有本事今晚别让他躺在芯儿的床上,否则--"
"那并非是我三弟的意思,我们都只是听命于皇贵君,想我们功勋显赫的大将军世家,怎么会卑微到心甘情愿给那恶名远扬的残暴女帝做宠!"蒋言愤愤的咬牙,幽深的双眸,透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气。随着大睁的眼睛变圆,整个人都像座冰封。
"啊!"右腿生生挨了一击,蒋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大腿和身体分离,疼,剧烈的疼,疼的他恨不得昏厥。咬紧的嘴唇出了一滩的黑血,身子发抖,再不敢发出一句话。
刀弯的匕首挑起他半个大腿,夏秋瀛嗜血的笑容,犹如阴间的魔鬼,折磨人的手段,他自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蒋家两位公子,下次要记清楚了,我的女人,谁胆敢亵渎一句,可不就是断腿这个小小的惩罚了。"
"哦,对了,你们说,要是你们三弟来了,我将这半截腿给他烤了当肉吃如何?"
"你。你。你这个魔鬼。"蒋华心痛的望着自己二弟疼的死去活来,俊美刀削的脸全是血汗交杂。血液干枯,闭眼,陡睁,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屈辱。
"你给我们个痛快!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们了,给我们个痛快!"
"历史上有一个典故,不知二位有没有听说过。就是将一个人的手脚砍断,熏聋了他的耳朵,灌哑药,关在猪圈里,或是用酒坛子泡上几年,来年酝酿出一坛好酒。起名为“人彘”。"夏秋瀛低头把玩着匕首上的半截大腿,仿佛未曾听到他的求饶,自顾自的说道。一脸的回味与向往。"知道它好玩的地方是什么吗?就是被砍了的人一直活着,不仅活着,还要每天与他喂食,一直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内脏,在酒中腐烂。当然,若是再放点醋,加点盐,那可就真成了难得一忘的美味了。"
"不。不。不要。不要。"
二人听的大惊失色,泪流满面,颤抖的恳求。血流不止的身体阵阵瑟缩。亏他们还抱什么侥幸,自以为能将这好色的女皇帝迷得死去活来,从而得到她的天下。
太。太残忍了!这哪里是人做的事,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他比魔鬼还要可怕!还要令人胆战!受不住惊吓,蒋言眼前一黑,逐渐丧失了意识,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