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湖其实不大,也就农村一般水库大小,放眼望去四圈的岸都可见,但是岸上不是垒起来的什么石块,而是海边的沙滩,而且是银色的,可以说这是一片银沙滩的小海,有着湖色。
水叔一直顺着湖圈走,我跟在后边,这会两人也相隔了整个湖周的五分之一距离了。
他停下,我能看见有条小船,他停在船边。
我继续走,过了一刻钟左右,我赶上了水叔。
“水叔,你盯着这船看了好久了!”我没话找话,就是告诉一声我在,别老头看船太专注一回头吓背过气去。
“这里为什么会有船?”水叔很平和的声音。
“有水就有船多正常!”我不加思考的说。
“不,有人才有船!”水叔说。
我可不想跟老头咬文嚼字,直接一脚踹了下船边,艾玛,这一脚下去,浮在湖面上的小船竟然滑走一段,“看来不是被冻在湖水里的,我还以为被冻住了呢!”这话一出口,我立马得出一个结论“水叔,这船是上冻之后被人为放在这里的吧!”
“你小子终于智商不是硬伤了!”水叔满意的回头看了我一眼,那鹰钩小鼻子上头一对黑溜溜的霸王眼看的我发毛。
“可是这船看起来很破旧了,你看,都生锈了,那色!”我打量一下船身,很奇怪,这船为什么要用铁坐,一般的小游船都会用优质山樟木,还要经过除虫,防蚁,防腐,烘干处理等,这点我还是懂的,铁那么沉还生锈,用来造船不是白痴行为吗?
水叔直接踩上冰冻的湖面,靠近船身,我看这湖冻很结实,也就试探着上去看能不能承受我这体格。
没问题,老结实了,我连着蹦了几蹦,都不带有反映的,这才蹲下身子跟水叔一起看。
“你摸摸试试,不是铁!只是带着铁色!”水叔先上手。
我伸手摸去,别说,还软乎乎的,跟馒头一样,甚至跟左手握右手一样。
一等,这种感觉怎么似曾相识?我这么做的同时总感觉很熟悉这种手感,我只好一遍遍的抚摸船身,刺激记忆的闸门,好像就在脑袋的口上,但记不起来。
直到我看见船头位置有块红点,我以为是字,或者什么标志,趴上去好好看一番。
水叔撩起自己的胳膊让我看,“水叔,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您老别趁着没人勾引俺,传出去对您晚节也不好,再者,我怕小先生不高兴呢!”
水叔直接给了我一锤,“你小子靠谱点行不,你看这红点像不像我身上这块红斑的颜色?”
“别说,真像,要不是船身是铁色的,您老是肉色的,还真像您老躺在这里呢!”我开玩笑的说,但随即猛然意识到什么,整个人弹跳起来,冰面太滑,紧接着是一个狗吃屎趴在冰层上“水叔,我想起来了,小章宿舍床下有个铁皮匣子,就这色,摸上去这感觉!”
“这是一搜人皮船!”水叔挂着笑说到。
我这会发现水叔有个特点,越是遇到一般人笑不出来的事越会笑,平时该笑的时候很吝啬笑。