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懂了,这么说来那片枣树跟头骨就是他们暗示我们的信息?”我猜到。
“对了,二哥,你那天拿到头颅的时候,有什么不寻常的感觉或者异样吗?”小先生问二哥。
“当时那种感觉很怪也就一晃,就是手上一震热浪好像好多信息都通过那个点往全身的血液里冲,但就是具体什么信息我不知道,就像是自己拿到了一本书,上面全是不认识的字!”二哥说着从怀里拿出那颗头骨。
我近距离的好好一看,一丝腐肉都没有,干净的如同一件艺术品,甚至有着晶黄的光泽。
“老二,我想起了咱们20多年前从枯井里带出来的那个头骨!”
“现在知道你们那颗头骨为什么几次业内行会都没人要吧,要不起也不敢要!”小先生说着。
“这到底是什么?这个时候了别卖关子!”我有点恼火,原来她知道很多,明明知道我想要这种答案,还就是烂在自己肚里都不告诉我。
“你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多会发现自己还要知道的更多!最终你会陷入一个循环,我是为了你好!”
“你要是真为了我好,就直接说,你知道的事情我为什么不知道,你知道后不也会陷入循环,我们现在不就是在捆绑一起?”我说。
“不一样,我注定是旁观者的被陷入,你跟二哥不同,你们成为不了局外人!”
我必须要承认小先生的最后一句话很有分量,我们注定成为不了局外人,我也预感到了什么,尤其是二哥,枯井下的千年大墓好像真正要等候的是他这个主人,不老的美艳头颅好像也在等候这个主人,还有多少等候在等待着他,但,我呢?我又为什么要是局内人?
“起雾了,水叔!”前边骡哥的一句话,我们大家往窗外看。
薄薄的一层淡雾从路面上升起。
“这太阳挺好个天,怎么就晴日起雾呢?该不会又是啥藏羚羊吐雾气吧”我想起路上骡哥讲的那事,“我说,咱们之中某个谁可别在这雾后被换脸了!”我摸摸自己的脸,胡茬都起了,这才想起出来没带剃须刀,又看看小先生那张精致的脸庞,有那么一刻我竟然在选,真被换脸,还是找单眼皮吧,那货本来就一爷们偏要长得那么白净娘们唧唧的。
单眼皮好像会读心术,坐在后排这会开口了“要不咱俩换换脸?我看你的脸挺粗狂的,其实我早就对自己的长相抱怨了!”
“别,可别,我宁愿换头猪脸,也不愿意长个蛋还长的跟花一样!”我转身跟他做了怪脸。
“你们都太神经紧张了,这次的雾跟上次不同,而且我跟老爷子跑了几次,这条路每次都会有雾,也就那么一次,你们放心吧!”骡哥说着,只是放慢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