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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紧锣密鼓请愿潮

向前走,别退后!

生死已到最后关头,

同胞们被屠杀,土地被抢占,

我们再也不能忍受!

同胞们,向前走,别退后,

拿出我们的血和肉,

去拚掉敌人的头!

一万五千多人的游行队伍,高举着旗帜,唱着悲壮激越的歌曲,迎着凛冽的寒风,行进在西安至临潼的公路上。

他们还是早晨天刚蒙蒙亮时吃了一点东西,有的怕误了集合时间,甚至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饿了一天,渴了一天,喊唱了一天,跑了、站了一天,这会儿大多数同学显得气力不支,疲惫不堪,各个学校的领队和骨干便跑前跑后,进行鼓动:

“同学们,坚持下去就是胜利!”

“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我们一定要面见蒋委员长,要求他停止内战,团结抗日!”

学生们的情绪又被鼓动起来,象一盆盆火,越烧越炽烈。与此同时,蒋孝先率领中央宪兵二团已开到十里铺和河桥一线严阵以待,并在十里铺两旁的高崖上架起了一排排机关枪,南北两厢的小院里布满了大批的骑兵,一个个乘马执刀,如临大敌,随时准备对爱国学生进行血腥的镇压。

当游行队伍行进到距离十里铺不到一里地的时侯,被宪兵二团的一队骑兵挡住了。一位军官从马上跳下来,冷笑着走近学生队伍,要求会见请愿代表。

请愿团的负责人走上前去,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挡住我们的去路?”

那人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请愿团的代表。只见上面印着:“侍从室组长蒋孝先。”

蒋孝先的脸上浮着几丝阴险的假笑,用一口地道的宁波官话:“蒋委员长听说同学们要去见他,他考虑从西安到临潼有三十多公里,加上天寒地冻的,心里很不过意。所以特地派我赶来接见大家,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向我提出,我负责向委员长转述。临潼嘛,就不必去了!”

“我们要见委员长,当面陈述!”请愿团的成员坚决地回答。

“你们看,已经五点多钟,天就要黑了。”蒋孝先抬起胳膊看了看表,“到临潼还有四十里,等你们走到那里,还不半夜三更了。这又何必呢?我劝你们还是赶快回去!”

“我们不怕远!不见到蒋委员长,决不回去!”代表们毫不迟疑地表示。

蒋孝先见大家不买他的帐,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恶狠狠地说:

“既然不听劝告,那就请便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倘若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本人概不负责!”

这时,游行队伍中的东北大学工学院的学生认出他就是一年前在北平镇压“一二九”运动的刽子手,于是大声喊道:“这个家伙就是去年镇压北平学生运动的刽子手!”

一声呼喊,象点燃了一根导火索,愤怒的人群立即蜂拥而上,高呼着口号:

“打倒汉奸卖国贼!”

“刽子手滚回去!”

其他宪兵见状不妙,连忙围上来把蒋孝先救了出去。蒋孝先在学生们的怒吼声中,灰溜溜地走开了。

游行队伍稍加整顿,唱着革命歌曲又继续前进。

蒋孝先命令宪兵刺刀出鞘,子弹上膛,瞄着开过来的人群。

形势万分危急,眼看一场流血惨案就要在秦中大地发生……

正在这时,一辆小轿车急促地按着喇叭,风驰电掣般地从西安方向驶来,当它抢到游行队伍前面,“嘎!”地一声煞住。车还没停稳,张学良一个箭步从车上跳了下来。

学生们见了张学良,象见了亲人似的立即停止前进,纷纷地说:“张副司令,我们要求抗日,到底犯了什么罪!你看,他们却把枪口对着爱国学生,还有点爱国的气味吗!”

其他学生也纷纷高呼:

“爱国有理,抗日无罪!”

“拥护东北军抗日!”

张学良环顾着四周一张张冻得通红、充满激愤的脸孔,激动异常,他跳上路旁的一个土坎,站在土台上,面向大家,十分同情地说:

“各位同胞,各位同学!你们的救国热忱,我是十分敬佩的!只是今天时己不早,路程尚远,而且临潼又无餐宿之地,你们会饿坏、冻坏的。今天你们太辛苦了,不如请大家暂且返回,将请愿书交给我,由我代你们去向蒋委员长陈述。这比你们走路去,还要快一些。同学们,你们看怎么样?”

“不。蒋委员长总揽全国党政军大权,我们要见委员长,必须由他亲自答复我们的请愿要求!”

“为了抗日救国,我们宁愿在临潼集体露立达旦,冻死饿死也心甘情愿!”

学生们吱吱喳喳地议论着、七嘴八舌地呼喊着。

张学良见学生们的意志如此坚定,更加感动,可是,当他的目光一接触到两旁高崖上那一排排黑洞洞的枪口,想到蒋介石“格杀勿论”的指令,内心便涌上来一股气愤怜悯的复杂感情。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高声地对着人群说:

“你们的爱国要求,毫无疑问是正确的。我劝你们回去,并不是想阻挠你们。因为政府不愿学生干预国事,你们此去必定要激怒最高当权者,是要吃亏的。我为爱护你们,实在不忍心看着你们去流血牺牲!”

张学良出于一腔至诚,把话己经讲得很明白了。但学生们的热血己经沸腾,哪里听得进去,站在队伍最前列的东北大学工学院和女子师范、女子职学的学生,一听到“流血牺牲”的字眼,一个个义愤填膺,奋臂高呼:

“我们愿意为救国而流血,我们愿意为救国而牺牲,为抗日救国而死是光荣的!”

“在这如潮的呼喊声中,一个女学生动情地哭了。她这一哭,带动了其他学生也跟着哭,接着,从队首到队尾,一万五千多人全都哭了起来。一时,哭声、喊声伴和着呼呼的风声,在十里铺上空回旋,十里铺陷于一派慷慨悲壮的氛围之中。

张学良的随从人员,副官、警卫、司机哭了,站在道旁围观的过路行人也哭了。张学良再也无法把握自己的心情,一手掩面,嘤嘤哭泣起来!

过了一会儿,张学良用手绢擦去脸上的泪水,哽咽着对大家说:

“各位同胞,各位同学!我张学良的心情和你们相同,不是不愿救国的。自从失掉东三省,全国人民,无论男女老少,无不骂我是不抵抗将军。我何尝不想打日本强盗?是上峰不许我打啊!这种隐痛,我是无法对别人说的。我不是愿意做亡国奴的人,我与日寇有杀父之仇,夺土之恨,是不共戴天的!我的最后一滴血,也一定要流在抗日的战场上,否则死不瞑目!”

张学良讲得情真意切,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心窝子里掏出来的。同学们被深深地打动了,一个个屏声静气地仔细倾听着。

这时候,站在前排的一位学生问道:“张将军,你的话我相信,你和心情我也理解,但是指挥棒握在蒋介石手里,他不让你抗日,逼着你继续打内战,那怎么办?”

张学良的心象被人用尖刀捅了一下,嘴唇痛苦地歪扭着,但他果决地扬起头来,用力地挥着手,咬着牙说:

“同胞们,同学们!刚才这位同学的话问得好!请大家相信我,张学良爱国绝不落后!我是国家的军人,不是蒋某人的走狗!我绝不辜负你们的救国心愿,决不欺骗大家,一个星期之内,我将用事实回答大家!”

说到这里,张学良顿了一下,接着用更高的声音又补充了一句:“我要是逾期欺骗了你们,就是孬种!我张学良甘愿你们在任何地方将我处死!”经过张学良的劝告,学生整队回城。

这时,暮色苍茫,西北风也越刮越紧,同学们拖着又饿又冷的身子正要动身往回走,几百名人力车工人在中央西北特别支部的动员组织下,拉着全市人民募集的食品赶来了。东北军的汽车部队也开着一辆辆军车前来接学生们回城。暮色苍芒的旷野上,又一次响起了昂奋的歌声:

向前走,别退后!

生死己到最后关头,

同胞们被屠杀,土地被抢占,

我们再也不能忍受!

……

张学良站在土台上,凝视着那些可爱的青年,内心感叹不已。他一直目送着游行的学生队伍在无边的晚色中开始后转,这才跳下土台,钻进路边的小汽车。

……当小汽车抵达华清池后,张学良跨进五间厅蒋介石的办公室,只见蒋孝先已先他到达正在向蒋介石报告十里铺发生的情况,而蒋介石一脸怒容。

蒋介石见张学良来了,不问青红皂白,劈头盖脑加以训斥:“学生到我这里来闹事,我让你派兵镇压,你为什么不执行命令?”

“学生们来向委员长请愿,动机是爱国的,是完全纯洁的……”张学良想向蒋介石转达学生们的请愿要求。

“你还替他们辩护!”蒋介石怒气冲冲地打断张学良的讲话,“你到底是代表学生的立场呢,还是站在国家的立场?告诉你,对付这些无法无天、聚众闹事的青年,除了开枪打,用刀杀,是没有别的法子的,这是起码的常识,你不懂吗!”

对于蒋介石的蛮横和凶残,张学良十分反感,他本来想顶撞几句,又考虑到没用。更重要的是他要做一件大事,小不忍则乱大谋,过分激怒了他,反而容易发生变故。

于是,他什么也不想说了,任凭蒋介石痛快淋漓地骂,然后默默地从五间厅退了出来。

他伫立在五间厅前的平台上,想等自己烦躁和心情平静下来后再坐车回西安。他仰望着漆黑的夜空,乌云遮蔽了一切,星星月亮全不见了,晚风在肆虐地逞威,一阵阵摇撼着外面的白杨和远处松林,发出可怖的吼叫,看来,一场暴风雪是无法避免的了!

张学良拖着沉重的脚步,去进西楼,他刚想穿过客厅返回卧室休息时,忽然一个时髦的女人从沙发上站立了起来:“张副司令!”

“怎么,是你?”张学良停住了脚步。

来人是郑露莹,他扭动着腰肢迎了过来,下意识地显示了一下好华贵的装束,然后朝张学良嫣然一笑:“副司令,我可等了你半天了!”

张学良几天来因精神高度紧张,身体非常疲惫,他急于想摆脱郑露莹的纠缠,所以冷冷地回答:“找我有事吗?露莹,今天太晚了……”

张学良一边说着,一边想往卧室走去,可是郑露莹身体一横,拦住了他:

“我刚从易俗社来。南京的军政大员们都在那里出席堂会,观看陕西地方戏秦腔。”

“这我知道。”张学良依旧淡淡地说。

“这个,恐怕你就不知道了!”郑露莹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神秘地递给了张学良。

张学良接过一看,见是蒋介石写给陕西省主席邵力夫的密信,不禁心中一震。信中写道:“力夫主席兄勋鉴:可密嘱驻陕《大公报》记者发表以下消息:‘蒋鼎文、卫立煌先后皆到西安。闻蒋委员长己派蒋鼎文为西北剿匪军前敌总司令,卫立煌为晋陕绥宁四省边区总指挥。陈诚亦来谒蒋,闻将以军政部次长名义指挥绥东中央各部队云’但此消息不必交中央社及其他记者,西安各报亦不必发表,为要!中正,十二月九日。”

张学良读着这封密信,手在微微地颤动。他虽然一时尚搞不清蒋介石为什么采取这种手法,但是他却明显地感到蒋介石的紧锣密鼓,风狂雨骤。

郑露莹从挎包中抽出一支烟来,点燃之后,望了望惊愕的张学良:

“副司令,蒋委员长在洛阳住了一个多月,名为‘避寿’,实在调兵遣将,布署内战,这你知道吧?”

张学良默默地点了点头。

“蒋委员长带来的那批南京大中,这两日天天在华清池召开秘密会议,你知道吗?”

“什么?华清池天天召开秘密会议?”张学良一时又紧张起来。

郑露莹狠吸了一口香烟,然后慢慢地喷出:

“讨论军事大计,围剿红军的计划以及部队的调遣。在西安的军政大员全都参加了,独独没有邀请杨虎城和你这位陆海空军的总司令!”

郑露莹的神态虽然轻浮,但她的话却像重锤击在张学良的心上,使他不能不震动!”

“露莹,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哼!”郑露莹轻蔑地将腰肢一扭,高高地扬起头,一串烟圈儿从她嘴里排队吐了出来,“少帅,想必你也清楚,这些事党国大员们哪个不争相给我献殷勤呀?”

郑露莹本想加一句“当然,唯有你例外”,但当她看到张学良脸色已经很难看时,把这句咽了下去,而是改换成郑重的神情补充说:“汉卿,请相信我,这掉脑袋的大事,我哪敢开玩笑啊!”

张学良沉重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你,只是事情太重大了……”

郑露莹思想的转变,张学良不甚了解,但赵四却很清楚。自从大连受辱之后,一种民族的自尊开始在郑露莹的心中觉醒、萌生。回到北平之后,她发誓再不与日寇来往,而想为热河抗战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不料热河惨败,张学良下野出洋。不久,她结识了北平的实力派,宪兵三团团长蒋孝先,这次她到西安来,就是接受蒋孝先的邀请的。这位平津著名的交际花,一到西安,立刻吸引了一批狂蜂浪蝶,南京和西安的国民党大员都争相向她献殷勤。有人说,女人的容貌就是最好的通行证。郑露莹就是凭借着自己的姿色,在大员官邸中畅行无阻,使她在无意中得到了极为机密的情报。但是,这些大员们均不清楚,郑露莹在她那轻薄的心灵深处,还有一块圣洁的天地,那就是她真诚地爱慕、敬仰着张学良。人是个很怪的动物,对那些天天千方百计讨好自己的人往往并不动心,而对那种敢于冷漠疏远自己的人每每却更加动情。郑露莹就是这样,她虽然知道张学良不爱自己,但她对张学良却一往情深。所以,当她从国民党大员处得知他们在秘密搜罗张学良的情报时,她动心了,一反过去对政治绝不介入的态度,而是将她所知道的情报不断地告知赵四小姐。从此,这两位幼时的女友,渐渐地萌生起新的友谊。今天,郑露莹能在客厅中等候,就是赵四小姐安排的。

近一个时期,张学良因军务搞得焦头烂额,赵四小姐详尽向他讲过郑露莹的情况,但也粗粗说过一些,所以他望着郑露莹,本想解释一下,免得误会,但就在这时,赵四推门进来了:“汉卿,你看!”

这是一份南京密电,是打入特务系统的王化一拍来的。王化一也是东北人,原系张学良的亲信,现在南京军统局任重要官职。张学良打开一看见密电的情报与郑露莹所提供的完全一致!

一切都不用怀疑了,事情的确如黄显声所说,到了你死我活、刻不容缓的时刻!

张学良捏着电报,久久没有说话,只有脸色渐渐地变得铁青,变得严峻得可怕,以致郑露莹和赵四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唯恐发出一点声音!赵四与他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大风大浪,可她还从未看过张学良这种表情,他两眼火红,用牙紧紧地咬着下唇,仿佛象要把牙齿扎进肉中一样!他根本没有想到两位女人的存在,自己迳自在客厅中踱来踱去。显然,这封密信和密电,象两块巨石砸进水中,在他心中激起了冲天的波澜!

郑露莹怯怯地望着张学良,她感到空气凝固了,自己的血液也凝固了!她收起了惯常的轻佻,惶恐地注视着张学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学良突然停住了脚步。他转向赵四,脸色渐渐地由阴郁严峻,转为刚毅果决:

“小妹,马上给杨虎城打电话,告诉他,我立即去他家中,有要事相商!”

赵四抬手看看手表,已是子夜了,她本想提醒张学良,人家杨将军是不是已经入睡了,可是当她看到张学良那不容置辩的表情时,知道张学良已作出了一个巨大的决定,而且十万火急。于是她双腿一并,像军人领受任务一样去照办了。

郑露莹见他们这样紧张、繁忙,便悄悄地站起身来,想不声不响地退出房门,可当她刚走到门边时,张学良大声叫住了她:

“露莹,请留一步!”

张学良快走几步,走到郑露莹的跟前,抓住郑露莹的手,紧紧地握住:“今晚非常感谢你!”

郑露莹从未得到过张学良这样真诚的感激,所以这位伶牙俐齿的交际花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张学良一面送郑露莹下楼,一面说道:“十一号晚上,我要举办一个盛大舞会,招待南京的军政大员们,想请你帮忙张罗一下,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郑露莹本想说,这是我的拿手好戏,而且又是你来求我……可是,因为今天的气氛太严峻,以致她也不得不改用少有的郑重口吻:“办得红火热闹些?”

“嗯。”张学良点了点头,“不过,这之前你要绝对保密。”

“嗯。”郑露莹也像张学良似的,点了点头。

“那就拜托了!”

张学良的这句话,在幽深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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